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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狂后要休夫-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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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枚婚戒到底也没有找到,是不是就说明她和晨宇这辈子再也无缘,她注定了要留在这异世的国度里呢?

经过了这几天,对这里,她说不上喜欢也说不上讨厌,过一天是一天,完全的混日子过着。

不远处的风灯越来越近,南宫澈乘坐龙辇,身后两排宫女两排太监,比她出行去宗人府的时候还气派。

到底是皇上呢,她是比不起的,而如今,她皇后的名份也被他给废了。

以为他会封了梅景婉为后,可是没有,他只给了梅景婉象征后宫权力的凤印,至于后位,还是虚空着,以后,不知道梅景婉能不能坐上去,至于裴贵妃,那是绝对没可能的,那女人南宫澈都不屑要的直接让她跟他的替身行欢了,那就说明裴贵妃根本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弃子。

脚步声越来越响越来越近,整齐一致,那么多人却仿佛是一个人在走路一样,没有半丝的杂音。

明黄的龙辇到了。

那人一身的龙袍加身,明黄的颜色衬着他格外的丰神俊朗,想着他昨夜对自己的所为,不过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罢了,表里不一。

南宫澈进来了。

身后,一左一右跟着两个人,左边是厉毅,右边是子瑜,三个人进来的时候,居然不约而同的朝着她偏殿的位置看了一眼,吓得她一惊,急忙的垂下头去,人太多,就算是要教训南宫澈,也要等人少些的时候再出手,这个时候,她还是乖巧些的好,不然,若真打起来,她一个人怎么是他那么多人的对手,其实只他一人,她也打不过。

但是,不管怎么样,该出的气一定要出的。

不然,她心不平。

祭祀开始了。

主持念念有词,开始着一道又一道的程序,南宫澈那厮居然很配合,半点偷懒的意思也没有,看来,他也很重视这次祭祀。

拜祭,念经,祈福,等着快要完成整个仪式,相君发现天已经快亮了,怪不得要半夜开始祭祀呢,天亮了他正好率大军出征,想是连吉时都定好了的,南宫澈做事倒是喜欢把一切都安排的井井有条。

眼看大殿里忙忙碌碌,她站在偏殿的箱子前却是无聊透顶,幸好可以偶尔的瞟瞟南宫澈,再在心里把他骂个一百单八遍,不然她烦死了。

也不知道主持说的祭祀后要拿什么东西放进这箱子里。

等吧。

只要到时南宫澈会过来就好。

相君又困又饿。

真想偷点祭祀的供品吃吃,可是人太多,她再想吃也不好意思,总不是孩子呀。

“皇上,此番出征一定顺顺利利凯旋而归的,贫尼预祝皇上回归时就是我盛齐国泰民安,百姓安居乐业时。”

“嗯,朕就等着那样的一日。”南宫澈潇洒一笑,不得不说,那男人虽然花心了点,可是面相不错,当个小倌都绰绰有余。

想到他也可以当小倌的,宁相君不由笑开,心底里把他YY了无数遍,全都是他被男人上身的画面,那样的南宫澈狼狈极了。

最好,他很快就变成一个小倌,她才解恨。

“想什么呢?花痴样。”正腹诽YY的过瘾,忽而,南宫澈的声音传来了,让相君一个激棂的抬起头来,他什么时候过来的?她居然一点也没有感觉到他的脚步声。

“你不吓人能死吗?”相君吼过去。

小嘴却猛的被一捂,“朕要出征,就不能说点吉利的?”

“那你说说,怎么过来也不打个招呼,吓我一跳。”

“是你不专心,朕结束了祭祀就过来了。”

“南宫澈,昨晚,你是不是对我做了什么?”她真的记不清了,所有的画面都是模糊的。

“做了怎么样,没做又怎么样?”南宫澈挑眉,对上她染上了怨气的一张小脸,生动无比,她是整个皇宫里最最真性情的女子,喜怒哀乐全都在脸上,丝毫也不掩饰对他的喜与不喜,或许,就是这份真性情吸引了他吧,否则,他真的想不出其它原因了。

“做了,就是你欠我的,这世上,出来混的总要还的,南宫澈,你会后悔的。”

“那我若是说我没做呢?”

“你觉得我会信吗?”她一身红痕,现在还没完全褪去呢,那些都是证据,不是他说没做就没做的,这丫的,做了还想不承认?估计就只有他南宫澈厚脸皮的敢做不敢当了。

“自然要信,你是朕的女人,来吧,朕要出征了,你就没有什么话想对朕说吗?”南宫澈双臂环胸,神情慵懒的倚在一根大圆柱子上,目光正灼灼的扫视着她周身上下,一遍又一遍,仿佛她没穿衣服似的,相君这才发现这宗祠内的人不知何时都退了出去,视野里,居然就只剩下了一个南宫澈,就连子瑜和厉毅都不见了。

相君不由得紧张了,这男人该不会是想在出征前再玩弄她一次吧,一想起他来这宗祠前在梅景婉那里过得夜她就一阵恶寒,“你要做什么?”

“做想做的事情。”他淡笑,眉眼弯弯。

“你,你起开。”伸手就去推他,眼看着推不动,她就下口用咬的,捉了他的手就咬在他的手背上,狠狠的,再狠狠的,直到咬得牙都酸了,南宫澈居然没叫半点疼。

她累了,索性移开牙齿,“喂,你不会叫吗?”

“这又不是在床上,朕不需要给你示范如何叫。”他还是笑,笑得那样的欠扁,让她气不打一处来,可是她咬他他都没什么反应,拳头就更别说了,于他不过是挠痒痒,半点用途也没有,她一下子不知道要怎么对付他了。

“你到底要怎么样?”都要走了,干吗非这样的表情看她呢,让她一阵毛骨悚然,仿佛自己浑身上下没穿一件衣服似的。

她讨厌他的眼神,很讨厌。

“朕想跟你谈谈心。”

“没什么可谈的。”她牙齿打颤,他这付样子,让她迷糊了,明明是想要教训他的,可咬过了他后,她发现她对他再无半点办法了。

南宫澈就是一油盐不进的主儿。

“有。”

“没有。”

“朕觉得一个人出征真是无聊。”淡淡笑过,南宫澈的目光直接落在宁相君一起一伏的胸脯上,让她不觉心口一滞,“你别看我。”

“小气,朕随便你看,你自然也要随便朕看了,再说了,你全身上下朕哪里没看过?大婚那晚,还不是你自己主动脱没了给朕看,那时,可没见你有半点的羞耻心。”

天,她那时若是知道他不是昏睡而是醒着的,她打死也不会脱了衣服洗那个澡,可是现在,后悔也没用了,他说得对,她确实是早就给他看光光了。

“你滚,快滚,不然,来不及出征的吉时了。”她现在,只想推他快点离开,然后,她就不必如此刻这样紧张了。

“朕说了,一个人出征很无聊的,再说了,刚刚主持说了,朕此番出征一定要带一个人一起,这样才能凯旋,朕想着,那就带上吧,不然,就枉费了主持的一片心意。”他说着,目光更是肆无忌惮的落在她身上,再度的把她扫描了一通。

“那你带了赶紧走,我不想再见到你。”

“行,朕就听宁美人的。”他笑,却忽而一个弯身,便邪气的把相君抱了一个满怀。

“你干吗?”相君再度惊叫,此一刻,脑子里回味着他才说过的话,不由得开始胡乱猜测了起来,“难道你想……你想……”

“对头,朕就要带着你一起去,到时候,朕在,你在,朕不在,你就陪着朕一起不在,你说,你还要不要盼着朕死了?”

“不……不要了……不要了……”相君傻了,再看南宫澈已经打开了她身旁的那口箱子,箱子里空无一物,足够一个人舒服的靠着了,“嗯,委屈你一个时辰,出了城,朕就接你出来。”他说着,手指一点,就在相君满满的惊诧中点了她的睡穴。

完了,她完了。

水漾的眸眼,轻轻的阖上,意识还清醒的最后一刻,她是在心里把他狠狠的骂了一遍的,甚至还有祖宗十八代,若是这宗祠里他的先祖听到了,一定会骂他不孝的。

可又有什么用呢。

她软软的身体还是被放进了箱子里。

那个,她守了一个晚上的空箱子,居然,是为她而准备的。

她好傻。

她傻透了。

南宫澈,他算计她送她进这箱子是不是早就算计好了?

甚至于还包括废她的皇后之位。

原来,是想带她出宫。

是去边关打仗吗?

明明该怨他的,可是,在这意识还仅存的最后一刻,她居然开始期待了起来。

期待着去边关去看他打仗。

那场面一定很壮观。

身子,落在了箱底。

一股子龙涎香的味道铺陈在了身上。

那是有他味道的锦衣吗?

箱子盖上。

相君沉沉睡去。

再也不知今兮是何兮。

 第52章 你想被谁负责

嘹亮的号角响彻京城。

南宫宇亲自出城送别南宫澈。

兄弟两个绝少离得这样近,南宫澈在马背上,南宫宇坐在马车内。

十里亭前。

马停。

马车亦也停下。

南宫澈霸气翻身下马。

南宫宇优雅下了马车。

两个人一前一后走进了凉亭内。

“皇兄,臣弟敬皇兄一杯酒,祝皇兄早日凯旋而归,届时,臣弟才好卸下重任,从此云游四海。”脑海里闪过宁相君,说着这话时南宫宇眸眼轻笑,心,顿时轻松了许多,南宫澈废了宁相君的后位正合他意。

“六弟想得轻松,你要是卸了摄政王的任位,那朕不是有得劳累了?你休想,就给朕好好的留在宫里,为朕处理政事,有你六弟在,朕的江山才坐得稳。”其实是有南宫宇在,他的江山才坐得不稳,那玉玺,若他猜的不错,一定是萧太后着人偷了去,所为,不过是为了她亲生的儿子南宫宇才做的打算,她早就想把这个皇位交给南宫宇了,可是碍于先皇有遗旨在而名不正言不顺,才一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可她没动作,不代表他南宫澈猜不出。

他就等着他御驾出征离开京城,她拿出玉玺谋朝窜位,到时候,他再杀一个回马枪回来。

“皇兄,其实……”南宫宇脸色微暗,转而放下手中酒杯,手掩着唇转首轻咳了一声又一声,脸色也由暗而转为煞白。

“六弟,你这病还不见好?”

“呵呵,不过是偷生几日罢了,皇兄,其实我早已……”

“皇上,出征的吉时就要过去了,皇上请马上出发,不然,会不……”厉毅欲言又止,显然那‘不吉’二字他也不好说出口。

南宫宇又咳了一声,这才轻声道:“皇兄启程吧,臣弟答应你,宫中一切都会替你照应好的。”

南宫宇的声音低低的,弱弱的,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南宫澈却眸光一凛,他才不信南宫宇装出的假象呢,双手一抱拳,威风凛凛的道:“那,朕便出征去了,就此别过。”

说完,他转身接过厉毅递给他的马的缰绳,身形一跃就跳上了马背,再也不看身后的南宫宇,留了梅景轩在京城,而梅景婉又暂时成了后宫之首,由着自己的心腹守着皇宫,再加上宁相君在自己手上,量他梅景轩也不敢背叛自己。

南宫宇,他就等着,鹿死谁手谁也说不准。

这一步棋,他下得尤其的酣然。

马啼声得得,三十万大军前往边域而去,迎面的风吹起他的发丝缠绕,他的目光却难得的温柔的瞟向前面所带的家私上,那辆马车间有一口箱子,不惹眼,却惹他的心恍惚一跳,宁相君,她休想逃出他的手掌心。

急行军。

甚至于连午膳都没有用。

眼看着天要黑了,厉毅小心翼翼的来到南宫澈的身侧,“皇上,晚上要在哪里宿营?”

“快到京山了吧?”南宫澈缓下了马的速度,沉声问道。

“嗯,再十几里地便到了。”

“好,传令下去,加急行军,今晚,就在京山的林子里宿营,明早天一亮再行军。”

“是。”厉毅想说什么,可当看着南宫澈不容置疑的表情,他知道他说了也没用,转身便去传旨意了。

南宫澈一勒马的缰绳,一众队伍突的加快了速度。

天黑前,一定要赶到京山。

马车里的那位也睡饱了,她饿坏了吧?

回想着她写在纸上那些骂他的话语,他居然气不起来,还淡清清的笑了。

他什么时候天生犯贱的喜欢被人骂了?

真的有够变态的。

可是对宁相君,他就是气不起来。

三十万大军,所过,扬起尘土飞扬,一路,百姓无不伫足观看,全都被盛齐皇帝的君威所震服。

一身盔甲的南宫澈看起来英武俊朗,宛若天神下凡,有他们皇帝御驾亲征,不愁收不回边域的失地,于是,人人都是奔走相告,盛齐一定会吉人自有天象的,从皇上醒来,盛齐就有救了。

坊间的流传传到南宫澈的耳中,他也只是一笑,从不多言。

天,黑了。

京山,也到了。

一眼望不到尽头的针叶林,风乍起,松涛阵阵,仿佛那林子中有千军万马藏在其中一般。

“皇上,到了。”

“宿营。”一声令下,他翻身下马,人便停在了一处地势平坦之地,很快便有士兵架起了帐蓬,临时的帐蓬,只睡一夜而已。

南宫澈抬了抬眼皮,看着不远处搭起的炉灶,低声吩咐厉毅道:“做两道她前晚想吃没吃过的菜色,一并送到帐蓬里。”

“是。”厉毅抬头看了一眼南宫澈,越来越猜不透南宫澈到底在想什么了,宁相君的入宫完全是一个意外,也是太后极力促成的,他就不怕太后有诈吗?

只是那个女人……

唉,他也不好说。

叹息着去着人准备膳食了,皇上要两道上好的菜,这事若是在宫里,真的不是什么大事,可是在行军中,难免落人口实,说皇上不能与士兵一起同甘共苦。

就只有他和子瑜才知道这两道菜是为了箱子里的那个女人的。

皇上对宁相君,真的有些宠过了头。

再想着宁相君居然是皇上唯一宠幸过的女人,厉毅的眉头更皱了。

马车上的一应物品全都被抬进了帐蓬里,自然也包括那个箱子。

眸光兴味的落在箱子上,南宫澈一挥手,“嗯,都下去吧,除了传膳,任何人不许进来打扰朕的休息。”

“是。”

帐蓬里一下子空落了起来,南宫澈这才徐徐走到箱子前,箱子静静,若不是他亲手点了宁相君的穴道把她放到了箱子里,他此刻都不会相信那个仿佛换了一个人的女人就在这箱子里。

伸手,轻轻的开锁,仿佛怕自己的一举一动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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