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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婚色门-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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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远修抽出被她攥紧的手,站起身:“这里不适合谈事,我们换个地方。”
段安弦拿上包跟着他出去,两人一直开车去了秦远修常去的那家娱乐会所,一进大堂经理便直接将人引到包间。
“秦少,酒水都按您平时的喜好准备的,还有什么需要您尽管吩咐。”
秦远修坐进沙发里,摆了摆手示意经理出去。
段安弦记得这里,跟秦远修第一次见面的地方,其实很早之前就在杂志上见过他,印象中一直风雅又悠闲。看容颜嫁了个好男人,也曾真心为她高兴。如果不见到秦远修本人,就不会心动,便也不会做出颠覆好友幸福的事来。或许这在别人看来有些不耻,她也受过内心的谴责和煎熬,但真的扪心自问过就坦然了。怪只能怪老天的不公,她不比别人差,凭什么容颜要比她过得好?光环明明环绕着她,而最后幸运女神又总是偏袒容颜的。那些喜欢容颜的人,偏偏也是她想企及的,她怎么甘心?
静静的走过去挨着他坐下,眼眶湿热,这么多年放低姿态太多次,没哪一次觉得这么心酸过。就像跟命运在赌博,如果输了,她知道此一生再没有回头路,只能朝着一条不明路走到黑。
手心渗出一层细密的汗,几乎颤抖着摸索上他的,一碰到便紧紧握住。不等他挣脱,已经按到自己的胸口上,心跳和着柔软,哪一点于男人都是致命的诱惑。
“秦少,我真的很喜欢你,从第一次见你就喜欢,那时我便后悔,为什么到现在才看到你,如果再早一些,我便不会走后来的路。”
秦远修于当前的湿软不仅熟视无睹,像相当唾弃。猛然抽回手,早摆出一张阎王脸,冰冷得慑人心弦。
“段安弦,别让人无止境的低看你。不是每个男人都吃你这一套。”
段安弦定定的看着他,想说什么都由他去,她就是铁了心的喜欢他,成与不成就在这一次。不理会他的冷眼旁观,死心踏地的凑上去,上半身压住他,早做好现身的准备。一张脸画了精致的妆,哭过后隐隐晕了一点儿,仍旧朦朦胧胧的好看。双手缠上他的腰间,颌首:“不管你怎么低看我,我就是爱你,从没这么爱一个人。我知道对不起容颜,但是有什么办法呢,谁让她嫁的是你。只要你肯要我,我什么都不计较。”唇齿凑上去,发出暧昧的一点喘息声。无骨小手至始不曾安份,技巧的讨好他。
秦远修冷冷瞧着,丁点热度都没。她的胸口紧紧贴在他的身上,辗转轻蹭,衫衣的扣子被她咬开一两颗,欲伸手解他皮带的扣子。秦远修微微皱眉,眯起眸子想看清这个女人到底下贱到什么程度,吐出的话语镇定而凌厉:“你平常就是这么讨好男人的?哼,我当社交界的一姐手段多高超。”
再不用他多说半个字,段安弦蓦然像被人点了穴道,保持一个动作良久,动弹不得。再抬头,双瞳中尽是怨念:“你怎么可以这么讽刺我?”
秦远修抚着她的双肩将人毫不留情推开,掸了掸身上的轻尘,系胸前扯开的两颗扣子,慢条斯理:“不是我在讽刺你,是你逼我看清你污秽的一面。你就那么不甘寂寞?那好啊,两个人多没劲,听说你跟华明宇很熟,让他来观战如何?”说着就要打电话叫人。
段安弦早顾不得什么羞辱,拦下他打电话的动作,忽然害怕:“别叫他,我跟他不熟。”
“不熟?”秦远修清析的一声置疑,并不急着揭穿她,淡淡说:“不熟更得见见了,哪个熟人不是由陌生人转化来的,你这样的美女,该很对华明宇的胃口。”
段安弦死死攥着他拿着电话的手不放,知道他什么都知道了。这样的男人,岂是好瞒的。静寞了半晌,心如死灰:“你知道我跟华明宇做过什么了对不对?”
秦远修甩开她的手,收起电话。
“你是承认跟华明宇做过什么勾当了?”
段安弦轻笑:“你都查清楚了,我不承认行吗?”
秦远修按了按眉骨,跟容颜的闺密搅和到这一步没想到,何其无奈何其头痛。
“是你偷看了华明东的文件,然后传输给华明宇,才让他有机会对我的公司出手,在那批高端项目上损失巨资对不对?”
段安弦点点头又摇头,一脸矛盾,再说话变得急迫:“是我跟华明宇串通做的这事,但我不是针对你,我只是……我并不是有意的……在江南那次,华明东带我一起离开,在酒店我看到他电脑里的文件,是专门应对你们公司的。开始我是担心你,怕他对你不利。后来听他说打算废弃,说跟你硬碰硬讨不到什么好处的,到最后只能得不偿失。我也是听他说你能应对,不会吃亏,才放心联系华明宇把东西传给他。我并不是真希望他把你怎样,只是在江南的那段日子我太嫉妒容颜了,嫉妒你对她的在意和袒护,我疯了一样的难受,我听容颜说过你们秦家人处处看不惯她,就想着如果因为她的朋友出了这样的事,你们秦家就会怪到她头上,她的日子一定不会好过。秦少……我真的不是想让你受损,真的。我就是太爱你了,那几天我亲眼看到你对容颜那样……我真的……”
“住口!”秦远修突然站起身,一脚踹在室中的茶几上,杯子和几瓶没开封的酒哗啦啦碎了一地。段安纺一抬头,秦远修正虎视耽耽的指着她,眼光与灯光交错,越发趁得眼风凛冽。当真气疯了他,为容颜交了这么一个人面兽心的东西感觉不值。
“段安弦,人犯贱总该有个度吧?容颜是我老婆,有你***嫉妒的份么?觊觎她的东西你不嫌害臊?”
段安弦轻轻啜泣两声,再说话却笑了,包涵辛酸苦涩的一个笑:“是,我就是看不得她好过,扒不得她悲惨得死掉。我这样窥探容颜的幸福,你很瞧不起我是不是?”不等他回答,她抹着眼泪又接着道:“其实我更看不起容颜!是,她是我最好的朋友,可谁知道我最瞧不起她!她出身不比我高一等,也从来不上进,读书的时候像睡过来的。凭什么好事都会落到她身上?那些别人仰望的,她却敢不看在眼里,让别人以为她不争不抢就至高无尚了么。这样的人有什么值得迷恋的?为什么那些别人企及的却通通上赶着找她。呵呵,清高也就好了,她分明自卑,知道自己半斤八两不配拥有,所以才没有争抢的勇力,为什么看在男人眼里就与众不同了?她不耻而那些男人还要跟着犯贱。”
有些话埋在她心里很久了,以为一辈子都要假惺惺的装着,然后永远也不用说出来。今天秦远修还是将她逼急了,非要让他知道今天的段安弦有多情非得已。猛然灌下一杯,接着倒满,刚凑到嘴边被秦远修一把夺过来扔得远远的,杯子发出清脆的碎裂声。秦远修泠泠的嗓音在啜泣声中炸开,平静的空气打着颤。
“我没兴趣看你发酒疯,段安弦,你做人的品质要能及上容颜的一半,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段安弦蓦然睁大眸子看着他,像是不可思议,发疯了一般的咆哮:“你不信?秦远修,你也被容颜清纯的假象迷惑了吧?她根本就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样,没人比她更会耍手段。”
秦远修锁紧眉,像她再敢多说一句他就能即刻掐死她。
段安弦早被冲昏了头脑,泪眼婆娑的伸手拉他,被秦远修厌恶的躲开。她一双手收回来,紧紧抱住自己的头,酒精似发作的格外严重,某一次酒醉的感觉又回来了……屈辱将她原本高洁的自尊击碎得溃不成军,也是她最原始的沦落。
“你以为我天生就喜欢给别人当情人么,我以前也好好的爱过人,像所有少女一样执迷过。还记得我跟你提过的那个学长么,我们整个校园里长得最好看的一个男生,跟你差不多,都是天之骄子,人群中闪闪发光的人物。我是校花,又跟他最早认识,学校里谁不说我们两个最般配。可我没想到他会喜欢容颜,说第一次见到容颜时便喜欢上她了,觉得她的笑容很纯粹很干净。”她揪着胸口的衣服,觉得心疼,又像难以置信的好笑:“容颜有哪里好?当年不过一个土丫头,如果不是我让他请宿舍人吃饭,她永远也没机会认识那样的人。他们分明两个世界的人,但她却轻轻松松的打败我。我怎么甘心,如果没有容颜,我跟他一定会在一起,连他自己也这么说。那样意味什么?我也能嫁入豪门,清清白白的做个少奶奶,跟心爱的人在一起。是她抢走了我的幸福,她那样的人凭什么啊,又凭什么不屑,对他的爱视而不见?是,我私自扣下他送她的礼物,没一次真的替他转交,故意在容颜面前说他喜欢我,让容颜曲解他的心意。转过身再对他说容颜对他的礼物和心意趋之若骛,还说她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早不是什么处女。我这样做不过想守住原本属于我的,让他死心。我有什么错?是容颜自己说不喜欢,不接受的。为什么他最后却要怪到我头上?”记忆如一根锐利的针无往不利的插在她的心口上,隐隐的跳动,流出血来。原本浪漫美好的夜,她心甘情愿的将自己交出,没有后来的轻浮,也没有别人眼中的放荡。可是,被人狠狠的践踏了,再没有回转的余地。
段安弦想起那夜觉得自己简直快要疯掉了,多少年前她以为幸福如期而至的时候,心仪了那么久的男人带她去酒吧喝酒,笑容清雅,倜傥成一幅画,跟此时的秦远修如此相像。她以为金石为开的,将送到面前的酒一杯杯饮下。直到天日不变,撕碎的疼意袭来,狠狠被他蹂躏,没有温情。过后她伸手抱他,被无情甩到一边,他眉目间冷得结了冰,好像之前那样彻骨缠绵的戏码在他眼里还不如最廉价的苟合,他扔下一句话,说她犯贱,这一切不过是为她排编谎言辱没容颜要付出的代价。“代价?”她哼笑,那是什么东西,容颜又是什么东西,为什么她随随便便说过几句她的坏话却要为此付上这些?那一天她觉得自己形如艳尸,生着还不如死了好受。从此这笔帐就记在了容颜头上,天知道她心里恨极了她,便没真心实意的想让她过一天好日子。
秦远修不打女人的,说到底对女人没热过,但也不至于出手的地步。细想想最温柔的一个人是容颜,最爆戾的一个人也是容颜,他最真实的情绪不过就这两种。但听完段安弦讲完那些话,指掌把持不住,狠狠的掴了她一掌,用了十足的力道,眼见段安弦趴在沙发上半晌爬不起身来。但他心里的怒气并未消减,看一眼都嫌脏了眼。从她口中听到唾沫辱没容颜的字字句句,杀她的心思都有了。当年她们口中那个风华绝代的男人什么心情他多少能体会,定然无法容忍。
他隐约开始嫉妒一个人的良苦用心,当年发生了这么多事,容颜却被保护在一个“无知”的世界里,活得很好。
说不出是该感谢,还是庆幸。
秦绍风隔着一扇门,整个人一愁莫展。
“小颜,你听话,开开门,我看一眼就走行么?”
容颜躺在床上不应声,压根没打算给他开门,秦绍风的性情风一样,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招架得住的。再者现在要怎样面对他的关心?明显跟以前不一样了,她也再不能安然接受。烦躁得盖上被子,索性闭耳不闻。
秦绍风在秦家外面等了那么久,好不容易见秦远修出去一次,若不见她一面说不准又要等到什么时候。好话说尽,却怎么哄都不肯出来。
管家站在走廊一边上上下下转了好几次,三少叫起门来跟哄孩子一样,还从不知道秦绍风有这么耐心的一面。但总觉不太适宜,这要是换成秦远修就没话说了,他们是夫妻,什么甜言蜜语不能说。但容颜毕竟是秦绍风的嫂子,他不仅站在卧室外面叫门,还直呼名字费尽心思的哄骗,像吵过架的小情侣……管家再摇了摇头,不妥,怎么说都不妥。由其少爷一直忌惮少奶奶跟三少往来,眼见时间已经不早了,若让秦远修看到,准会晴天来场霹雳。
凑近了提点:“三少,您还是回去吧,少奶奶肯定是睡了,您这么叫……”
秦绍风知道她不想见他,从他表明心意那一刻起她看他就像洪水猛兽,电话不接,短信不回,再不让他亲眼看一看人,到底要怎地?
心里一焦躁,张口啐粗话:“都给我滚得远远的。”
管家看了看时间,不敢滚,现在滚远了,秦远修一回来,他就得彻底滚出这个家。劝导起来带了哭腔:“三少,您白天再来找少奶奶吧,您看,少爷就快回来了。本来他是不让我们放您进来的。”这一点早在秦绍风进来的时候就说明白了,并且编了谎言说少奶奶不在家,可是这不是个好骗的主儿,真硬闯起来谁也拦不住的。
他只是搞不懂,三少爷怎么了,非粘起少奶奶不可。
秦绍风叫不出人本来就无限挫败,心里比谁都急,被管家一聒噪更加火冒三丈,把脾气一股脑的都发到管家身上:“你***什么意思?跟秦远修久了,就他是你们少爷,我就是路人甲了是不是?”
管家剧烈摇头:“三少,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起初被分到秦远修这边了,跟他的时间也久了,自然什么事得按主人的吩咐。
“不是那个意思你不让我进来?”秦绍风揪着管家的衣领,非问出个所以然来。
门“呼”一声打开了,容颜披头散发站在门内,皱紧眉头看他还要动手的样子。实在对他忍无可忍了,竟跟小孩儿一样,不顺心了就乱发脾气。
“秦绍风,你想干嘛?有完没完了?”
本来秦绍风不打算跟管家有完的,一见到容颜手里动作停了下,面皮早就恢复如初,如三月花红重回枝头,百花争艳不及的一张脸,笑意飘飘且安然。讷讷叫出她的名字:“小颜……”
太百转千回了,容颜和管家同时不自在的打了一个冷战。
秦绍风松了管家就来牵容颜的手,被她一步退后躲过,而他手臂很长,这一伸手并没落空,反倒按住她的肩膀紧紧的。
嘴角噙着一抹钩子;“你能躲到哪儿去。”目不斜视注视她,太多天不见早已积成云海滔天的贪婪。摒退管家:“别杵这儿,滚远点耳。”
容颜小脸皱成一团,大大的写着抗拒俩字。
“秦绍风,你放手,我是你嫂子。”
秦绍风眉头轻微打了个结,想到太多天不跟她见面,不是发脾气的时候,吓到她对他有什么好,夜里辗转反侧的时候就会无法遏制的心疼起来,不好过的还得是他。挑了挑眉,一脸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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