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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可爱娘亲有个娃-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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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开来。
------题外话------
咳咳,亲们看到这里,应该知道下面的一夜会发生什么的吧!
亲……你懂的……



、037 寒梅①夜

吹雪被她的动作,被她的话语,连心儿都开始震颤,全然呆愣状,忘记手里动作,因为他已经开始飘了,脑海里一直回荡着那句‘你的唇,被我盖了章,以后只属于我……’
‘你的唇,被我盖了章,以后只属于我……’
‘你的唇,被我盖了章,以后只属于我……’
‘……’
被她这句话,全然忘记自己是怎样将脚洗完,脑子一片空白,只记得她在说这句话时,坏坏地表情,与‘你的唇,被我盖了章,以后只属于我。’
直到被外面传来的敲门声,惊醒了吹雪。
吹雪开门,原来是小二将汤药送了过来,打发小二碎银,将托盘端了进来。
放在床头道:“子虚,喝药了。”
子虚闻言皱眉,看着碗里黑乎乎的汤药,开始拧紧了眉,头颅摇得跟波浪鼓似的道:“我不要喝。”想起这几月来天天喝药,不是伤药就是补身的安胎药便头疼。
“你今夜若不喝药,明日真的会伤寒的。”
“那也是明日的事。”说着就将丝被把整个头都盖上。
吹雪见状,知道子虚怕喝药,所以每次都会准备些甜甜的梅子,他道:“你生病了,肚子的孩子也会生病,你不为孩子着想了吗?”这句话果然很有效,因为孩子是子虚的软肋。
子虚缓缓地将蚕丝被掀开,探出一颗头,侧着脸,一双眸子看向那黑乎乎冒着热气的汤药,不用想也知道,那药很苦,脸上的表情似要上刑场般的难看。
吹雪将药端在手上,徐徐的吹着气,让汤药变凉,然后道:“可以喝了。”
看到吹雪细心的动作,子虚心暖,但还是皱着眉道:“不如你喝了。”
吹雪闻言嘴角抽搐,看着子虚拧紧的眉与苦着的脸,索性依她所言,举起药碗喝上一大口。
看着他的动作,子虚一惊,他还真的将药给喝了。
只是在下一刻的动作,子虚的心咚咚地跳动得更厉害。
只见吹雪缓缓的俯下身,手掌支起子虚的头颅,脑袋一歪,唇对着唇将嘴里的汤汁一点一点的送入她的唇里。
待汤药全数送去时,只剩下气息交a融的在周身萦绕,在子虚嘴角流出药汁的边角,他用舌舔去。另外一只手将剩下的汤药也倒进嘴里,复又敷上子虚的红唇,缓缓地送进药汁,这次的速度异常缓慢,似在享受着这喝药的过程。
两舌的交缠,深深的吻,细细的品尝,没了药的苦味,只余下口中的芳香与清甜。
一双裸臂,不知不觉地缠上他精美的脖颈,将他的头颅更是压下,贴近自己。
丝被缓缓地自子虚坐起来的身上滑落,露出白里透红的肌肤,精美的锁骨,一对小小白兔也蹦出了视线。
吹雪突然推开子虚,侧开了头,心里无法平静,忍不住的血液倒流,尤其是看到她裸露的肌肤上,有一条深深的粉红伤疤后,更是难以平复。
那条伤疤自子虚的左肩一直蜿蜒而下在子虚左胸上,方才恍惚的一眼,她身上其它的伤疤似乎都好了,唯独这条竖在她身上的伤还透着粉红没好,心不由地抽痛了起来。
子虚见得吹雪推开自己,酒后的子虚,怒瞪着大眼,似凶猛的小母狮,扑了上去,对准吹雪精美的脖颈,狠狠地咬了一口,而后道:“不准你推开我,要推也是我来推。”
说完,嘟起飘着酒香的红唇,对准吹雪若梅的红唇,似惩罚吹雪的不乖般,又啃又咬的。
啊~
吹雪忍着欲望,忍住倒流的血液,忍住那一股欲要将子虚、狠狠地进入、狠狠燃烧她的冲动,却忍不住‘啊’声逸出若梅的红唇,任她捧起自己的脸,在唇下胡来。
柔软华润的丁香小舌,在他唇里游走,吹雪的身似着了火般的发热,她的吻技有待改进了。
本是一双清澈若水的眸子,被她撩拨得散发出熊熊燃烧的烈火,与无法自拔的情欲。
他是人,不是神。
该死的……心里咒骂,她知不知道自己在玩火?
嗯~
一双莹白小手不安分在他横卧的胸前游走,撩拨起一团一团的烈火。
再也忍不住的发出一声轻哼……
他的衣在子虚的手下不知何时被半褪在腰间,完美的身材在子虚的眼里展露无遗,胸前起伏的红梅,让子虚想品尝的欲望。
跪着身俯下头颅,轻咬住他胸前的红梅,惹得吹雪全身轻轻颤抖,子虚笑了,本是清脆的笑声,却在这充满暧昧气息的空间里,异常的妩媚、妖娆,万分的勾魂。
尤其是她伸出的丁香小舌,抬起头颅仰望吹雪的瞬间,一双眼睛简直像浸在水中的水晶一样澄澈,眼角却微微上扬,而显得妩媚,纯净的瞳孔和妖媚的眼型奇妙的融合成一种极美的风情,薄薄的唇含住他的一粒红梅,色红如霞。一张脸上充满着暧昧之气的致命蛊惑,狠狠地冲进他的心田。
昏暗迷离的灯光,吹雪努力的克制着,放在她腰上的大手不轻不重的玩捏,游移。
软玉馨香的身子挨在他的身上,那里刚好贴着她下腹,还被她磨蹭着,嗷……
龙弟嗷呜狂叫,胀痛异常。
吹雪突然低头,抬起子虚的下颚,吻住子虚嫣红的小嘴。
该死的……是你自己在玩火。
掀开丝被,将他和她的身全数罩在丝被下。
手臂有力的支撑在全身chi裸的子虚两旁,热烈的吻着子虚的红唇,直到她呼吸困难,才放开她已经红到妖艳的唇。
双唇慢慢滑下,在她精美的脖子上。
脖子上传来的酥麻感,令子虚咯咯地笑了出来,因为痒痒的。
随着吹雪华润的舌在她的那道有伤疤的肌肤上或轻或浅的游走,湿湿、润润、凉凉地、令子虚浑身开始发热。
吹雪沙哑着声音道:“还疼吗?”
子虚咯咯笑了,捧着俊红的脸道:“不疼……”
吹雪闻言皱眉,“怎会不疼呢?傻瓜。”
“那我身上的伤,还很多了,你要慢慢抚慰么?”
“……”
吹雪闻言很久没说话,因为大煞风景,只是在她所有红粉的伤疤上,烙下一个比一个更炽热的吻,为她舔着伤口。
肌肤贴着肌肤,气息缠绕在一起,一阵阵的快感冲击,脸上带着红潮。
嗯~
两人同时逸出声来。
吹雪听着这本是带有情欲的声音,更是万分勾魂且又销魂。
情欲出闸门,一双眸子转动着璀璨的光芒,一把将子虚身子反转着过来,突然抱着她的后腰,一团团的烈火抵触在子虚的身下。
子虚突然从枕下拿出一个避孕套道,“戴上。”
吹雪闻言嘴角抽搐,在这样的紧要关头……
子虚转身在他炽热的身下,为他火热的龙弟套上……(因为使用套子,在妊娠期间,肚子里的孩子才会更健康。)
混混蒙蒙的烛光下,暖暖(nuan)暧暧(ai)的帐下,柔柔软软的丝被里……
轻轻柔柔的进入,缓缓慢慢的攻势,一整整夜夜,都飘出了连连绵绵的娇娇呼呼……
梅园里的花瓣,在月下,被月光镀上一层层淡淡的光华。
随着风,暗暗香香漂漂浮浮。
美轮美奂,是为房中的暖帐。
还是为梅园中的寒风……
一片花瓣,随风飘洒。
落在了一袭黑衣裹着的伟岸修长的身躯上,他棱角分明的冷峻脸上,是挺拔的鼻翼,如山峰陡峭,完美的薄唇紧抿。
寒风吹拂,吹起裙边的一角,飘扬着墨发,由于神祗般的孤身站立。
听得房内传出来的暧暧昧昧之声,让他脸更为冷峻。
因为这嘤嘤嗯嗯的女声,是他非常熟悉之声,太像藤儿那夜发出来的声音……
他的心瞬间抽痛,如这零零碎碎的花瓣般,在破碎飘扬……
上一刻,他站在房内,听得邪冷进门的声音。
他问道:“如何呢?”
邪冷吱吱唔唔的,说不出一词片面。
他便又问:“到底如何呢?”
邪冷俊脸上一红,因为之前在房外的角落,他听到了房里所有传来的声音,他闭下眼,又缓缓地睁开,似乎下了很大的勇气道:“她们在疗伤。”说完就闪身不见。
只留下一身黑衣的夜千影,不稍一刻他也纵窗而出,来到了梅园,倾耳细听,便是房中传来暧昧之音……
月……
将这个黑色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
风,又开始吹动,飘然又掠花翠。
房里的声音有多消魂,他就有多沉痛……
一双冰冷的眸,变得更加冷峻,如这寒梅飘落的夜,没有丝毫温度……
------题外话------
咳咳。不管场景是否写得很香艳,还是不合亲的胃口。还请多多留言。



、038 唤醒昨夜

第二日。
晴空一鹤排云上,便引诗情到碧霄。
碧空如洗,几处早莺在枝头叽叽喳喳的叫。
皓皓的白雪,冰封着千里,远处烟雾萦绕。
一袭黑衣在雪中,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昨夜那个站姿,现在仍然保持。
冬日的早阳,并未照暖万物,尤其是那颗昨夜破碎的心。
寒风仍然呼啸,风头如刀面如割。
身后突然传来的脚步声,并未让他回头。
邪冷看着一袭黑衣的背影,缓缓地摇了摇头,他知道了,为何师兄那么在意那个女人。
原来她就是在西门府上给了他一夜的女人,原来那一直让他查探的藤儿是师兄嘴里说的她。邪冷才知道,原来一个女人可以让夜原国的王如此在意。
记得那夜,是西门府上的西门城主大寿,他们刚好路径西城办事,闻得那夜是西门老城主的大寿,便硬拉着师兄去看看,玩一玩,想必很是热闹。
夜千影无耐,也没拒绝邪冷,便答应了,因为他也想知道这帝国王朝的人办寿宴,是否与夜原国的有差别。
两人一路上在西门府里闲逛,因为他们算是不速之客,并未受到正式邀请,所以只有避过所有人的耳目。
闲逛一阵后,邪冷不知从哪里弄来了一盘酒,两人你一杯我一杯的坐在亭内喝着,感受着前厅传来热闹气氛。
好巧不巧的被夜千影喝下那杯无色无味的春药酒,在酒后小半个时辰,夜千影便感觉不妙,全身发热,欲望直直叫喧,在亭下冷峻着一张脸道:“邪冷,酒里有毒。”
邪冷闻言,一张脸上甚是诧异,不敢置信,微微运力,感觉身体没什么异样,便道:“我没事。”
夜千影更是冷着一张脸:“不会是你下的毒吧?”平时的邪冷就爱开玩笑,不过这种无耻的玩笑却从未曾开过,但还是疑问的道。
“师兄,我邪冷是那样的人吗?”
夜千影冷哼,谁知道?
徐徐地运着气,想将春药逼出,却反其道而行,越是运力,反而越是催发药性,欲望更似开闸门般愈要冲出。
夜千影红俊着一张冷脸,痛苦的抓绕着头。
邪冷见得如此,似乎不是开玩笑,丢掉手中的酒杯,便道着,“师兄,你等我,我去寻找解药。”
待邪冷将整个西门府上药房全部翻遍,还是未找得解药,回来时却未见得师兄夜千影,心想着,估计是去找女人了……
故事便有了第二日师兄让他打听那藤儿的事,后来的一个多月后再去打听,那藤儿却死了……
昨夜他自师兄的房间出去后,便连夜飞奔西门府,卖弄色相陪那果儿丫环一夜,终于知道藤儿的死因,昨夜那丫环果儿说,藤儿是因为偷男人,被活活的打死……
他不知道要不要告诉师兄,但是看着师兄这个样子,他又不得不说,便缓缓地上前,与夜千影齐肩并排的站着,他道:“昨夜,我又去了西门府。”
邪冷的这句话,终于让夜千影有了反映,他动了动一对冰冷的眸子无一丝温度,却并未说话。
“她因为和你有了一夜,被家丁看到你从她的房间出来,以偷人的罪名,被活活打死……”在说这话时,邪冷异常哽咽……
夜千影的身影终于动了,震颤的后退了数步,心里的自责更是让他难受。
心里却为那夜的意阑珊,牵扯着丝丝缕缕的眷恋,因为邪冷的话而震惊。
逝水的一夜情劫,却让一个美好的年华失去。过往的年华,藤儿不能再演绎。
望着地下堆积在皓皓白雪上的花瓣,仿若是遗落在了尘沙的梦里,红颜残卷,没有为藤儿雕刻着字字句句的承诺,却只有一句:‘对不起,我会来找你。’
他的心情开始低落,昨夜房内传出的嘤嘤之声,是那么的相似,两弯浑如刷漆的眉头紧锁,为何自己的心反复停在了昨夜的孤独,失意,失意于落寞的早阳中。
微微挪动步伐,似乎站了太久,让他没法一时适应,颀长的身躯凛凛的在雪中又站了一会,用着底而冷淡的声音:“走吧!”
说完,率先迈开步伐,路过之地,都会掠起躺在白雪上的一地花瓣飞舞。
邪冷见得那一袭黑色的背影,仿若写着忧伤,也亦迈开步伐默默跟随在后。
而梅园的另外一端,龙天翔与端木逍遥在转角处不期而遇。
龙天翔见得端木逍遥的白色身影上前,俊美的脸上荡开一抹令人目眩的笑,调侃的道:“丞相大人早啊!”
“王爷也不晚。”
“丞相大人,已经准备好今日起程了吗?”
“嗯,那王爷你呢?”
“本王爷还要送小皇妹去西城。”
“哦,原来如此!”因为十公主曾经与吴子虚打赌在十日内赚一万辆白银,所以他明白。
“不如一起去用早膳,你也知道,女人就是麻烦,还要装扮半天了。”
端木逍遥闻言,并未说话,只是与龙天翔并肩而行。
两人经过飘飘扬扬的梅花树下时,龙天翔突然道:“你不觉得今年的赏梅大会很有意思么?”
端木逍遥闻言侧头,用一双探究目光向龙天翔看去,道:“确实有所不同。”
“哈哈……居然连你都去了青楼,有意思,有意思。”
一双白色的靴,脚步微顿,复又跟上,并肩而行道:“所以才有所不同。”
“哎!也不知道能不能在走前看到子虚,也不知道她的风寒是不是很严重。”
此时的空中,落花飞絮翩翩,在满亭满院中飞舞犹似坠玉人。
望着着脚下堆积的花瓣,端木逍遥突然说了句不着边的话:“梅花已经快要落完了。”
房内。
一夜春宵,房中弥漫着爱欲的气息。
屋外早莺的鸟儿叽叽喳喳的似乎在唤醒着床上熟睡的人儿,一对如剪影的睫毛,稍动了几下,缓缓地睁开一对大眼,唔~天亮了。
动了动身子,嗯?背后有枪?
突然睁大了双眼,只见自己头枕着一只莹白精致的臂膀,另外还有一条胳膊正搂着自己,修长的手指正好抚上自己的胸前的玉兔,从背后将她搂着……
这是什么情况?子虚徐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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