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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狂后要休夫-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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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女人的脑子里居然想着另外一个男人,南宫宇,她喜欢南宫宇是不是?

不。

她再喜欢南宫宇,可也只能是他的女人。

“坏,你可坏了,你是坏人,我不要做什么美人,不要做,我要……”她迷乱的说着,声音却是越来越低越来越弱。

“嘶啦……”南宫澈大手一扯,便扯开了她身上的锦衣,顿时,露出了她内里大红的鲜艳肚兜,那上面,是一朵娇艳的牡丹花开。

“南宫澈,你个坏人,你要干吗?”相君守着她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她想要挣开他的钳制。

却是没用。

别说是她醉酒了,就是没醉酒,她也不是他的对手。

男人和女人间的力气之争,占上风的永远都是男人。

“嘶啦……”

又是一声响。

不过是须臾间,宁相君的身上便干干净净,只剩下一片白了。

“南宫澈,你想干什么?”

“行一个夫君该履行的责任。”他淡淡的,指尖轻挑着她的下巴,睨着她有些迷醉的眼睛,“宁相君,有没有人说过你是一只狐狸,根本让人看不透,可是狐狸,才是最为妖艳的,朕要你。”一字一字说过,南宫澈一打横便抱起了怀里柔弱无骨的女人缓缓的走进了假山后的温泉入口处。

温热的水涤荡了视野,也涤荡了肌肤,宁相君什么都不知道了。

只知道被怀抱着她的男人紧拥在怀里,似乎,他做了很多,又似乎他什么也没有做。

而她的身体就在温泉水中起起伏伏,飘飘荡荡,那种感觉就象是做梦一样的美妙,她居然不讨厌,“南宫澈……南宫澈……”她低喊着这个不住摆弄她的男人,心底早就成了一团浆糊,乱了一颗心。

“叫我澈。”他声音喑哑而霸道的下达着命令。

她半点思维都没了,只轻轻柔柔的唤了一声,“澈。”

“乖。”手抚了抚她柔顺而湿滑的发丝,终于,南宫澈将怀里的女人彻底的变成了他的。

那一瞬间,她吃痛的一声低吟让他知道也是这一刻他把她彻底的变成了女人。

女孩到女人。

那是一种蜕变。

而他就是那个掌握她蜕变过程的她的男人。

当眸光瞟过温泉水中那抹淡淡的红时,他满足的拥她在怀,看着她累极沉沉睡去的小模样,心思浮动。

她真的喜欢南宫宇吗?

可是,在他的认知里,她更应该喜欢梅景轩才是,却为什么她两度失控的喃叫中的那个字都是一个‘宇’字呢?

南宫澈百思不得其解。

带着她出离了温泉水,裹着锦被回去寝房的时候,她依然睡得香沉。

那酒,其实他多少是动了一点心思的。

这个夜,他早就谋划好了的。

既然注定要成为他的女人,那么,或早或晚都是应该的。

放她在床上,她原本雪白的肌肤上还残留着他写下的点点粉红,刚刚,他是有些急切了。

仔细的为她检查了,再擦了药膏,南宫澈这才沉沉睡去。

累。

多少天的累了。

没有玉玺的皇上,他绝对是这世上绝无仅有的一个皇帝了。

却,不得不面对太后和南宫宇的威逼,父皇说了,玉玺一定可以找到的。

可他已经找了两个多月了,却,还是找不到。

御驾亲征一是想要收复失地,二是想要振他的君威,更是想要趁着自己不在都城的时候,那个偷拿了玉玺的人会耐不住的出来夺权,到时候,只要玉玺一出,只要他得到了,他这个君王的位置就可以坐稳了。

也就完成了父皇的遗愿。

轻搂着怀里的女子,南宫澈终于沉沉睡去。

这似乎是从他登基以来,睡得最为踏实的一夜,即便玉玺还没有寻回,可因着怀里的宁相君,南宫澈少有的睡得香沉。

门外,厉毅一直守在那里,这一刻,他不知道是欣慰还是放下了心,皇上终于能睡着了。

可是玉玺……

天,亮了。

相君迷糊的睁开眼睛。

浑身酸疼的仿佛散了架般,她揉了揉眼睛,酸疼的身体让她顿时所有的意识都回了笼。

昨晚上她好象是与南宫澈行了夫妻之实,又好象是没有,她喝了酒,全身轻飘飘的,什么都记不太清,却又好象影影绰绰的发生了。

“南宫澈……”她低叫,可是入目却是她并不熟悉的地方,她这才想起来这是宗祠里的卧房,简单,干净,但又不失雅致,昨天,她就被南宫澈那厮给送进了宗祠。

那四十八道菜她只吃了两层,姓南宫的,他一定是把她灌醉了,然后又把她给送回这里来了。

疼,动一下浑身都疼。

到底有没有发生什么?

不然,她怎么全身都不舒服?

撩开衣角,顿时,相君傻了,肌肤上到处都是红红点点。

这应该是那个男人留下的痕迹。

天,那么多那么多,一串又一串,他属狗的吗,居然咬她。

咬出了那么多的红点点。

看来,一定是发生什么了,看来,她脑海里那些模糊的影像都是真的了。

她现在是女人了?

她明明要留给晨宇的,可是现在……

顾不得了疼,相君跳了起来,迅速的穿妥了一身衣物,推开卧房的门就要冲出宗祠去凤阳宫找南宫澈算帐,他居然把她灌醉了,然后,借着酒意对她……对她……

越想越是火冒三丈。

可,还没走到宗祠的大门口,就听见门外的侍卫沉声道:“宁美人请留步,皇上有旨,任何人等不得出宗祠半步。”

“那明天的?”

“不可。”

“那后天呢?”

“后天再等皇上旨意。”

后天,她好象记得南宫澈答应过她的,后天,就许她出离这里了,可是那个时候他也出宫去御驾亲征了好不好?

到时候,她难不成的要追到军营里找他算帐?

那不成了母夜叉了吗,传出去好说不好听。

恨恨的一踢墙角,仿佛是在踢着南宫澈一样,可这一脚,却把她自己的脚给踢疼了,“啊……”弹跳在大殿前,好半天才跳着回到了房间,再也不想见人了,也不知刚刚那大门外的守卫有没有看到她脖子上的红红点点,她急着去找南宫澈理论,竟然忘记戴丝巾之类的东西遮住那一片片的红点点了。

南宫澈,他害死她了。

可这会儿,后悔也晚了。

说好听点她来这里是来抄写四书女诫的,说难听点,这根本就是软禁,亏她昨晚上还原谅了南宫澈,以为他会好心的放自己出去,结果,一觉醒来,什么都是又回到了原点。

手里的笔干脆一扔,溅了那墨汁洒了满桌子都是,这会儿,她连写那些骂他的话语都懒得写了,她得想个办法出去这里。

回头看看床上,居然有雪烟,那是他答应她的,接出梅景婉就送给她的。

穿上了来练功,只要内功到了一定修为,她宁相君就谁也不怕了。

想到这里,相君便穿好了雪烟,然后盘膝坐在床上,屏气凝神,运起了内功,那是南宫澈教她的,学会了这个,不止是内功的功力会见长,到时候,用内力来薰干衣服的速度也会越来越快。

这是她最爱做的事情了。

从前在另一世,做特警的时候,不出外勤的时候,每天都有很多的训练,那时候的她就是传说中的女汉子。

现在的她,却是娇娇弱弱了许多。

有事情做,时间便过得飞快,转眼,一个上午就过去了。

房间的门被敲响,她听见有人在外面喊,“宁美人,该用午膳了,你若是出来晚了,错过了午膳就只能晚上再吃了,不过晚上那顿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饭呢,说是要等皇上来宗祠祭祀后才能开饭,到时候我怕你扛不过。”

相君一下子跳到了地上,光着脚丫冲到门前,伸手一拉,门开,“你说什么?皇上晚上会过来宗祠?”那她岂不是晚上就可以见到他了?

“嗯。”门外的尼姑绝对肯定的说道。

“不是说他要去梅妃那边留宿吗?”

“皇上今晚只睡一个时辰的,然后就要起来来宗祠拜祖宗了,不然,御驾亲征会不吉利的。”

一个时辰,那也就是两个小时,原来他要留在梅景婉那里才两个小时呀。

一想到他昨晚才要了自己,今晚就要去与梅景婉行欢作乐,她就恨不得立码见了他杀了他。

南宫澈,他果然就是一个坏种,她一点也没有说错。

想着今晚就能见到他了,宁相君立刻来了精神,都说吃饱了才能有力气做事情,她要先吃饱了,不然,别说打南宫澈了,估计骂人都没力气,昨晚上,她这身子仿佛被他给掏空了一样,这都过了一个上午了,还是浑身酸软无力的。

宗祠的饭菜不是皇宫里最好的,可也不错,也许是饿了,她吃着特别的香,整整吃了两大碗饭,惹得这宗祠的尼姑全都不住的转头看她,仿佛她是一个怪物一样,不就是多吃了几口饭吗,不吃饱会饿的,谁知道南宫澈晚上几点来,一想到晚上要很晚很晚才能用膳,她现在就恨不得把晚上的那份也吃出来。

好在,这里的饭是管够的,想盛多少都行。

吃饱了,又练了一会功,想着明天南宫澈要出征了,今晚上她一定要送他多多的礼物。

那些骂他的话语最好装满一箩筐,全都当作是送他出征的礼物了。

死男人。

臭男人。

灌醉了强要她。

可他不知道,她根本不在意什么贞操不贞操的,她是来自异世纪的一缕幽魂,早就把那层膜看得比什么都淡了。

即便是没了,她也不会被他给绑死的。

书写着骂他的话最是爽了,乐此而不疲,足足写了一个下午,腰酸背痛的,再加上天要黑了,为了保护眼睛,相君这才收笔收纸,把那些写好的纸张摞整齐了,等南宫澈来祭祀的时候送给他,当想象着他气极败坏的样子时,她的心情不由得一片大好。

“宁美人,快来帮忙。”门外,中午叫她用午膳的尼姑又来了。

“帮什么?”

“准备祭祀的物什,挺繁琐的,宗祠的哪个角落都不能落了,连水缸也不能呢,唉,可咱们这人少,说不得,就要麻烦宁美人帮个忙了。”

“行的。”她闲着呀,骂了一个下午的南宫澈,写了那么久,她早就胳膊酸手也酸了,巴不得去看看这祭祀的准备工作,就当是出去透透气吧。

随着尼姑出去了,果真如她所说的,这宗祠里人人都是忙翻天了。

她帮帮这个,又帮帮那个。

这出征前的祭祀,也太隆重了吧,什么都要最好的,从大门到主殿,铺了一溜的红地毯,地毯两边是一盆盆新开的月季花,红的紫的蓝的粉的,就象是一幅幅画,好看极了。

再说那供桌上,铺着绣着金线的锦垫,上面摆着瓜果梨桃,全是最新鲜的,应该是才摘下来没多久的。

还有那些器皿和一应物事,全都擦的锃亮无比,圃团也全换了新的了。

帮着他们端这端那,时间就过得飞快,天色,越发的黑了,不过,那是远处,她这里的宗祠却是亮如白昼,风灯一盏挨着一盏,全都披上了明黄的软绸,想着这会南宫澈应该是在梅景婉那里风流快活呢吧,男人真是下半身的动物,昨天可以与她,今天就可以跟别人了。

想想,没的让她恶心,她就当她昨天被狗给咬了一下,等她练好了内功增长了功力逃出这里,到时候,天下便任她逍遥快活了。

终于准备好了一切,宗祠里的姑子都松了一口气,却丝毫也不敢怠慢,虽说皇上要再过一会儿才到,可是,想着他要来,她们还是要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到时候祭祀的时候,半点差错也不能出的。

“宁美人,你跟我过来一下。”

“哦。”相君不明所以的跟着主持走向偏殿,然后,停在了一口箱子面前,“这是……”相君不懂主持让她来这里是要干吗。

“是这样的,今晚祭祀后,有一些东西是要放进这箱子里随军带走的,这样子会保大军一路顺风顺水凯旋而归,我想着这祭祀的流程你也不懂,不如,你就守着这箱子,到时候祭祀完毕东西都放好了再由你亲自交给皇上就好了。”

“行的。”这差事她愿意做,到时候正好趁着这机会见到南宫澈,她好有冤报冤,有怨报怨,想着,心情就好了很多。

时间到了,据说南宫澈这个点应该过来了。

宗祠里将时间都安排的满满登登,特别的紧凑,再晚,只怕就来不及祭祀了。

南宫澈那厮一定还在梅景婉的温柔乡里不想起来呢。

哼,就一下半身的动物,她讨厌他。

左等右等,不止是她等得不耐烦,这宗祠里的尼姑也等烦了,只有住持安安静静的坐在一方圃团上念着经,也听不清她在念什么,反正,一直念个不停。

宗祠外的青石路上忽而传来一片光亮,宁相君听着有人喊道:“快准备好,皇上来了,他一进来,立即开始祭祀。”

记得以前看小说看电视剧里的祭祀都是一清早开始的,只有南宫澈这里很古怪的居然是在午夜时分。

不过,想想选择午夜也是对的,正是一天最早的时候。

“太后来吗?”她小声问一旁的尼姑,很好奇这样盛大的祭祀所参加的人会有哪些。

“不会,只皇上一个人,太后已经很多年没进过宗祠了。”

“为什么?”

“听说是太后初入宫时,每一年来宗祠回去都会大病一场,连着三年都是这样,病得死去活来的,后来太上皇就颁了旨,许她再也不用来宗祠祭祀,每天需要祭祀的时候,她只在她的德阳宫面对宗祠的方向静静而站就算是参加祭祀了。”小尼姑煞有介事的说过,还带着点传奇的色彩。

相君忍不住的在心中腹诽,说不定是太后做了太多见不得人的事儿,所以一来这里就被南宫家的先祖附身讨说法,其实她是坏事做太多了,真想不到她初初入宫时就开始做坏事了。

人都说初来乍到多少会收敛些的,可是太后似乎从来不收敛,真不明白先皇怎么会容忍这样的女人存在于后宫之中呢。

反正,越想她越是不喜欢太后。

连带的,想着也有点不喜欢南宫宇了,明天,南宫宇会带她去见娘亲吗?

娘亲这个时候也不知道在哪里。

虽然不是她真正的娘亲,可是却是这具身体的主人的娘亲,爱屋及乌,她自然也有些担心孙雨苓了。

那枚婚戒到底也没有找到,是不是就说明她和晨宇这辈子再也无缘,她注定了要留在这异世的国度里呢?

经过了这几天,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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