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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金牌相公:独宠腹黑妻-第219章

小说: 金牌相公:独宠腹黑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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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意浅笑,“能出什么乱子?放心吧,九姑娘,你呢就开开心心的当你的新娘,其他事情就不用管了。再说了,也确实没什么事情。宾客们都开心着呢!不过啊,就是委屈了你呢,好好的大婚,非得让那舒紫鸢给搅了一搅!也幸好夏兰早早的便是让计嬷嬷给收卖了,不然今儿这事肯定就没这么简单了。看吧,舒紫鸢这回只怕是再也没出头之日也没有后路了。太子与皇后那是再不可能会给她机会了,就连相府,也没有她的立足之地了。”

“自作孽,不可活!”卿九九冷冷的哼了这么几个字,“就她那点小心思,怎么可能斗得过百里飘絮?之前在相府,倒是有曲宛若在给她出谋划策。这下好了,是她自己把自己的路给堵死了!那还怪得了谁?”

“得,大喜的日子,咱不说她了。”写意端出托盘里的小点心,放于卿九九面前,又拿过一双玉筷递于卿九九,“吃点点心垫垫肚,今天还有得等呢!”

卿九九嫣然一笑,接过写意递过来的玉筷,十分优雅的用起点心。

相府

舒紫鸢是被舒赫连拖带拉的拽到祠堂。

此刻的舒紫鸢已经头发凌乱,脸上的更是花了一片,有泪渍,也有指印。

“跪下!”舒赫指着祖宗牌位,对着舒紫鸢怒喝。

舒紫鸢战战兢兢的朝着那些牌位跪下。

老太太进入祠堂的时候,舒紫鸢正双膝跪在地上,嘤嘤的抽泣着。

“赵嬷嬷,请家法!”老太太对着祖宗的牌位双手合十鞠了三躬后,面无表情的对着赵嬷嬷说道。

“是!”赵嬷嬷应声,然后双手举着一根手腕粗细的家法走至老太太面前,“老夫人,家法!”

看着那么粗的棍子,舒紫鸢整个人那么子软,倒地。

老太太冷冷的斜睨一眼如一滩软泥一般的舒紫鸢,沉声道:“请相爷执行家法!”

“相爷!”赵嬷嬷双手托举着家法,恭恭敬敬的弯身站于舒赫面前。

舒赫拿过赵嬷嬷手中的家法,一步一步朝着舒紫鸢走去。而舒服紫鸢则是缩在地上不断的往后退着,双眸一片惊慌失措的看着舒赫,不断的摇头。

老太太一脸冷眼旁观的斜视一眼舒紫鸢,继续对着祖宗牌位轻念:“舒家烈祖烈宗上在,没想到我舒家今日竟是出了这么一个不孝女!若是今日不严惩,只怕今后舒家就要毁在她的手上了!子不教,父之过!赫儿,你自己看着办!”

舒赫手拿家法,另一手指着舒紫鸢,厉声道:“跪好!”

舒紫鸢颤颤巍巍的看着舒赫。

“跪好!”舒赫怒然大喝。

舒紫鸢一个颤巍,跪直。

舒赫对着祖宗牌位亦是深鞠三躬,“我今天要不好好的教训你一翻,我舒家迟早有一天会毁在你手里!我让你不动脑子,害人害己!”拿着那棍子狠狠的朝着舒紫鸢的身上打了去。

“爹,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会了。爹,您再原谅女儿一次吧!”舒紫鸢一边躲避着舒赫的杖打,一边连哭带求的对着舒赫喊着。

“再也不敢了?再原谅你一次?”舒赫毫不心疼的一下一下的打了舒紫鸢的身上,气不打一处来,“我给过你多少次的机会了,原谅了你多少次了!你竟然死性不改,一次又一次的害人害己!你要害人,你有这个本事去害也行!你没这个本事,你逞什么能!你不止害了自己,还连累了我相府!我今天不打死你个没脑子的蠢货,我拿什么脸面去见人!啊!”愤怒中的舒赫拿着手中的家法,一下又一下的直打着舒紫鸢。

老太太站于一旁,就那么看着舒赫杖责着舒紫鸢,连眼角也不带斜一下。

舒赫不知道在舒紫鸢身上打了多少下,舒紫鸢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挨了多少记,总之就是浑身疼痛难忍。

直至舒赫解气了,这才停了下来。将手里的家法往赵嬷嬷手里一放,冷冷的瞟一眼缩在地上,不断发抖求饶的舒紫鸢:“从今往后,我舒家没有这样的女儿!赵嬷嬷,给她五十俩银子,逐出相府。从今往后,她舒紫鸢是死是活都与我舒家没有任何关系,由着她自生自灭!”说完,一个愤然的甩袖,欲离开。

“不要!爹,你不要赶我走!”舒紫鸢一听舒赫要将她逐出相府时,再也顾不得浑身的疼痛,紧紧的抱住了舒赫的腿不松手,大声的哀哭讫求,“爹,女儿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求你不要赶我走,这里是我的家啊,您是我的亲人,是我父亲,求你不要赶女儿走!女儿以后再也不犯错了,什么事情都听爹的,只求你不要赶我走!爹,女儿无处可去啊!爹,女儿求你了!”

然后这一次,舒赫是彻底的对她死心了。毫不留情的扯出那被舒紫鸢紧紧抱着的腿,不再说任何的只言片语,绝然离开。

“我不走,我不走!你们打死我,我也不走!这是我家,我不走!”见着舒赫如此的绝然狠心,舒紫鸢赶紧朝着老太太求情道,“祖母,我知道错了,我真的错了!求你不要赶我走!我以后一定乖乖听话,再也不给你和父亲惹麻烦了,再也不去得罪百里飘絮了,再也不去害舒清鸾了。只求你们不要赶我走!祖母,求求你了。求求你了!”边求边朝着老太太重重的磕着头。

老太太面无表情的冷视她一眼,对着赵嬷嬷冷冷的说道:“现在就给我扔出去!多给她五十两,也算是我们舒家对她的仁至义尽了!”说完,老太太同样拂袖而去。

赵嬷嬷对着舒紫鸢作了个请的手势:“二小姐,请吧!老夫人和相爷都已经开口了,你也就别再为难奴婢了!一百俩,也对得起你这的身份了!”

“我不走,我不走!”舒紫鸢紧紧的抱着那案桌的桌脚,不肯撒手。

赵嬷嬷一个咬牙:“如此,那就别怪奴婢用强的了!”说完,蹲下身子,将舒紫鸢那抱着桌脚的手用力的掰开。但是舒紫鸢却是怎么都不肯松手,任凭赵嬷嬷怎么用力,她就是那么紧紧的死死的抱着桌脚。

因为案桌上供的全都是舒家烈祖烈宗的牌位,是以赵嬷嬷也不敢对舒紫鸢太过用力了,生怕得罪了案桌上舒家的各位烈祖烈宗。

而舒紫鸢也正是看中了这一点,所以才会死死的抱着桌脚不肯松手,她是料定了赵嬷嬷不敢对祖宗牌位不敬,所以也不会对她真的来硬的。

“好!既然如此,那么二小姐就在这里面壁思过吧!或许舒家的烈祖烈宗会教会二小姐到底错在了哪里!”见此,赵嬷嬷对着舒紫鸢愤愤然的说道,然后亦是一个转身,离开了祠堂。

祠堂内,仅剩下舒紫鸢一个人。

但是,她却依旧不敢松手,还是那么紧紧的抱着桌脚,生怕一个松手,赵嬷嬷便会回来,然后就是将她扔出了相府。

她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东宫,那是绝对回不去了。如果再离开相府的话,她还能去哪?她是根本连一条活路也没有了。

只是,她想不通,为什么事情会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老太太又怎么会出现在尚书府,还进了卿九九的屋子?

不行,她一定要想办法挽救自己,她不可以就这么认输了。一定会有办法的,一定会有办法的!太子殿下说过了,只要她把这件事情做成了,他会重新给她一个身份,然后纳她为侧妃的。

所以,她绝不可以就这么认输的。

所有欠她的,她都要一一的讨回来。

既然卿九九不行,那就从臻妃处下手!

臻妃!

舒紫鸢阴森的眼眸里闪烁着一抹狠戾。

“老夫人,她就那么一年抱着桌脚不肯松手,奴婢这是实在没办法!”赵嬷嬷一脸无奈的对着老太太说道,“奴婢不敢对祖宗不敬,要不就由着她在祠堂里呆着,反省反省也好?”

老太太的脸色沉的十分阴暗:“那就让她在里面给我呆面,不准给她吃喝,我倒是看看,她能撑几时。”

“是,奴婢知道了!”

……

尚书府

终于等到喜晏结束,宾客全部散离。

靳破天尽管喝了不少的酒,可是却没有半点的醉意。

推门进入新房。

床上坐着他的新娘,正一脸娇羞的等着他。

红烛摇曳,美人倾笑,含情脉脉的与他四目相对。

靳破天抿起一抹沉醉其中却又满心欢喜的浅笔,迈步朝着卿九九走去。

他的九儿,他等这一天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了。

卿九九从床上站起,脸上漾着幸福的微笑朝着他走来。

180 洞房花烛

180

他的眼神有些迷离,却又不是柔情的凝视着她。喷洒出来的气息带着淡淡的酒气,使得她有不禁的沉醉其中,不知是因为他那柔情似水的眼神,还是那隐隐夹杂着酒味的气息。

她的脸颊浮起一层酡红,又透着不可抹灭的幸福。那抬起凝望着他的双眸更是扑闪着一层淡淡的氤氲,然后在与他那灼热的视线相交触的那一刻,略显的有些羞涩的垂下了眼睑。娇羞之情不用掩盖,却如琴弦一般的紧扣着他的全身。

靳破天伸手,挑起她那圆润的下巴,让他双眸与他对视。

粗粝的指腹轻轻的摩挲着她那光滑柔嫩的肌肤,爱不释手同样移不开双眸。

她似乎有些无法承受他那毫不掩饰的付递出来的熊熊挚热,总是想垂下眼睑,可是他偏却不让她垂眸,定是让她与他四目前相视,让她感受他的火热与爱恋。

尽管这不是他们如此亲密的第一次,尽管他们之前也曾有过一次亲密的肌肤相亲。但是,那一次却是在他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发生的,可是现在不一样。他那浑浊的双眸是透着那般挚热的欲望,那抚着她肌肤的手就好似有着魔力一般,触过她的每一寸的肌肤都让她无法自拨的沉醉其中。尽管两人都穿着厚厚的喜服,但是她却能感爱到自他身上传来的那一抹火热,而她身上同样散发着一抹不可掩盖的火热。

这两股热量就好似要将她整个人燃烧起来一般,让她浑身不舒服的同时却又是那边的渴望。

她的心“扑扑”的狂跳着,就好似要从喉咙口跳出来一般。双手很是紧张的拧着衣角,不敢环抱他的硕腰。火热烧的她嘴唇有些干涸,忍不住的伸出舌尖轻轻的触舔了下自己的双唇。

然而,她的这一举动无非是对靳破天的一种引诱,看着她那娇艳欲滴的朱唇,以及她那扑朔迷离般的氤氲双眸,他情不自禁的俯首,刚毅的双眸覆上她那娇艳的柔软。

随着他的双唇俯下,卿九九情不自禁的闭上了双眸,微微的踮起了脚尖迎接他的探索,双手也在这个时候放开了那拧在手里的衣角改而攀附上他的脖颈。

舌尖轻轻的描绘着她的唇边,深情而又不失温柔,挚热中又带着怜惜,汲取着她的芬芳与甘甜,同时也传递着他对她的宠溺与爱恋。

大掌在她的腰背上隔着喜服回来的触抚着,另一手则是紧紧的圈箍在她的腰际,使得她与他之间密不可分,甚至于就想这般的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似的。

他的喘息有些粗重,她的呼吸同样有些急促。原本就绯红一片的脸颊,随着他的这一记挚热的亲吻更加的火烫了,甚至就连衣领下那修长白皙的玉颈,此刻也是一片火红的发烫,与两人身上的喜服几近于差不多的颜色了。

直至她的呼吸急促的有些困难了,靳破天的双唇这才离开了她的大唇,长而有力的臂膀紧紧的环着她的腰,微微的垂头,额头与她的额头轻轻的相抵,鼻尖轻蹭着她的鼻尖,略显有些沙哑的轻唤着她的名字:“九儿。”

她双手还是攀附在他们脖颈上,他那温热带着淡淡酒香的气息暧暧的喷酒在她的脸上,令她再度沉醉其中。沙哑中透着诱惑力的声音更是牵萦着她全部的心神,轻声的应道:“嗯。”

他没有说别的话,只是这般圈着她,抱着她,抵着她,然后一遍又一遍的轻声细语的唤着她的名字,就好似怎么都唤不够一般。而她则是同样抱着他,抵着他,享受着他一遍又一遍的唤着她的名字。

他的声音在她听来是如此的美妙,无时无刻不令她魂牵梦萦,此刻更是轻而易举的撩拨着她全身紧绷的每一处。

埋头偎进他的怀里,倾听着他那有力的心跳声,是那般的猛烈与狂热。

“九儿,喝合卺酒。”他温柔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她从他的怀里抬起头。

靳破天迈步至桌边,拿过那壶写意为他们准备好的合卺酒,满上两杯,端起,递一杯至卿九九面前,双眸脉脉柔情的望着她。

她伸手接过他递过来的合卺酒,然后两人双手互缠,喝下这一杯意寓两人幸福美满的合卺酒。

喜烛的火焰如同那欢雀的舞者,在这暧情又暧意的喜房里,快乐的跳跃着。

那两只金灿灿的合卺酒杯,连同那同样金灿灿的酒壶放于那铺在桌子的锦帛上,与那绣着鸳鸯戏水的图样是那般的相衬。

他拦腰将她凌空抱起。

“啊!”卿九九一声惊呼,下意识的便是伸手紧紧的环向他的脖颈,刚刚才微微隐退下去的酡红再一次在她的脸颊上泛起。双眸含情脉脉脉的凝视着他。

他抱着她迈步朝着喜床走去。床上,喜娘已经帮他们铺好了那绣着鸾凤和鸣图样的喜被。

他小心翼翼的将她放于床上,如珠如宝般的珍视着她。一手抚着她的脸颊,另一手则是解着她衣服上的盘扣。卿九九有些羞涩的垂下了头。

盘扣解开,外衣落下。这才发现她的头上还戴着那重重的凤冠。靳破天抿唇淡然一笑,这才双手替她拿下那个压了她一整天的凤冠,又小心翼翼的为她拿下发髻上的珠饰与发钗。有些心疼的看着她,柔声问道:“有没有累坏?”

她摇头,轻声回着他:“没有。”

他拉过她那细致的双手,放于他衣襟的盘扣上,依旧用着脉脉柔情的眼神凝视着她。只是这意思自是很明显,那便是让她替他解了盘扣。

她的脸颊本就已经红的如同那煮熟的红鸡蛋一般,这会更是双手微颤,竟是解了好一会楞是没有解开一个。却又不敢抬眸与他对视,于是只能继续瑟瑟抖抖的很是努力的解着盘扣。

见此,靳破天轻笑出声,用着最快的速度解开了自己身上的盘扣,拥她入怀,下巴搁于她的颈窝,有些暗哑的说道:“九儿,我等这一天等了这么久,现在终于让我等到了。你是我靳破天的女人,是我靳破天这辈子唯一的女人。我会倾我一生的爱来疼你,宠你,保护你。此情此心,永世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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