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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狂后要休夫-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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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一挥,挑飞了一人,血色四溅时,她冲着不远处躲在一个官兵身后的宁远山道:“姓宁的,从此刻开始,我与你再无任何瓜葛,你不是我父,我亦也不是你的女儿。”飞身而起,骤然的纵向自己的房间,“嘭”的一声关上了房门,随即上了门闩,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快如闪电。

门外,一把把的长刀和剑尖刺在门面上,应该不用几秒钟就可以穿透这扇门了。

相君来不及细细寻找,快速的扫了一眼自己曾经的房间,床上,地上,被褥间,没有,哪也没有那婚戒的影子。

可,按推算只能在这房间里的。

“哐啷……”门被外面的官兵撞得一声巨响,只要再一下,就要被撞开了。

相君还在找,她就不信找不回那枚婚戒。

只要找到了,谁进来她也不怕了,她转眼就可以穿回到B市去见晨宇了,离开了这么久,他可想她了吗?

若是没穿越过来,她如今绝对已经是女人了,她是晨宇的妻子是他的女人。

“笨蛋,跟我走。”门,又晃了一下,忽而一条手臂一扯她的身体,不等相君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被扛着跳出了窗外。

“那边,她跳窗了,快追……”整间房间都被围住了,相君随着那人卜一出去就被发现了。

“快走,别动。”白煞微哑的嗓音就在相君的耳边,一袭白衣带起她飘然而纵向院墙,他的轻功极为高明,甚至比之前那个杀了孙雨苓的杀手还高明,虽然带着她这个累赘,却比那人还快,眨眼间,白煞已经抱着相君跳到了相府外。

“谁让你救我的?”相君懊恼了,若是不出来,说不定她现在已经找到那枚婚戒了,可是被这一耽搁,以后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找到了,那可是关系到她以后回去B市的事情,绝对的是大事。

“呃,我救你还救错了?就该让你被刀剑穿心而过,然后再站在你的身体前看着你断气,是不是?”冷眉微挑,白煞深幽的眸子仿佛要望尽她的眼底,仿佛她钻进她的心里看清楚她此刻在想什么似的。

“滚。”脑子里全都是那枚婚戒,她转身就往相府的方向而去。

“臭丫头,你疯了是不是?”

“我没疯,我要回去,我有事情要处理。”

“没疯还要回去送死?根本就是疯了。”白煞眯了眯眼睛,唇角轻轻一吹,带动着他额前的碎发轻轻扬起,再配合着他一张脸,邪气至极。

那一瞬间,相君想起了‘妖孽’这个词汇。

“我死了也不要你管。”

“你喝了我的血。”

“那我现在还回给你。”相君是真的急了,急着找婚戒穿回去,一低头就咬上自己的手背,血色顿时湿了一只白皙的小手,她也不管,仿佛不疼似的凑到白煞的唇边,“快喝,喝了再别挡着我的路。”论武功她不怕他,可是论轻功,她是真的差劲了。

白煞邪气的笑开,唇角抿起微弯的弧度,随即,舌尖伸出舔了舔她手背上的血,然后还咂了咂唇,明明是很诡异的画面,可是由他做起来那神态却是优雅至极,就在相君转身就要回去相府的时候,他一把扯住她的手臂,冷嘲道:“你的血真难喝,跟我走。”

“你……”相君愕然,恨不得杀了他。

“嘭”,头上一痛,死丫的居然偷袭她,居然敲了她的头一下,“姓白的,你去……”那个“死”字还没出口,相君便头一歪晕倒了过去,倒下的瞬间,她把白煞的八辈祖宗全部腹诽了一遍。

恨死他了。

耳朵里全都是纳喊声,追杀声,却,离她越来越远。

有一个怀抱,温暖如斯,就象是晨宇的怀抱,让她流连着不想醒来。

那一睡便睡了一天一夜。

醒来,春‘宵帐‘暖,清香扑面,缓缓的睁开眼睛,当扫过周遭的一切时,意识瞬间回笼,她倏的坐起,咬牙切齿的喊道:“白煞,你给我死出来。”那个死男人,她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第21章 老爷夫人

正午的阳光懒洋洋的透过窗纱洒在室内,房里房外,一片寂静,不管她喊得声音有多大,都没人回应她。

死白煞,他居然敢不在。

相君跳到了地上,从上到下的扫视过自己,还好,她一身整齐,只是,昨儿出宫时的锦衣玉服此时已经全都是褶皱了,拂了一拂,好东西就是好东西,看来,这皇后的名从前绝对是不假的,衣服的料子不错,一拂之下便平整光鲜了。

“白煞……”她低喊,不知道这是谁的院子,人在屋檐下,既然不是自己的地盘,还是谨慎些的好。

“哗啦……”一股风至,吹得纱帘飘起,也扬起了桌案上被茶杯压着的一张纸,相君快步走过去,拿下茶杯,一张纸现在眼前。

有事,明晚回来,哪也不许去,给我好好的呆在这院子里,否则,脑袋搬家了别来求我。

霸道的语气,仿佛他是她的谁,相君摸摸字迹,居然还未全干,应该是才写了不超过一分钟的。

“白煞……”相君冲出房间,才知道这是一个小小的院落,东西两间厢房,大门紧闭,悄无声息的半点人声都没有,也没有人回应她。

他要明晚才回来。

那他爱什么时候回来就什么时候回来,她可不稀罕,她脑袋搬家也不关他的事,她又没请他帮忙没请他救她,更不会求他了。

是他多管闲事,他影响她拿回婚戒了。

若是这会让她见到他,她一定要报那掌劈头之仇。

白煞,他是来拉她的仇恨的。

望天,现在只能等天黑再行动再回相府了,那婚戒,无论如何她都要找到。

白煞的字不错,龙飞凤舞的,带着男人的筋骨,倒是挺耐看的,可内容让她不爽,随手揣进笼袖里,再看那茶杯旁还放了几小块碎银子,这东西不错,她的大爱,算他还有良心,没把她一个人丢在这里。

翻了一下柜子,居然只有一套衣服,还是打着补丁的,大补丁压着小补丁,小补丁压着大补丁,那补丁叠起来,衣服已经比原来厚了两倍不止。

白煞,他就是故意的。

不穿,一定是白煞算计她的,她若是穿了,他回来撞见一准笑抽,那是娱乐了他毁了自己的五官清正。

脱了外套,反着穿在身上,枣红色顿时暗了些分也掩住了她一身风茫,发髻也拆了开来,长发披散在背上肩头,遮住了一张面容若隐若现,她饿了,睡了一天一夜能不饿吗,回头看看那张床,她有点想念大婚那晚上喜床上的红枣和花生了,那晚上那些被她吃了好多,只怕枣生桂子有点麻烦了,她和死鬼皇帝连房都没圆。

整个院子都翻了个遍,半点能吃的东西也没有。

相君只好到了院门前,推开门朝外面看去,大门外是冷冷清清的街道,这地方,挺背静的,应是京城很偏僻的地方吧。

抬腿就要出去,街道的尽头忽而跑过来一个老家丁,一边跑一边道:“夫人,老爷出门了,明晚就回,临出门前特别让老奴给您买了早点,喏,全都在这儿。”

“谁是你们夫……”

“夫人,这里虽然清静,可是咱们家一左一右都住着人家,而且人丁兴旺……”

相君无语了,知老人家是警告她这大门口不能随便说话,不然被人听去会惹火烧身,可她怕什么呢,她也没想在这里住着,白煞居然敢占她便宜,她才不是他夫人,他也不是她相公,才要说话,口鼻间就嗅到了一股香气,深深吸了一口,算了,人是铁饭是钢,她可不想饿肚子,摸了摸怀里的碎银子,才那么一丁点,能省就省,“给我。”

她低声一喝,老人家立刻乖乖的把一篮子吃的递给她。

有包子,还有几个小菜,看起来很不错,随手就拈了一个包子咬了一口,香,除了香还是香,是灌汤包,比天‘津那地的狗不理包子还好吃,相君索性坐在院子里的石桌前,东西摆上去,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了,一口气就风卷残云的吃了大半,转头,老家奴正低眉顺眼的立在两步开外,“谢了。”这包子好吃,是老人家买给她的,这情她领了。

“夫人还是谢老爷吧,是老爷吩咐老奴买的。”

白煞吗,她就不谢了,想不到他在这京城里还有这么一幢清幽雅致的房子,很适合金屋藏娇,可都跟她无关,她现在已经够乱了,南宫澈,南宫宇,梅景轩,再多一个她想自杀了。

“我出去了。”老家奴挺好的,所以,她抬步往外走的时候还是礼貌的打了一声招呼,吃人嘴短,没办法。

“夫人,你不能出去。”老家奴急了,人一闪,明明老得牙都要掉光了,居然顷刻间就挡在了相君的身前。

相君皱眉,她这不会轻功果然受人制肘,“起开。”冷眸一挑,原本对老人家的好感这一刻已经顿去,白煞管着她,他的人也管着她,凭什么呢。

“夫人,外面风声不……不好。”迟疑了一下,老人家开口了。

“怎么个不好法?”

“哦,你看看这个就知道了。”老人家慢吞吞的往笼袖里一掏,随即掏出一块黄色的绢布递给了她,相君伸手接过,手一抖便展开了那绢布。

是王榜,摄政王的王榜,因为玺印都是摄政王南宫宇的而不是当朝盛齐的传国玉玺,眸光扫过,瞬间就看了个大概,她拎着王榜,往门前走的速度更快了,南宫宇,他到底是不是李晨宇,他居然下王榜通辑了她。

心,仿佛一下子缺了一个口子,疼得让她无以附加。

等练了轻功,咱家君儿就强大了,不急哟!

 第22章 你想我死吗

“夫人……夫人……”老家奴急切的喊着。

相君甩手一挥,一股风倏然射‘向身后的老人家,这一下,她用了全力,白煞的人不是吃干饭的,即便是老家伙也亦是,她手软的后果就是被拦,她不要。

“夫人,你不能去找摄政王呀。”老人家终于被挥退,却还不忘要阻止她。

“告诉白煞,道不同不相为谋,他劈我那一掌,我记下了,早晚让他还回来。”迈出大门,南宫宇,别让她找到他,否则,她跟他真的没完。

然,相君只向前迈了一步就嚯的转回了身,她这一身衣服太显眼,即便是反着穿的也显眼,任谁一眼就能看出这衣服不是普通人所能穿的,这样子去见南宫宇,只怕还没近其身就被人发现她是宁相君了。

重新又回到房间里,抖了抖那件打了补丁的衣服,这件衣服倒是适合掩饰身份,她不介意自己的穿着,以前做特工打入敌人内部的时候,她什么都做过,所以,即便是做乞丐她也没什么所谓,手一抖,衣服便披在了身上,虽然破旧,倒也干净,拾掇好了自己,相君这才重又走出了房间,门外,老人家又拦在了那里,“夫人,你看……”

相君身形一起,直接越过老人家便闪,实在是不想再与这老头实打实的过招了,怎么也是老人家,她虽然气恼白煞,可是老人家却是挺无辜挺可怜的,这么大年纪了还被迫的给白煞卖命,那男人真会欺负人。

从房门前到院门前,十几米的距离只顷刻间就到了,身体是从没有过的轻盈,两脚落地的时候,她只觉得怪怪,却没做他想,很快就出了那条窄巷子,巷子外的大街上,倒是热闹,三三两两的人凑在一起议论着什么,而不远处,一伙人正围着一面墙看着说着,很是热烈。

“皇后娘娘杀了她自己的亲娘,你说这事儿你信吗?”

“据说皇后娘娘从小就与她娘亲相依为命,两个人的感情特别好,这事儿我不信。”

“可是咱们不信有什么用,你看看,摄政王可是下了王榜了,要通辑那个可怜的女人呢。”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反正她早晚是个死,不是陪葬就是因杀人被处死,早死晚死也没啥区别,早死早超生。”

“你怎么说话呢,她出嫁还不是被逼的?据说还自杀了呢,谁知道怎么又醒了,真是奇怪。”

“别乱说了,摄政王的王辇快过来了,小心被摄政王的人听到。”

相君推拉开人群看进去,果然墙上贴着那张南宫宇发下的王榜,之前老人家拿给她时是一回事,这会真的在大街上看到又是另一回事,这一下,她的心彻底冷了。

耳朵里全都是刚刚那路人说的摄政王的王辇要过来了。

她静静走出人群,周遭的声音与嘈杂再也入不了她的耳中,整个世界除了静就只剩下了静,灼亮的黑眸定定的注视着不远处的街口,只要南宫宇的王辇一出现,她会第一时间发现,第一时间冲过去。

心口的疼越来越强烈,指甲深深掐进了肉里,或者这个世上换成是谁来欺负她陷害她,她也不会这样的大动肝火,唯有南宫宇,那个与晨宇别无二致的男人。

宁相君静静的站在路边的梧桐树下,斑驳的树影掩映了她的面容,长长的发配着她身上补丁摞补丁的外衣,她就象是一幅年代久远的油彩画,满溢着深深的底蕴,即便朴实,却让人无法忽视她的存在感。

窃窃私语声越来越重,她却充耳不闻,紧握成拳的手心里,有血腥的味道正浓浓的散发出来,她却犹自不觉。

街口,残阳西下,桔红如洒。

一辆通体黑色的马车辘辘驶来,当眸光一眼望见那辆马车时,相君不由得一怔,一手下意识的探入笼袖中,一块玉牌已落入手中,若是她的眼睛没看错,那晚,正是这辆马车的主人送了她一块腰牌。

心,突突的狂跳着。

相君望着那辆正慢悠悠驶来的马车,这一刻,她原本的怒气突然间的开始悄悄淡去……淡去……

街边的路人纷纷退到边上,她却一动未动,只静静的望着那车徐徐驶来,他居然给了她一块可以自由出入宫中的腰牌,居然是他,是他。

那晚,他知道是她吗?

“宇……”她低低轻唤,马车正好驶到身前,她的眼睛眨也不眨,思维迷乱的望着那车,会是晨宇吗?

黑色的车帘忽而被风撩起,“咳咳……”低咳声从马车里传出,也露出了男人苍白的面容。

是南宫宇,就是他。

“宇……”她再度一唤,这一刻,她的世界里已经只剩下了马车里的那一个男人。

马车徐徐停下,赶车的小童转首看她,“你是何人?”

“玉砚,赶车。”车内,却传来南宫宇淡清清的声音,不带一丝的感情,似乎,从来也没有听到车子外她的低唤。

“王爷……”玉砚不确定的又瞟了一眼相君,“她好象是……”

“赶车。”车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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