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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独爱流云-第70章

小说: 独爱流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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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

打扮完的流云,端的是艳光四射,掌镜的香奴啧啧赞叹:

“姑娘真真是个美人,晃得奴婢都快睁不开眼睛了!”

流云扑哧一笑:

“偏是你会说话!”

盈盈站立了起来,笑着道:

“王爷可在府中?带流云去见他。”

香奴一愣:

“姑娘?!”

流云用目光安慰着她:

“放心,流云不是蠢笨之人,懂得自保。”



马车隆隆,丽姬与李云兰各自乘车分前后驶出了皇城城门。

丽姬自掀开车帘一角,凝视着前方李云兰那一溜华丽装饰的车队与浩浩荡荡的随从,再看到自己身下这辆小车,只觉心口一阵阵堵得慌。

旁边骑乘护卫李云兰的郭老似有所感,一双威严的眼睛向这边扫视过来,丽姬忙将车帘放下。

李云兰临上车前,笑着招呼丽姬:

“丽姬妹妹,姐姐的这辆马车宽敞,你我姐妹不必拘束,莫如同乘一辆吧?”

丽姬心里滴血,费了好大的力气方让自己露了笑容,婉拒了李云兰的好意。李云兰便笑道:

“如此姐姐前行一步了。这不,姐姐自北地带了许多礼物回京,还需和京城中的诸位亲朋好友多多走动走动,现下天色不早。姐姐需快马加鞭了。”

“姐姐办正事要紧,妹妹岂敢耽误!”

李云兰笑着登车,复返身道:

“今日不知妹妹也有出门的雅兴,准备颇是不够,回头找一日,你我姐妹一同好好走访走访城内的诸位亲友!”

丽姬笑着应了,掌心的血痕却是又多了一条。想起德妃说的要李云兰带着流云进宫,她就既惊且慌,再想到德妃只瞥了自己一眼,眼风仿佛只不过掠过旁边一件最不打紧的饰物。心里就一阵阵发憷。她就是不明白,自己这么千般逢迎,而这李云兰不过偶尔表现,怎么德妃就看不上自己了呢?

是了,是李云兰家有钱。送了远比自己值钱的礼物,嗯,一定是这样……丽姬心头一阵阵气苦,将帕子缠住了手心,眼里一团团冒出火来。

嗯,钱……我总有法子的!



御花园暖阁门前,所有宫女、侍婢都被遣出二十丈开外。围着暖阁站成了疏疏落落的一个大圈。

暖阁内,香烟缭绕中,太后蹙着眉头,盯着面前一脸惫懒的灰衣习老。

福子的脸上,也有些无可奈何之意,咳嗽了一声:

“老习。你倒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太后不都跟你打招呼了吗,想见见那两位燕王的妃子,怎的就让她们出宫了呢?”

习老对太后完全没点恭敬之意,一手掏着耳朵。脸上那叫一个得意:

“我老习还不晓得你们那点子心思!不就想评判一番,那两个丫头片子谁更有国母之像吗?”

太后立起眉毛,顺手一个茶盅就砸了过去:

“你个老夯货!老奴可没说过要扶燕王,何来国母之言?!”

习老却是笑嘻嘻一闪,上好的官窑粉彩咣当落地打了个粉碎:

“此事你们就别着急了,德妃虽是个不管事的,你们也晓得,她看人却是极准!”

太后挑了挑眉尖,指上的甲套微微闪光:

“她挑了谁?”

习老摇头晃脑,捏起兰花指,学着德妃细声细气地讲话:

“那李氏云兰,宅心仁厚,虽为商女,却颇有容人之量,只是未免过善了些,若周遭无人护卫,又不好生调教,将来恐被宵小之辈暗害。而那丽姬,面容极美,目光游离,善揣测人心,可做悦目、宽解身心之用。”

太后眉毛一扬,刚复述了一句,已是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

“宵小暗害?悦目,宽解身心?哈哈哈……老奴倒不知,这德妃是个如此风趣的人!她心里,大约是厌恶极了那位丽姬吧,竟将挖苦人的话讲得这般风雅,也算一绝了!哈哈哈!”

福子也在旁忍俊不禁:

“正是,老习,莫不是跟你学的么?”

习老腆着脸,皱纹跟菊花般绽开:

“嘿嘿,德妃娘娘那可是天下间少有的聪慧伶俐,她是何等人物,何必跟我老习学!”

太后脸色微微一沉,有些不愉:

“老习,你可是对当年之事还有不满?”

习老瞥了太后一眼,哼了一声:

“满不满的,你们不也这么办了?我和老郭两个也做不得主啊!不过,你们可别想对德妃下手,要不然我和老郭可真跟你们拼命!”

福子瞥了瞥周围,确定没有任何外人倾听,方咳嗽了一声,骂道:

“老习啊老习,你可真是个老不修的,越老越没规矩了!对太后娘娘也这般胡言乱语,端的惫懒!”

习老晃晃悠悠甩着灰袍大袖,往暖阁门口挪着步子:

“问完了没?没事老习要走咯,德妃娘娘那边可离不开老习!”

“老习呀,照你话说,燕王的这两位妃子怕是都不成吧?”

太后慢悠悠发了话。习老扫了她一眼,哼道:

“也未可知,他不是还有第三位妃子吗?就是那位丁流云姑娘!德妃已命李氏云兰带流云进宫见她,一者帮她收魂,一者再品品她的心性!”

太后眼睛猛地一亮:

“那个丫头?!可是那个带着燕王在御花园中起舞的丁侧妃?巧了。老奴也一直想再找个机会见见她!”

习老哼了一声,溜溜达达出了暖阁,一路去了。

他一走,太后的脸立刻沉了下来。又回到那个不怒自威的皇宫贵妇。她沉吟地端详了一会儿甲套,瞅着福子道:

“福子,你瞧,老奴是不是该摆驾冷宫去瞅瞅这位德妃了?”

福子淡笑:

“太后娘娘没忘了当初是怎么劝退她自隐冷宫的吧?”

太后沉着脸,点点头:

“……自然……她一个收魂师,却常伴天下第一人身边,若想动些什么手脚,那可真是防不胜防,老奴当初以她身怀的骨肉为要挟,令她自隐。也确是过了些,但……皇帝何等尊贵之人,岂容老奴不防!”

福子仍是从容地淡笑:

“所以太后一向不喜亲近燕王,也有这一层缘故在吧?”

太后一时语塞,长长叹了口气。方道:

“正是,若是燕王知晓老奴当年曾如此逼迫他母子二人……唉!罢了,福子,你且多提点烈王,希望他了解老奴一番苦心!”

福子抬起了眼睛,深深地看了太后一眼:

“太后,奴才斗胆问一句。是太后个人脸面重要,抑或是我天都国运重要呢?”

太后猛地一怔,脸色渐渐端肃起来,半晌,忽抬头向福子毅然决然道:

“好福子,有你这句话。老奴自省了!天都有你,果然是福分哪!”



烈王府中,钰锦抬头看着阴沉沉的天际。

一个小黑点出现在空中,倏忽滑翔至钰锦的头顶,正是一只金眸猎鹰。钰锦轻抬左腕。猎鹰敛翅下冲,随着一阵风声悄然落下。

猎鹰爪上,一缕染血的破布落入钰锦的掌心。

钰锦颜色骤变,还未来得及将处理布条,急促的脚步声已在身后响起:

“钰锦,是鹰儿回来了么?”

烈王颀长的身躯出现在钰锦身后,只一眼,他已瞥见了那片破布,钰锦只觉周围的温度骤然降低。

烈王默默地盯了那片破布片刻,无比冷静地道:

“鹰儿从哪边飞来?”

“自北边……王爷,你,你别去!”

钰锦条件反射般一把拖住烈王的袖子。烈王深深地看着她,唇边泛起一个笑容,忽然俯在她的脸颊上轻触了一下:

“别怕,我会很快回来的!一切都已备好……”

钰锦双手一紧,圈住了烈王的腰身,几乎用了全力搂住:

“锦儿不让你去!”

烈王身子不动,连语调也仍是照样平稳:

“锦儿听话,你不是答应过本王,无论有多少艰难险阻,也要陪本王一路走过的么?”

钰锦猛然一口咬在烈王肩头:

“不许去!我,我可有了你的孩儿啊……”

烈王稍稍推开一点她的身子,语气微微缓和:

“不怕,你瞧……”

他左臂向后伸出,钰锦抬眼望去,只见又是一个一模一样的烈王静静站在不远处望着自己,目光相遇之处,那“烈王”淡淡一笑,拱手为礼。

钰锦脸色煞白,一步步向后退出,看着眼前的烈王,和另一位“烈王”,她讷讷不能成语:

“……王,王爷,你说过,只有一个替身的,不是吗?”

烈王的笑容仍是如此平和:

“锦儿不高兴吗?即便本王离你再远,也仍有人陪着你,更不会有人怀疑本王的行踪,此乃一举数得的大好事啊!”

钰锦冷冷地盯着烈王与“烈王”,心里却响起了一句话:

“……他,他谁也不信……”

那是平康,在死之前,于她心间掷下的一粒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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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二十一节 对峙

燕王沉沉的目光,穿过书房敞开的一扇窗口,望向遥不可知的天际。

“如果能拿到那两件火器,争斗获胜,不过是须臾间的事……”

他烦躁地在房中大踏步徘徊,视线落向了武器架上供着的一把长剑。燕王停步,握剑,缓缓抽出,嗡嗡轻响中,一泓秋水般的剑体,反射出一缕寒光,激得他微闭了一下眼睛。

他伸两指轻轻拂过剑体,长长地吁出胸中浊气:

“呼……剑是好剑,但如果对上那两件可怕的火器?”

燕王的长眉颤动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不能将那两件火器赶出自己的脑海。那两件东西不断地激荡着他的心情,这导致即便已经一夜未眠,他仍不想休息,反手拉开房门,他向花园踏去。

已经午间,冬日的阳光难得地透露一缕暖意。

草木落尽的花园内,燕王长剑在握,剑气激荡,在地面卷起阵阵气旋。

凝滞片刻,他陡然振臂起舞,剑光纵横,剑尖发出一阵阵嗤嗤声,气劲激荡,端的凌厉已极!燕王舞剑的身周,一片片细碎的石屑不断向四周激射而去!然而,燕王心中却一直有个声音在呐喊:

“不够,这样远远不够!这根本无法对抗那些异族人的火器!”

他越舞越急,气息渐渐不稳,因充血而通红的双眼,竟是闪现出阵阵戾气。

一领蓝色长裙缓缓行近,伫立在他身前三丈开外,静静停住了。

空气间,淡淡的月桂香气飘逸而散。

燕王剑尖一颤,缓缓收剑,垂眸,不抬头:

“你来了?”

流云的声音一如既往轻快而平静:

“拜见王爷,闻听王爷想要奴婢的命,特来送死!”

燕王眼中骤然聚起一团怒火。向流云逼视过去:

“此话当真?!”

流云的笑容如此灿烂,即便是燕王震怒之中,目光也是忍不住一凝。

“王爷向来最讲君臣的本分,奴婢自知身份。不敢不从。”

燕王手中长剑倏地前伸,一下架在了流云的脖子上,恨声道:

“你这小蹄子,到底要本王怎样?!难道真以为本王不敢杀你?!”

雪亮的长剑在肩,流云脸颊的肌肤被剑气所激,浮现了一层小小的疙瘩。然而她的表情仍然平静,只是笑吟吟地凝视着燕王。

燕王的气势竟是不知不觉为之一顿,眼眸深深地凝视着她,目光中是纠结,苦恼。抑或是自己也讲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平康的话,犹如一圈圈涟漪不断在钰锦心中扩散。

慢慢的,钰锦的眸子彻底冰冷,她凝视着两位烈王,火红的长袍霍然掠起。拂袖而去。

烈王注视着她越走越远的身影,眼眸微微一闭,回眸向自己的替身微不可闻地说了句什么,替身唯唯,拱手退下。

烈王如剑的长眉下,目光深不可测。

金眸猎鹰蓦地振翅而起,一飞冲天。



猎鹰的羽翼之下。千里疆域须臾而逝。

北地,再往极北……

辽阔黑褐色平原之上,一杆“李”字大旗迎风招展,猎猎有声。

旗下,一队数千众骑兵正快速奔雷般疾驰,马如游龙。人似凶兽!

前方地平线上,刀枪如林!

为首的骏马上,李玉堂黑盔黑甲,目光如电。

快一点,我要再快一点!

他猛然发出一声嘶吼。两腿一夹一蹬,马匹骤然加速,直如一道流星直直撞入敌阵!



花园内,燕王与流云冷冷对视。

良久,流云将剑身缓缓往外推了一分,淡淡道:

“斗胆问一句王爷,不知王爷平素最怕的是什么?其实流云——奴婢我最怕死。”

燕王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点点头:

“本王信!有了危险,你哪次不是费尽心机地化解?嗯,现在连武功也练上了!”

流云哈哈一笑:

“奴婢没有什么武功,不过……”

她吞下了半句话:不过我的前世是一名极限运动爱好者,酷爱登山、攀岩、越野马拉松、游泳、潜水、滑雪、跑酷、滑板、马术……等等等等。她的眼眸轻盈转动着,嘴唇不知不觉翘了起来:我的世界,实在比你的世界好多了!

不错,自沐梭沙与她相认以后,虽然仍是记不起前世两人相遇的种种,但关于自己在前世的身份,流云却已经慢慢回忆起来了。她的“武功”在燕王等人看来是突如其来,她却知道,一切技术技巧都潜藏在自己的记忆当中。

燕王看着流云,心底一阵阵的不可思议:这个蹄子,怎的越来越容光焕发了?!望着她发亮的眼睛,他心中的怒火又上升了一层,猛力一推,将流云挤在了一棵树叶落尽的大树树干上,冷冷道:

“你这双贼忒兮兮的眼睛,让本王看来就忍不住的来气!信不信本王剜了它?!”

流云看着他,忽然忍不住大笑,她笑得如此开心,直至弯下腰去,逼得燕王不得不将剑从她肩上撤下:

“哈哈哈……王爷你太有趣了!这般凶神恶煞的脸,可不适合您呐!”

燕王盯着她杨柳般充满弹性的腰肢,目光中陡然掠过一丝火花。但他不进反退,持剑再次对准了她的咽喉,沉声道:

“你休再花言巧语,本王有话问你,仪容端肃些!”

流云笑着抹去眼角的泪花,敛裙拜了拜:

“如此,王爷有话请讲!”

燕王如画的眉目间。全是凛冽:

“你与那沐梭沙,究竟有何关系?!他为何如此执着于你?”

流云缓缓收了笑:

“王爷终于怀疑了么?之前流云说过,他与我丢失的心魂有关!”

燕王冷冷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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