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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美人谋,赖上温柔暴君-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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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圆认为是朕在圆圆的腿上动了手脚?”
司徒旭的声音没有了情绪,冷漠的声音就像是呼啸而来的风雪扑打在欢歌的脸上身上。
欢歌并不想和司徒旭撕破脸,然而这种时候她却不想用往日里那虚伪的笑来应付司徒旭,她的脖子绷直,双目毫不示弱的与司徒旭对峙,“要不然呢!”其实也有可能是皇太后,但没有司徒旭的默许,皇太后哪里能下的了手,所以就算不是司徒旭真正出手,也和司徒旭出手没有区别。
“殿下,殿下!”春啼的着急的声音从走廊里传来,打破了两人的剑拔弩张。
春啼是去了宸佑宫的,该不会是母妃出了什么事,怕司徒旭先一步再吼出个滚字来,欢歌忙转头道,“我在这里,什么事?”
“参,参见陛下!”春啼脚步飞快的跑到欢歌面前,许是太急一开始就不曾注意到欢歌身边的司徒旭,这一抬眼看到脸色黑青的司徒旭,两脚一软就跪在了地上。
见春啼跪在地上两股战战没有回话的意思,欢歌不耐的问,“什么事?”
“是,是太妃娘娘,太妃娘娘病……”
“母妃怎么了?”虽然有心理准备,在听到春啼泣不成声的声音时欢歌还是有些激动的从椅子上站起想要快步前去宸佑宫。
她忘了自己腿上的伤,也忘了脚上的链子,刚踏出一步腿一软倒在了地上。
“殿下,殿下不要着急,太妃娘娘只是生病,只是生病了!”春啼忙扑上前去扶欢歌。
若只是生病春啼又怎么会是这般伤悲的表情,欢歌哪里会相信这说辞,“快备轿,本宫要去宸佑宫!”
“太妃娘娘的确只是病了!”司徒旭的声音从欢歌的头顶凉凉传来,“不过若是看到你这副样子,估计就不是病这么简单!”
欢歌瞳孔微缩,牙齿紧紧的咬在了一起,胸口起伏着由着春啼扶着她重新坐回椅子,脸上的仓惶已变成漠然之色,她强作镇定道,“我母妃,她将她怎么了?”
这个她,自是指的司徒旭他妈!虽然知道这种事情有司徒旭的一份子,但欢歌知道自己此刻不能将司徒旭也列入敌对阵营,最起码嘴上不能。
“太妃病了,不过是没有御医去看,没有药喝而已,死不了!”司徒旭冷笑着对欢歌的变脸之快表示出惊叹之意。
“皇帝哥哥!”欢歌唤,语气里满是乞求之意,“怎么样才可以让我母妃平安终老!”
“你这是在求朕!”
“是!”韩信尚有胯下之辱,不过是求而已,只要能让母妃安然无恙,欢歌想,尊严什么的不过都是扯淡!在司徒旭面前尚且还可以宛转一二,总比对上软硬不吃的皇太后要好。
“这表情这语气可真不像是在求朕!”司徒旭啧啧轻叹。
欢歌扶着椅子起身,扑通跪倒在司徒旭面前,因为一只腿无法使力,欢歌跪倒的时候身子没有重心,几乎是五肢着地给司徒旭行了一个大礼!
“阿圆求哥哥保母妃安然无恙!只要哥哥愿意保母妃,阿圆任着哥哥处置!”没有泣音,没有呜咽之声,就像是腿直直弯下时撞在地上的沉闷骨头声,欢歌的声音亦是一种决绝的沉重!
“朕不屑帮你!”
几乎可以想到,此刻她受伤的大腿应该更加惨烈,或许这就是她想要给他的诚意!因为觉得她的腿是他有意为之,所以现在她想用这条腿来换她所需!
她以为他要的是她的腿吗?
她的示弱与她的哀求,本该是他所期盼的,然而此刻,他瞧着地上五肢着地的人心中更多的是厌恶,起身,司徒旭欲要离开。
衣角却被欢歌的双手抓了住,“皇帝哥哥,阿圆能依靠的只有你!”
垂眉,他眼中了无情绪,然而只有他自己知道,欢歌的这句话真真是取悦了他。
他终于知道他为什么要一直打压她了,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原因,总以为是看不惯她耍小聪明自以为是的样子,而现在他总算知道,他一直想要的原来就是让她明白,所能依靠的只有他!
“是吗?你不是要当谋士吗?你不是还要嫁给阮五,你所依靠的怎么会只是朕?”
欢歌的十指紧紧揪着司徒旭的衣角,司徒旭的话虽然是在讽刺,可欢歌却是从这话音里了解了司徒旭的目的,“谋士或嫁人,都是因为圆圆害怕皇帝哥哥不愿让阿圆依靠,皇帝哥哥,圆圆错了!”
司徒旭站在那里不为所动,欢歌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一股委屈,一声声朝司徒旭道着错,话到最后已是泪流满面。
一侧的春啼早已悄悄退下,墙角的海棠花树在风中摇摆,层层叠叠的花瓣飘摇落地,风一起,便如粉面少女娇羞起舞!
欢歌依稀记得后颈一麻,眼前的泪光全部变成了黑暗!
轰隆隆的雷声像是将天地撕开了一条又一条的裂缝般,欢歌的身体一个激灵,恍似从高处落下,进入了电闪雷鸣的裂缝里。
啊!
一声尖叫,方才知道自己做了一个噩梦而已!浑身出了一层热汗,欢歌试着用手撑起身子,恰好一个闪电印在窗子上,欢歌的浑身都开始颤抖了,轰隆隆的雷声随之而来,欢歌的整个人就像是颤抖的蝶翼缩在被窝里,“春啼,春啼,来人,来人啊,努努,努努!”
对于雷电的恐惧是深入骨子里的,也是下意识,欢歌在每次电闪雷鸣过后都不懂自己为什么会这般惧怕雷电,惧怕到连她自己都有些不可理喻,然而每每电闪雷鸣时,她的恐惧与害怕却又是无法抑制也无法调节的爆发,这种害怕就像是与生俱来,融在血液里,深入骨髓里!
没有人回应欢歌颤抖的呼唤,只有伴着雷电的风雨噼里啪啦砸在每一处。
欢歌将身子蜷伏成一团窝在床角,被子将她的身子裹得严严实实,纵然如此,被子下的她,还是在不停的颤抖,她的呼唤已经变成了弱弱的微不可闻声音:春啼,春啼……
“圆圆,别怕,圆圆!”一双大手连被子一起将欢歌搂了住!
这个声音却让欢歌更加的恐惧,也是那么一个雷电交加的夜晚,这个声音将她的生活推入了地狱,平日里的恐惧在此刻放大无数倍,欢歌有些歇斯底里的挥舞着双手,“不要,不要碰我!”
“圆圆,乖,是皇帝哥哥,不要害怕,有皇帝哥哥在呢!”
知道欢歌怕雷电应该是在欢歌三岁的时候吧,他犹记得清楚,那个平时笑的灿烂甜腻的笑女孩缩成一团在假山缝里的颤抖模样,平日里清澈明亮的双眼里被无尽的恐惧与绝望填满,雷电摧残之下,她就好像变成了另一个人般,另一个活在无尽恐惧里的人!
那天雷电之后,她将满脸的鼻涕泪水抹在他的前襟之上,她对他说,“太子哥哥,你不能把圆圆尿裤子的事情告诉别人,不然圆圆就告诉别人太子哥哥喜欢养鸟!”
她那小身板犹自在颤抖,眼里的泪珠还未曾褪却,可就已经开始威胁他了。
身为太子,紧要的是文韬武略,最怕玩物丧志,更合论养鸟这种纨绔子弟才会干的事!他那时也只是在宫人的视线外上树掏掏鸟窝,抓抓麻雀而已!就不明白这个小家伙什么时候看到的!
这个秘密当然是到此为止没有后续,只是他多多少少将目光从鸟雀的身上转移到了她的身上。
雨势稍大,雷声渐小,欢歌只觉得自己的身上出了一层又一层的汗,里衣贴在身体上,后知后觉的发冷,“放开我!”
司徒旭没有回应,他依稀还在记忆里,那个肉乎乎的小女孩仰起脸朝他笑的甜美!
欢歌并不知司徒旭的心思,几番出口都没有得到司徒旭的回应,她伸手推向司徒旭的胸膛!
司徒旭的衣服竟然带着湿气,入手的触感冰凉,欢歌微微一怔,司徒旭应该是冒着雨点来她的寝殿。许是披了披风,但也抵不过风急雨大,虽然进屋脱了披风,可身上,多多少少也染了湿意,欢歌自是不会认为司徒旭这般半夜三更来她寝室就是为了安慰安慰她。
那夜司徒旭的残忍冷酷面容犹在眼前,欢歌像是一只觉察到危险的猫咪警惕的将身子缩成备战状态,手脚并用将被子严严实实的裹成一团,生怕司徒旭的手从被子缝里钻进来。
不过马上,欢歌想起了另一件事情,她记得睡之前春啼好像说母妃生病了!可然后呢,司徒旭说没有御医给母妃看病,母妃也没有药吃,然后的然后呢,为何她就没有了印象,只记得自己跪着求司徒旭,竟对司徒旭的最后反应没有一点印象!
不,她好像想起来了,不是没有印象,而是根本就没有下文,她求司徒旭,可司徒旭却点了她的睡穴,所以她才会昏睡到现在!
母妃,母妃怎么样?可有人为母妃看病?
“母妃,你把我母妃怎么样了?”欢歌从被窝里伸出手,揪住司徒旭的前襟,脸上又是恨又是愤,他竟然点了她的睡穴,她都不曾去看母妃,她都不知道母妃是什么病!
司徒旭打量着欢歌的神色,有些不悦的回,“你母妃比你好!”
欢歌不会相信这么一句话,她掀开被子,猫着身子从司徒旭的怀中钻出打算现在去宸佑宫,白日里春啼的着急之色犹在眼前,若母妃很好,春啼就不会那般失态,古代医疗一点都不发达,只要稍微拖延看病的时间,小小的一个感冒都会要人命的!她一定要去看看,她要去看看母妃才能安心!
“你去哪里?”司徒旭拽住欢歌的胳膊,语气里的怒意更甚,外面大雨磅礴,她的腿还没好,连路都走不了,这样半夜三更的她发什么小孩脾气。
“我要去看母妃,你放开我,你放开我!”甩不开司徒旭,欢歌张口去咬司徒旭的胳膊。
司徒旭没有躲,也没有松开欢歌的胳膊,欢歌听到血肉在自己嘴里撕裂的声音,咸腥的味道充斥在她的嘴里,这种血液的味道像是美味的佳肴让她浑身都在叫嚣,她只是稍稍停顿了一下,继而更加用力的咬下去!
她恨不得将眼前的人咬死,是了,就该将他咬死,她要使劲再使劲!
一道闪电划破长空,将司徒旭的侧颜映的清冷,他的视线落在欢歌的身上,棕色的眸子里似有忧伤流转。
闪电一过,便是雷声,咔嚓嚓的雷声就像是砸在了欢歌的身上般,欢歌惊叫一声将咬着司徒旭的胳膊放了开,浑身抖成了一团。
“圆圆,圆圆,不要怕!”雷声一响,司徒旭便将欢歌抱在了怀中,柔柔的声音在这雷雨声中几乎听闻不到。
欢歌也没有听到,她紧闭着眼,嘴上还残留艳红的鲜血,白色闪电映在她苍白的脸上,她本精致美丽的脸此刻竟是妖异如鬼怪!
这一幕恰被低头的司徒旭看到,他的心一窒,疼痛像是爆发的山洪无法抑制,俯首去舔欢歌嘴上的血,那属于他身上的血液。
“唔!”带着凉意的唇碰到欢歌的唇,欢歌惊呼一声,反射性的就用手去抓挠司徒旭的脸。
这时候的司徒旭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哪里会容得欢歌将他打断,不过他低估了欢歌的力量,他虽然及时抓住了欢歌的手,耳侧淡淡的刺痛却告诉着他两月不见,身下的这只猫儿爪子又锋利了。
“司徒旭,你放开我!”司徒旭的身子完全的压在了她的身上,刺骨的冷意从司徒旭身上传来,欢歌手脚不能用,张嘴便朝司徒旭的鼻子咬去。
她其实是害怕这样的司徒旭的,不顾伦理,不顾血缘,听不进她说话,没有半点理智的半夜三更爬上她的床。她反抗不过,也挣扎不来,然而越是这样,她越是愤怒,明知道自己挣扎的一切都是枉然,她还是无法乖乖的屈服,只要一想到压着她欺辱她的人是自己的哥哥,她就有一种想将这人碎尸万段的冲动。
司徒旭的头微抬,将自己的嘴压在了欢歌的唇瓣之上!身下的人儿在扭动,灼热的身体磨蹭在他的身体上,欲望在体内叫嚣,脑海里一遍遍的闪过她刚刚那妖异的脸,他没有了思绪,也没有了视觉,只剩下了感官,感受着她娇软的身体,感受着她温热的气息!
挣扎只让自己的身体更加的贴近司徒旭,唇被他压得死紧,几次张开嘴都咬不到他,反而被他的口水弄了满脸,“哥哥,哥哥!”欢歌低呼,声音在这磅礴大雨里就像是墙角躲雨的小猫无助的呜咽之声。
她闭着眼,身体也不再挣扎,司徒旭的舌尖在她的脸上油走,她分不清脸上是泪滴还是唾液,“哥哥,不要这样,求你了哥哥!哥哥……”她开始哭泣,尽力压抑着的抽泣之声令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然而回应她的是亵衣被撕破的声音!
那人手下的动作不曾有丝毫的犹豫!
那人对她的哀求没有丝毫的松软!
耳朵传来刺痒,是他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头歪向一边,唇齿吞咬着她的耳朵!
鸡皮疙瘩在遍布在浑身,欢歌突然想起,曾经看电视里的动物传奇时候,蛇就是从头部开始吞食的猎物,完整的吞下,然后慢慢在体内消化,一只猎物有可能会让蛇消化一年或者两年三年,然后,那个猎物就会连渣子都不剩的成为蛇身体里的一份子……
“哥哥!”欢歌听到自己的声音,不带哀泣,也没有悲愤,“我是你的妹妹啊!”
“妹妹?”司徒旭轻笑,涩哑的声音似是从喉咙里千回百转后才发出的,欢歌的这个话语像是刺激到了他,他伸手,去撕欢歌仅剩的一件亵裤。
宫廷锦布质量很好,宫廷里规定的里衣本是薄如纱很好撕扯,为的就是帝王可以随时随地的做一些播洒龙种的事情,据说某一个朝代直接规定宫廷里的女子一律不许穿亵裤,不管春夏秋冬,裙子里的下体都是光溜溜不着丝缕!
许是有了前两次被司徒旭轻易上手的例子,欢歌的亵裤是让春啼专门做的,质量是又厚又有韧性的布锦!而且还是高腰的亵裤,欢歌腰里用的并不是松紧带而是五根打了活结的带子!
司徒旭若是一开始能好好解带子,许还有把欢歌裤子从大腿处脱下的可能性,不过司徒大概是对自己的力气很有自豪感,估计他以前和那些后宫女子上床都是用撕扯的方式,以此来达到刺激感!
但这次这方式真不管用,司徒旭撕扯了几次都没有将欢歌的裤子撕开!
欢歌两手被司徒旭的一只手禁锢着,上衣好解,已经被司徒旭脱了一干二净,嗖嗖嗖的风吹在欢歌的上身,司徒旭每拉扯一次裤子,欢歌的腰就被拉的生疼生疼!
不知为什么,明明自己是只待宰的羔羊,哭还来不及,但听到司徒旭有些气怒的粗重呼吸声,欢歌竟然忍不住扑哧笑出了声!
她脸上还犹带着刚刚呜咽哭泣时候的泪滴,然而转眼便笑的灿烂!
司徒旭终于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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