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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重生:将门毒女-第2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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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无论如何,她一定要知道这个孩子是不是麟儿的,是不是她余生的希望!
太后长叹一口气,看着自己妹妹如此痛苦,她如何不心疼,如此争执下去,的确是于事无补,正如明惠所说,倘若北唐瑾是泰王府的子嗣,那么,这就是对她最大的补偿!
“玉瑶,当年的事情哀家也不想再追究,今日正巧你来了,就替你二姑母想想,北唐瑾有没有可能是麟儿的孩子,你先不要否决,或许,这其中另有隐情,也未可知。”太后已经慢慢平静下来,她无法追回北唐瑾,无法给她妹妹一个希望,她只能尽全力,将这个孩子的身世查清楚。
皇后此时也认识到,自己方才的确是太冲动了,此时平静下来,仔细想了想,太后口中的另有隐情,似乎也不是不可能的,可是,他们又怎么能知道其中的隐情呢?
“玉瑶啊,北唐瑾的后腰上,有跟麟儿一模一样的血痣,这是泰王府的标志了,泰王身上也有,这绝对不是巧合!”泰王妃生怕皇后又斩钉截铁得说不可能,立即又提醒对方,世上没有那么多的巧合,怎么偏偏那个孩子身上,就有血痣呢?
“血痣?后腰上?”皇后仔细想着,她记得安清雪的后腰上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这个孩子后腰上的血痣,难道北唐家的孩子也有?
“玉瑶啊,这个孩子的生辰,是什么时候?”

、第362章为之倾倒

泰王妃的心“咚咚咚”直跳,她一想起这个孩子,身体里的血液就像是沸腾起来的油一般,预感告知她,这个孩子,一定是泰王府的子嗣!
“阿瑾的生辰,就是下个月十五,她正好满十六岁。”皇后思虑了一下,很快说了出来,虽然当年因为那件事的缘故,清雪一直恨她,可是,她却从未忘记他们姐妹之间的情意,清雪产子的那天晚上,她记得,是个月圆之夜,她一直跪在佛堂里祈祷,最后诞下一名女孩儿,长得玉雪可爱,取名为“瑾”。
“十六年前的六月十五,那是个什么日子?”太后和泰王妃对视一眼,竟异口同声问出了这句话。
“十六年前?是元丰三年,当时正是国家内忧外患的时期,也是……”皇后仔细思虑着当年的种种,一些影像迅速窜入她的脑海,拼成一片。
“十六年前的六月中旬正是凤麟出征的前几日,儿臣还记得,那天下着特别大的雨,凤麟乞求儿臣说服清雪见他一面,可是后来,凤麟一直站在破尘庵的别院门口,清雪都没有开门见他一眼,凤麟在雨中浇了一夜,清雪却始终没有开门……”回忆着那天的雨夜,皇后觉得,当年清雪,的确是太过绝情了,连见上一面都不肯见凤麟,哪怕她曾说服她说,这可能是最后一面。
清雪当时回答:无任何瓜葛的人,无需再见!
那个雨夜,太后和泰王妃也记忆深刻,虽然他们没有亲眼看到,但是听到下面人禀报的情况,也觉得触目惊心,世上竟有如此绝情的女子,对一名对她心慕的男子,彻底斩断来往,就连见都不愿意见,哪怕知道,这是对方唯一的希望!
“这个北唐瑾,一定不是麟儿的孩子!”想起那雨夜几日之后,凤麟就前往边关,最后战死沙场,太后的心又痛又恨,这么一个绝情的女人,怎么会怀上凤麟的孩子呢?
“不,不对!”泰王妃倏然喊道,“我记得,当年麟儿回府的时候,脸上是开心的,所以,虽然我当时也听闻他淋了一夜的雨,并未感到伤心,甚是那时候,我隐隐觉得,是不是雪儿那孩子回心转意了?”
“可是后来……”回忆到这里泰王妃摇头,“后来,就没有什么动静了。”泰王妃的表情十分遗憾,她这个儿子天生一个晴种,跟他父王一样,太痴晴了。当年名门闺秀无数,可是,偏偏,他就喜欢上了安清雪。
雪儿这孩子她也喜欢,才貌双全,聪慧贤淑,只是可惜,她从小就定了亲事,这……是很难更改的,可偏偏,麟儿就是要坚持。
“哎!”想起儿子当年做得那些傻事,泰王妃一阵叹息。
“脸上是开心的?怎么可能是开心的?这孩子脑袋傻了不成?”被人拒之门外,淋了一夜的雨,还开心?这是什么道理?
皇后却是也点头道:“没错,当年离开破尘庵的最后一日,凤麟来见我,并谢谢我的出手相助,他说,他如愿以偿了。可是,直到今日我也不明白,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如母后所说,儿臣也觉得,凤麟,他是不是脑袋不清楚了?”
“脑袋不清楚?”泰王妃摇头,“我记得,那几日,麟儿的一直都很开心,所以我一直以为是雪儿那孩子改变了心意,可是……”泰王妃仔细回忆着,“会不会是这期间有蹊跷呢?”
“可是,清雪一直没对凤麟改变心意啊!甚至是,到最后,我请了北唐洵来,结果还是一样。”皇后摇头。
泰王妃却是一直不赞同,她道:“我想,或许我应当却看看麟儿留下的东西,能找到一些当年的迹象!”
皇后和太后听闻同时对视一眼,经过上面的分析,他们觉得,北唐瑾不太可能是凤麟的孩子,但是泰王妃这么坚持,他们也不好破灭了她的希望。
为了尽快得到想要的结果,泰王妃很快回府,不再皇宫逗留,这几日她浑身像是注入了一种能量,整个人都精神抖擞了。
永昌公主和亲,浩浩荡荡的队伍在大街上蜿蜒而过,围观的百姓站在两侧,纷纷跪倒在地,为她送行,场面十分壮观。甚至大多数百姓仰面痛哭,追随送行,这期间,永昌公主只坐在轿子里面,垂眸不语。
北唐瑾穿了一身银色的铠甲,骑在雪色宝马之上,威风凛凛,宛如沙场点兵的将军,丝毫没有柔弱的女气,这让在天箐楼垂目下看的人十分失望。
忧伤的《高山流水》飘扬在半空,凤晰琀始终看着那抹白色的身影,他不能为她送行,她也不想见到他,他只能用这支曲子,表达他的心意,他希望,她能够听见,回头望上他一眼,然而,直到那抹身影消失,他也没有等到对方转身回眸,哪怕是一眼,都是那么难,那么难。
心中澎湃得宛如江中的潮水,明知道这一去,他们再难相见,她为什么,不能回头,望上一望?如此绝情,是要斩断他所有的念想么?但是,他不会放弃,永远都不会放弃,天涯海角,她最终一定是他的!
“她已经走远了。”过了半晌,站在凤晰琀身侧的夏莎倏然拍了拍他的肩膀,提醒对方,不要再看了,再看也无用。
本是往同一个方向眺望的花涧月也在这个时候回过神来,然后恶狠狠瞪了夏莎一眼,“不说话,能死吗?真是讨人厌恶!”
夏莎却是并不以为意,仿佛并不知道花涧月讨厌她,继续对凤晰琀说道:“她此去不会有性命之忧,二师弟,是不舍得要阿瑾的命的……”夏莎缓缓说道。
凤晰琀猛地回过头来,“梅宁轩想要的,不是大夏的疆土么?”否者怎么如此处心积虑得挑起事端,使得出师有名。
花涧月却一下子明白,夏莎说的是什么意思了,“你是说,梅宁轩他其实就是想要北唐瑾?可是,他若是这个目的的话,直接将和亲的人选说成是北唐瑾不就成了么?何必拐这么多弯儿?”
夏莎却笑,玉手爬上花涧月的肩膀,轻轻摩挲着,“你这就不懂了吧?我这二师弟,心思深沉得很,他就喜欢玩这种猜不透的把戏。”
花涧月和凤晰琀同时皱眉,无法理解夏莎所说的话,梅宁轩的确是心思深沉,可是此人他们也接触过,那可是正人君子,怎么会用这么卑鄙的手段呢?
“哈哈!”看凤晰琀和花涧月的表情,夏莎笑,“你们居然会相信我这二师弟是正人君子!他若是好人,我就是天底下最好的大好人了!”夏莎嘴角勾起冷嘲的弧度。
花涧月也冷嗤一声,“你是大好人?你还跟梅宁轩比,你能比吗?”夏莎这种人,一看就不是好人,还非要跟真正的君子一较高下!
“人的好坏啊,这可是不好判定的,虽然我这人喜欢随意,但是我有一颗红心,而我这二师弟总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他的心却是黑的,比墨还黑!”夏莎挑眉骄傲得说道。
花涧月嗤之以鼻,“你这个人怎么脸皮这么厚?还来劲儿了!”
凤晰琀却认真听着夏莎的话,直接忽视花涧月,“难道梅宁轩拐了这么一个大弯子,让我们误以为他要攻打大夏,却结果是……只是为了得到北唐瑾?”
夏莎笑着点头,“依照现在的情形的确是如此。我这个师弟啊,他知道,倘若他直接要阿瑾和亲,阿瑾一定不会答应,甚至会另有计策,所以,他就来了一个弄不清楚,使得谁也猜不明白他真正的意图,这便是他的制胜之道啊!”
花涧月就不明白了,“难道如此绕了一个弯子,北唐瑾她就看不出梅宁轩的意图了么?”北唐瑾那么聪明,不至于看不出来吧?
夏莎摇头,很是将花涧月数落了一番,“你还敢说你喜欢阿瑾,我瞧着你啊,根本就没心!竟然不知道阿瑾是什么性格,哎哎哎!你这喜欢,真是太浅显……啧啧啧……”夏莎骄傲得翘起尾巴。
花涧月瞪着眼睛,“难道不了解她,就不能喜欢她了么?”
夏莎撇嘴,“我只是在说,你对阿瑾喜欢的不深。”
凤晰琀对于两人的吵嘴,颇为头痛,他打断两人,问道:“你是说,北唐瑾她并不知道,梅宁轩竟然为了她一个人,会如此大动干戈是么?”
“对!”夏莎笑眯眯得瞅着凤晰琀,给了花涧月一个白眼,“你看,这喜欢和喜欢是不一样的,你这喜欢就不够格,我猜猜,啧啧啧,你是不是就是喜欢阿瑾那张脸?”
花涧月咬牙切齿,“真是无聊的泼妇!”
夏莎笑着挑眉,越发挑衅得望着花涧月,“阿瑾这个人吧,总是觉得自己没有那么大的魅力,使得那么多人为之倾倒,可是事实上,不知道多少人为了她折腰,你明白么?花公子?”
花涧月嗤之以鼻,“北唐瑾那么骄傲的一个人,居然对自己如此没有自信?这是你胡扯的吧?”
夏莎却是点着花涧月的眉心,嗤笑对方,“你以为谁都如你这般自恋,以为天下都为你倾倒,实际上,只有我一人愿意为你倾倒罢了!”

、第363章兄妹重逢

“在想什么?”赶了一天的路,和亲的队伍在驿站停下,北唐瑾和永昌公主站在高高的楼台之上,看着远处的天空,良久的沉默,永昌公主望向北唐瑾。
北唐瑾遥望天边的月色,微微一笑,脑中还回想着天箐楼上的曲调。她知道,凤晰琀就站在高处看着她。
那时候,她多想回头望上一眼,哪怕是一眼,可是她知道,她不能。倘若他爱她,或许会觉得她很绝情,倘若他不爱她,那也不过是,所希望的没有实现罢了,并没有什么大不了。
可是,她希望他思虑的是前者,也希望他所想的是后者。她希望他爱她,因为她自己也付出了真心,很想要得到这份爱,哪怕是他们不能善终,这也是一段希冀的美好,也许,待到容颜老去,或者说大局已定的时候,她还能骗骗自己,曾经有个男子很爱过自己。
可是,她也希望他不爱她。那样,他就不会那么难受心痛,不会如自己这般受到折磨,不会觉得,她是如此绝情。
矛盾的心理像是两股强劲的潮水相互冲击,她的恟腔宛如一把火烧,又热又痛。是的,她真的是,不知如何是好。
倘若他最够乐观或者,她还有另一种想法,另一种角度,只是,她始终不能乐观。
“永昌,师兄只是在利用你,你恨吗?”半天,北唐瑾才问了一句话。
永昌公主苦笑,“恨,恨得想要此时就问问他,为何一定是我?可是,仔细想想,我如此的问话,真是可笑,梅宁轩他利用的是永昌公主这个身份,而不是我这个人,他本就没有用晴,只是一种手段罢了。卑鄙也好,光明磊落也好,其实,我的恨根本没有个缘由。有时候我在想,我恨的是这个人吗?也许我恨的是我的命。”
“阿瑾,我命该如此,恨也没有用,可是,我就是恨,很恨这样的安排。”远处月影淹没在云朵中,永昌公主慢慢闭上眸子,抑制着即将流出的泪水。
北唐瑾一下抱住永昌公主,拍着对方的背,“永昌,这些痛一定会过去的,一定会过去的。”
她说着安慰对方的话,自己鼻子一酸,眼泪止不住流出来,她隐忍这么久,终于抑制不住。
“阿瑾……”永昌公主抽噎着,头倚在北唐瑾的肩膀上,“阿瑾,我真的很难受,很难受。”北唐瑾拍着她的背,“难受就哭出来吧,会好一点。不要总是憋在心中。”
“嗯……”决堤的泪水蜿蜒在脸颊之上,永昌公主呜呜哭了起来,浑身颤抖,她想要赶跑那截白色的影子,可是却总是回旋着对方的笑容,俊美如仙,才华横溢。
为什么?哪怕不为夫君,也不应当如此啊!
他要的到底是什么?大夏的江山?还是阿瑾?还是什么?
两人抱在一起,哭了半晌,又各自擦干了眼泪,相互对视一眼,微笑起来。
倘若是发泄一下心中的难受,那么,如此已经足够。
翌日一早,队伍上路,一切都平常如昔,日子在赶路中慢慢过,安静得就仿佛,永远会如此沉寂下去。
行走了小半个月,北唐瑾正和永昌公主下棋,北唐瑾的小信鸽就到了。
信上说,王巍已经得到兵权,为以防北冥国的进犯,皇帝已经命王巍秘密赶回边关布置,准备抗敌。
这只是北唐瑾意料之中,另一件事却是她始料不及的。
明王和齐国公竟然请求去北部边关调兵,等待调用。
皇帝怎么会答应明王和花涧月的请求呢?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皇帝信任这二人?不……
或许只是一个试探,但是用四十万兵马试探,是不是冒得风险太大了?倘若不是试探,皇帝又是什么意图呢?难道真的相信这两个人会乖乖抗敌么?
北唐瑾想不明白,但是她不知道,凤晰琀和花涧月的确是请求皇帝答应他们去北部调兵,但是,这期间费了很大的周折。
其一两人都是独子,花涧月之所以手中有兵马,人却不去边关,皇帝也不怪罪,那就是考虑到花家就这么一个传宗接代的儿子,战死沙场,他这个皇帝岂不是成了无晴的君主,寒了朝中臣子的心?另一方面,花涧月无心兵马掌管,也是一件好事,有利朝廷局势稳定。
花涧月是花家独子,家中大小奴仆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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