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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三嫁不从夫-第14章

小说: 三嫁不从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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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茶水刚刚切好,皇帝便亲自为她品了品,半响,饶有兴致的说:有点烫。不过味道好。你闻闻。
夕阳的暖灰印在她娇美的脸上,她微微张嘴,接过皇帝亲手为她拨的荔枝。这是皇帝动用了八百里加急从岭南运送过来的纯露荔枝。
黄昏入夜的时候,皇帝抛弃后宫无数女子,又来临幸她。
这些都不过是小儿科而已,不足于感动任何一个女人,更别说感动一个可以闭月羞花的贵妃。但是,那个画面,她诞下李君临的那夜。
长鸢宫,长鸢,难产。
皇帝跪在雨中,瓢泼的雨,就这样打在一个帝王的身上,他的唇在颤抖,他指天而骂:天若不眷顾我爱妃,我便起大唐全部兵力,起战乱,杀万万民。
或许这样的皇帝确实是糊涂过了头,他的老婆难不难产,还得用天下来做赌注。这样的王朝还很繁荣着实是一个让人难于理解的事情。
但,天还是变了色。这个变色不是变的让皇帝满意的色,而是让他纠结的色。
长鸢宫内,数名产婆双手沾满了血,跪在了雨里:“长鸢贵妃难产,母子只能保一人。”
他怔了怔,长鸢的腹中是他唯一的儿子,数年来,唯一的一个子。
“保住皇子。”
“保住皇子啊。”
位高权重的侍监和几位贵妃都在那喊。
那产婆木讷进去的刹那间,皇帝抽出了身旁一位侍卫的刀,手起刀落。那位产婆的头颅便在雨水内滚了两滚。
“保住长鸢贵妃。”
“保住长鸢贵妃啊。”
“你们怎么这么没头脑啊。”
数十位贵妃与侍监终于保持了一致的看法。
皇帝瘫坐在地,冷眼望着天。
他的皇子,盼了这么多年了。
一般人都会选择保住儿子,因为女人如衣服嘛,何况他是皇帝,拥有的衣服款式数不胜数,就算一天换一件也要换到他儿子达到谈恋爱的年纪。
但,他最终选择了保住长鸢贵妃,这是怎么样的恩典,大概连皇后都未必能有这样的恩典吧。
但,天还是仁慈的。长鸢顺利生下了一个儿子,他抱着那娃取名:李君临。




、长鸢(五)


画面到此结束。
其实过去的画面再美;也终究是过去,竟然是过去;那又何必再去深究。反正长鸢已经吊死,谁也不知道长鸢死前究竟是怎么想的;叶倾也不知道。她看了许久,正在发愣的时候;紫容终于将画面调到了他想让叶倾看的那个画面。
那个画面。
大明宫;宣明殿。这是大唐朝景阳十年;这年,洛阳之乱刚平,却又来了一个东宫之乱。
皇帝卧在龙榻上;一头银发。不再那样的骄狂;而是颤巍巍的指着李君临。他紧紧的捏着李君临的肩:“大唐朝,毁在了我的手里。”
李君临半跪着:“父皇,你安心养病,大唐朝还在。你莫要忧心了。”
其实,大唐朝在这洛阳一乱之时,周围数个小国趁机四处掠夺,尤其是突厥国,往常都不敢对大唐朝有任何非分之想,但是在这一乱之后,他非得让皇帝好好想想。
而此刻,如若想让大唐朝稳住民心军心,唯有与吐蕃国联姻,联姻之后才能让广大人民群众相信这皇帝还是关心民生政治的,还是知道江山为重的道理。
但是,这个江山为重的道理却是要落在了皇帝的儿子,李君临的身上。李君临在大唐朝景阳九年的时候出兵洛阳,一举平乱之后就当上了大唐朝的太子,这是后话。
现在是大唐朝景阳十年,是大唐朝有史以来最危机的时刻,这一时刻,全部的重担落在了太子的身上。这皇帝在这伤情之余竟然也会幡然醒悟,着实难得。此刻躺在床榻之上干咳不停之时还不停的抓着秦阳说道:“江山为重,江山为重啊,废掉太子妃,迎娶吐蕃国雪崎公主。和亲。。。和亲!”
李君临愣了半响未说话。那皇后却是轻轻的拍了拍皇帝的胸口:“君临太子晓得江山为重的道理,而且,雪崎公主的身份也比那顾倾城高贵的多。”
“人本无贵贱,何况。。。他是我的。。”
太子还未说完,那皇帝挣扎的坐了起来,沉着脸。许久,一口血涌了出来。
宣明殿顿时大乱。
所有的人都开始慌张起来,似乎,只要皇帝一死,大唐朝就真的玩完了一般,而其实,正是有这样的皇帝在,才会搞的大唐朝在这短短数年间,由一个泱泱天朝沦为要与属国联姻的地步。但是,皇帝永远没有错,这是大家公认的想法。错就错在长鸢。一切的错都是长鸢贵妃制造出来的。好像没有长鸢就不会出现安恒叛乱似的。自古以来,一个王朝的颠覆都是要怪罪于一个女人,好像如果没有女人的天下就是最和平的话。竟然如此,为何每一个王朝的后宫群都在逐年递增呢?难道只是为了提供后世大家描写后宫时候提供一个绝好的素材?
长鸢吊死,安恒兵败回洛阳。
皇帝在长鸢吊死的第十天就将洛阳青侯府的嫡女青鸢升为了皇后。而就在青鸢成为了大唐皇后的数月之后,青侯成功的导致了安恒的洛阳内乱,洛阳之乱就这么被平了,于是这一切的功就被安在了青鸢的身上。
所以这皇后才是真正的母仪天下,一母仪,战乱就平了。
这样看起来很混乱的故事,其实道理也很简单,叶倾也是晓得其中的缘故。作为一代帝王,永远不会承认自己做错,更不会承认自己的想法错了。所以李长景将长鸢带回宫里宠幸是对的,最后赐给了她一条白绫也是对的,甚至皇帝逼得安恒造反,弄的大唐朝战乱四起也是对的。
试着反过来想想,皇帝做的这一切都是英明的未雨绸缪,拔掉了大唐朝这样的一个隐患,不然,等到这么一个英明的皇帝死了之后,安恒再造反,很有可能就直接将大唐朝颠覆了呢?现在逼得李君临去休顾倾城也是对的,没杀她让吐蕃国公主开心就很不错了。
叶倾这么分析的时候,紫容闷声的涌出了一小口血。
但是叶倾没有注意到,她现在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东宫的水阁上,她瞪大了眼,看着东宫水阁上的顾倾城,提着一口剑,一路斩杀而来,她的武功是那样的高,四周密密麻麻的羽翎卫竟然都奈何不得她半分。
等到她被重重的羽翎卫围在了中间的时候,李君临出现了。他哽了哽,还是走到了她的面前。
顾倾城的剑就抵在了李君临雪白的脖颈,她什么都没有问,半响之后却是哽了哽,问:“我的孩子呢?我的孩子呢。。。。他在哪?”
李君临又是哽了哽,与她四目相对:“你的孩子,已经死了。”
顾倾城的双手在抖,但是她还是咬牙:“我不相信。”
。。。
叶倾唔的一声,一口血涌出了嘴角。。。
她是没注意,她没注意到,在重重的羽翎卫之后,一个身穿龙袍的男子,正在望着他们。。。这男子便是皇帝。谁也不知道他躲在那里做什么,叶倾也没去注意,她只怔怔的盯着画面里的那个李君临在轻声嘀咕着,但是四周太吵,她没有听清,或许画面里的顾倾城也没有听清李君临究竟想表达什么,也是不晓得为何。顾倾城,她倒转了剑锋,白芷剑刎过自己雪白的颈。
瞬间,在顾倾城的胸口上,开出片片红莲。。。
叶倾噗的一声,涌出了一大口血。她捂着头,又不停的抓着胸口,耳边尽是那些回响的话语:顾倾城,顾倾城。。。
画面曳然而止,重重破碎。
紫容踉跄的跌了跌,却是没有顾得去瞧叶倾,而是扶着龙榻,看着一脸微笑的皇帝。他诘问:“告诉我,是李君临顾着自己的太子之位而逼得顾倾城自刎,还是你拿着顾倾城的命来逼李君临休她?”
皇帝依然微笑,伸过手,放在了紫容的肩上,轻拍他的肩头:“曾经我以为我很爱长鸢,可以拿整个大唐朝来赌一局,证明给她看,我愿意为她放弃一切,那时候。。。那时候的长鸢宫。。。我提着一条白绫给她,其实。。。其实。。”皇帝唔了一声,嘴角涌出黑血,连带着眼角都涌出了血,却还是不停的说着,仿佛要在死前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诉紫容一般,虽然紫容现在没心思听着皇帝的爱有多么伟大。
但是皇帝却死死的抓着紫容的肩头不放:“其实,那时候,只要她说一声她爱我,我就会立即将她立为皇后。只要她说一声她一直爱着的人是安恒,那我也会放她走,成全她的爱。因为我困了她二十年了,这二十年来我无时无刻不再纠结着,但当我想真正了结的时候,她却告诉我。。。告诉我,她不懂的爱究竟是什么。。。”
紫容抓着皇帝的手,急急的追问:“告诉我,那夜的东宫之乱,究竟是不是你逼的?还是李君临自己为了保住大唐朝而害顾倾城的。你告诉我!”
紫容喊的有点竭斯底里。
皇帝却只是轻笑,面色苍白的像一张白纸,气若游丝。
紫容从怀里掏出一颗药丸,想要让皇帝服下去,可是皇帝只是摇头。他抓着紫容的手:“为她好,便带她走,离开长安。”噎了噎涌出嘴角的血:“否则,你会后悔一辈子。”
紫容的手抖了抖,望着卷缩在地上的叶倾愣了半响。他嘴唇颤抖着,却是说不出一句话来,这三年来,从他将叶倾救活的那一刻起,他便知道要将叶倾带离长安,可是。。。这一切又岂是这般容易。
皇帝的手松了开去,落在了床沿上,指尖指着那吹笛的美人屏风,苍白的面容上开出一个笑来。
一代君王,就这样死去,带着笑死去。谁也不知道紫容给他看的幻象究竟是什么。
紫容拭了拭嘴角的血,晃了两下,晃到叶倾的身旁,按着她的肩头,俯□,他问:“叶倾,从心底里放下他。你才是真正的重生。”
叶倾只是摇头。骨节分明的指头在地上一下一下的点着,像是要点出一首最美妙的音乐。
紫容一下子瘫坐在地。许久,露出一个惨淡的笑来。
又是许久,宣明殿内寂寥无声。
忽然,啪的一声。随即便是几位宫娥的尖叫声:“皇帝殡天了。”
消息立即传了开来,不过片刻便有无数的侍监和羽翎卫赶了过来,走在最前面的便是皇后,提着长长的红袖宫袍,一下子便倾在了龙榻上。她的身子颤了好一会儿,之间滑过皇帝的额间,没说一句话,只是一颗泪珠滚落,滴在了他苍白的面额上。
皇帝殡天的消息一传开,便传遍了长安城。消息传播只快,令人难于置信。
太子一路从东宫赶来,刚行至大明宫便听得此次皇帝是被人谋刺,而行刺之人便是太医院新晋的太医紫容,与其药童叶倾。
秦阳一听得叶倾这两个字,身子微微颤了两下,他一路奔至大明宫,只见得紫容与叶倾正被困于无数羽翎卫之中。
大将军慕容钦处在了羽翎卫之中,只消得他一句话,箭矢乱飞之际便可以将他二人射杀。只是慕容钦并没有动手,只是围着他二人。
而皇后,此刻皇城之内权利最高之人。大概是死了皇帝,还没缓过神来对付他二人。所以一时之间也是无话,只是对着皇帝,一滴又一滴的落泪。
秦阳推开羽翎卫,怔怔的扶起叶倾,然后将她搂在了怀里,指尖梳理过她浓黑发丝,轻声道:“我们回东宫吧。”
叶倾讷讷的点了点头,将头埋进了他的胸膛。双手扣住他的腰,紧紧的扣住,指尖陷进他的紫色锦绣袍子内。
慕容钦上前一步:“太子,这女子与皇上的死有。。。”
“她是太子新册立的良娣,此次进大明宫也是太子让她来的,却是误入了明德殿。回去之后我自会说她几句。”
说话之人正是缓步而来的太子妃,她一边说着,一边扶起皇后,还给她顺了顺背。
皇后起了身,行至秦阳身侧,轻拍的肩:“太子既纳她为良娣,就该大摆宴席才是。本宫怎从未听说?莫非。。。”皇后说到此处,加重了语气:“莫非太子即将登基,就不将本宫放在眼里了吗?”
这一句话,让在场的羽翎卫都跪了下去,秦阳也是跪了下来:“儿臣不敢。只是近日突厥国又南侵,所以儿臣才将这事搁置了,未向母后禀报。”
太子妃扶了扶皇后,轻声:“母后,这事也怪不得君临太子,您不是说江山为重吗?”
皇后瞧了一眼太子妃,又瞧了一眼叶倾,许久,又坐在了床沿上,叹了一口气,从怀里取出一素绢轻轻的给皇帝擦拭:“你们都下去吧,让我再陪陪皇上。”
片刻,全部人都退出了明德殿。此事,就这般不了了之。七日之后,皇帝出殡,举国同哀。





、小故

长安城;原本繁华无限的都城,这七日内却是裹上了一层白。所有的青楼茶楼全部歇业。
小故茶楼。茶楼之后的长阁子内是一较为隐蔽的冰窖。紫容从那日大明宫出来之后便来到了这里。此刻;褪去全部衣裳,躺在一寒冰床上。
在这冰窖内还有一人;这人一身白衣,面容被一层白纱裹着;看不清面容;却是可以从他挺拔的身姿看得出白纱之后的面容定是一张清秀的面容。这人便是长安城最有名的茶楼里的说书先生小故。
只见小故一手提着一个药篮子;一手捏着数片花瓣,均匀的洒在紫容的身上,他洒了许久;嘴角浮出一个笑;一句话不说,只顾着摇头。
紫容咳了一声:“我最见不得你这似笑非笑的神情了。你。。。你还笑,你不觉得你笑起来的样子很贱吗?”
小故笑的更欢了。将花篮里的全部花瓣倒在了紫容的身上,轻柔的声音飘出来:“再贱也不及你的万分之一吧?我记得。。。当初是谁说爱情什么的对你毫无诱惑力的?现在却被爱情伤的这么彻底?”
紫容挣扎着是要起来揍他的姿势,却是被小故按住了身子:“你不要动,再动一下,就算你的医术再高超,也救不了你自己。这次你伤的可是精魂。”说到此处,小故的语调更加的戏谑:“为了她,你将天下绝有的一世情石都给了她,现在又为她动用这收魂念忆的禁术,唔。。。瞧你现在这般,相信这次你是亏大了。”
小故取过平时说书时的纸扇拍了拍手,又摇了摇头。
紫容本来是想伤情的说一句:为了她,一切都是值得的。但是话到了嘴边却是:“老子愿意,你奈老子何?就算是长生不老药,我爱给谁吃就给谁吃。”
小故又是轻笑了两句:“那你现在有什么打算?她现在应该是记起过去的事情了吧?诶,我是搞不懂啊,以你紫仙的能力,竟然能搞出这么一块将离魅重聚成人形的石头,那你怎么不会将这石头再升级一点,为什么非得有一个限制啊?什么无情之人用了也是没效果。诶。。”小故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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