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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天下绝艳-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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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笑着介绍:“叶大人,这是我师妹长河;长河,这是岭南叶家家主,宋阳太守叶晋南大人。”
长河客气道:“叶大人。”
叶晋南微一颔首,转向大漠道:“我有话想与长河姑娘私聊,漠大人不介意吧?”
大漠跟叶晋南的仆从一齐退了出去,厅内只剩下长河和叶晋南,叶晋南看着她半晌不开口,长河心下隐约猜到,叶晋南来六扇门求见,又支开大漠,想必是与自己的身世有关,可叶家的人是如何知道的? 
良久,他开口问道:“你知道自己的身世吗?”
得到肯定的答复,叶晋南点头:“很好,省了我解释的麻烦。你赶紧收拾一下,跟我一道回岭南,你外祖父想见你。” 
“抱歉叶大人,我公务繁忙,抽不出时间。”
叶晋南没料到会遭拒绝,眉头不禁皱起:“公务怎及得上孝道?实话告诉你,老人家一贯身体不好,此番因为你娘的事情又受了刺激,恐怕时日无多,想在大限之前见你一面。”
“说了没空了。” 
“你!”冥顽不灵!
长河不冷不热道:“在下是个孤儿,跟叶家无亲无故的,叶太傅老人家为国鞠躬尽瘁,要六扇门上下扛个牌匾去问候也是应该的,但我长河要以什么身份去?恐怕都不大妥当吧?你叶家高高在上,我可没兴趣被人指着我背脊骨说闲话,说我自作多情,腆着脸面攀高枝。” 
“谁敢说你闲话!” 
“偷偷摸摸地去,没人看见,自然没人说闲话了。——叶家这算盘打得真不错,可我凭什么受这委屈?”
“你如何受委屈了!退一万步讲,你祖父命不久矣,为了圆他老人家心愿,受点委屈又如何?你冥顽不灵,不孝不义,才会遭天下人耻笑!” 
“笑话,天下人都知道我与叶家毫无关系,谁会耻笑?”
叶晋南怒极反笑:“好!我早该料到,你与我那寡廉鲜耻的妹妹一样,都是冷血绝情、不念亲情之人!”
长河冷笑一声:“叶大人才知道?绝情冷血、不念亲情,这不是你叶家世代相传的品德吗?”
叶晋南眼神彻底冷下来:“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跟不跟我回去?” 
“除非叶家昭告天下我的身份,否则我不知道要回哪儿去。”
叶晋南携怒火拂袖而去,连跟主人家告辞的礼节都不管了。大漠迈进门来,啧啧连声道:“看来以后宋阳你是去不得了。” 
长河坐在椅子上,身体前倾的姿势略显僵硬。
“你恨叶家老头儿吗?”叶家家主亲自来找人,长河是个孤儿,姓叶,事实很明显了。
“我从来没见过他。”可能有点恨,但人都快死了,“我自小住在慈幼院,只知道自己叫囡囡。”
“那师父替你取名叶明澈,不是偶然了。”
“也许吧。”从前她一直以为她姓叶,是师父偶然为之的,就算后来和叶丝萸再见,也只以为是巧合,“当年我从慈幼院跑出来,若是叶太傅要找人帮忙寻人,有谁能比萧捕神交游广阔,又有谁比萧捕神更正直可靠。”所以叶老头儿早知道她在六扇门。
大漠拍拍她的肩,笑道:“不过都是猜测了。记得你刚来六扇门的时候,正好是深秋,漫天落叶飞舞,金黄璀璨美极了。也许师父见这景色太美,所以给你一个叶的姓。” 
师父已经过世,问不到真相了,其实真相如何也不重要。
“我的姓是师父给的,跟岭南叶家没有任何关系。”
月光从竹楼的顶窗投下,屋内没有点灯,黑发覆着人的面容,只露出一双深沉内敛的眼。
多年的暗林生活,磨练出他极好的视力与听力,也养成了不爱光的习惯。
这手头的薄薄一张信纸,他已经聚精会神看了很长时间。
对面的紫衣男子并不催促,很有耐心地等待着,似是丛林中蛰伏许久的黑豹,优雅,沉着,静候一击即中。
“她真的能做到?” 
不知是因为激动,还是太久没开口与人交谈过,男人的声音低沉,有点含糊不清。
紫衣男子道:“王爷已经见过莫府后人,应当相信我家大人的能耐。这张京城的禁卫军部署本属机密,拿来给王爷过目,足显我家大人的诚意。有些话,王爷心中清楚,并非能够随便说的。”
他当然清楚,可是……潜龙蛰伏,旭日西升!
握着纸张的右手无法克制地抖,他隐藏在迷雾森林多年,原本已经不抱希望,但是死水一样的心湖今日频起涟漪……
“潜龙蛰伏,旭日西升,天朝易天近在朝夕,王爷能挺过这么多年,一定有特定的信念支撑。莫家含冤莫白,老王爷无辜惨死,当今潜龙惠及不到之处,新升的旭日却可照到。翻盘的机会就在眼前,王爷该慎重才是。” 
平缓和煦的声含不容抗拒的诱惑,紧捏信纸的手停止抖动,他下定决心:“好!”
紫衣男子接过地图碎片,仔细确认过,贴身收好,微微行了一礼:“请王爷敬候佳音。”
从竹楼出来,沿着林间小路,走到另一间竹楼前,紫衣的男子敲门,里面的人应道:“进来。”
黑发少年原本面朝窗户站着,此时转过身子,月光是清冷的,他神色也是清冷的。
一旁的柱桌上铺着一叠画纸,页脚有些卷曲,可见是被人反复看过多次。
是他拿来的画纸,墨轩无意多话,他只是遵从大漠的指令,对长河与巫族新王的关系并不感兴趣。
“巫王大人,萧某尚有要事在身,此番返京,特来辞行。”
幽若深潭的黑眸阖起复睁开,巫族的王开口:“我跟你一起走。”

前嫌尽释

“东西到手了。”大漠将传递信息的纸条放置烛火上点燃,顺带扫了对面人一眼,“你屁股着火了?”一上午坐立不安的,也不知自己说的话她听见没。
“墨轩何时能回来?” 
“飞鸽传书三到四天,京师至巫族半个月左右的行程,应当再十天能到了。”
“巫族半个月都到了,蕲州难道比巫族远。” 
“你嘀咕什么呢?” 
“没。”长河翻开桌上刚送到的情报,分别是二皇子、七皇子、四皇子的行踪汇报,“你还在监视各皇子动向?”
大漠头未抬道:“有动静吗?” 
长河翻到最后一份,上报六皇子动向的。大白天的突然打了个寒战。
大漠瞧她脸色不对,连忙接过来。
“七月十三,六皇子于万秀园赏戏,舞台上的绝艳女子身姿曼妙,好似天女下凡,六皇子正值青春年少,血气方刚的大好男儿,看着眼前的水蛇腰、芙蓉面,只觉全身血脉都汇聚到胯*下一点,热血澎湃淫*欲汹涌,一时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要将这绝色美人压在身下好好操弄一番,要将这上下的樱桃小口都塞满……”大漠抚额,这回不用往前翻,也知道是谁。
“大漠,你又多了个出色的手下啊。”
无视长河的嘲讽,大漠忍着将那段话看完——“塞满淫*液,就在几个时辰前或者几个时辰后,这蜜*壶曾经塞满或者即将塞满着别的男人的淫*液,这是怎样一种美妙的感觉,没人知道,这种淫*乱的传递才是六皇子常来万秀园的秘密,一想到此,六皇子几乎难以控制胯*下坚*挺,他的脑海中浮现母妃那雪白晃眼的肉*体……”大漠停了下,好一会儿道,“我一直怀疑六皇子跟辽人有往来,就是不知道消息是如何传出去的。他时常去万秀园听戏,可万秀园我明里暗里搜索过很多次,没有任何收获。”
长河听她这话有深意,又从她手中接过本子,越看越惊悚:“难道有人会利用女人的……传递情报?”实在匪夷所思,不知道写这报告之人,是有意还是无心,长河往前翻,翻到最前面,“把这个李吟剑找来问问。” 
“昨天就在找了。”当时她是想把云曼的调查报告摔到他脸上,“为了情报人员的安全,我们不掌控他们的行踪。找人的话,会在特定的地方做特定的暗号,等他们自己看到主动联络。”
“想知道真相还有个法子,亲自验下万秀园的姑娘。” 
长河说了这句话,看着大漠,大漠也看着她。
两人对视许久……
“其实我们俩都不适合。” 
“对。”
“落日快回来了。” 
“这事儿就适合轻功好的人啊。” 
长河下午去了趟城西暗月坊,傍晚时分回到六扇门。
在客厅遇到大漠,大漠道:“你的云曼回来了。”
长河嘴角下意识翘起又压下:“叫他滚。”在蕲州关了他一天而已,竟然比她晚四天才到,蜗牛都该早爬到了!
“恐怕滚不动。你自己去看吧,人在后院厢房。”
“什么意思?”
“他不是走进六扇门的,是被抬进来的,有人发现他昏倒在门口……”哎,她话还没说完呢!
长河一脚踹开房门,把屋里的两个人吓了一跳。
云曼半躺在床上,面色有点不寻常的白,望见她露出笑容:“你回来了。”
长河几乎是扑上前,小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你伤到哪儿啦!”好端端的怎么会昏迷?
他眼眸含笑,柔声道:“我没事。”
屋内还有一个人,一只手按在云曼脉搏上,长河扭头瞪人,她一着急,语气就很难好:“他怎么了!”
“他有点肾虚。” 
长河不由倒抽口凉气,强忍住掐死这人的冲动:“肾虚会昏倒?”她不是大夫都知道,“你是哪儿来的庸医!快给我滚!” 
皮肤很白,作书生打扮的男人解释道:“我不是大夫。”
“不是大夫在这儿干吗!” 
云曼握了下她的手,说道:“是这位公子在门口发现我,救了我。” 
“举手之劳,举手之劳。”
长河心情烦躁的时候最听不得人家拽文,“多谢你了,你先出去。” 
“是,长河大人。”
“你知道我是谁?” 
“姑娘模样拔尖,猛一看有如晨起朝露春天羞花,令小生下腹生热遍体骚动,但三言两语出口,态度恶劣,犹如坚*挺蓄势待发之际被人兜头一盆凉水,满怀终身不举之担忧。姑娘一定是长河大人了。” 
骤听到如此熟悉又奇葩的比喻,长河下意识道:“李吟剑?”
“正是属下。”
长河顾不得跟他计较,一心在云曼的伤上:“请大夫了吗?”
“小生只是比喻,并非终生不举,多谢大人关心。”
“……你出去吧!”大漠是怎么把这些奇葩都召集到麾下的!
门从外掩上,云曼一直握着她手,凝视人的黑眸盈满深情:“我好想你。”
“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种肉麻话!” 
她欲起身,被他拉着不放:“害你担心了。”
长河嘴硬:“我才不担心!你还不放手?我去找大夫!”
“不用了,我没生病。” 
“没生病会昏倒?你能不逞强吗!自己的身体自己不知道?”她气不打一处来。
“当时在沐仑府,沐仑渊让我挑三杯酒,两杯无毒一杯有毒,他说不会跟运气不好的人合作。”
“你喝了有毒的?” 
他苦笑了下,摇头:“没有区别的,三杯都有毒,只是他自己一早服下了解药。”
她迟早会被他气死:“你明知道三杯都有毒,你还喝!”
“我若是不喝,交易就完不成。只有下毒控制了人,沐仑渊才会放心。”
沐仑渊的疑心真这般重,她听罢遍体生寒,只觉得惊骇莫名:“他能放心下,说明对这毒有十分把握,除了他自己,旁人绝对解不了!我,我去找他!——你放手啊!” 
云曼没松手,反是用了劲拉她在床边坐下:“傻瓜,我不会有事的。你不是用毒高手吗?再说,虽然蛊王大人解了我的千盅蛊,到迫不得已的时候,也可以求他帮我重新种上。沐仑渊绝想不到,我们蛊族有这种任何毒都可以解的法子。” 
长河听他这一说,终于冷静下来:“对,对对。可是风邪会帮我们吗?你都已经背弃他了!”
“我早跟你说过,蛊王大人是仁慈的神。不必担心。”他微一用力,揽那惊慌失措的姑娘入怀,安抚地轻摸她脊背,“若没有把握,我不会喝下毒酒。我还要陪你一辈子的,怎能这么死。”
她难得温顺地没挣扎,仰头将眼角的泪又忍回去,“对不起。”就算养蛊能解百毒,可活人养蛊,需要承受多大的痛苦,她亲眼见过。他为了不想她涉险,替她拿到藏宝图,宁愿承受这么多,自己却还诸多指责,丢随时会毒发的他在牢房,“对不起,对不起……”她肯定是天下第一恩将仇报的大坏人。
云曼笑叹道:“你说了很多遍了,能不能换三个字?”
“谢谢你。”
“不是这句。” 
“那是哪句?”那俏姑娘问罢突然发力,云曼猝不及防被她压到身下。两人鼻观鼻眼观眼,娇俏的容颜近在咫尺,他心跳陡然加快,身子酥麻,情不自禁伸手抚上她眉眼……
长河倏地起身,空气中的暧昧戛然而止,艳美如花的容颜有些愕然,一条被子兜头盖下。
“休息吧!”
她一心系于解毒,风驰电掣冲出门,留下被诱惑得春心荡漾的某人咬被子,也不是这句啦!
马车停在院中央,几个人来来去去,朝半人高的大木桶里填塞药草,远远都能闻到一股浓郁的草药味。
“长河大人是不是脾气不好?” 
正指挥人搬运药草的四嫂顺口答道:“不是不好,是非常不好——耶?”她慢半拍地反应过来,看向突然提问的这人,昨天来过的,面皮很白的瘦高青年。
青年点头表示明白:“男为阳,女为阴,阴阳失调则气不顺人不和,脾气暴躁反复。”
又过了两天,同样的马车,同样的木桶,同样的药草。
同样指挥的四嫂,同样观望的青年,今天他背了个大包袱,过了会儿,没人注意的时候,他的大包袱瘪下去了。
马车滴滴答答驶出六扇门后院,大漠瞥了一眼,收回视线,这几天中午,长河都会装一车的药草,带云曼去城南的温泉运功驱毒。
“你见到六皇子和萧太妃的人会面?”萧太妃背后有宋萧两家的支撑,一文一武,在朝堂都颇有影响,风见钦竟然笼络到了这帮子人? 
“虽然当时他们一前一后出来,但是六皇子看那位特使的眼神,就像是久旷饥渴、垂涎欲滴的俏寡妇遇上骁勇善战、又粗又长的老腊杆,务必要当场扒光衣服大战三天三夜,直到那干涸粉嫩的小花蕊——”“行了行了!”要不是看在此人挖掘情报一流的份上,大漠恨不得把他的嘴缝上,手打折,让他再恶心她!“密切监视,一有情况立刻向我汇报。”
“是。”
今天房间里似乎有种特别的味道,大漠嗅了嗅:“你身上什么味儿?” 
“催情花的味道。” 
大漠皱眉:“你带这做什么?” 
他解释道:“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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