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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婚色门-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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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远修盯着窗面影绰的自己半晌没说话,最后若有似无的苦笑了嗓,淡淡说:“她不要,我也不要了。”
宋瑞好笑:“那岂不是要便宜我?”
“就放你那里吧,哪一时她或许用得上。如果真没用了,你就收着吧。”
他将话说得实在轻飘,宋瑞咂咂舌:“秦远修,你果然视金钱如粪土啊,被我说准了。”
秦远修不听他调侃,已经挂了电话。
虽是夏季的夜,这个时间点上晚风多少还是有几分凉意。秦远修环视屋子一周,将所有窗子开到最大,晚风呼呼的吹进来,带动浅色调的窗帘,在屋内凌空飞舞,像从天际洒下来。都说他很英明,其实这么久,他还是想不太明白啊。明明看着那么娇小的一个个体,以往抱着的时候都不敢太用力,唯怕稍不小心就折断了,哪里会有那么多的能量,威武起来连他都显得这么渺小。是她从不将他看在眼里的原因么?至始从容洒脱得没有话说,他秦远修曾经再如何,也不被看重。
容颜决定主动去公司找秦绍风,太过份了,电话里从来不会好好说话,一副仇深似海的恶劣模样。
直到楼下才给他打电话,直接说:“秦绍风,我已经在你们公司楼下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秦绍风许是在开会,淡淡的“嗯”了声就挂断了。
容颜看一下表,两点半,还不算晚,日头正浓正烈的时候。晒出一身的热汗淋漓。再看时间,快三点了,心忖,秦绍风当真是龟速。不得蹭进大厅去,转眼半个小时又耗进去了。容颜等得实在不耐烦,怒火丛生,又给他打电话:“秦绍风,你怎么回事啊,我本来还想着不要一直打电话烦你,可是你太不像话了。还不下来。”
秦绍风那头不咸不淡:“下什么?我不在公司。”
容颜僵住,下一秒飕起滔天怒气,当众怒不可遏:“秦绍风,你太不是东西了,不在公司你怎么不跟我说一下啊,让我白等这么久。”
那端口气似有缓和,比先前舒畅许多:“是你让我自己看着办,我想好怎么办了,不回去。”
容颜额头撞在大厅的柱子上,无话可说。半晌:“你去死吧!”这一声怒吼荡气回肠,致使大堂所有员工都清析听到,某女整张脸抵在石柱上,面目不详,正歇斯底里辱骂他们的最高领导人。
从公司出来时手脚冰凉,容颜恶狠狠的发誓,人要活出尊严,那个电脑姑奶奶不要了。
秦绍风从车上跳下来,容颜正气喘吁吁的往外走。迎面朝她过去,不料容颜冷眸一抬,侧身另辟蹊径。秦绍风大步跟上去,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往哪儿去?”
容颜气得快要抹眼泪,偏过头不看他。
秦绍风知道这次玩大了,只得低姿态的说好话:“真生气了?刚才在外面见客户,没走开。我错了。”
容颜仍旧不肯正眼看他,讪讪然:“你没错,秦三少怎么会有错。那个破电脑你留着吧,姑奶奶不要了。”
挣脱开要走,秦绍风怎么肯允,一转身捞住胳膊,紧紧的。心里又灼又烫,全忘记他也是有火堵在心口的,她被秦远修带回家里一整夜,却将他交代的话忘得一干二净,当他会作何感受?然这一刻容颜一火大,他再多的情绪都跟着偃旗息鼓了。有些东西不能追溯,稍一留神就会旧病复发,他冷了心冷了颜,偏偏还是改不了对她心软的毛病。
“容颜,别这样行么。”
容颜转过头,倒觉得好笑了:“我怎么样了?秦绍风,你在刻意戏弄我对不对?左右不就一个电脑,我不要,不要了还不行么?”
秦绍风定定的看着她,眼里闪过百种颜,苦涩得没话说。她怎敢把话说得这么轻松,真不过一个电脑的事么?那密码之后锁着什么?是她的心或者别的什么?秦绍风隐隐觉得心疼,看着她就像看着自己的伤心,怎么下得去眼。
“不要了?你舍得么?小颜,我的心对别人或许是冷的,但对你是什么温度你该知道。我戏弄你?倒不如说我是戏弄自己。我就是傻了。你不将我放在心上,一举一动都可随心而欲,那我呢?你这些随时无心的举动也可能将我伤得体无完肤你懂么?”
容颜觉得好笑,她懂什么?她要怎么做才叫懂得?每个人都让她将他们放在心上,可是,她的心就那么大,要如何安放每一个才不至于祸国殃民?她的心不是一个容器,也是需要人来保护而不是时时想着安装每一个人的。她如何不想问,又有谁肯将她安好的放在心上过?
他太有力,已将人纳进怀里。容颜无力挣开,一抬脚,狠狠踩到他的脚面上,秦绍风吃痛,手上一松。容颜像离弦的箭,射了出去。车子停得那样偏巧,容颜想也不想,顺手打开车门跳了进去,太生气了,眼里水汽蒙蒙。不敢抬头看人,闷着嗓子;“去东泰酒店。”
车子开得四平八稳,空间内一片凉爽,有宜人香气。萦萦漫在心头上,像极了哪一季的春暖花开,有谁置身其中欢声笑语过。容颜感觉自己受了委屈,低头无声掉眼泪。有人将纸巾递到面前,容颜接过擦了擦鼻子又还回去,那人无声无息接在手里,转首扔掉。
良久的沉寂之后,有人淡淡问她:“他欺负你了?”
容颜顺口答:“他是强盗,拿了我的电脑不还。”
刚说完电话响了,是沈莫言打来的。
容颜控制住情绪:“沈莫言,有事吗?”
沈莫言约她一起吃晚饭,若是以往容颜一准要犹豫一下,可是今非昔比,想也未想。心情不好的时候狂吃东西是她一惯的作风,软软的应下:“好吧,到时候你来接我。”
她这个样子真让沈莫言心满意足,难得对他不推三阻四,应承得这么连贯乖巧。让他隐隐笑开了怀:“好,乖乖的等我。”
这边正进行着一次友好温情的对话,出租司机却不知抽什么疯,蓦然踩紧油门,速度提升得动人心魄,足有F1赛车手的那点儿风范。容颜坐在车里心脏怦怦乱跳,捏紧电话惊忪抬头,一句斥责的话即将脱口而出,看清一个侧脸颜线的瞬间僵死嘴角,半个字也吐不出了。许久,不可思议:“秦远修?!”
两侧风景呼呼闪过,滑过眼角跟风一样。
秦远修淡冷无温的一双桃花眸子映至镜面又错开,蜻蜓点水一般,惊滟得也是昙花一现。没有半点儿减速的意思,反倒越开越快。
容颜绷得全身的血脉都快断掉了,这不是什么空旷无人的快车道,城市的主干道,来回车辆多得炫目,因这一辆车的唐突纷纷躲闪,跟逃命一样。就连容颜都感觉这不是坐车,是将共赴黄泉。
都说秦远修爱开快车,俱体能快到什么程度也只是传说,没想到传说变成现实的时候还真是要命的吓人。
她今天也不知是冲撞了哪路邪神,竟跟秦家两位少爷连连交锋,佩服死了自己的不知死法。这该死的运气!
以这样的车速东泰酒让眨眼即到,车子才一停下,容颜半刻不肯多呆的跳下来。唯怕有人变了主意,车子又不自量力的以为自己是天上下派的,飞出去了。
想走,哪那么容易。秦远修已经跟下来,倚到车身上,冷冷问她:“就打算这么走了?”
容颜很好奇:“要不然呢?”
秦远修吐字干脆:“车费。”
容颜怔了下,正在惊魂未定的时候,来不及想太多。按理说他的要求也算很有道理,她之前也是当成出租车了才冲上去的。兀自计算了一下行程,很大方的掏出二十块甩给他。本来还想豪爽的说一句:“不用找了。”
不想,秦远修凉凉的看了一眼,慢不经心的偏首笑轻笑一嗓。蹙起眉:“不够。”
容颜没好气:“那要多少?”
“二百。”
“你强盗啊?”早知出了狼窝会进虎穴,她何苦折腾。
秦远修湮灭唇际本就淡得可怜的冷笑,正了脸色,不容变通的一本正经:“价钱是随着档次上长的,这个道理你不懂?”
容颜深刻的认清一个事实,自己被宰了,而且宰得无话可说。车子是一流的,司机也是极大牌的,多么了不起,都被她给碰全了。人家坐车要钱,她坐车既要钱又要命。掏出二百五递给他,哼了哼:“都给你,不用找。秦少,你们秦家最近业绩很低靡么?”
秦远修眯起眸子,意思是说,这话怎么讲?
容颜看着天边就要染红的西阳,微微一笑,醉了晚风。
“要不然何苦秦家少爷都跑出来当强盗了?”
秦远修淡淡垂下眸子,似笑非笑:“我现在不管秦家的产业。”
容颜颌首,是了,她怎么忘记了,秦大少现在一心帮老婆打理家业。
但不管怎么说,有句话她还是得说:“秦少,出来混是要还的。”
秦远修已经准备上车,慢了一步又转身,惯常的语气说:“别跟我耍贫嘴。”格调骤然沉缓:“你真的喜欢沈莫言?”
容颜漫天看风景,一脸的心不在焉。这话让她没法答,在他面前从她嘴里说出的喜欢或不喜欢都不适度,一时没什么表情,在秦远修看来终归有那么点儿认真的说:“沈莫言这个人还不错。”
秦远修半天没了动静,一双眸子何其深沉何其寂远,流露任人沦陷的杀机。最后,再不说其他,收起手里的二百五走人了。
晚饭时沈莫言觉出容颜心情沉闷,优雅的弹奏了一首钢琴曲助兴,那一刻的时间让整个场所小小沸腾了一把,男子十指修长,像天生不凡。气质也是高雅得没有话说,修长玉立,风神俊朗,很有几分赏心悦目。就连钢琴的价值都跟着提升,在男子的烘托下价值不斐。
晚餐结束出来时容颜还在感叹:“你太厉害了,钢琴弹得实在棒。”
沈莫言倒不当一回事,他从小漫不经心的学,就已经达到了很高的造诣,得来的太过容易,便觉人人生来就会一般。
赞扬她的时候却很由衷:“我知道你也不弱,听刘小说夏北北结婚那天,你惊滟了所有人。”
容颜伸出十根指头晃了晃:“我不行啊,做什么都笨,小的时候我爸是想挖掘一下这方面的天赋的,可是后来他就绝望了,发现老天没赋予我这个才能啊。”
她说话时语气缓缓,抑扬顿挫,手指还举在半空,月光下白皙得透明起来。时不时侧首看他笑一笑,样子可爱至极。沈莫言盯着她时,心动不已。大手伸过去,将她一只纤细手掌握在掌中,垂下后自然而然的牵着她往前走。像平常的一对情侣,这样牵着彼此的手就会一直走到老。
容颜心里忽有些不自在,暗暗的抽了几回,他攥得实在紧。
沈莫言一张脸含笑又认真,月光下肃穆倜傥。步伐有些大,她这样被牵引着,整段前路都由他掌控了一般。
路灯的照耀下,碎金子一样昏黄的路面,时间到了这一刻周遭也有了几分宁静,没了白日的喧嚣不已。容颜心里翻滚的情绪渐渐沉淀下来,午夜的当街没了一个人会有的惊忪,便觉出安逸来。
直到掌心出了汗,风吹过,连头脑也清凉了几分。左顾右盼,抬头指着上空给他看:“你看,那种花很漂亮。”
沈莫言转过脸问她:“喜欢?”
容颜点点头:“喜欢,很漂亮是吧。”从他掌心抽出手,踮足去碰触,奈何枝子太高了,每次都差很多。
就听沈莫言在一旁说:“你等等。”然后将容颜所站的绝佳位置移开,轻松一跃,再下来就攀在手中了。扯动嘴角笑笑:“给你。”
这样一张脸浸在璀璨星光里还是明媚得无话可话,连星子之光都被比下去。静静的盯着容颜时,眼神似一汪流水。都说男人既是多情种又是绝情种,而且天生喜欢犯贱,他们喜欢的,即便想要天上的星也会费力的为她攀梯摘下,若不喜欢,便巴不得会像流星一样在他们的世界里消失湮灭。打动一个心系他人的男人远比打动一个铁石心肠的女人难得多,这话不假,容颜忽然有了些感触。
沈莫言见她不接,挑了眉毛问:“不喜欢这一朵?到底是哪一朵,我再给你摘。”
容颜接过来,凑到鼻子上闻闻:“很香。”道过谢谢又说:“你刚才那一跳很有当年打篮球时的风范啊,一如当年。”
沈莫言很有兴致:“你看过我打篮球?”
容颜最爱实话实说:“看过,不过就一次,氛围太火爆了,耳边都是女生的叫好声。那一次是小小拉我去的,我被挤在人中间,嚷得脑袋轰然,就回宿舍睡了。”
沈莫言失笑:“看来当年我半点儿也没入你的眼是不是?”
容颜瞠目:“怎么可能呢,你在我们女生宿舍中的人气一直居高不下,我们卧谈会那会儿就常谈你。不过,聊得最多的还是你的绯闻女友们。”咦了一声,问她:“你现在还打球么?”
沈莫言眸光直了一下,恢复如初:“打,不过不打篮球了,我都这把年纪了。”
“哪把年纪?你不是还没到三十么。篮球还分年纪?到了哪个阶段就不行再打的?”这是什么道理。
沈莫言偏首想了一下:“这倒不是,不过我当年跟人打过一场球输得十分惨烈,以后就不想着再碰篮球了。”触景伤情,大抵就是那样的感受。而他一直争强好胜习惯了,忽然有一朝被人狠狠挫了锐气,便有种心灰意冷的感觉。
容颜“切”了一声,她还当某种不成文的规定呢,原来就是因为败过一次么。长那么大才只败过一次,在她看来已经算辉煌战绩,十分不易了。
“胜败乃兵家常事啊,你太耿耿于怀了不好。”
沈莫言深深看着她,轻言:“这个我清楚,可是那次不一样,输得太狠了,感觉很长一段时间都像背负不起。”否则,怎会远赴他乡,在国外一呆就是几年。
容颜拍了下他的肩膀,安扶:“沈莫言,你就是一直太优秀了,所以才较真。”既说起从前,兴致大起,转眼笑嘻嘻:“这么看,你如今还算旧地重游呢。”
沈莫言转身看四周景致,虽然这座城跟当年相比变化颇多,可是气息还是没觉得怎么变,就连空气中的味道也是独属于它的。
缓缓感叹:“是故地重游,感觉跟当年一样。”
“当毕业没回过母校吧?我明天带你回去看看,变化也可大。”
沈莫言转首看向她:“好啊,就明天晚上吧。”
容颜本来欣然答应,转而又生出惆怅:“明晚不行,我得去国际饭店啊。”
沈莫言反应过来:“这事我听夏北北说了,要去国际饭店要签名是吧。这样也没什么,我们可以在那之后过去。”
容颜心里打点时间,最后应承:“好,就这么定了。”
回程时沈莫言终于转到今天的主题上,打着方向盘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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