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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重生之魔法师-第42章

小说: 重生之魔法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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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错。’美貌的青年如同被抽掉骨头一般,毫无形象地瘫软在地,声音也变得无精打采,‘灵魂的攻击对于精灵来说也是致命的,他现在肯定受伤不轻。这个容器承载了一部分的伤害,已经完全无法使用了,所以契约也就此终止。’
 ‘不过话说回来,’原本懒散的语气里忽然多了几分感叹的意味,‘我们一族也是时候迎接一位新的王了。’
 
 ‘新的王么?’弗兰德有些怔忪,看着白袍青年秀丽的容颜迅速枯萎下去,如同失水的鲜花,粘稠的血液顺着他的创口大片的渗出,浸透了他身下的土地。
 
 在他的脸颊上,一滴晶莹的水珠顺着眼角缓缓滑落,划过苍白的脸颊,隐没在沾了鲜血的长发里。

 象征着法师最高荣誉的金色的权杖重重地坠落,顶端红色的宝石浸没在血泊之中。

烟尘散去,战场上有一瞬间的寂静。无论是沙拉曼,加斯顿亦或是义军,都没有办法相信眼前所见到的情景。

 就在这时,从粘血的权杖顶端,忽然有立体的影像投射而出……


66 了结 

 萨沙愣了一下,神情瞬间变得惊恐无比。他拼着左肩被夏拉蒙砍伤的危险,不管不顾地转过身来,向着帕里斯倒下的方向冲过去。

 碧眸男子神色一凝,目光顺着萨沙前进的方向,正好触及到正呆呆地注视着法杖的弗兰德。他不暇细想,长剑翻转,身体迅速移动,放弃了伤敌的机会,生生截住了萨沙的脚步。

 原本因为之前的异象而陷入沉默的队伍开始出现隐隐的骚动,萨沙的脸色变得惨白,眼睛里几乎要冒出血光,长剑大开大阖,攻势狠厉非常,对于要害部位丝毫不作防御,竟是完全不要命的架势。即使是夏拉蒙,也被他逼得连退几步,手中的长剑险些因为对方强大的力量而脱手。萨沙异常的表现让夏拉蒙心中愈发警觉,他以为萨沙是因为战友的死亡而一时之间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心里担心弗兰德的安危,也是拼尽了全力,长剑挥舞成绵密的光网,牢牢地束缚住对方前进的势头。
 
身边的沙拉曼法师忽然发出难以置信的声音:“这是帕里斯大人?发生了什么?”周围的喧哗声骤然变大,议论,疑惑,惊疑不定……

法杖上的宝石浸泡在充足的鲜血之中,放射出的光芒几乎照亮了整个天宇,静立于光芒之中的法师连衣角上最细微的纹路也被映照得无比清晰。他手持无数人梦寐以求的,象征着沙拉曼法师最高荣誉的金色法杖,无论容貌还是气质都是伊拉瑞最完美的成品,无可挑剔。但是他的神情没有半分的欣喜或者自傲,取而代之的是近乎冷漠的平静,是让人长久注视时会感到心口莫名酸痛的平静。
 
 ‘小弗兰,这是你么?’精灵王皱了皱眉头,‘怎么感觉像是被人欺负了一样,可怜兮兮的。’

‘啊,没错,这的确是我。’弗兰德大脑里有一瞬间的空白,沉默了一会儿才回答了精灵王的话。他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会亲眼看见曾经的自己,熟悉而又陌生,难以描摹的情感冲击着他的心。虽然已经立誓过要忘却过往,但是曾经鲜明的记忆,并不是那么容易被抹去。‘这个应该是我被杀之前的情景,不知道怎么会在这里出现了。’

 ‘嗯?’美貌的青年眨了眨眼睛。
 
忽然有人惊呼出声,“不对,这不是帕里斯大人!这件祭礼的长袍只有风狼大人才有,他,他是……风狼大人?”

 周围的哗然更甚,几乎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半空中的影像之上。

夏拉蒙心头一惊,剑势略微一缓,露出一个空挡,萨沙借此时机飞速冲过夏拉蒙的身边,长剑挥出,直直地瞄准法杖上的宝石。他气喘吁吁,原本英俊的五官因为巨大的恐惧被扭曲成近乎恶鬼般狰狞的形状。
 
 兵器的寒气扑面而来,弗兰德猛然回神,瞬发的风壁条件反射地发出,借助着体内尚未完全散去的灵魂石的力量,帕里斯的尸体连带着那支金色的法杖同样被纳入守护的范围。
 
长剑凌厉的攻势被看不见的屏障所阻隔,剧烈的震动让弗兰德的身体微微一晃,萨沙也因为反作用力向后退了一步,随即又重新举起长剑,他的神情仓皇而疯狂。

 弗兰德默默凝视着自己曾经的恋人,手指忍不住握紧了掌心的法杖,目光复杂得难以名状,梦魇般的记忆席卷而来,左胸的位置隐隐作痛。

 在他的前方,肃立在半空中的法师的影像微微垂下了双眸,眼底是难以掩饰的疲倦,纤长的手指无声地划过法杖的顶端,而后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
 
 ‘小弗兰,现在可不是难受的时候。’美貌的青年再次站直了身体,嘴角似笑非笑地勾起,‘至少要先解决掉碍事的家伙。’血液中的魔力加速流淌起来,金色的力量顺着经络,温暖着他的四肢百骸。
 
 此时,夏拉蒙也大步地赶了过来,与弗兰德并肩而立。他长剑半抬,指向萨沙,身体微侧,肩膀稍向前倾,如同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挡在弗兰德和萨沙之间。黑色的铠甲上还粘着未干的血迹,冰冷而坚硬的触感却让弗兰德感到安心。
 
画面之上,长剑的冷光刺穿了法师的心脏。周围忽然传来一片倒抽冷气的声音,期间夹杂着法师惯用的“伊拉瑞在上”的尖叫和剑士们难以置信的怒吼。

身边夏拉蒙的身体猛烈地震动了一下,脑海中精灵王蓦然收起嘴角的弧度,神情冷峻。

 弗兰德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战场上特有的,夹杂着硝烟味儿和血腥味儿的空气。真实而鲜活,并不是皇宫里常年不变的甜腻的熏香。他睁开眼睛,黑曜石般的瞳孔里不再有一丝软弱,如同冷夜中的寒星般熠熠生辉。
 
在一片质问和议论声中,萨沙面如土色,但是他却忽然像是放开了什么一般,瞬间地收回了脸上惊慌的神情,换上了一副愤怒的表情。“你究竟做了什么手脚!”他用手指着弗兰德,厉声喝问,“造出这种幻觉来血口喷人!”
 
愤怒的神色忽而变得转为沉痛的悲伤,萨沙声音低沉,“风狼是我的挚友,无论你们想要做什么,都请不要叨扰他灵魂的安眠。”长剑向上举起,猛然自上而下地劈下,劲风扬起地面的沙尘,昭示出剑的主人坚定不移的情绪。
 
 原本震惊的目光化为怀疑,其中甚至有一部分转为了然和理解。与此同时,弗兰德也成为了人群目光的中心。
 
萨沙从来都有吟游诗人的天赋,这一点弗兰德很早之前就知道。

但是,拥有这种天赋的人并不仅仅只有他一个人而已。 

“没有魔法能够制造幻象。”弗兰德手持用灵魂力量实体化成的红色法杖,缓步走出。他的声音并没有任何的不悦或者争辩的成分,平静而温和,一如曾经的风狼,“安培公爵,您和风狼,真的,只是朋友而已么?”柔和的声线里多了一丝颤抖,红色的长发如同燃尽的火焰,无声地在风中浮动,黑色的眼睛里满满都是难以压抑的哀伤和期待,浓烈得化不开。
 
 似曾相识的语气,似曾相识的神情。萨沙的手指不受控制地握紧剑柄,指尖微不可察地微微颤动。

 “是的。”他不自觉地作出了和曾经同样的回答,声音冷漠而压抑。

“这样啊。”纤细的手指不自觉地绞紧,指尖由于过于用力而微微泛白。红发少年的五官模糊在刺眼的阳光之中,恍惚之间,萨沙看见另外一张面容和他重合了,秀美的五官上是努力掩饰住的失望与悲伤,“这样啊”他轻轻地开口,每一个字都夹带着从胸腔里呼出的气流,模糊不清,让人的心里仿佛都随着这几个字变得黯然酸疼起来。

 “你想要说什么。”萨沙努力摇了摇头,试图甩掉眼前的幻象,语气不觉地带上了慌乱的感觉,悲伤沉痛的表情再也难以维持下去。
 
 “我想要说,风狼没有死。”弗兰德眼神一凛,手中的法杖斜斜地横在胸前,原本沉静清淡的声音忽然变得尖锐。

 “什么?不可能!我明明……”萨沙忍不住脱口而出,声音却忽然戛然而止。
 
 “所以,您明明已经确认过他的死亡,而且亲手装殓了他的尸体,不是么?”弗兰德在萨沙身前站定,扬起意味深长的微笑。
 
 萨沙脸色变了数遍,忽然咬了咬牙,向着距离他不过几步远的弗兰德挥剑刺去。
 
“呯!”另外一把长剑从弗兰德的身侧伸出,格开了他的攻击。碧眸的男子目光如电,高大的身躯散发出无声的威压。

红发的魔法师微微侧身,向着他的骑士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而后轻扬右手,风的屏障环绕住两人。阳光把他们的影子投射在一起,不分彼此。

依旧是熟悉到可恶的画面,心里有某个地方隐隐在抽搐。萨沙强迫自己收回目光,集中注意力,却发现自己的手脚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束缚住了,难以移动。
 
沙拉曼的士兵们终于纷纷回过神来,前来救援他们的主帅,却被加斯顿和义军的剑士缠住,难以脱身。
 
有了强大的灵魂之力协助,运用风元素的力量更加得心应手,威力也更加可观。弗兰德一边凝神控制着萨沙周围的元素密度,一边把意念灌输到鲜红的法杖之中。红色的光芒之中,法杖逐渐被拉成长剑的形状。

 锋利的剑尖隐没在萨沙的左胸之中,和风狼的尸体上的伤口相同的位置。

 “愿伊拉瑞饶恕我们的罪过。”弗兰德凝视着那双逐渐黯淡下来失去光彩的眼睛,轻声地开口。
 
悲剧的酿成绝对不是一个人的责任,他和他,都有错。
 
 不过,一切终于结束了。
 
红色光芒瞬间散去,冰冷刺骨的力量顺着血液流回深红色的戒指。一直压抑着的疲惫席卷了身体,弗兰德微微一踉跄,跌落进身边那个带着血腥味儿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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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像确实是漏了“忧心”现在已补上~请到忧心的前一章节处观看~以后在发现我有遗漏的~请提醒我~谢谢caoying ~


67。战后 

银叶草的汁液可以提高补血药剂的效果,如果控制好剂量的话,涂抹在创口上的话还可以起到一定的缓和疼痛的效果。止血草使用的时候需要去掉泛黄的部分,否则容易造成伤口的感染……
 
纤细灵巧的手指灵活地穿梭在各色药剂与药草之间,飞快地处理着面前麦色肌肤上斑斑驳驳的细碎伤口。弗兰德神态专注,眉心微蹙,单膝跪地,动作纯熟而轻柔。
 
“你去休息一下吧,我的伤口会有药剂师来处理。”目光巡视过红发少年的全身,尤其在他兀自包扎着绷带的肩膀上停留良久,夏拉蒙低声地开口。
 
 “我先把你的伤口处理好之后再去休息也不迟。”他可不相信义军的药剂师会舍得给加斯顿的人用什么好药,还是他私人珍藏的高纯度药剂比较可靠。弗兰德抬头扬起一个微笑,清凉的绿色药水从银质的药剂瓶中倾泻而出,覆盖满夏拉蒙左臂上的擦伤。这些是他为了保护他,而被帕里斯的风刃攻击留下来的伤口。

 “对了,你怎么会突然来这儿的?”沾着草药的手指沿着手臂上肌肉的肌理滑到线条分明的脊背之上,弗兰德移到夏拉蒙的身后,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若无其事。
 
“沙拉曼派出队伍的实力超出了我当初的估计,”夏拉蒙顺着弗兰德指尖的力道微微低头,方便他继续处理伤口,低沉冷硬的声线因为动作的缘故显得有一些模糊,“托蒂第一次指挥大规模的战役,我不太放心。”
 
在伤口处游移着的指尖顿了一下,他身后的少年沉默了一会儿,才轻轻地应声,“啊,还好你来了。” 
 
 静默的气氛弥漫在两人之间,草药的清凉味苦的气味弥散开来。

夏拉蒙的肩膀很宽,肩骨的线条极其硬朗;但是腰线紧窄,从肩膀向下延伸,整个脊背的曲线如同矫健的猎豹,充满了力度和美感。但是,在他的背上,错落地分布着大大小小的伤痕,有新有旧,甚至还有一条从左肩一直贯穿到右侧腹的疤痕,虽然时日已久,但是看起来仍旧触目惊心。
 
白色的绷带一圈圈地缠绕在已经止血的伤口上,弗兰德素来稳健的双手有一丝颤抖。近百年来沙拉曼和加斯顿两国战乱不断,在夏拉蒙之前,已经接连有三位加斯顿的将军战死于沙场。无论是多么强大的实力都不足以作为安全的保证,在战场上不确定的因素太多,战争本身就是用生命与死神的博弈。

而夏拉蒙一直经历着这些,恐怕以后还会一直经历下去,直到生命的终结。

 弗兰德忽然有些后怕,自己当年对着加斯顿的轻骑营攻击起来可是毫不手软的。感谢伊拉瑞,让他从风狼那些可怕的禁咒中存活了下来。 
 
 “我会带一部分伤员先回加斯顿。”夏拉蒙忽然开口,打破了两人之间寂静的气氛。
 
 “那我和你一起回去。”弗兰德几乎是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而后直视着那双碧色的眼睛露出浅浅的笑容,“我把你的通讯器弄坏了,回去重新做一个来赔给你。”

 弗兰德可以发誓,他没有见过比那一刻的夏拉蒙更加好看的人,即使他的身上满是伤痕,即使他的长剑上布满了血迹。但是,那一双绿色的眼睛,仿佛看透了他所有的想法,温暖的让他几乎不知道如何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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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战事说的上是大逆转,失去了领导者的沙拉曼军队犹如一盘散沙,被义军凭借着地利之便,分割成小块,逐步消灭。在这期间,沙拉曼的将领虽然也组织过几次相当出色的反击,但终究不能挽回颓势。

加斯顿的部队按照原计划随同义军的主力一起,向着沙拉曼的国境进发。

而在沙拉曼境内,义军小股的反抗势力不断兴起,士兵大都是平民出身,逃窜的时候格外得心应手,让上流的贵族们颇为头痛。
 
 精灵王在这场战争消耗了相当巨大的力量,不得不在之后的几天里靠长时间的沉睡来恢复灵魂之力,每天只能抽出一小会儿时间说话。这让已经习惯了耳旁喋喋不休的声音的弗兰德感觉颇不自在。当然,也有担心。
 
由于预言师对于灵魂力量特殊的敏感性,迪诺和莫亚在这次战争中都受到了不轻的创伤,尤其是莫亚,一直陷入昏迷,义军的事物大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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