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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重生之惊世亡妃-第1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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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眶微微发热,她抬手回抱住他腰。将冰冷的脸,贴在他温暖的胸膛,这样靠着他,心里终于有了一分暖意和踏实。

“走吧,你的伤口需要处理,我送你回去。”他温柔地说着,阴鸷的眼光扫向那冲天的大火,挡住了她的视线,拥了她快步往大道的马车走去。

这个除夕,充满了悲凉的色彩,曾经最得帝宠风光无限的静安王,带着他的遗憾和愤恨,与他的梦一起湮灭在一场滔天的大火之中。此后,那个冲动易怒骄傲自负的东方濯,再也不复存在!

皇帝身体本就虚弱,再经历了一这场亲子背叛的巨变,终于一病不起。整个晟国的春节,笼罩着寒冷与死亡的气息。

东方泽以皇子身份,总揽朝中大小事务。因为皇帝病倒,所有宴席问安一律全免,大小官员人心惶惶,也有人暗自欣喜,大晟皇朝,极可能会掀开全新一页。

那一场大火烧光了东方濯与黎苏的一切,原本一直盼着所有旧物灰飞烟灭,自此重新开始的苏漓,却一直心情郁郁,提不起神。年初一本应回相府与家人团聚,她心情恹恹,称病未去。苏相如派人来问候,她几句话便打发了。一个人在屋里呆了一天,连话都不想说。

屋里炭火生得极旺,苏漓看着红红的火苗,眼前浮现伊园的冲天大火,东方濯低低的惨笑似乎总在耳旁,挥之不去。

不由自主捏紧了双手,掌心忽然一痛,她遽然回神,内心愈加沉郁几分。

“伤好些了吗?”沉厚悦耳的声音响起,她猛地一抬头,恰好看到东方泽幽深的眸子,在她的手掌上打转。

高大的身影走进门来,在她身旁坐下,拉过她的手,从怀里掏出药瓶来,细细地为她上药,表情温柔而专注。

“弄疼你了?”见她瑟缩了一下,他抬头问道,深邃的眼底满是疼惜。

她的心瞬时柔了一分,轻轻摇了摇头,“不疼。一点也不疼。”

东方泽目光轻闪,低头继续帮她处理伤口,叹息道:“二皇兄的事,你已经尽力,不必再多想。”

他的声音一如平常,听不出情绪。

苏漓却心头微跳,她就知道她的心思逃不过他的双眼,东方濯已经一无所有,她以为只要她在他手上,东方泽不出手,东方濯就还有一条生路,但没想到,他拼命逃出皇宫,却在伊园里用那么惨烈的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

苏漓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抑制不住内心的沉重,淡淡道:“我知道。”

她站起身来,走到窗前,伸手推开一扇,冷风登时扑面而来,她微有些瑟缩,却没有避开。庭院中,湖水已凝结成冰,铅灰色的天空中雪花飞扬,零落的点缀着岸边几株光秃的梨树,洁白的颜色,组成梨花的形状。

“你喜欢梨花?”一件厚实的大氅披上她瘦弱的肩膀,东方泽见她盯着一株梨树出神,不由轻声的问道。随后想起东方濯烧掉的那个园子里,他们并肩站在一株梨花树下,远远望去,竟然有种被隔绝在他们世界之外的感觉。仿佛她的心里,总有一片他无法触及的领域。

心里莫名有了几分失落,虽然东方濯死了,可是她,似乎仍然不是完整地属于他。

苏漓这时收回目光,回眸看他,眼光坚定道:“不,我现在更喜欢梅花。”不畏严寒,不惧逆境,雪中怒放,傲骨铮铮。比淡雅温柔的梨花,更适合她。

东方泽缓缓笑了,他喜欢她这样坚定的表情,没有挣扎,没有纠结和犹豫,她是那种在任何情况下,都懂得什么才是对她最重要的女子!

“好,梅花很美。我也很喜欢。”他握住她的肩膀,将她细瘦的身子微微一转,窗还开着,但冷风却已经被他高大的身躯挡去了大半。

他执起她未曾受伤的那只手,从怀里掏出那个人偶,放到她手中,他深深地看着她,语气低沉道:“我从来没有真心感谢过任何人,但是这一次,谢谢你,相信我。”

诚挚的目光,饱含着化不开的浓浓情意,苏漓心底一颤。

东方泽郑重又道:“不过你要答应我,以后无论发生何事,这个木偶,你都不许再还给我,也别再轻易说那种一笔勾销的话!”虽然这一次是假的,但那一刻心痛成灰的感觉,却是真实的体验过,他不想也不愿意再承受第二次!

握着她手的力道很重,透出他内心些许不为人知的彷徨,苏漓想起他那一瞬的心碎眼神,心间不由自主涩涩发疼,她情不自禁便抬手轻轻地抱住了他。

第一次主动亲近,她内心,渴望他怀抱的温暖。感觉到男子的身躯微微一震,似是意外,又似惊喜,她心头一软,将双手蓦然收紧几分,头靠近他的胸口,用心感受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如今,没有什么比这样更能安定她的心了!

东方泽微微怔住,相识至今,他们之间的相处和亲近,从来都是他主动她抗拒,偶尔迷乱在他的热情下被动承受,却未有一次,这样主动向他靠近。

笼罩在心头的阴霾,忽然全部散尽,就连窗外吹来的寒风,都仿佛感染上醉人的情意,变得不再寒冷。他飞快地她紧紧拥住。难以言喻的喜悦和满足,自心底满溢而出,漾在俊朗的眉目之间,动人心弦。那梨花树下的阴影,终于消散。她的心,终还是向着他的。

屋外大雪纷飞,寒气凛凛,屋内却温暖如春,情意醉人,他们就这样紧紧地拥抱住彼此,谁也不想开口打破静好的时光。

她发间幽幽的香气令他心旌荡漾,体内腾然升起一股急切的渴望,比之前的每一次都还要强烈,他忽然低下头,不顾一切吻住了她娇嫩的唇。

突如其来的热情,苏漓愣了,却没有挣扎,由着他的吻不断加深,激烈到令她喘不过来气。

浓浓的情意流淌在心间,娇躯不可自制的瘫软在他的怀里。东方泽立刻抱起她往床边走去,气息波荡剧烈,似乎连他自己都无法控制。双眼染满**之色,体内的**仿佛要将他撕扯开,额头汗珠不断渗出,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想要完全的将她占有!

第四十五章 东方泽的命令?

苏漓刚被放到床上,他高大的身躯便倾压过来,似乎连宽解衣带都等不了,迫不及待地想要占有她。^^

苏漓心底猛地一颤,猛然意识到他的异样,慌忙推着他叫道:“东方泽!你怎么了?快停手!”

他怎么了?不知道,就是想要她,一刻也停不下。稍有停顿身体便好似要裂开。他手上动作愈发加快,好似已濒临崩溃的边缘。

苏漓骇然,猛地想起最近一段时日,他对她的亲近,似乎越来越激烈越来越失控,完全不似从前那样止乎于礼。不,这情况不太对劲。

她用力去推,却推不动他,急得不行,一只手忽然无意中摸到他腰间的药袋,想起上次他也是这样激烈到难以自持,后来服了药才稍有好转,于是不再多想,她飞快从他腰间摸出药来,拼命塞进他的嘴里。

药丸滑入喉咙,体内疼痛蓦然减轻,东方泽神智顿时清醒了两分,他急促喘息,定神望着自己身下的人儿,脸色变得沉重,却仍未放手。

苏漓慌忙推开他坐起,拢紧衣衫,不安地问道:“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身体出了什么状况?可要找太医瞧瞧?”

东方泽躺倒在床上,深深吸了一口气,眼光忽明忽暗,定在她脸上,半响没有说话。自从情花之毒解了之后,他只要与她稍做亲近便觉得情意奔涌,无法自控,可稍微亲密一点又想要更多,得不到她,身体就会疼痛难忍,而且一次比一次严重!起先他并未在意,以为自己是情之所至,只是这两次,竟然已经到了他无法自控的地步!

“我这状况,只怕找太医无用。”他眸光愈加暗沉。

“为何?”苏漓疑惑,凝眉细细思索他这几次的反常,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靠近她,不管在什么场合,都会产生强烈的占有欲?好像是……解毒之后?!

“莫非……情花之毒没解干净?”苏漓不觉一惊,江元说过,若解毒失败,将武功尽废,终生不得动情!可他这状况截然相反,不但武功不再受限制,且极易动情,难舒难解。

一抹阴沉之色,自他眼底一闪而逝,东方泽道:“也许,应该去问问江元。”

苏漓皱眉,“情花之毒非同一般,或许有江元也不太清楚的地方。不如……我们即刻就去!”说罢,她立即下床想去唤人。

他神色一瞬柔和,拉住她的手,微微笑道:“看苏苏如此紧张,本王很高兴,可是今天是年初一……”

“你怕江元不在?”苏漓回眸笑道,“那江元据说无牵无挂,单身一人,能去哪儿?走吧。”她唤来挽心备车,拉着他就往外走。这次他没再推辞,身体上的问题,的确需要诊明。

大年初一的街道很清静,大雪纷飞的上午,安静得仿佛不象是在过年。

苏漓突然想起一事,忧心问道:“大殿之上,你为我而冲撞陛下,令陛下龙威有损,陛下他……会不会降罪于你?”

俊颜闪过一抹郁色,转眼消失。他揽住她入怀,安抚笑道:“放心,他已经失去一个儿子,如今只剩下我,他即便再怎么不满,也不会对我如何!”

话虽如此,但经历了东方濯的逼宫谋反,只怕皇帝日后猜忌心会更重!

苏漓沉默不语,如今东方泽虽然已经总揽朝政,但失了皇帝的信任,怕以后要愈加小心。。

马车拐过一道弯,前方突然传来嘈杂的喝斥声,夹杂着嘤嘤的哭泣声,打破了这雪中的宁静。苏漓微微皱眉,掀开车窗的帘子朝外看,只见几个官兵,押着不少人往城外的方向走。一群人中有老有少,皆是女子,另有男仆列在另一队,全是衣衫褴褛,污头垢面。

突然,走在最前方一名高高瘦瘦的女子,猛然回头对那些人大声呵斥道:“哭什么哭,一群怕死的胆小鬼!丢尽王爷的脸面!”

没有人理她,哭声反而越来越大。那女子恨得咬牙,烦躁不已,眼光微转,恰好看到车窗内苏漓的脸,恼恨的目光立刻化作一抹怨毒的神色,似是恨不能将苏漓剥皮蚀骨。

东方泽随手放下了车帘,低声道:“别看了。”

苏漓叹息一声,“皇上对静安王府的人,如何处置?”

“流放。”他面无表情。

苏漓欲言又止,逼宫造反,此等大罪足以诛灭九族。王府上下,除了亲兵之外,怕也有二三百号人,只是流放而没有全部杀掉,的确已经算轻判。

这时,马车突然停了下来,苏漓正欲发问,却听挽心道:“小姐,是大少爷。”

苏漓一怔,连忙掀起车帘,果然看到苏淳的马车迎面而来,车后竟然拉着十几个大小不一的箱子,不由疑惑叫道:“大哥,你要出远门吗?”

马车缓缓停下,车帘掀开,苏淳探出头来,似有一分惊喜,叫道:“苏苏?!你不是不舒服,怎么出门了?”

自然的关怀,随心而发,苏淳依旧锦衣玉面,温和如初,只眉间较从前多了几分忧愁,似是在为什么事而烦恼。

苏漓下了车来,轻声道:“在家闷得慌,我出来走走。”

苏淳笑道:“哦,父亲一直惦记,怕你身上不好。正和母亲商量,明日去郡主府看你。”

苏漓笑了笑,“父亲想得周到,大哥这是要去哪里?”

“前两日发现《晟风雅颂》有几处大的遗漏和不妥,今早禀明了陛下,获得恩准,打算带着以前的手稿,再去拜访几位老先生。”苏淳笑道:“你想去何处?我送你吧。”

“不必了。”苏漓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车帘,那车内之人,似乎没有露面的想法,不禁叹了口气,道:“苏漓愿大哥一路顺风,不知何时归来?”

苏淳道:“我想借机游历天下,多长些见识。已经向陛下辞去翰林院学士一职,归期不定。”温和的面容泛上一丝苦涩,眉眼间倦色深浓。

苏漓心中微微一动,记起他和东方濯是知交好友,东方濯一死,他心里必定也十分伤感,想借重编《晟风雅颂》的名义远离朝堂也未可知,当下叹一口气,却不知说什么。

苏淳微笑,温柔地目光,注视在她脸上,忽地有几分伤感,又道:“苏苏,大哥此去,我们兄妹不知何时才能再见,你,可愿送大哥一程?”

苏漓微愣,要她相送本是理所当然,只是车上还有一个人……见到苏淳的目光专注地看着她,似乎充满了期待,还有一分……不自然的紧张。自从以苏漓的身份活下来,身边真心待她的人,少之又少,苏淳就是其中的一个。苏漓心下一软,不由道:“好。”

苏淳面上一喜,看了一眼自己车后的箱子,沉吟道:“书稿太多,苏苏的车,可否替我暂运两箱?你过来坐我的车,这样我们可以走快些。”

苏漓还未说话,却听挽心道:“小姐,车后正好可以放两箱。”

苏漓见帘后仍然一片平静,只得叹了一口气,“好吧,我坐大哥的车,你们随后。”

苏淳大喜,立刻让青童与挽心搬了两箱较大的箱子放到苏漓车后,两辆马车一前一后驶向城门口,看守城门的守卫已经换过一批,不知是奉了谁的命令,对出城之人盘查极严。见有车来,立刻围上来三、四名守卫,叫道:“这么多箱子,里面装的什么?”

苏淳淡淡道:“一些纸稿。”

其中一人似是副将,认得苏淳,立刻道:“请苏公子打开瞧瞧,我等要例行检查。”

苏淳微微皱眉,命贴身书童开启箱锁,道了声:“请。”

话音未落,那人已经大步上前,动作粗鲁掀开箱盖,哪知今日风大,箱盖一打开,凛冽寒风立刻卷了零散的纸张,扬空飞起,不到片刻即刮得到处都是。

苏淳微微变了脸色,慌忙伸手去抢,却敌不过寒风阵阵。眼见着有一些纸稿被风刮到地上,路人经过不小心踩上一脚,印上大大的黑脚印,看得苏淳皱起了眉头,一向温和的面容,此刻沉了几分。

苏漓知道这些东西,都是他的心血,而那名副将还在准备开其它箱子验看,分毫不理会被风刮走的珍贵纸稿。

她顿时有些不快,掀帘下车,对那些愣着不动的守卫们,沉声斥道:“你们还不过来帮忙?这可是陛下亲下圣旨让修撰的《晟风雅颂》的纸稿资料,若有损失,影响修撰,你们可担待得起?”

周围众人俱是一惊,下意识看向领头副将。那副将显然不认识苏漓,皱了眉头将她上下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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