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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漫三"公子"文妖狼众-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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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步子极轻,淡漠着面色尽显安详静怡。再后一身异域华服的男子让众人更是一惊,头上包着一圈头巾,顶上露出些许短碎的褐色头发,皮肤成麦色,高挺的个子那脸却只有巴掌大小,高高的眉骨下是一双褐色的双目,纤长浓密的睫毛显得那双美目更加炯炯有神,鼻梁高挺,唇瓣微薄,不同于宁国的男子,这人满身是浓郁的贵族之气,那张极具异域风情的脸是如此英俊不凡。众人望着入室的三位男子不禁久久不曾回神。
宽炎一脸肃然的扫视着大堂中的众人,沉声道:“你们便是来求亲的?”
众人被这突来的话语一惊齐齐回神,赶忙起身在堂中站定,瞧着这人并不是庄主有人不禁问道:“敢为这位公子是?”
一旁的吴管事赶忙上前道:“这三位乃是庄中的主子,是我家庄主的三位姑爷,这是二公子,这是大公子和三公子。”说完又乖乖的退至一旁。
得知这三人便是那漫家“三小公子”的夫君后,众人心中竟是一阵冰凉,这三人的风姿与相貌岂是常人能比,心知已无希望多数人已微微退了退,只剩四人还一脸镇定的瞧着堂中的三人。
站在最左面的少年不过十六七岁,一身红衣异常妖艳,再瞧那张妖孽般的脸是媚意十足,司徒兰瞧了一眼便觉心中不喜。那少年只是淡淡瞟了三人一眼,心中好不得意,口气竟也是不耐烦起来:“我是来向庄主漫舞求亲的,岂容你们干预。也不看看你们是何身份。”
“你”宽炎气急,这小子好大的口气,瞧着他这一服妖媚的样子就已经十分不耐,如今竟是这般狂妄,刚想发怒竟是被一旁的司徒兰拦下,只听他道:“就凭我们是庄主的夫君,也是这楼兰茶庄的主人,也是漫府家的姑爷。”
见那红衣少年这般口气,一旁的另一大户家的庶出公子也壮了壮胆子不屑道:“呵呵,一个是小小护卫一个是小小琴师,还有一个王子也不过是不受人待见的送来和亲的工具罢了。”
三人心中突增怒火,还未来得及开口身后却已传来一个冰冷刺骨的声音:“呵呵呵,好一个小小护卫,好一个小小琴师,好一个和亲工具,”众人瞧向从旁走进来的人儿,只见一身白衣似雪,头上只插了几只简单的白玉珠钗,一张绝色的小脸上看不出情绪,但那本是摄人心魂的美目却是并射出阵阵寒气,那胜仙的容颜何止倾国,那全身所散发的风姿不似任何一女子,只觉是风姿卓越透着威严,那如夜莺般动人的声音却一改往日竟是让堂中众人猛的一抖;“还真是狂妄啊!”


☆、第六十五章 想来求亲,你们有何资格

众人被漫舞的容颜吸引去了目光,久久都忘记反应,那方才才口出狂言的公子瞧见她眼中的厉色时面色竟是越发惨白起来。漫舞胸中犹如闷着一股怒气,这些人还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竟敢在她面前如此狂言,心中的这份怒意怎能轻易平息:“不过是长了一幅不算差的皮相,就敢在我夫君面前如此恶言,想来求亲?呵呵,莫非你们当我漫舞是白痴小儿?”
那人已身形一晃微微有点站不住了,惨白的面色丝毫不敢抬头,漫舞豪不掩饰的怒意将堂中众人都惊了一跳,没想到这漫家小姐对她几位夫君竟是如此袒护,看来这三人并不像城中所传的那般,在这漫家小姐心中竟是分量十足。那红衣少年心中暗喜,若是能讨得她的欢喜,今后也会像这般受她袒护吧,他微微笑起,一双媚眼甚是勾人:“舞儿姑娘息怒,袁公子不过是无心之话,别放在心上。”说罢含笑一动不动的盯着满脸寒意的人儿。
好一双勾人的媚眼,漫舞心中不禁龀鼻,只不过淡淡瞟了他一眼,一脸淡漠道:“谁准你直呼我舞儿的?在这楼兰茶庄,还请唤我一声漫庄主。”那红衣少年微微一愣,面露诧异,这漫家小姐的反应为何如此,他不明白,自己如此般的美貌难道还敌不过她那三位夫君么?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漫舞轻轻吸气平复心中的怒意,淡淡出口:“你们来求亲,是冲着我来的?还是冲着漫家来的?还是冲着这楼兰茶庄庄主之名来的?”她淡淡的扫视众人,淡漠的语气中是说不出的威严之感;“你们以为我漫舞是何人?你们对我漫舞了解多少?你们以为我们漫家的门是随便就能进的么?你们以为我漫舞的夫君是如此容易做的么?你们口口声声说来求亲,那我问你们,你们是能为我生还是能为我死?”
众人猛的一怔竟是呆愣愣的说不出话来,漫舞冷眼瞧着他们,眼中微有怒意:“你们连这点都做不到还有什么资格想做我的夫君!”突然她语气渐渐柔和,满目的流光竟是骄傲;“我夫君司徒兰乃是金丰第一琴师,深受皇上和太后娘娘赞誉,为人更是俊美不凡温柔如水,许我生生世世一心不二,我夫君宽炎原来乃是楚国名声赫赫的少将军,武艺高强,为人忠厚,待我痴心不二,更是护我如珍宝,我与他二人更是朝夕相处走过诸多坎坷才有今日。我夫君呼喆木耶乃是良国王子,骑术射箭了得,长的英俊出尘,为人更是仁慈宽厚待人谦逊温柔,即便我已有二位夫君却依然甘愿与我相守终生,这般出色的男子乃是世间难有。我夫君各个都是人中龙凤,你们有何资格与我的夫君比?”
堂中的众人听着心中一沉,有些人已有些按耐不住想要逃离,那红衣少年面色已显苍白,紧握的双拳已有些微微颤抖。漫舞抬眼盯着众人道:“你们要如何传我,我无所谓,但若是敢对我夫君出言不逊我下次定让他永远都开不了口。”
突然腰间多出一个胳膊将漫舞搂在一个宽阔的胸膛里,漫舞有些诧异的转头却瞧见木耶一脸疼惜的望着她:“小舞儿,不是说好了让为夫与二位大哥来么,如今瞧你生如此大的气。”
“我……”还未开口漫舞只觉自己又被揽入一个厚实温热的胸膛,一双大手将她紧贴在怀里,她抬头瞧向一脸宠溺的炎不禁面色泛红:“夫君……”一旁的司徒兰轻轻上前将她拉至怀中,捧着那张已有些委屈的小脸柔声道:“知道你是为我们生气,但怎么说我们也是你的夫君,你是我们的妻,纵使舞儿你有翻天覆地之力,我们也希望你能安心留在我们身边就好,让我们护着你,莫要忘了我们可是你漫舞的夫君,我如今更不是原来那个柔柔弱弱的琴师,我是你的夫,会护你,宠你,爱你的夫君。”
漫舞微微一颤,她瞧向宠溺望着自己的三人,心中是满满的暖意,对啊,他们是她的夫君,是与她一生相托的爱人,是她无论如何都要守护和会守护她的人。本来还是一脸煞气的人儿,现在却突然满面红光,犹如盛开的桃花般娇艳动人,漫舞转头瞧向那一身红衣的少年道:“我想你现在已经知道结果了,回去向你们家王爷复命吧!”
那红衣少年一惊:“你,你怎么知道我是……”
漫舞淡淡一笑:“你这全身的狐媚劲岂是一般人家会有的?七王爷的喜好我还是了解的。”
那红衣少年心中已有悔意,黯淡下的神色似有心酸:“我对你是真心求亲的,无关王爷……”
“可惜吾妻无意,诸位请回吧!”宽炎将漫舞拉至身旁冷冷的瞥了众人一眼便吩咐了一声管事送客。
漫舞和夫君一行四人回到府中,大堂中的老爷子与众人聊的好不快活,见漫舞回来木萧萧扯着嗓门兴奋的大叫:“舞儿,你回来了,还有女婿们赶紧来坐下,舞儿你来看看,”只见大大的圆桌上摆放着许多画像;“这是前来向芙蓉提亲的大家公子们,你也来帮忙挑一挑。”
漫舞走到桌前瞧了瞧,看着众人一幅兴致勃勃的样子无奈摇头叹道:“这事儿是不是先放一放?”
“为何?”三婶婶不禁有些奇怪的问道;“芙蓉已经快十七了,先前由于太调皮也只想让她多在家中休养一下女孩子的性子,可这要是再拖就……”
漫舞笑道:“三婶婶别急,舞儿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这些来提亲的人恐怕都不行。”
漫三爷微微皱眉,一张美颜望向舞儿:“为什么?这些当中也有些不错的人家。”
漫舞笑道:“就算如此二姐也不会答应的,二姐已经心有所属,倒不如再等一等。”
众人面面相觑,老爷子好奇问道:“芙蓉丫头看上哪家公子了?为什么也没来提亲?”
一旁的司徒兰突然一顿道:“舞儿,你说的不会是曲先生吧?”只见漫舞轻轻点头,漫三爷与爱妻相望一眼,这曲先生是何人?司徒兰见众人一幅好奇的神色便笑道;“这曲先生是位教书先生,私塾就在茶庄的后庄,也是四弟德方的先生,为人儒雅相貌堂堂,是个难得的谦逊儒雅之人,舞儿对他也是颇为赞誉。”
漫舞点头:“二姐时常跑来茶庄就是为了去见那曲风雅,我看风雅对二姐也有些好感的,就为人来说绝对配的上二姐,我想待有时机与风雅说说来提亲的事。”
漫松源突然想起什么:“要说起来,那个曲先生我在茶庄的时候也见过一面,倒也觉得不错,若真是对芙蓉有意倒也可以先瞧瞧,芙蓉丫头生性贪玩,能有中意的男子实属难得。”
“舞儿也这么想,只不过这事恐怕要劳烦大家了,我打算后日就启程同宽炎回一趟楚国。”
“不是说要再过些时日吗?”一旁的漫二爷问道。
“恩,”宽炎点头道;“本来是打算再过些时日的,可是这几日来登门向舞儿求亲的人实在是猖狂,所以大家商议便早些启程。”
漫松源点头赞同:“这样也好,那兰和木耶呢?你们二人一同去么?”
身旁的木萧萧瞧着自己夫君娇笑道:“这当然要一起去啊,他们难得一起出去一次,何况是去楚国,出去游玩一下也好,只不过你们一路上要多加小心,我会派人在暗中一路保护的。”
身为漫家女婿的三人恭敬应道:“是岳母大人。”


☆、第六十六章 林中危情

两辆马车飞快的前行,车身摇晃的有些厉害,靠在木耶怀中的漫舞不禁皱了皱眉头,木耶低头吻了吻肩头人儿的额头,对外唤道:“周伯,福儿。”
帘布被挑起,车速不禁有些慢了下来,周伯探头问道:“主子有何吩咐?”
“车身晃得厉害,我们也不赶时间无需如此着急,放慢些速度吧,让大哥他们也慢一些。”
“是。”帘布放下后,车身变得平稳起来,木耶瞧向怀中的人儿竟见她正睁着朦胧的睡眼瞧向自己,随后轻轻抿嘴笑起抬头竟是吻了上来,片刻后木耶红着脸看着撤开的人儿宠溺问道:“睡醒了?”
漫舞微微点了点头:“咱们到哪里了?”
木耶不禁好笑:“还没到冀州呢,离楚国还远着呢,倒也不用如此着急,就当出来游山玩水。”
漫舞整了整有些微皱的衣领叹气道:“要说我也是第一次出远门呢,心中还是会有些担忧的,倒不是怕遇上土匪什么的,只是我总有些不安,倒是更担忧你们的安危。”
木耶将漫舞揽进怀中:“放心吧,我功夫虽然不及二哥的好,但也不差,你就无需太多担心了。”
无奈的叹了口气,福儿在外唤道:“主子,天色快黑了,我们是不是该停车准备过夜了?”漫舞挑起车帘望了眼外面已有些昏暗的天色,命他们将马车停在了路边的树林中。众人下了马车,福儿和两个个护卫准备吃食去了,周伯正忙着生火,漫舞与木耶走向正走在石头上聚精会神盯着棋盘的两人不禁摇头。
“大哥,二哥,你们二人这从离开金丰开始就开始下棋,这还未分出个胜负来么?”木耶不禁绞有兴致的凑上前去。
漫舞不禁好笑,这两个夫君一下马车就将棋盘摆开了,非说要分个胜负,她对下棋可没多少兴趣,便拿着水壶道:“我去找找附近可有河流去打些水。”瞧着全神贯注盯着棋盘的三人,她不禁面上露笑,优哉游哉的踱着步子往林子里去了。
走了片刻果真瞧见一条溪水,蹲下身子,将衣袖撩起,青葱般的玉指在水中划出几条波纹,她瞧着水中的倒映着的“美少年”不自觉的笑起,她突然站起身子抖了抖衣袖说道:“出来吧,不用躲了。”
身后却丝毫没有动静,漫舞无奈的弯腰拾起一刻石粒朝着身后的林中直射出去,不一会儿林中走出一个人来,一身黑衣,脸上带着半面的面具,手中握着方才的那颗石粒。漫舞瞧向来人不禁一愣,那曾经在静园他给自己送信的一幕一闪而过,话语不自觉的柔和起来:“原来是你,我就说这气息让人觉得有些熟悉呢。”
那男子身形一顿,低着头垂开眼帘,漫舞瞧着他那样子心中不觉好笑,他倒是一点也没变呢,竟还是和当初那时候一样:“你还是一样呢,白鸩,喜欢站的离我老远。”
白鸩的身子晃了晃,踌躇了片刻后还是向着漫舞的方向挪了过去,离着漫舞隔着两步的距离却是转开头盯着湖面出神。意识就如同是一瞬间的混乱,漫舞只觉得自己的手不自觉的就想要伸向那张冰凉的面具,想要触碰那带着些许忧伤的面颊,终于还是止住了这突来的想法,她记得若天大哥和她说的事,若是眼前的这个男子真的如此痴心与她,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似乎自己回不回应都在伤他。
漫舞尴尬的笑道:“你怎么来了?我听母亲说是让红衣堂的人暗中跟着的。”见他转头看向她,漫舞心中竟有一丝欣喜,蹲下身子,笑着拿着一根枯枝递给他,那俏丽红润的笑颜如同一个孩童般透着天真。
白鸩也不禁蹲下身子,拿着枯枝在湿润的泥土山写起来:“红衣堂那边来消息说突然与跟着你们的人失去消息,似乎是半路遇阻了,我便赶忙结束了任务来看一看。”
漫舞不禁皱眉,失去联系,半路遇阻,难道有人遇来袭被红衣堂截下了?还是红衣堂的人被托住了?心中一惊,漫舞猛的站起,神色担忧的出声:“不好,夫君那边……”二话不说便直奔向林子,可还没进到林中就见地下突然凸起如同地鼠一般向脚下袭来,漫舞快步后退,只见凸起的土堆里刺出两把利剑猛然间从地下蹦出两个蒙面人来。白鸩飞快的拔剑挡在漫舞身前,身后的溪水猛的迸射出巨大的水花,只见从水中飞身又跃出两个蒙面人将白鸩与漫舞围在了中间。
漫舞警觉的挺直身子喝声道:“来着何人?”
只见那几人根本就不开口提剑便朝漫舞刺来,飞身向后一跃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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