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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金牌相公:独宠腹黑妻-第123章

小说: 金牌相公:独宠腹黑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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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母妃。九九的不比宫里的太医差的。只是你身体太虚弱了才会暂时不能出声的。等将你身子调养好些了,就可以和往常一样了。”舒清鸾上前一步,半蹲在臻妃的床头,与南宫夙宁一道宽慰着臻妃。

臻妃浅浅的会心一笑,有些吃力的伸出右手抚着舒清鸾与南宫夙宁的手背,对着二人点了点头,然后又转眸向卿九九,露出一抹略显感激的笑容。

卿九九嫣然一笑:“娘娘无须言谢,这是九九该做的。”

初雨伸手抚了下自己眼眶里那隐隐的眼泪,“奴婢去小厨灶给娘娘准备点食物来,娘娘这么多天未进食,一定饿了。奴婢现在就去,现在就去。”边说边拭着眼角,转身出了屋子,急急的朝着小厨灶而去。

臻妃虽已醒来,不过却依旧是很虚弱,在微微的食用了一点小米粥后,便又沉睡过去。

计嬷嬷留在屋里照顾着臻妃。

舒清鸾等人则是出了屋子。

“九九,母妃现在是怎么个情况?”舒清鸾一脸严肃的问着卿九九。

虽然臻妃已经醒了,也虽然她并不懂医术,但是却也能肯定,臻妃的无法出声定是与此次中毒有关。

南宫夙宁亦是用着同样的眼神看着卿九九。

卿九九浅浅的舒了一口气,同样一脸认真的看着舒清鸾与南宫夙宁,微微的拧了下眉头,说道:“娘娘虽已舒醒,但是体内之毒却是根本没有除去。且现在娘娘又是再次的昏迷了,九九不能保证娘娘下一次醒来是何时,也不能保证是否能出声。”

舒清鸾与南宫夙宁对视一眼,显然卿九九所言也是她们所担忧的。

“九九,这毒真的无药可解?就没有一点希望?”舒清鸾沉默了好一会后,抬眸望着卿九九问道。

南宫夙宁低垂着头,并没有出声,似是在想着什么。

卿九九有些无标的摇了摇头,然后又似想到了什么,一脸凝重的看着舒清鸾与南宫夙宁:“我想,我要去一趟南岭。”

“南岭?!”舒清鸾与南宫夙宁异口同声的看着卿九九,看着她的眼神里充满了不解与疑惑,当然还有点点的惊讶。

卿九九点头:“嗯,师傅现在在南岭,或许南岭边境的某种药能解了娘娘体内的毒。但是我不能肯定,只能先去试了再说。”

“世伯现在在南岭?”舒清鸾此刻的表情不仅仅只是惊讶了,而是透着一抹探究,似乎对于百里青鹤前去南岭很是不解。为什么这么巧,也是在这个时刻去了南岭?总觉的百里青鹤太过于神秘,虽然对她并没有恶意,甚至可以说是处处帮着她,但是舒清鸾总觉的她看不透百里青鹤,而百里青鹤也确实总是飘乎不定,神龙见首不见尾。

卿九九再次点头:“嗯,师傅在南岭,不过没告诉九九他去南岭所谓何事。”似是看懂了舒清鸾眼里的那一抹疑惑,卿九九对着舒清鸾像是解释一般的说道。

舒清鸾抿唇一笑,“世伯做事向来神秘,又岂是我们能懂的。既然如此,那我让写意陪你一道前往。”不管怎么说,舒清鸾也是不放心卿九九独自一人前去的,虽说她知道卿九九是有武功底子的,但是有写意一道前行,总是安心不少。

卿九九本是想拒绝的,只是还未开口便是见着南宫夙宁先行说道:“卿姑娘莫拒绝了,你此趟前去是为了母妃一事,我们本应多派几个人陪同前往的。只是现在这形势,也容不得我们这般做。写意身手不错,又略懂医术,应是能帮到卿姑娘的。不过依旧还是让我很过意不去。夙宁在此先谢过卿姑娘。”说完,朝着卿九九鞠身而下。

“公主!”卿九九快速的扶起南宫夙宁,一脸惶恐,“九九受之不起。臻妃是安逸王爷的母妃,王爷又与破天关系不一般,九九与王妃又情同姐妹,所以不管于公于私,这都是九九该做的。公主莫行这般客气,只要九九能做到的,九九定是全力以赴。”

南宫夙宁感激一笑:“既如此,那么卿姑娘也无须这般见外,总是唤我公主。就和嫂嫂一般,直接唤我夙空便行。我也不卿姑娘前卿姑娘后,也和嫂嫂一样,唤你九九,可行?”

卿九九点头:“好!”

“写意。”舒清鸾唤着写意。

“王妃。”写意推门而入。

舒清鸾略显肃穆的看着写意:“你陪着九九一道前去南岭,一路上务必要小心。”

写意点头:“是,奴婢知道,王妃放心。”

“九九,可是要回尚书府与靳大人说一声?”舒清鸾觉的这还是很有必要的,若是卿九九就这么一声不吭的走了,便是让她觉的有些愧对于靳破天了。

卿九九摇头:“不必了,他会知道的。我现在就动身出宫前去南岭。有劳写意姑娘。”对着写意浅浅的颔首。

写意赶紧一个鞠身:“卿姑娘,奴婢受不起。”

……

安陵王府

百里飘雪自榆妃中毒之日起便是留宿于永陵宫,照顾着昏迷不醒的榆妃。南宫楀虽每日下朝后去永陵宫探望榆妃,不过却也是每日回自己的安陵王府。

如此做,自是不想落舌于皇后以及舒赫等人的口舌。

南宫楀是聪明人,皇后与舒赫也绝不亚于他之下。虽说他现在奉南宫百川之意替他理政上朝,且现在榆妃又中毒昏迷。按理,就算他因此而留宿于之前榆妃的永陵宫,那也是实属正常。但是,南宫楀没有这般做,若他真就这般做了,那不摆明了给皇后以及舒赫等人到时在南宫百川面前挠他的短,可以直指他有意而为之,就是想早一日能明正言顺的留宫坐于那銮座之上了。

是以,就算南宫楀心里确实有这种想法,那也绝对不会让皇后以及舒赫等人将他这个意念给落实了。所以,他宁可每日在朝堂,永陵宁以及安陵王府三处奔波着,也不会在永陵宫留一宿。如此,即让朝臣们看到了他对朝事的兢兢业业,展现了他的一片赤诚的孝心,且还没有让皇后等人说不出一点他的不是之处来。

天还没亮,也没到早朝时间,南宫楀一身朝服在身,正坐于太师椅上。手里拿着一份奏折,深邃的双眸直视着那奏折,却是没有任何的波动。似乎他的注意力并不在那奏折之上,而是在等着谁的出现。

“属下见过王爷!”在就南宫楀放下手中的奏折之际,一人出现于他面前,毕恭毕敬的对着他躬身作揖。正是因沈之轩一事,全家流放的曲子靖。

南宫楀自椅子上站起,对着躬着身子的曲子靖摆了摆手:“子靖无须如此多礼。南岭那边情况如何?”并没有拐弯抹角,直入正题。

曲子靖直了直身子,他的衣服上还沾有零星可见的尘土,可见他是一路风尘仆仆的赶来。对着南宫楀一脸正色的说道:“如王爷所料,南岭那边已经起了内讧。南岭王十日之前遇刺,直至属下回来之际依旧还是没有舒醒过来。皇甫琳和皇甫珺各有所动,均是想坐上那南岭王的位置。皇上自到南岭起,便是没有任何的举动。既没有召见皇甫政,也没有前往南岭王府,倒是让展文哲带着他四下在南岭走动了几圈,且也没有公开自己的身份。皇上除了去过几趟展大人的府上,外出走动之外,基本上都是在呆在自己的行宫。并没有其他的圣下。倒是太子殿下,在皇甫政遇刺后与皇甫琳接触过好几次,看样子应是两人已达成了共识。至于安逸王爷,与皇上一样,并没有任何举动,除了呆在行宫自己的寝宫外,也就带着寒柏在南岭街上走了几趟,就连展大人的府上也不曾去过。”

曲子靖一件一件的向南宫楀汇报着这些时日来,他暗中监视所了解到的一切。

南宫楀的眉头微微的拧了一下,皇甫琳与皇甫珺一直虎视着皇甫政的位置,这事他一直都知道。也能猜到为了那个位置,两人定是会起内讧,内讧最严重的地步莫过于就是出手伤皇甫政。太子与皇甫琳之事的事,他也是略有所知。只是南宫百川现在的举止倒是让他完全有些不明白到底南宫百川心中想什么,又想做什么了。

他一直以为南宫百川带着南宫樾和南宫佑前往南岭,会是让南宫樾或者南宫佑前去南岭王府与皇甫政交涉,甚至逼迫压制皇甫政,让他交出手中的南岭的兵权。却是不想,南宫百川竟是什么也不做?

那,这次前去南岭又是为了什么?

莫不成,皇甫政遇刺是南宫百川所为?

还是说,是南宫樾所为?

既然皇甫政遇刺,到现在也未曾舒醒,那么皇甫琳与皇甫珺便一定会暗中大战,或许这一切才是南宫百川最想见到的。

南宫楀在屋内来回的踱着步,左手环抱于胸际,右手撑抚着下巴,微垂着头,一脸的略有所思。好半晌后,南宫楀抬眸,转身与曲子靖对视,“除此,南岭那边可还有其他特别的事情发生?”

总觉的有什么地方不对劲,竟然南宫百川都亲自前往南岭了,不可能什么事情也没有的。如此的风平浪静,绝对不是一个好现像。

曲子靖拧眉,很是认真仔细的想着,好一会摇头:“回王爷,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特别的事情发生。哦,对了。”似是想到了什么,对着南宫楀略显不解的说道,“属下回来时,好像遇着两人,看起来有些面善,不过却又一时记得不在哪里见过她们。不过看那方向,好像是朝着南岭的方向而去的。”

“两个人?”南宫楀锁眉沉视着曲子靖,“宫里的?”

曲子靖又是想了一会,依旧摇头:“看太子不太像是宫女,倒更像是一主一仆,那个穿紫色衣裙的属下肯定在哪里见过,只是一时半会的想不起来。”边说边垂头,很是费神的想着,微垂头,右手支着自己的脑门处。突然之间抬头,眼眸里闪过一抹精锐,“王爷,属下想起来了,如果没有记错,应该是在靳大人府上见过一面。”

“靳破天?”南宫楀与曲子靖对视,眼眸里划过一抹什么。

曲子靖点头。

“可是从宫里的方向出来?”

曲子靖再度点头。

南宫楀一个快速的迈步朝着大门处走去:“你先在府里等着本王,本王有急事。”说完,人已不见了踪影。

曲子靖虽不明白南宫楀这般急着出府所谓何事,但是却也明白主子做事,他做下属下的只有听从的份,绝不可过问主子不说的事情。

半圆的月亮微微倾斜,映撒着朦胧的银白色光芒。

一片寂静,偶偶会传出几下虫叫声。

“笃笃……”马蹄声划破了寂静的夜空,在这朦胧的月夜中格外的刺耳。

卿九九与写意一人骑着一马,驰骋在月色下,朝着两人早已定好的方向而去。

“吁——!”突然间,夜色中一抹人影立于不远处,与她们一样坐于马背上。卿九九拉住缰绳,唤住驰骋的马儿。写意见状亦是赶紧唤住马儿。

月色虽然朦胧,但是卿九九与写意很清楚的看到,那前方坐于马背上的人,一身亲王朝服在身的人是现在代南宫百川理朝的南宫楀。

南宫楀一身凛然的坐于马背上,似乎已经在这个地方等了有一会了,见到卿九九与写意出现时,竟是唇角微微的弯起了一抹若有似无的浅弧。那如桃花一般的狭长凤眸就那么弯弯的直视着卿九九,似笑非笑的说道:“卿姑娘,这大半夜的是打算去何处?怎么,靳大人就放心卿姑娘一个女子就这么摸黑的出府?不知本王是否能帮到卿姑娘?”

卿九九与写意对视一眼,两人跃马而下。

“民女卿九九见过安陵王爷。”

“奴婢见过安陵王爷。”

跃马而下的卿九九与写意对着南宫楀很是得体的鞠身行礼。

见此,南宫楀亦是跃马而下。然,依旧是用着居高临时下般的眼神俯视着卿九九与写意,他的唇角处依旧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怪异笑容。在卿九九与写意面前来回的踱着步,却只是笑而不语。

“民女谢过安陵王爷好意。”卿九九直身,对着南宫楀不卑不亢的说道,她那如珍珠般的双眸亦是微微弯起,一眨不眨的与南宫楀对视着,并不见有半点的惧怕,却也不失对南宫楀身份的浅敬。

“谢过?”南宫楀似笑非笑的嚼着这两字,终是停下那来回踱着的脚步,在卿九九面前站立,“也就是说,卿姑娘不打算领本王的情?那怎么行?卿姑娘可是靳大人最在意的人,若是有个什么不测的,本王在靳大人面前无法交待!”

卿九九浅笑,笑的有些淡然,直视着南宫楀的双眸并不见有所移动,“既然安陵王爷能在这里等着民女,那就表示已经知道民女前往何处,所谓何事。那不如就请安陵王爷打开天窗说亮话,无须这般拐弯抹角。”

南宫楀笑了,笑的一脸满意的样子。是的,对于卿九九的表现,他十分的满意。不愧是靳破天护在心尖上的女人,甚至可以连柳悠娴失踪也完全不放于心上。足以可见,柳悠娴已然败于了卿九九手下,而卿九九已经取代了柳悠娴在靳破天心里的位置。或许应该说,柳悠娴从来不曾在靳破天的心里留下过位置,也从来不曾取代过卿九九。

“果然是靳大人身边的人,有胆识也不失智慧!”南宫楀双眸直视着卿九九,脸上的笑容由满意之色逐渐换成沉厉,对着卿九九直言:“若是本王今日不让卿姑娘前去该去的地方,卿姑娘打算如何?”

卿九九冷笑,摇头,目不斜视的盯着南宫楀:“民女相信安陵王爷一定会让民女离开的。不然,还有谁能救昏迷不醒的榆妃娘娘?安陵王爷侍母至孝,又怎么会做这般有违孝道的事情?”

南宫楀微怔,随即大笑,“你的意思是,你能解了母妃身上的毒,令她舒醒?”

卿九九摇头,直言回道:“不能!”

南宫楀怒:“卿九九!”

“但是若不前往,那么就连这唯一的机会也不会有!榆妃和臻妃所中之毒一样,王爷觉的你还有第二个选择?这么多天了,宫中太医依旧还是束手无策,但是至少,民女已经让臻妃娘娘转醒!所以,王爷,你是打算让民女前行,还是阻止?”卿九九十分自信的看着南宫楀,虽说是问着南宫楀,但是不管眼神还是语气,都充满了自信。对着南宫楀浅浅一笑,“若是王爷想让皇后一举两得,坐收渔翁之利,那王爷大可以阻止民女此行。但是,民女相信,王爷是成大事之人,又岂会因小失大?再说,不管于公还中为私,民女都不觉的这之于安陵王爷您来说是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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