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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美人谋律-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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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不是有句话吗?富贵险中求!她要富贵,也要理想,所以她不介意冒险。

但春青阳和春大山听到这个消息,却分外忧愁。但他们不能抗旨,春荼蘼又再三向他们保证,如果有危险,她宁愿毁尽状师的名声和前程,也会保证自己的安全。而因为春大山是朝廷命官,无令不得擅离军府,一家人第一次分开。

春青阳带着春荼蘼和两个丫头、两个保镖去长安,家里由老周头看房子,春大山就住在军府里。之前,韩无畏答应会好好照顾春氏祖孙,沿途也派了专门的卫士保护,春大山虽然还是提心吊胆,好歹有了点底。

收拾了一些细软,又从柜房汇了“飞钱”,春氏祖孙由水路前往长安。

春家坚持穷家富路的原则,银子没少舀。而且腰了有了钱,自然底气就足,加上有专门人护送,春荼蘼凡事不操心,过起了猪一样吃了睡、睡了玩,玩累了再吃的生活,害得春青阳无比发愁:这孩子,到底是胆子太大啊,还是少根筋?

……………66有话要说……······

明天第一更下午两点,第二更晚上八点。

后天恢复上午十点到十一点更新的时间。



第九章 他乡遇故知
 
不几日,春家一行人到达了目的地。

长安,大唐的国都,当时世界上惟一一个人口超过百万的大城市。

在建唐之前,也称为大兴,其城规模浩大,规划整齐,分为郭城、宫城和皇城。郭城之中,遍布官衙、王宅、寺院和道观,以及民居坊市,东西各置一商市,还开焀了三条水渠,而宫城和皇城位于郭城的北部正中。整个长安以宽达一百五十多米的朱雀大街为界,划分为大兴县与长安县两县为辖。

郭城有南北向大街十一条,东西向大街十四条,其中通南面三门和东西六门的六条大街是长安城的主干道除最南面通延平门和延兴门的东西大街,用现代度量衡来计算,宽只有约五十米外,其余五条均有百米宽。

百米宽是什么概念?若在现代,一条车道大约宽二米五到三米五,换算下来,至少每条大街都能并行四十两普通轿车。那简直是···…何其壮观哪。

前世曾听说,马可波罗到长安后,被长安的雄伟巍峨和宽阔繁华惊讶得连嘴也合不上,现在的春荼蘼也差不多了。到洛阳时,她已经觉得繁华坎比,惊叹中国古代的先进繁荣,但看到长安,她已经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国际大都会就该是这样,怪得大唐是世界之巅,怪不得曾经有前辈名人说过:恨不生为汉唐人。

站在这样的大唐都城中,一种民族自豪感油然而生。

他们一行从延兴门进城·之后到大兴县所辖的利人、都会两市附近,住进了官驿。这个官驿非常大,东边比较豪华的馆舍是接待外宾的,有亭台楼阁,飞檐画栋。西边比较普通、但也非常干净的馆舍住着来往京城公干的小官小吏。而春家被安置在两者之间相对独立的院落,显得即受重视,又不太张扬。之所以有这个待遇,是因为春荼蘼是圣上亲点的状师,又有韩无畏暗中关照。不过有人假冒皇上的消息虽然已经传遍长安·但春荼蘼给骗子当状师的消息还没有透露出来,所以她的出现没有引来围观,甚至官驿的小吏以为春青阳才是正主儿,有什么事都和春老爷子沟通,倒省了春荼蘼不少事。

韩无畏大约事忙,并没有露面,但派了最信任的的手下来,看看春家一行人有什么需要或者不方便的地方。此人与大萌和一刀颇为熟悉的样子,所以春荼蘼仍然可以放手不管。

当天晚上安置好后,大家都早早睡下了·解解旅途的疲乏。第二天一早,就有人送来了请贴,请春青阳和春荼蘼祖孙到醉乡楼一聚,算是为春氏祖孙接风洗尘。请贴的落款是:康正源。

有日子没见着小康大人了,春荼蘼舀着请帖有几分高兴。请贴上寥寥数字,虽然简单,但透着浓浓关怀。再想想以他的身份地位,若到官驿来看望她和祖父,会引来有心人的揣度,反而会令春家遭到猜忌·就觉得小康大人果然还是和从前一向即细心又体贴,从不会让人觉得不舒服,也不会给人带去麻烦。

于是当天中午,春荼蘼打扮得妥妥当当的,跟着祖父去赴约。

大唐的衣食住行与文化,非常丰富多姿,体现着海纳百川、兼收并蓄的大国风范。就以服装为例,有具有本朝特色的、有各式包括中亚、波斯、天竺的胡服、也有魏晋汉朝式的,都很风行。

春荼蘼本身酷爱胡服男装,因为它更接近于现代服装,窄袖收身,下身着裤,显得利落又干练。但祖父和父亲却不喜欢她扮男人,于是在家的时候,她乖乖穿当代风格的女装。出门的话,就改为接近汉服的裙装,因为曲裾深裙,本身并不累赘,而且限制人的走姿,免得她总暴露一些在现代养成的大步流星的“坏”习惯。

今天她穿了件丁香色的曲裾大袖汉服,配小鸭黄色的滚边和巴掌宽的腰带,正衬她娇柔淡雅的外表和气质。头发自上回假装烧伤,割短之后,短短两个月还没长出来,只好在脑后低垂着扎个马尾,略偏在左耳之后,以一支绯色含苞牡丹形的绢花和一支蜻蜓点水样的金簪子遮盖住,伪装成坠髻和矮髻的样子。雪白的耳朵上坠着两粒小翠玉珠,其余再无装饰,清爽淡雅却不寒酸。脚上,是雪青色矮帮线鞋。

全大唐,长安是时尚之都。洛阳虽好,也终归差了一截,所以她不求艳丽逼人,只力争不扎眼,但也不能土土怂怂的。而今这一身,却是刚刚好。反观春青阳,穿着她挑的一件深蓝色直缀,头发胡子梳得整整齐齐,又生得忠厚善良的相貌,倒有些文人气息。别人料不到,他曾经是个狱卒、牢头。

这回出门,她本来点了过儿和一刀随行,毕竟长安治安良好,大白天的不用带两个保镖那么多,但到底也是人生地不熟的,有过儿跟进酒楼侍候,一刀在长安待过很久,两人搭配,算是最佳组合。但才出官驿门口,还想叫值日的门上小吏去帮着叫辆车,却发现康正源派了马车来接。马车上没有标明族徽,除了宽大,也并不显眼,但内部舒服奢华,车夫还是当年跟随康正源北上的贴身侍卫,春荼蘼是认得的。当下,她打发过儿和一刀回去,改为能文能武的小凤跟随,上了马车。

长安城中的利人和都会两市,专门是为达官贵人提供服务的商业区,醉乡楼就在其中,而且离官驿不远,马车只行了一盏茶时间不到。下车后立即有伙计上前,从一条专门的夹道,把春家三人引到了二楼的雅室去,显然早就得了吩咐,安排得极为得当。

“给康大人见礼。”见到康正源,春荼蘼抢先行礼。

若以私礼相见,春青阳是长辈。可康正源有皇族血统,还身居大理寺丞,论公是官,春氏祖孙却只是民。所以,干脆春荼蘼来打头阵,于公于私都说得过,双方再寒暄下就可以了。而这一礼,春荼蘼行得开心、情愿,因为他乡遇故知,也是人生一大乐事啊。

“荼蘼,不如直接叫我一声康大哥吧?”康正源微笑道,那意思是:今天只论私交。而他这样一说,本有些紧张的春青阳也放松了许多。

“我还没找康大哥算账呢。”才落了座,春荼蘼就微嗔道,一下拉近双方的心理距离。

“荼蘼,不得无理。”春青阳瞪了孙女一眼,根本也不严厉。

“没事的,春伯父,且听听小荼蘼的说法。”康正源微笑,露出满口亮晶晶的白牙,略侧过头又问春荼蘼,“说说,我做了什么?若当真没道理,我自当好好陪罪。”他把春青阳称呼为伯父,显然是说自己与春大山论交,是春荼蘼的叔辈。可他刚才又让春荼蘼叫他大哥,这辈份全乱了套了。

“英离。”春荼蘼只说了这两个字,对凭白矮了一辈儿倒没什么反应。

康正源早知道她是说这件事,却还是露出懊恼的神色道,“这倒真是我的不是了。只是英家太可恶了,我只说咱们荼蘼是个有本事的,谁成想英离个老家伙就去烦人。不过,说起来还真是我多嘴惹的祸。我看不如这样······你们要在长安待一阵子,近日只怕还不会有急事,干脆由我做东道,好好请荼蘼游览几日。也不远了去,只在长安城内。告诉你吧,城内就有好多景致和好玩之处呢。”

“康大人,不必听这丫头混赖。”春青阳客气道,“她就是想出去玩,因被我拘着,随便找个由头罢了。”

康正源微笑,“大事当前,不改其行,荼蘼的定力不错。伯父不用担心,长安城好歹也要走一走的,我近来无事,也是借此散心。”

他都这样说了,春青阳就不好推辞,不然就像提防人家似的。而且听康正源的语气,是知道春荼蘼奉旨辩护的事。他是皇上的亲外甥,说不定还能打听点内幕消息,以及皇上脾气秉性上等等。这样倒好,心里有底,办事不慌,省得孙女儿犯起倔来,连皇上也敢得罪。

于是,春青阳又说了几句感谢的话,点头答应了。接着,春荼蘼就跟康正源了约定时间和地点。而醉乡楼的菜出陆续上来,端得是好吃,但也端得奇贵无比,一个小小的凉绊菹齑就要二两银子。从性价比来说,比不得范阳,比不得临水楼。

不过,康正源虽不是个健谈的人,反而话比较少,但他特别会调动气氛,引着别人说,所以一餐饭下来,倒是宾主尽欢。到后来,康正源和春青阳聊起狱政之事,更是尽兴。

此时虽已至深秋,但午后太阳充足的话,还是很暖和的,再加上喝了几杯酒,春荼蘼的身上就有些发热。正好,她坐的位置临窗,见一老一少两个男人聊得正欢,没人注意她,就顺手开了条窗缝,一边吹吹风,顺便往外瞄瞄,欣赏一下长安的街景。

…………66有话要说…………

第二更晚八点左右。

打赏感谢放在晚上那更。

谢谢。


第10章 锦衣在,夜叉还会远吗? 

醉乡楼位于繁华的商业区,此处的街道不是长安城的主干道,虽然不太宽,但也有二三十米,只是因为到处全是人流,还是有些拥挤感。 

春荼蘼望着来往人群,观察着长安人的服饰和举止,津津有味的。只是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她的眼帘……中等个头儿,白白胖胖,看起来温和又可爱,但实际上是骨头硬,嘴巴毒,为人刻薄。真正有些了解时,是人都会不禁自问:谁说胖胖软软的男人都是好脾气的?也可能是冷血杀手好不好? 

没错,那人正是锦衣。在人群中没有存在感,可却像扎进春荼蘼眼里的刺。然后心弦也跟着跳动起来。 

情不自禁的,春荼蘼猛然站起。因为,锦衣在的地方,夜叉还会远吗? 

因为她不小心带翻了一个酒杯,惹得正谈得投机的康正源和春青阳都向她望来。 

“荼蘼,怎么了?”春青阳问。 

“有……有卖冰糖的啊!”春荼蘼反应奇快,立即给自己找了借口。 

大唐糖业发达,当然是指当时的水平,与现代是没办法相比的。熬制出的糖不纯粹、多有杂质,但却甜得淡而天然,大多是从鲜果、蜂蜜、植物中摄取甜味,或者是从谷物中制取出来饴糖、又或者从甘蔗、甜菜中制糖。总之,春荼蘼很是喜欢。但制作冰糖的工艺比较难,怎么现在就有了?所以,她那声惊叹倒不完全是假的。虽然,掩盖了她的真实心意。 

康正源却笑道,“原来荼蘼喜欢吃糖,回头我捡些精致的,送你一盒子。” 

春荼蘼还没说话,春青阳就笑道,“康大人,别看我这孙女在公堂上像个大人似的,平时零嘴儿是不断的,倒似小孩子的脾性。为了怕她耽误吃正经饭,每天我都要盯紧。”他这话明着责备,但满眼宠溺,就像长辈们互相骂孩子不懂事,其实全是显摆,还衬着关系亲密。 

就像有父亲说:我这只小犬特别不懂事,书也不好好读,在学馆的考试才得了个第三…… 

“祖父!”春荼蘼撒娇,揭过这一篇。再往外看,锦衣的身影已经彻底消失。 

她心里七上八下的,纵然知道夜叉可能是她生命中的过客,最好就是个过客,绝对不适宜有某些联系,却还忍不住会想起他。可能因为好奇心,她本来就是疑心重,好奇心也重的双重性格。夜叉于她而言,实在是太神秘了。再说,他还欠她一条半命不是吗?而这也不怪她,如果与夜叉有关的一切都不出现,她也不会再想起。 

“皇上头些年吃过天竺国进奉的糖,觉得和咱们大唐制出的糖相比,自有特别之处,所以派了人专门去天竺国学习。”哪想到康正源又把话扯了回来。 

“皇上真是英明神武。”春青阳由衷的赞叹。 

康正源点头,“百姓们常说;开门七件事,柴米油盐酱醋茶。这民生之举,皇上一直很是关心。其实,咱们大唐的糖品质很高,还会卖到周边国家去,每年为国库添不少进项,也养活了好多人呢。” 

春荼蘼因为看不到要看的那个人,干脆把窗子关上了,沉默间正听到祖父和康正源的这段对话,不禁腹诽:说不定当今圣上也是个爱吃糖的,为了满足口腹私欲而动用国家之力。什么外贸啊、国库啊,都是附加效益。就冲他给冒牌皇帝可乘之机,就证明他有昏庸的时候。 

“不过这冰糖倒是我大唐的弄出好东西,据闻,是益州的当地人用土法熬制。”康正源话题一转,“荼蘼,没想到你倒认得。”益州,大约是今天的成都那一带地方。 

春荼蘼心头一跳,心道康正源心细如发,这么点小细节都注意到了。但她反应一向快,只笑笑道,“在洛阳,我认识了一个商旅。他倒送过我两块,滋味果然不同。康大哥见笑,一直再想尝尝来着。” 

从醉乡楼的二楼,正好可以看到对面的一间门面挺大的点心铺子,门前招牌上写着:冰糖售罄。 而既然当街都有卖,就说明民间会有。顶多算稀罕物,也就是价钱高点、每天的供应少点罢了。而洛阳做为陪都,一定会最早得到长安的流行趋势,包括吃的玩意儿。所以她这样说,就能搪塞过去。 

果然,康正源只怔了怔,就释然了。 

春青阳也笑道,“馋嘴猫就馋嘴猫的机缘,这么难得的,都给她吃到嘴了。” 

于是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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