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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奉旨纨绔-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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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主子还不至于为了那几个钱和奴婢生气吧?”大珠掀开帘子,看着里面双手抱胸一脸不爽的人。
郑宝尚又冷哼一声,转过头去,留给他一个罗锅背。
“主子是不耻他们几个大男人有手有脚的不踏实干活赚钱反而出来拦路抢劫?”
“难道不是?你本来可以制服他们,却反而给了他们银两,你这叫助纣为虐!”
“得饶人处且饶人,”大珠叹口气,见四下无人,便进了车内放下帘子,“觐州状况确实凄惨,那几个汉子看起来不像一家人,估计是好些难民结伴上京的,肯定还有不少老人妇孺同行,盘缠用完了,自然是男人来赚,可他们只是路过逃难而已,谁会雇佣这样的人来干活?找不到活计大家就得饿死,打上了歪主意也是难免的。”
大珠见他不说话,便接着道:“他们这个样子,估计是到了城门口军官也不让进的,被拦在门外好些天了也不一定。”
郑宝尚表情有了些许松动,但还是不敢苟同,“这么说来打劫是迫不得已,那被打劫的人就是活该倒霉了?”
“是他们走错了路,但相逢一场,奴婢也只是出点小力指条明路而已,若是他们能就此改过那也是好的,若是不能,也总会有人来收拾他们的。”
“就你有理!你是活菩萨!”郑宝尚撇头不理他。
日头已经落山了,马车里更是黑暗,大珠看他一双不服气的小眼闪闪亮,满脸麻子都被黑夜淡了去,就那粉嫩嫩的嘴唇撅着异常诱人,不禁倾身偷了个吻,还在他口感不错的下唇上轻咬两下,心满意足的出去继续赶车了。
“你给我滚!”郑宝尚气急,抬脚又在大珠刚坐稳的屁股上踢了两下,狠狠抹几下嘴唇,呸!一股胭脂味!
“更让人害臊的事都做过了,主子怎么还这么害羞~”偏僻的小道上响起大珠银铃似的娇笑,盖过了沿路鸟叫虫鸣。
原本天黑前能到一处驿站,可被这么一耽搁,只能夜宿郊外了。
大珠在马车不远处生着火堆,架着小锅煮热水,再将身上的肉干丢些进去就成肉汤了,虽然简单,闻着倒是挺香,再吃些干粮,果腹还是没问题的。
郑宝尚两手闲不下来,总是东弄弄西摸摸,向来是不会自己吃饭的,大珠只有把馒头一块块掰开,沾了汤喂他,虽然忍不住想顺手调戏两把,可又担心郑宝尚脾气上来了就不愿吃东西,于是压下打情骂俏的念头,老老实实喂饭。
郑宝尚吃了一个馒头就不愿吃了,捧了碗汤在手里取暖,看着大珠把五个大馒头捏碎了丢锅里,和汤泡成糊糊一片,端着锅“呼噜呼噜”就给吃完了。
郑宝尚:“你身子变小以后,肚子不会跟着变小吗?怎么吃这么多?”
大珠抹抹嘴,闻声一笑,怀念道:“主子你以前也问过类似的问题呢~”
郑宝尚并不感兴趣自己以前问过什么,但大珠明显很想告诉他,一张美艳的脸都挂上了暧昧的神色,“那时主子是问奴婢。。。。。。缩骨以后‘那儿’会变小不。”
郑宝尚:。。。。。。我终于知道自己失忆的原因了,尼玛肯定是因为过去太不堪才需要忘记的!!!!
即使已经入夏,郑宝尚的身子在夜里还是容易着凉,大珠给他铺好被褥后便在马车外生着火,确保热不着也冷不着他,心里思索着关于姜城、关于觐州、关于莫愁经的种种。
郑宝尚如今已是断不得药的,不然身子会衰弱的更快,好在临行前小珠便给了他一瓶药丸,短时间内可替代老皇帝的慢毒而且不会那么伤身。
大珠估摸着郑宝尚该睡着了,才从衣襟里摸出药瓶进了马车,本是想直接喂给他,这药入口即化也不怕噎着,但看他睡得香甜毫不设防便起了坏心思,将药丸含化了才嘴对嘴的渡进去,还被迷迷糊糊的郑宝尚添了几下。
这本该是甜头,可惜对一个开过荤的人,猪油炒青菜简直是折磨,大珠不舍的离开那水嫩的唇,叹口气下车继续大汗淋漓的烧火,可两人那日活色生香的画面却在脑内挥也挥不去,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郑宝尚醒来时已经接近午时,大珠大清早便驾车,如今已经到了临近小镇,街边尽是叫卖的小贩,热闹得很,郑宝尚都不用掀开帘子,直接伸脚准确的踢到了大珠的屁股,“小爷饿了!”
大珠也不停,任马儿慢悠悠的走着,从怀里摸出块早前在街边买的桂花糕递给他,郑宝尚接过来,摸着外面的油纸包,还热着呢!
一同递进来的还有一个小瓷瓶装着的荷叶粥,伴着桂花糕吃,清清爽爽口齿生香,郑宝尚不由享受的眯了眯眼,因为易容而变小的眼睛现在更是只剩一条缝了,跟只被挠了下巴的猫似的,而且还是满脸麻子的驼背猫。。。。。。
在小酒楼里买了些饭菜,除了下车方便时间,马车都咕隆的一路没停过,速度虽然不快,但也走了挺远,在夜里到了路边的小客栈住宿。
大珠跟小二哥打听一番,得知老皇帝派出的一行人昨夜就到了这了,今早已经离开,可见两人真不是一般慢。
郑宝尚愁眉苦脸的看着小二哥打热水渐渐装满了浴桶,没有注意到对方羡慕嫉妒恨的眼神。
小二哥心理活动:两人居然住一间房!奶奶的,那么漂亮的姑娘居然配了个癞蛤蟆!
水装满了,小二退了出去,大珠整理好东西见郑宝尚对着洗澡水一副苦仇深大的样子,想到这人据说小时候曾意外落水因此而恨上了洗澡,又起了逗弄的心思。
“小爷出去逛逛,你洗吧!”郑宝尚假作不在意,转身欲出门,被大珠眼疾手快拦了下来,“奴婢伺候主子洗吧,这面具和罗锅都是贴身上的,若是不经常清洗是会起疹子的~~”
郑宝尚反抗无效,衣衫假皮都被拔了个干净,一脸不爽的坐在了浴桶里。
大珠知道这大爷洗澡最难伺候,平时包子馒头两个人一起上手,还得拿些幼稚的不行却偏偏很有趣的东西哄着他,眼珠子一转,便从包袱里拿出了一把干花苞往水里一洒。
那花苞是仔细选出来又小心晾晒的,完整又饱满,沉入水底落在郑宝尚白嫩嫩的大腿上,吸了水却渐渐张开了花瓣,完全盛开后便一朵朵浮了上来,郑宝尚看着有趣,便捞了一朵在手里仔细看。
他本就不是爱花之人,也不认识手上的花,只觉得这花蕊透着些淡青色,玉白的花瓣呈半透明状,沾着水晶莹剔透十分好看。
花是好花,人是美人,大珠看着忍不住又吃了一通嫩豆腐,等人水灵灵的出浴了,更恨不得直接扑上去吃干抹净,只好匆匆替他擦干头发把人塞进了被子里,自己躲到屏风后狼狈梳洗。
只是两天而已,自己便如此上火了,想到远去姜城路漫漫。。。。。。大珠一咬牙,痛并快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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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三观不同何以为夫!话说。。。。满脸麻子你也下得去口。。。。大珠:现在只有我下得了口了,咩哈哈哈哈~~~~麻子面具:我是被人恶意使用的!


、第二十八章

路上种种略去不说,两人日夜兼程偶尔住店的赶着路,十多天便到了与姜城临近的百亩,百亩城城如其名,城墙围得正是百亩地大小,不过就算有点误差也无从考究啦。
郑宝尚虽然一路上没受什么委屈,但也难免有些萎靡了,倒是大珠,时不时熬夜生火,时不时谷欠火攻心的,居然还能保持面色红润皮肤光滑,只能对着镜子感叹天生丽质难自弃。
郑宝尚正靠被子上看民间小册子,感到马车停了下来,立刻激动的探出头来,“到啦到啦?到姜城了?”
他这一路不知问了多少次了,大珠也习以为常了,“还没到呢~”
迎上来的店小二难得是个不以貌取人的,对着长麻子脸也能笑眯眯的,“快了快了,出了这百亩城再走几里就到姜城地界了,两位打尖还是住店?”
“住店,要一间上房,再来两桶热水和三菜一汤都送到房里去。”大珠取了一块碎银递给小二,转身去收拾马车上的包裹了。
待他们收拾妥当,小二便唤来马夫将马车拉到了后院里,领着二人上了楼。
一个漂亮姑娘和一个满脸麻子的罗锅,这样的组合走过大堂自然引来了不少目光,小二依然是一副讨喜的笑领他们上楼,“二位也是想在姜城落脚的吧?”
大珠并不答话,反问道:“最近很多外人往姜城去的?”
“那是!仁义军军纪严明又不扰民,税收也少,管着的地方可比那朝廷安定多了,二位其实也不一定要进姜城,那里面住着大人物呢,进进出出查的可严了,我们百亩也不错,一样是仁义军的地界,太平又富足!”小二得意道。
自百亩之前几城开始便是乱军领地了,城里人都称乱军为“仁义军”,每当提起,那口气都像是说着再生父母,难怪乱军能一路无阻连取了好几城。以江山为称,哪里还有比民心更重的砣。
大珠细细听他说着,顺着他的话打听了些有关姜城与仁义军的事情,但怕他起疑,并不好多问,郑宝尚走在后头百无聊赖的听着,心里十分不屑,这样的野军哪里需要放在眼里,朝廷只是不出兵而已,不然这小小乱军不过瓮中鳖,随随便便就可以包抄了。
可是朝廷为什么不出兵呢?
军情急报一个个往皇城里送,局势难明,谁都等着对方先行一步,在互相猜忌的同时也不由想到:乱军或许根本不属于任何一派,而是一只想要出奇制胜的小狐狸,可若真是如此,又有太多说不通了。
朝堂上每日每日都争论不休,两派你来我往针尖对麦芒,你说边陲险境不可调离士兵以防他国侵袭,他说京城重地不可失了守军让“某些人”乘虚而入,又有说国家久无征战,各地守卫军军力早已薄弱不宜调动。。。。。。
一干中立大臣头晕脑胀看得,最后只得两方各退一步——边疆驻军与京城守卫军各出五万,前后夹击乱军队伍。
行军打仗毕竟不像出门游玩,需要安排准备的事情颇多,大珠收到朝廷将要派兵的消息五日之后,边疆与京城的军队才纷纷出发,更有趣的是,乱军似乎也同时收到了消息,所有领地戒备加严,征兵也更加紧急。
这“朝中有人”的信息表达的太明显了。
大珠出浴后还有些潮湿的长发松松的束在脑后,一双柔夷支着下巴,双眼微眯睨着郑宝尚,“主子你说,这乱军到底是老皇帝的人,还是温桓的?”
“都不是,乱军就是乱军!”郑宝尚撇过头不理他。
“说不出来要脱一件衣服的~”大珠似乎早有准备,起身扑了过去。
郑宝尚沐浴过后只穿了薄薄一件里衣,身上裹着棉被,见他扑过来吓得立刻一脚踢过去,被大珠一手握住,挑逗似地挠着脚背。
“你!”郑宝尚抽不出脚来,抬起另一只脚踢过去,又被抓住了,大珠两手一用力,将人扯到怀里连带着被子一起搂着。
郑宝尚一路没少被他占便宜,气的不行,心想着若不是为了找到啊桓,才不在这受欺负!
等找到了啊桓就让他剁了你!郑宝尚内心狠狠道。
“主子啊~进了姜城后你要乖点,别让奴婢护不到你。”大珠一手按着郑宝尚的后脑,强迫他与自己耳鬓厮磨。
“啊桓在那儿,小爷哪里用得着你护!”
烛火燃了半夜,无人照看,不知不觉便灭了,郑宝尚在马车上睡不香,早就在大珠怀里打起了小呼噜,时不时被拈油都没反应。
他当然没反应,有反应的另有其人。
大珠压抑着呼吸轻轻的,一下下的啄吻着他的额头,鼻尖,还有微张的唇,双手探进被子里,隔着衣物一寸寸扌无摸着他消瘦的腰身,以前觉得爱而不得才是苦,如今才知道得而复失才叫真苦,每天压抑着自己,夜深人静时才敢这样亲密触碰,甚至在知道有人会来打扰的情况下才敢肆无忌惮的探求。
当他的手探进薄薄的里衣,刚触碰到温热的肌肤的时候,打扰的人就来了。
窗边一阵几不可闻的窸窣声后,探进半根竹管,往屋里吹着迷烟。
大珠无声的叹口气,将怀里人仔细裹好,火总是要泻的,只是泻的方式不是自己期盼的罢了。
两人一路如此招摇,除了能掩藏郑宝尚的身份外,易容还不如不易容。可物极必反,在有心人眼里,如此引人注意反而不会有问题才对,哪想还是被乱军盯上了,也不知道这算不算聪明反被聪明误。
如今看来乱军对老巢真是防范甚严,一路上可疑之人或许都在姜城之外被控制住了,也不知道皇帝的人顺利进去了没有——温桓倒不需要担心,毕竟对方故意诱他来,定有什么好东西在姜城内等着他。
只是想蹭一份宝藏而已,为什么这么麻烦啊~~~大珠蹲在房梁上感叹。
夜黑如墨,四个比夜还黑的身影推开门进了房里,正巧郑宝尚翻身挠了挠肚子,嘴里还吧唧吧唧几声,把几人吓得“蹭蹭”拔刀,大珠都差点从房梁上掉下来。
有人轻声骂了句“奶奶的”,抄着刀子往床边走去,大珠自然不能让他掀了床帘作怪,只待那人走到梁下便连发十针,却不是平日用的绣花针,长度足以穿透男子肩膀,根根针尖都带着倒钩准确的插入了十处穴道,末尾连着坚韧的丝线,夜里还带着几不可见的寒光。
走在最前面的人只觉得身上几处忽然传来尖锐的疼痛,接着身子就不受自己控制了,转身举刀向同伴劈去。
大珠这招玩的是木偶戏,使不上大力,好在后面跟上的人毫无防备的向前走,直接撞向了刀口,刀刃破喉而出,瞪大了眼连话也来不及说一句就断了气。
第三个人有了防备,举刀自卫,轻声问道:“你做什么?”
大珠迅速收针,再发针,剩下的两人只见领头的忽然又倒了下去,没了声息,第三人小心翼翼的上前探看,却不防在跨过被割喉的那位时一阵阴风扫过胯、下。
原来大珠早改了目标,在他抬脚跨过时控制着那具温热的尸体举刀,阴毒的自下而上,捅得人痛不欲生,一声尖利的惨叫响彻百亩城。
最后一人早就被这古怪变化吓破了胆,嚷着“有鬼”,跌跌撞撞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同时郑宝尚也连滚带爬的从床帐里滚了出来。
“出什么事了!?”郑宝尚坐在地上左右张望,待眼睛适应了黑暗,映入眼帘的就是两具瘫软的尸体和一个生不如死正在抽搐的倒霉鬼,“卧槽!!!!能不能不要随便死在别人的床前啊!!!!”
大珠看他从梦中惊醒那傻样,又囧又好笑,在地上两人身上补了几刀掩去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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