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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斗帝乐无穷-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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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春腾宫后,龚颜精神显得不是太好,面色郁郁。涛碧只当她是经历了今天这一茬子事累得厉害,便也没有多问。
她和其他奴才把洗澡水、巾子、胰子、香膏等物备好,便退出了殿门去。
别的都可以,龚颜还是不习惯洗澡的时候,有人伺候着。而有了上次她洗澡,少渊帝闯进来的经历,她便有了落木栓的习惯。
古代不可能有暖气,不过这房间烧了地龙也不算特别冷。她将衣服一件一件缓慢地脱下来,再一件件的放在木架上。她有意把速度放慢。长夜漫漫,与其把时间用来失眠,不如对付在其他方面。
发髻是早就拆了的,一头柔软的黑发自在地散落在光洁的背肌上。她一点点踩着木梯步入舒服地热水中。看着自己这身雪白的肌肤,龚颜略有些伤感,想到那十来个夜晚,他总拥着她,在她耳边夸她肌肤如雪,嫩若初生……
如今往后,恐是再也不会了吧……
她将头伏彻底淹没入这一桶热水中。没错,她是想哭了,而水的压强却迫使那些液体根本流不出。这样很好。她这一憋气,就埋了有一分钟的样子,是以就没能听到门外如鼓的擂门声……
在水中憋气的时候,她想到一句烂俗网络的文艺句子,其中一段是这样说的:
——鱼对水说:你看不见我的眼泪,因为我在水中。
——水对鱼说;我能感觉到你的眼泪,因为你在我心中。
——我不是鱼,你也不是水。你能看见我寂寞的眼泪吗?
第22章 生裂痕
据说,婴儿生下来都会游泳,后来才慢慢不会的。龚颜就算半个旱鸭子,为什么这样说呢?因为她就会个狗刨,偏偏胆子大遇着河啊、游泳池的比谁都敢下水……不过,这些说的都是大水,像现在这个澡盆里的小水,对她的危险系数简直是零,不,根本就是负!
不过现在就偏有人认为她借这洗澡水谋杀自己……
龚颜猛地被一股力量揪出水面,她进水的耳朵隐隐听见,在这一过程中,听见有人急迫地唤着,“阿颜,阿颜……”
“长本事了?”他捉着她的双肩,半把她拎腾空。
吐了几口水,龚颜用手把头发捞过去一些,才看清了来人,心中讶异,脸上却表现得异常的平静。
他换了一身墨衣,如今被打湿却不大明显,没有像往日一样戴冠,想必出来的很是匆忙。而脸色比衣服还要黑上几分,斜扫入鬓的桃花眼今日一点也不桃花,布满血丝。
沉默了一会儿,他面色狰狞地道:“你若是想死,可以服毒,可以放火,也可以借求刀刃……你没有,朕尚可以赐你。溺水求死,阿颜,朕看不起你。”
她搂着胸部侵在水里,却不妨又被他拽出来,整个身体暴露在空气里。不过少渊帝并没看,而是拿巾子将她整个人裹了,抱到了床边才放下来。
她一下子跳到被子里,看见正坐在床边的他用冷眼瞅她,那眼神好像在说,你这身上我哪里没看过,藏什么藏……
“皇上还是回去陪修媛吧,臣妾累了。”说完就背过身去不睬他分毫。
“朕的话懂了?”
她猛然转身坐起,有种咄咄逼人的气势,冲他不友好地翻了个白眼,“皇上大可放心。只要不是臣妾做错事被皇上处死,臣妾断不会主动因为皇上去寻死!”
“你……”他声音一颤,看来被气得不轻,“那……刚才是。”
“水下容易思考。”
“胡闹!”
“臣妾在自己浴室里沐浴,是皇上偏要闯进来!”
“放肆!”
龚颜眼里涌出泪花, “您说臣妾放肆,臣妾还说皇上放肆呢!平日里在外头您想怎样就怎样!在寝殿里就是夫妻。既是夫妻,咱们还分什么地位高低?你凭什么拿出平时那套,说我放肆”
事到如今,她还是不能像其他穿越的女孩一样,就算不奸妃式讨巧,也至少种田式乖巧。她那样做不到,骨子里还时时刻刻都是个现代人。
他被她说得一愣,从小到大那些权臣们暗地里骑到了他头上,明着里却依旧毕恭毕敬。眼前这个女子,出言不逊,却说和自己是夫妻……夫妻两个字,重了些,不过坦言之,他并不怎么讨厌。
“好了,好了……”他拢过她的肩在怀中,低声安慰,有道歉的意思。
她甩开他的肩膀,狠狠地撒蛮,“好不了!”
“你……!”
龚颜抬着眼皮,状似漫不经心地劝道:“皇上既和陈修媛分离多时,赶快好生回去陪吧……”
“阿颜有成人之美,那……朕也不方便不成全你的一番美意。你早些休息,朕去寻溪儿了。”说罢,他不看她的脸色,转身就向殿外走去。
龚颜看着他身影消失在门外一会儿,就忍不住哭了。起先还是无声地哭泣,到后来就自言自语开了,再然后——大跳大叫。
像小孩子一样发泄,她不是不明白自己在做什么,只不过她需要这些极端方式,来宣泄自己的委屈和苦闷。
枕头被扔在地上,被子被扔到地上,头发被自己扯乱,哭叫得天黑地暗。她甚至还以为,这晚要是能哭昏过去,就不必要失眠了。
“呜呜呜哼哼哼嘶嘶嘶哈哈哈……”她在被子里翻滚来翻滚去哭哭笑笑。龚颜自认性格不好,很不会调节情绪。但因从小因为家教严格,这才勉强建立了自己端庄的淑女形象。不过,生活中只要有什么不顺心的,不敢对别人发泄,她就会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大哭宣泄一通就没问题了……
她还在另一张被子里滚着,却突然感觉被子沉得动不了。
她停下哭叫。
不会啊,这还没睡着了,实在不该被鬼压床……
她卷在被子里被“鬼”抱起来。然后鬼还好心地把她头上被子掀开,让她得以呼吸。龚颜睁着一双桃子眼睛,看着“鬼”抽泣哽咽:“你……不是去看你……的溪儿了吗?”
少渊帝一脸惊怒交加,“真是一刻不看着你,你就能做出点蠢事。若是下次惹了你这大脾气,你还会做出什么让人害怕的事?”
她眯瞪眯瞪了已经肿得睁不打开的眼,“您放心,我绝对不会做从房子上跳下来的事。”古代房子不高,摔不死摔成个半残她就毁了!
他闻言眉梢抽了抽,已然出离愤怒了,讽她道:“哼,朕真是对你另眼相看!你听着,哪怕你犯上骂朕几句,也不要再做此等蠢事……”
“什么事?”
“在水里把自己淹死……在被子里把自己憋死。”他扬了扬下巴微微震慑她。
“那可说不准。”她生气的时候,就是不爱顺着人说话。
“你再说一遍——”他作势掐住她的脖子。
她丝毫不惧怕地一字一顿道:“那!可!说!不!准!”
“好,很好,连朕的话都不听。”他面露凶狠,长长的手指不复往日优雅,狠狠在她脖子上一点点加深力气。
完全窒息地那一刻,她静静闭上了眼,一滴泪由眼眶淌出。已经本着受死的心的时候,那个力气偏又松了。一个又热又烫的唇倏然落下,他撬开她的嘴巴,往她嘴里送气,觉得她动了,才离开了她的唇畔。
“死的感觉如何?”他脸上余着不多的凶狠渐渐散去,半天了才带着些微歉意语道:“是朕……莽撞了,不过以后若是再如此,你要记得反抗。”
她没听错吧?渣帝除了渣,还会道歉呢?不可能,不可能,一切都是幻觉。她猛地摇了摇头,停下来时看对方脸上竟然划过一丝单纯的关切。
龚颜皱着眉毛想了半天,觉得他这样不带伶俐凶残的样子,好像在那里见。
“记得反抗!”他恢复暴戾沉声警告。
她点了点头,然后看他的表情再次松缓下来,才凑过去吻他。
不同于他的暴烈和占有欲,她的吻细细绵绵,像春日雨丝,也如含羞草的细叶,有羞涩地留恋与不舍,然更多的更有着一种告别的意味。
“皇上应该知道。”她推开他,隔开一段距离,“我和她们不一样。”
“朕承诺给你和她同样的爱护。”
这个她肯定指的是陈秀媛没错。
她摇摇头,没有再赌气,明明很平静却也带着一丝声嘶力竭地道:“如果你给的爱护,不是独一无二的爱护,那我留着它又有什么用?”
“阿颜,你太天真了。”他从床上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她,“这世上的男人,不可能只喜欢一个女子。更何况,朕是皇帝。”
……
他走了。
她把被子埋进被子里。这次很安静,没有再哭闹。
对了,他是皇帝。
这样,只有自己不爱皇帝才行……

以病推拒了少渊帝的生辰宴,却在出了正月后奇迹般的病愈。天天在宫女、太监在院子里开会、种花种草的图修仪。
这次,终于正正经经地沦为了宫中的一朵奇葩。
得以锦衣玉食地过生活,她还有什么可怨的呢?的确,在这偌大皇宫中谈论爱情,着实是件奢侈的事。这里不缺金银,不缺珠玉,独缺爱情。
并不像他们最后见面那一次,皇帝想的那样,她被冷落了就会寻死。龚颜不会,她只会加倍的努力生活,加倍的丰富自己的生活。
如今,那本“渣帝日记”虽搁下许久不写了,可她当初计划的“庭训”却终于得到实施和坚持。而为今她生活的主旋律——就是管好这座宫殿和这宫殿里的人。再无其他。
“这几日各位可有事情汇报?”今日又是每七天一次的庭训,龚颜站在院子里目光从左及右地扫视着每一个人。
“回娘娘,最近似总有野猫进来。奴婢只以为是一只两只,可那痕迹最近几日,越来越多。日子一长,怒别唯恐柱子被猫抓损得就更厉害了。”
“这事先搁着,等一会儿散议后,你带我看看,我再想法子驱猫——”嘴上是这么说,可龚颜心里存疑,宫里很难有夜猫,况且猫是多么精灵的动物,偶尔真是进来一个一两只,也该怕人,哪有胆子肆意抓咬。
该名细心地宫女退下,又有几位宫人报了几件春腾宫里里外外不大不小的事出来。龚颜有的制定了具体措施改进,有的否决了这些事的危险性。
直到再无人来禀,她才命了涛霜等人搬来一张桌子,又搬来了许多杯碗,在前面又放了一排调料:盐、糖、醋、酱油、蜂蜜……
之后,在列的每一位宫人,各领到一只盛满了温水的碗或杯子。然后他们全都茫然的站在原地,不知道龚颜是何意。
“各位对这些都不陌生吧。”龚颜用下巴点了点桌上的一排东西,当看到在场宫人都齐齐点头时,她才道:“就请各位取自己相想取的调料,放在自己的杯中。再将杯子里的水喝下去吧!每个人都需取两勺,不能多了也不能少!都明白了吗?”
院中众人讷讷点头,然后从站在头里的人开始取味道不同的调料。
龚颜安排妥当,便转身欲离开了。
“娘娘,你要先回去了?”涛霜问。
龚颜点头,“嗯儿,等下你替我揭晓结果。”
第23章 探迷题
“娘娘,你好快啊!”看见龚颜出来,侯在门口的涛碧一声惊奇的低呼。
“全都交给涛霜了——快!掖庭局,开放时间只有一个时辰了。我们速速赶去。”
涛碧应声点头,步辇一起,春腾宫一行人便向掖庭局去了。
掖庭局是管理宫中典册,记录宫人档案的一个门司。虽然上午的时间,只有两个一个半时辰开放,不过,这也足够龚颜在里面看到宫廷秘辛了。
来这里,他并非仅仅为了看昇国的花边新闻的,只是她觉得自进宫后,遇到的几件事都有一些参不透的疑点罢了。
或许——
她可以再掖庭局找出这一些事的根源。

同一时分,春腾宫各个太监、宫女选择完毕,喝下自己调制的各种味道的茶,表情是各有不同。
前面的人自是挑糖和蜂蜜放,而前面人放完了,后面人只能挑醋、酱油、盐等放进去,甚至最后几个喝了放了辣椒的水,脸都喝得通红。
“娘娘只是想告诉大家,碗有玉碗、瓷碗、陶碗、,而水却是一样的。你们能选择的就是你往其中加些什么。如果不是前面人先行把蜂蜜与糖舀尽,想来没人会选辣子和醋这些吧?能选择的时候,就要尽量选择生活中的蜜糖。关于这一点,大家能够领会了吗?”
“生活是自己选的,娘娘想要告诉奴才们要好好把握自己的人声!”一个站在前面的清秀小太监率先回应道。
涛霜点点头,“你说的对。娘娘正是此意。也许我们的出身不平等,但我们的际遇还是可以奋力去选择的。”她顿了顿,才继续说:“另外,那些头里没有舀糖或蜂蜜的,或只舀了一勺的,你们懂得体恤别人,为后面的人着想。这种精神难能可贵,全都有赏!等下被我点到名字的就到前面来领赏吧!”
涛霜共点了三个人的名字,两个小太监一个小宫女。他们领了赏银皆是用感激的目光看着涛碧。
而涛霜皆是微笑回应。
这种被尊敬被感激的心情对涛霜来说无疑也是一种成就感。

“涛碧姐一向能干,娘娘把庭训交由她主持,再合适不过。”涛碧真心夸赞和羡慕地说道。
龚颜把垂下的袖子往上挪了挪,淡淡微笑,“我只是物尽其用罢了。”
她每次都会把“庭训”的关键部分给涛霜主持,而现在她只但愿这样做——万不是白做功才好。
龚颜她们到了掖庭局朱漆大门口,徐间作已经迎在门口,热络套着近乎,“娘娘,今天怎的来的晚了?”
连续六天来这掖庭局,这里的主司虽一直闭门不见客,可底下的间作门却对龚颜倒是奉承得很。无他,她虽是个失宠的妃子,但起码也是高位。
这些女官们在这掖庭局干的再好,都不及在宫妃的身边做个小丫头升品级的机会大。
“我们娘娘的事,哪是你轮得到打听的?”涛碧对这谄媚地女人很是嫌恶。
龚颜轻斥一声,涛碧——!”,嫌她没礼貌。
涛碧缩回去头,不再言语。
龚颜朝对方笑了笑,淡淡道:“今日还是要麻烦徐间作了。”
“哎哟,修仪娘娘这是哪里的话。能为娘娘效劳,是小的的荣幸。”说完领着龚颜她们去到藏籍殿。
行到地方,这徐间作,还是被涛碧半赶着才退下了。她在门口候着,龚颜则一人进入浩如烟海的藏籍大殿。
这藏籍殿恰临着嫣湖的一边,而临湖的一壁整面是几扇巨大的窗户,推开来就有一种躺在湖上的感觉。
龚颜取了昨日那本还没看完的一本记录宫中奇闻异事的书,把剩下的几篇仔细翻看。
这本书记录的是各代不同帝王执政年间,一些歌宫人看见鬼的事。据目睹此事的宫人所言,这些鬼的形体多为黑色的人体形状,能在半空和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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