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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金牌相公:独宠腹黑妻-第101章

小说: 金牌相公:独宠腹黑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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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问他在带她去何处,只是恬静的坐在马背上,轻靠着他的胸膛,任由他双手紧紧环着她,带着她驰骋于一片林树内。

铁风的脚步逐渐放缓,卿九九也觉得此处似乎越来越眼熟。

碧水青山,微风凉凉,温柔而又亲密的轻抚着她的脸颊。

一颗苍松参天而立。

苍松对面,是一处不易显见的小山洞。

半年前,就是在这颗苍松下,她找到了两天没有回府,身中蛇一毒的靳破天。他脸色发黑的倒在树杆边,身边是那条咬了他,却却被一剑劈成五六截的毒蛇。

他不省人事,却手里紧紧的握着那把剑。那把剑是,师傅送给他的。

她大惊失色之后,不慌不忙的俯身为他吸出了所有的蛇毒。然后用尽全力扶他进那不易发现的山洞。也就是在那个山洞里,她心甘情愿的从一个少女成了他的女人。

但是因为余毒未清,又加之是深夜,而他再度晕迷不醒,铁风又不知去向。所以她根本无法带他回府,也不能为他清了身上的余毒。

她懂医,自然知道,有毒药的地方自然也一定会有解药。

所以,在确定他不会再度有危险之际,她将自己的外衫披于他身上后,离开山洞,摸黑在山中替他寻着可以清余毒的解药。

只是,当她终于寻得解药,天蒙蒙亮之际,回到山洞时,已然没了他的身影。

楞过之后,立马的回府。

然而,回府时,却已知他已上朝。

下朝后的他,如无事人一般。精通医术的她自然看得出,他身上的毒已清除。进宫上朝,能为他清了余毒的自然是宫中太医,本来,他体内的余毒也并不多。就算不用太医,他自己运功也能将余毒逼出。

对他的态度依旧如昔,没有半点改变。

既然他不提,她也就没有主动的说起那一夜的事情。

再然后,便是按着师傅的意思,去了相国寺,接近了舒老太太。两个月后,跟着舒老太太一道进了相府。待她再度回府时,才发现柳悠娴的存在。

而他竟然告诉她,柳悠娴是他喜欢之人,若非因为柳悠娴,他早已命丧黄泉。

那一刻,她简直整个人好似被人抽干了血液一般。

只是,痛苦之后,卿九九还是很冷静的没有在他面前提起一切。

真心爱一个人,并不一定要占有他。当你看着他开心幸福时,你同样也会觉的开心幸福。如果说柳悠娴是真心的对靳破天好,她完全可以成全她的。但是,柳悠娴不是,她是太子的人,接近靳破天不过只是为了帮太子拿到那份布防图。她不知道,当初柳悠娴是怎么让靳破天相信,她是那个救了他,还为他身中奇毒的人。但是,她却不会让她有机会伤害到靳破天,就算是陪上了自己的这条命,也绝不会让他受到伤害。

“怎么带我来这里?”卿九九深吸一口气,故做一脸轻松的问着靳破天。

松开缰绳,铁风径自的走至湖边饮水吃草。

靳破天的大掌一直紧紧的握着她那柔软的小手,脸上的柔情又浓了几份,温润的双眸与她对视,浅浅的一抿唇:“九儿不记得这里吗?我可记得。”

卿九九狠狠的翻他一个白眼:“那当然,你肯定记得这里。说不定这里还是你与人私定终身的地方,怎么可能……呜……”

话还没说完,双唇被人封住,温热的气息从唇间传递流淌至全身,慢慢的漫延开。

靳破天一手握着她的手,另一手环着她的腰,让她更加的与自己紧密贴合。温柔的双唇轻轻的掳夺着她那柔软而又馨香的粉唇,有些欲罢不能。

突如其来的吻,让卿九九有些措手不及。

瞪大了双眸,一眨不眨又带着浅浅惊慌错愕的望着近在咫尺,熟悉的已经记刻在她的脑海与灵魂深处的俊颜。一时之间竟是不知该作何反应。

脑子里不断涌现的却是从凌晨开始,靳破天对着的温柔与脉情。以及,那一夜,在这山洞里激情而又刻骨铭心的一幕一幕。虽然,那一刻,他并不清醒,也许并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但是,她却清楚的听到他嘴里轻声呢喃出口的“九儿”两个字。

正当她打算闭上双眸,回应他的温柔时,他却是松开了那停留在她唇上的薄唇。然后左手环着她的腰,右手轻轻的摩挲着她那因为这一记吻而泛着羞涩红晕的脸颊,眸中一片柔情:“对不起,九儿。”

没有说对不起什么,只是简简单单的五个字,但是卿九九却已然完全明白他所说的对不起是指什么。对着他弯弯的一抿唇:“知道了就好。”双手亲腻而又自然的环上他的硕腰,弯弯的眼眸里尽是对他的信任与爱恋。

“不怪我?”他温厚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微微的垂下头,额头与她亲密相抵。

她依旧浅笑:“我知道,你早晚会发现的。”

鼻尖轻轻的抵了抵她的鼻尖,笑的温情脉脉:“如果晚了呢?”

她轻松的一耸肩:“现在不是不晚吗?”

她永远都是这样,不管他做什么样的事,什么样的决定,永远不会怀疑他,也不会责怪他。永远都会无条件的,默默的支持与信任他。这就是他的九儿,他想一辈子呵护在手心里的九儿。幸好,不晚,不曾铸成大错。不然,就算她不怪他,自己也无法原谅自己。

“以后,这么危险的事,别再做,知道吗?”抱着她侧坐于苍松的树根上,眸中尽是挥之不去的后怕。

“那接下来打算怎么做?”很享受被他抱于怀中的感觉,卿九九双手攀着他的脖颈。

有些事情,两人之间永远都是那般的心有灵犀,根本不用明说,便能知道对方心中所想。就像此刻,卿九九问的自然是指柳悠娴与南宫佑的事情。

“布防图是假的吗?”

靳破天点头,伸手抚过她耳际垂下来的那一缕发丝,将它拢于她的耳根处:“人家窥视了那么久,总要给他们一点甜头的,不然怎么吊大鱼?”

卿九九嫣然一笑:“那昨夜我这么一搅,倒是更显的这布防图是真的了。”

宠溺的一刮她的鼻尖,“以后不许再这般以身犯险。如果昨夜我再晚点的话,都不知道南宫佑会将你怎么样了。”

俏皮的一吐粉舌:“放心,他奈何不了我的。”

“那也不行!”靳破天一脸的肃穆与不容抗拒。

卿九九一手继续环着他的脖颈,一手支着自己的下巴,一脸的纠结与为难:“嗯,你现在以什么身体命令我?”眼眸里透着隐隐的坏意。

搂着她腰际的大掌,微微的加重了些许力道,然后俊脸慢慢的向着她靠去,脸上同样扬起一抹比卿九九脸上的坏笑更坏的笑容:“你说呢?九儿!”

卿九九伸手将他的俊脸一把挡住,不让他继续靠近:“嗯,你是我哥!你可以管着我,命令我!”

害她伤心了这么久,小小的讨回一点,也是应该的。

这是卿九九此刻,心里那一抹小小的坏意作祟。

哥!

靳破天的脸有些黑了。

然后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时,卿九九已一个灵敏的从他的怀里钻出起身,朝着铁风的方向小跑而去:“哥,我们该去探访一下未来嫂子的病情了。不然,你那下属老丈人该在王爷面前说你的坏话了。”

靳破天脸上的黑线更多了。

……

祈宁宫

“微臣见过皇后娘娘。”

“臣女见过皇后娘娘。”

舒赫与舒紫鸢父女对着端坐于凤椅上的皇后,恭敬的行礼。

皇后赶紧从凤椅上站起,脸上扬着得体而又亲密的笑意,走至舒赫与舒紫鸢面前,伸手将鞠身行着礼的舒紫鸢扶起:“兄长无须多礼。鸢儿也起来吧。从今儿起,鸢儿与本宫就更亲了。”这言下之意可是很清楚了,那便是她会是舒紫鸢的在宫里唯一的依靠。

听着皇后这话,舒赫的脸上扬起一抹隐约的满意,对着皇后又是一作揖:“鸢儿不懂事,那就有劳皇后娘娘操心了。臣就将鸢儿将给皇后了,若无其他事情,臣告退。”

皇后亲密的挽着舒紫鸢的手,对着舒赫笑的一脸高雅:“兄长放心,鸢儿是本宫的亲侄女,生的娇巧可人,又深得太子宠爱。本宫无论如何也是不会亏了自己人的。只是,太子现在还未从南岭回宫,这些日子怕是要让鸢儿委屈些时日了。等太子回宫,本宫定会给兄长一个交待。”

皇后这话可是颇具深意的,若想舒紫鸢在宫中呆得住脚,得到太子的宠爱,那么舒赫便得保证了太子平安无事不说,还得让太子稳坐了这储君之位。

毕竟,南宫樾那边的势力已经越来越让她有些心浮气燥,不容小觑了。若再是这般的下去,只怕再用不了多少时日,南宫樾就要反客为主了。所以,为了南中佑的太子之位,就算她再不怎么喜欢舒紫鸢,就当是为了稳住舒赫,那也得给舒紫鸢一个侧妃的身份。

舒赫自然是明白皇后这话中的意思的,对着皇后一作揖,微一颔首:“不委屈,这本就是她自己选择的。再说,有皇后娘娘与太子殿下宠着,又何来委屈一说。”

舒赫也是老狐狸一只,明知道皇后言下之意,也明知道皇后想听他说,他一定会尽全力辅助太子。可他偏偏就是不说,只说了些无关紧要的话。偏就不给皇后一颗能让她定心的丸。

皇后的眼眸里划过一抹深沉,看着舒赫的眼眸微微的弯了弯,然后对着舒赫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兄长放心,本宫一定会视鸢儿如亲生女儿一般的照顾着,在本宫在一日,就没人能欺负了她。”

皇后这是再给舒赫一颗定心丸。

舒赫用着十分感激的语气说道:“如此,微臣先谢过皇后娘娘。微臣告退。”说完,对着皇后又是一作揖后,退步转身离开。

看着舒赫那渐远的背影,皇后的眼眸里划过一抹阴森冷冽的晦暗。

“本宫听说,曲姨娘的身子略有不适,可是什么不妥之处?是否需在传太医?腹中胎儿可有影响?”皇后往凤上一坐,接过意嬷嬷递上的热茶,嗑着杯盖双眸沉沉的盯着杯子里的茶叶,问着舒紫鸢。

舒紫鸢微微的怔了一下,莫不成皇后知道了相府内发生的事情?那么她小产一事呢?皇后可知?

脑子里快速的转动着,到底该如何回答皇后的话才是最妥当最能让她得利。

“怎么了?莫非有什么不可让本宫知晓之事?”见着舒紫鸢没有立马回答于自己,皇后的眼眸里划过一抹浅浅的不悦,视线更是从茶杯移到了舒紫鸢的脸上,一脸深沉而又怪异的盯着舒紫鸢。

舒紫鸢浅浅的抿唇,露出一抹恭敬的微笑:“回皇后娘娘,娘娘贵为一国之母,又是鸢儿的姑母,当然没有不方便说的。鸢儿只是在考虑着,该怎么回才是最好的。”

皇后轻抿一口茶,继续用着深沉而又怪异的眼神盯着她:“是吗?看来这事,很难启齿。”

舒紫鸢点了点头:“嗯,确实有些难以启齿。”

将手中的茶杯往意嬷嬷手里一递,左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抚着右手手指上那尖尖细细的护甲,一脸很有耐心的看着舒紫鸢:“无防,本宫有的是功夫细听。你可以慢慢的考虑,细细的斟酌后再一点一点的告之于本宫。”

舒紫鸢嫣然一笑:“嗯,姐姐……,现在应该改口唤安逸王妃。也不知使了什么法子,竟然让府中怀有身孕的史姨娘一夜之间疯了。”

“疯了?”皇后好整以暇的盯着舒紫鸢,扬起一抹似笑非笑却又带着阴侧的冷笑,继续等着她往下说。

“嗯。”舒紫鸢点头:“然后,今儿一早安逸王妃上花轿之前,史姨娘却不知又是受了何刺激,竟然手拿匕首刺向身穿嫁衣,头顶凤冠的安逸王妃。但是安逸王妃身边的婢女却使计让史姨娘手中的匕首刺向了娘亲。”

意嬷嬷的眼眸里划过一抹浅浅的吃惊。

皇后则是一脸淡定的继续抚着护甲:“曲姨娘小产了?”

舒紫鸢一脸心有余悸的长舒一口气:“幸好娘亲的胎位不正,又那一刀刺的偏高了一些。所以,很万幸的,娘亲肚子里的孩子算是保住了。只是,鸢儿就不懂了,何以姐姐就这般的狠毒呢?就非得要置娘亲于死地?鸢儿与娘根本不可能会威协到她什么,为什么她就非得要这般阴狠?”边说着,边很是替曲宛若不平的轻轻吸了两口气,甚至眼眸里还有隐隐闪动的泪光。

“那么,你最后得出来的结论又是什么呢?”皇后依旧一脸淡定无波的问着她,没有抬头,只是那戴着护甲的小手指却是下意识的弯了弯,以表示着她此刻心中的怒意。

舒紫鸢的唇角处隐隐的扬起了一抹得意的浅笑:“鸢儿不敢妄断。”

“这里没有外人,在本宫面前无须忌讳,尽管直说!”

“是!”舒紫鸢侧了侧身,一脸恭敬的说道:“鸢儿以为,她这是在给父亲一个下马威。”

“下马威?”皇后抬眸,阴森森的看着她。

“父亲一直忠心为皇后与太子办事。只是,安逸王爷却是处处与皇后和太子为敌。前些日子才发生了太师府的事情,又因为舅父的关系。所以,她这是在警告着父亲,若是再……”说到这里,舒紫鸢小心翼翼的望了一眼皇后,有些欲言又止,不敢继续往下的意思。

皇后抿唇冷笑:“继续。”

略显惊颤的对着皇后鞠了鞠身,“鸢儿不敢!”

皇后继续抚着护甲,脸上始终挂着阴森森冷飕飕的怪笑:“她是想借着这事,警告相爷,若是再敢替本宫与太子办事而与安逸王爷为敌,那么下场便是没有儿子送终,舒府绝后!”皇后替舒紫鸢说出了她不敢说的话。

舒紫鸢又是一个颤兢的侧身行礼:“鸢儿逾越,请皇后治罪!”

皇后依旧笑的满脸阴深:“鸢儿这是在替本宫着想,替本宫清理障碍,何罪之有?本宫说过,在本宫面前,无须这般的拘谨。以后本宫与太子身边有你还有絮儿,再加上相爷与宁国公的相助,本宫相信太子会更加如虎添翼。区区一个安逸王爷,又怎给奈本宫与太子何?鸢儿,你说呢?”

皇后这话不仅仅直接将舒紫鸢的位置给定死了,而且还让她明白,如果想要在这后宫立足,那么不止别给她耍小心思,还必须想办法让舒赫全心全意的替她还有太子办事。不然,后宫之内,有的是办法让她生不如死。

舒紫鸢自十分明白皇后的意思。对着皇后深深的一鞠身行礼:“鸢儿谨记皇后教晦,定不负皇后娘娘厚望,也绝不会让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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