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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特种军官的腻宠-第18章

小说: 特种军官的腻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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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朱衣认定夕夏就是插足他们两人之间的第三者,抢自己好姐妹的男人,这是多可耻的行为。难道她在面对她的时候心里不会愧疚吗?

“你缺钱你可以跟我要啊,你为什么要跟我抢他,你知道我有多爱他吗?他是我的……”朱衣已经歇斯底里了,哭得泣不成声。

夕夏无力的靠在墙面,泪止不住的往外滚。

“对不起。”

夕夏说完,擦干泪还是走了。

“不准走,不许你就这么走了,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必须要给我交代……”朱衣起身朝夕夏扑过去,抓着夕夏的长发往后用力拽,夕夏条件反射去救自己的头发。

长头发女人在这种情况下最吃亏,朱衣死死扯住不肯松手。

“我跟他没有关系,一刀两断行了吗?”夕夏大声喊出来,真的是痛极了,心,头皮都痛极了。

“你说的我就信吗?我该信吗?云夕夏。”朱衣松了手,满脸的泪花了妆。

“我跟……冷一鸣没有关系,这钱是他借我的,既然钱是你的,你介意,我现在就还给你。我和冷一鸣,没有任何关系,对不起……”夕夏红着眼,眼里裹着冷,甩开朱衣的手走了。

卡给朱衣了,这卡她一直放在身上。

没有关系,对,他们没有任何关系。她一遍一遍的反复说服自己,接受吧,她有那个命,爱情,不是她这种人销想得了的。

夕夏要回学校填一些资料,关于暑假实习的,还有口译测试,这是要记入总分的,她不能缺席。

再一个,她没有盼头了,她的希望,只有那个她从头到尾就没正眼看过的庄孝。

她想明白了,她和冷一鸣之前的其实就是交易,冷一鸣给她一张二十万的卡,买她后辈子的幸福。庄孝说,只要她跟他,她要什么都可以,钱,他说他有的是钱。

没有感情羁绊,或许她会更潇洒一点。

对,既然是这样,一开始她就不该接受冷一鸣。她对冷一鸣有期冀,对庄孝没有。接受庄孝抛出的橄榄枝,她至少不会迷失自我,她还是她,她依然可以冷静的做她自己。选择冷一鸣就一定了,她会一错再错,到最后变成连自己都不认识的云夕夏。

夕夏到学校时候尽量避开朱衣,冷一鸣这段时间没在学校,这让她轻松不少。周围已经传出不少她抢人男朋友的事了,她当然这事儿是谁在传,不过,是她错了她不狡辩,她只是感到抱歉,她真不想的。

夕夏处理完学校的事就去了庄孝的部队外,让人传了话。

庄孝当然不信夕夏会找他,以为是海公子整人玩儿,一枪板子给海公子肩上砸去,“敢玩到爷头上了,胆儿肥了是不是?”

海公子被打得那个冤,都不明白咋起的一回事就被这么一砸,跳起来躲野战后面虎视眈眈的盯着庄孝,“孝哥,你,你别再来了啊,我也会发火的……”

 39,他就是嘴Jian

野战叹气,说,“孝哥,您老出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海公子玩谁也不敢玩他啊,再说了,这一大天里他们三都聚一起嘛,海公子哪有那功夫倒腾这些?

野战是看庄孝这些天频频出状况,心里忧着又不能直接告诉小爷,庄孝这种状况很容易出事儿的。训练起来玩命的练,纯粹把自己当仇人在虐待。要这么下去,小爷累不死也得伤残。

庄孝顿了下,扫了眼还缩着脖子的海公子,转身往外跑。

场子中跑一半了,又停下,往回走,走了几步又停下,又往外跑。看得出庄孝激烈的思想斗争,野战和海公子在后头跟着,远远的看。这些天小爷那神魂颠倒的样儿简直能吓死个人,好在上头没人来检查,庄孝这状态要被查到了,起码连降两级。

到门口了,庄孝一颗心都蹦跶到嗓子眼了。

看着外面女人发神,站了好久,在野战以为终于要出去时庄孝竟然往一边走,站在修剪得整齐的造型树后面,两眼依然盯着外面的人,对身边警卫耳语了一番,然后让人出去通传。

夕夏听出来人说不见时虽然落寞,但这是她料到的,依庄孝当日的怒气,怎么会这么快消失?

庄孝在树后面一直看着,又恨又跺脚,她就那样了吗?难道就没什么话要带给他?暴句粗口,庄孝觉得夕夏这德行真他妈的让人讨厌。

夕夏在外面站得腿都酸了,往里忘了一眼,他应该不会出来了吧,有丝落寞,可能她真把那小子伤到了。

夕夏闷闷的想着,抬眼就看到庄孝站在眼前,心脏突地跳了下,什么时候出来的?

“有话快说,小爷忙着呢。”庄孝抬眼斜斜的看着她,傲慢又无理,似乎看她一眼都是他格外的恩赐。

里面的野战和海公子了然的对视,果然还是忍不住,就知道会这样。

夕夏笑了笑,说,“庄孝,我们谈次协议怎么样?你说你喜欢我,那好,我可以在你身边,但我现在需要钱,我弟弟的医疗费用,我希望你能帮助我。我也只是暂借,以后会全数还你。”

是,她是这么想的,她可以和庄孝成为男女朋友关系,借他的钱,以后会还。她很清楚这钱,任谁都不会爽快的借出来,和庄孝有这层关系,至少她心里愧疚会少一些。

可这话庄孝了听怎么想?

庄孝那火本来还压着,一听这话腾地冒起来了,指着夕夏,气得唇色都发白了,起手捏住她下巴抬起来,大吼:

“云夕夏,你拿爷的感情当交易?你伤不死我不甘心是吗?”

松开她又开始暴躁,左右来回晃动,气死他了,这些天小爷频频上火,口腔溃疡一个接一个的灌,都这女人害的。竟然拿他的感情当交易?当他什么人了?他是养小的人吗?

“听着云夕夏,我庄孝是喜欢你,没错,但不能利用我的感情跟我谈什么狗屁协议。你愿意跟我,我们就处,你的事儿我当然不会袖手旁观,别说钱这狗屁不如的玩意,你就是要飞船上月球爷二话不说立马给你办……”

庄孝是急了,怒了,火了,语无伦次的他在说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说着说着转身抓住夕夏肩膀使劲儿晃,“你明不明白?到底明不明白我的意思云夕夏?”

夕夏点头,言简意赅的总结说,“明白,你的意思是,如果我跟你处一块儿,你就会帮我,是吧?”

庄孝觉得她这话少了点什么,想想,也是她这么个意思。她现在这样,他不是不愿意帮,可小爷打的注意就是要在这事儿上捞点便宜,最好把她绑稳了。

庄孝刚点头,夕夏又接了句,“那就这样,你放心,钱的事儿我只暂时借用你的,以后会还的。”

庄孝立马暴跳起来,会还会还,转身又抓住夕夏的肩膀,“云夕夏你意思是,你跟了我还想着离开?你当我这是垃圾回收站麻!”

好吧,承认庄孝是不会说话,他这话说完他自己也后悔了。

垃圾回收站?

夕夏心里幽幽的起火,又压下去,是,她现在在别人眼里都成垃圾了,是她太看得起自己了。

“那你愿意回收我这垃圾吗?”

夕夏淡淡的回应着,这么说自己,她是头一次,心里翻搅着屈辱和痛苦,奈何她有求于人,就是要低人一等,她忍了。

庄孝以为她会给他耳刮子的,或者大声指责他,可她没有,还这么心平气和的承认了。他说那话是无意,他嘴贱,说不出什么好话来。可她这么逆来顺受自己贬低自己又是什么意思?故意气他,故意激怒他是吧。

“云夕夏,你好样儿的。”庄孝简直都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瞪着眼前的女人,他总算尝到又爱又恨的滋味了,真TM该死的难受。

手指着夕夏挺秀的鼻子,语气高亢的说,“云夕夏,爷现在清楚明白的告诉你一次,爷不回收,也不要了,你爱找谁找谁去,爷不稀罕你!滚吧,滚得越远越好!”

庄孝说那话口条子是痛快了,可心脏痛得跟人捏住揉搓一般,';嘭嘭嘭';一下又一下没有规律的乱跳,没跳一下就跟要爆炸一样。

夕夏退了两步,眼里有泪,她竟然被这她从来看不上眼的小子气哭了。

忍着,眼泪没掉下来,抬眼看他,嘴角还强撑一丝笑意,淡淡的说,“我这是自取其辱呢……我明白了,明白了……”

转身走了。

庄孝一直站着,原地又跺脚,又抽自己耳刮子,他就是嘴贱,明明心里不是那么想的,她能来找他,他那心都飞天上去了。很好,很好,自己把自己摔了,从云端直坠地面,他那心眼下是一片血肉模糊。

看着夕夏越走越远的身影,又气又恨,那女人怎么就不回头,他等得就是她一个回头而已,怎么不肯回头,倔死你得了。

庄孝不走就是等夕夏一个回头而已,只要她一回头,他立马供她当祖宗,她要什么他都答应。一个回头而已,看来她也不是诚心来找他,这么容易就放弃了,他在她心里确实没什么地位。

野战和海公子叹气,小爷这是伤了别人又伤自己,这刺怎么就不收一收?对女人可能像对他们这些皮糙肉厚的兄弟一样对待了,女人那心多敏感,小爷还得摸索一阵才明白这道理啊。

 40,抱得美人归

“我要找回她……”野战刚靠近庄孝就说了这么一句,下一秒就跟离铉的箭一样冲了出去,刮起一阵强风。

“孝哥这是何苦呢?”海公子叹气说,把人姑娘伤得彻彻底底了,这又追过去,就是他,他也不接受这样儿的啊,给你一巴掌,再赏你一颗枣儿,谁干?

“云夕夏,云夕夏……”

庄孝大老远的看见,可惜人已经上车了,又一次看见她坐上车背对他,将他扔得老远。

庄孝一脚踢向旁边的路牌,他跟她是不是真的有缘无分?

';嘭';又是一脚踢去,去TM的缘分,他就是要她。

夕夏承认,她是被庄孝那话伤痛了,回宿舍后一直在厕所,哭完了才收拾好出来。若无其事跟黎子说着这次测试口译的事,熄灯睡觉的时候黎子问起冷一鸣的事儿。

夕夏翻个身,说,“我跟他没事儿。”

都这么说了黎子也没再问,她是很好奇夕夏怎么跟冷一鸣扯一块儿了,可毕竟夕夏人怎么样她最清楚,肯定不会干出横刀夺爱这种事。其实主要还是黎子觉得冷一鸣那人不行,他还不够格儿让夕夏';横刀夺爱';。

黎子这大学里没服过什么人,夕夏是唯一一个。

“不知道我们大四还有没有课,我听别校的大四都没什么课了。”黎子念了句,这事儿他们都关心,学校里规定的是这暑假要实习,大四要有课,那暑假后还得回学校上课,合计大家都不想再回来。

“睡了。”夕夏又翻身说。

直到听到黎子均匀的呼吸后,她还没睡着,脑子里异常清醒,冷一鸣和庄孝的脸交替出现,到后来莫名其妙的全是庄孝的脸,从第一次在世子的生日宴上见面,一次一次的回忆。

其实他没那么让人讨厌啊,但是她为什么潜意识里排斥他呢?想起今天庄孝说的话,夕夏那心一阵一阵的疼。

都后半夜了,夕夏才迷迷糊糊的睡着,这刚睡着宿舍门开了。夕夏迷迷糊糊的只知道有人进来,她睡下铺,有人走动她最容易醒。没过多久厕所就是流水声,蓬头的水坠落在地面瓷砖上碰撞的清脆声。

这么安静的夜里,这水声是扩大了好几倍。

夕夏醒了,头闷闷的头,这才睡着就被弄醒。没多久上铺的黎子也醒了,忽地坐起来对着错所大喊:

“朱衣你有点良心好不好?三更半夜的你洗什么澡啊?”

吼完了后面还跟了一堆子的抱怨,“这时候回来就算了,还洗澡,这人是不是神经有问题啊……”

夕夏一直没出声,头有点痛,翻个身。

朱衣洗完出来抬眼看,黎子都坐起来了,说,“你醒了啊?那我吹头发了。”

“有病吧你?”黎子吼了句扯着被子蒙头睡。

朱衣也不管,既然醒了她就能吹头发,开了灯,宿舍立马被照亮,黎子翻身再坐起来,对着朱衣喊,“朱衣你够了啊,你开台灯不行,你就是要作得大家睡不了你才满意是吧?”

朱衣翻出风筒,插上电,抬头说,“你不是醒了嘛,我开灯又没什么影响。”

朱衣也是这时候抬头才看见下铺睡了人,才知道夕夏回来了,没管,开始吹自己的头发。

黎子从床上下来,拿杯子喝了口水,双手擦腰,“这觉没法睡了。”

看着夕夏,夕夏还是没动,也没说话,黎子叹气,得,她惹不起不惹,又爬上去蒙着被子睡觉。

朱衣捣腾近两小时才安静,她睡着了夕夏都还清醒着,想来这是不用睡了,头昏昏沉沉的痛。

第二天起早夕夏就去部队外了,依然等在外面。

她想通了,昨天是她不应该,本来她就没有立场发脾气,现在能借钱她的除了庄孝没有人了,她不会让自己的小性子毁了弟弟的命,她不能这么自私。

庄孝都不敢相信她会再来,野战进来说的时候脑子都懵了下。

“不见,让她走吧。”

庄孝那心痛得过瘾,他也不知道自己发什么疯,明明昨晚睁着眼睛到现在,眼前一遍一遍的都是她。明明后悔得捶胸顿足,明明想抱她想得发狂发疯,竟然嘴贱的说出这么一句话。

他自己都怀疑他是不是想她想傻了。

野战愣了下,他和海公子是最能体会小爷那暴躁的心的,昨晚到现在就跟活死人一样,不是为了外面那女人还会有谁?

“确定?”野战重复说,海公子也撑起身看过来,“孝哥,是夕夕,你真不见?”

对于庄孝在想什么,海公子还真闹不明白,明明想得紧,成天魂不守舍的,怎么就死憋着不见?这闹得究竟是个什么呀?

“滚,不见,听不懂是吧?”庄孝没来由的立马发火,就跟火山爆发一样,突然爆炸。

“成,我这就让人去打发了走。”野战转身出去,庄孝那胸膛起伏得就跟涨潮时候的海面一样,起伏得厉害。眼神立马跟着野战出去,心里有个声音在呐喊,不准去不准——

野战再次进来没说话,庄孝倒头砸向床面,';嘭';一声脑袋砸出好大声响。海公子不由自主的';嘶';了声,往庄孝那看去,不疼嘛?摇摇头,玩自己的枪。

庄孝这人就是闷不住,倒下没到三分钟又立起来,翻下床做单手俯立挺身,一鼓作气,口里大声咆哮着,血脉喷张,青筋立现,看得野战和海公子双双逃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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