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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绝代军姬,爬错榻-第50章

小说: 绝代军姬,爬错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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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乃意侧头看他,“你一个都不会听,你心中早有了主意。”
云子恺笑问,“为何不听?若是不听,我又何必任由他们终日在我耳边碎语不停?”
青芽也好奇地望着任乃意,她心中也对于云子恺的行为觉得甚为不解。
“鹬蚌相争咯。他们两个人一人执掌朝中要事,一人掌管军政大权,彼此牵制,互相争斗,他们斗得越厉害,你的这张龙椅才能坐的越稳。”
云子恺眼中泛着赞许的灼灼华光,“聪明,说得一点没错。”
任乃意笑,随即想起自己此次进宫的目的,于是又娓娓开口道,“你想要坐稳帝位,光靠两位丞相可不够,朝中总还有一些表面看着恭谦,背后却对你颇有微词的大臣。远的不说,就说之前的云成帝,便是个最现成的例子。”
云子恺心中已经隐约察觉到任乃意说这番话的用意,心中不禁对于任乃意的智慧和谋略再次暗暗赞叹。
她若是个男子,又或者不幸成为他云子恺的敌人,那该会是怎么样的光景。
云子恺心中微有不悦,他知道此事必然是青芽央着任乃意来做的,心中不禁对青芽产生了几分怒意,可是脸上却神色未变,淡淡对任乃意道,“依你所见,朕该如何处理呢?”
这是云子恺登基之后,头一次在任乃意面前以“朕”自称,任乃意听出他浅淡话语背后的怒气,却也不畏惧,直截了当地对着云子恺道,“古往今来,皇帝纳妃素来都是平衡皇家与臣子关系的最好方式。”
果然。她竟然是为了劝自己纳妃才进宫来的,枉他还以为她是为了看自己而专程来的。云子恺心中有气,脸上的笑意也渐渐冷却,望了一眼桌案前的那一卷《洛神赋》,又转头望着青芽,冷冷地开口道,“青芽,真没想到,你一个不小心,竟然成了才高八斗的宋玉。”
青芽微微一怔,一时竟没有听明白云子恺话中的深意。
可是,任乃意却将他的意思听得明明白白。云子恺在隐讳地讽刺青芽的多管闲事。他之所以说青芽似宋玉,是因为宋玉所做的《高唐赋》中写到这样两句:“襄王有意,神女无梦。”
青芽特意求任乃意来劝云子恺纳妃,无非就是想要借着任乃意的口来提醒自己,任乃意的心中从来没有他云子恺的位置。无论他云子恺多么喜爱任乃意,她都不曾将自己放在心上。
所以,令云子恺生气的并不是任乃意,而是请任乃意来说服自己纳妃的青芽。
云子恺在怪责青芽的多管闲事。
任乃意没想到云子恺竟然将气发到了一心维护他的青芽身上,她不禁开口为青芽解围道,“云子恺,你可不要小看了青芽,指不定,她有一日还真能成为才情高于你的女宋玉呢。到时候,她也写个《高云赋》,一样流芳百世,你信不信?”
云子恺听了任乃意的话,先是良久沉默,随即又怔怔地凝着她,眼中又重新泛起阵阵柔意,微笑着对她道,“你啊,白长了一颗七窍玲珑的心,专门用来气我。”
他话语都已经说得如此隐讳,竟然还是分毫不差地被任乃意猜出其中的意思。若她是自己朝中的大臣,那他云子恺岂不是完全被她看穿殆尽?
任乃意知道他消了气,随即打铁趁热笑道,“你就随便纳两个妃子留在后宫中,这样既能缓和与大臣的关系,又能不被你母后日日唠叨,多好啊。再说了,只让你纳妃,又没让你对她们怎么样,你说是不是?”
云子恺好气又好笑地听着她嘴里那一套又一套的歪理。心想,他怎么会钟情于这样一个让他想爱而不得,却怎么也讨厌不起来的女子呢?
每每作出的事,说出的话,都如此伤他的心,可是他却无论如何都无法拒绝她一星半点。
云子恺不禁有些负气地对任乃意道,“你既然如此热衷于为我纳妃,那人选就由你替我挑选吧。”
任乃意一听,连忙摆手道,“别,我对于那些个官宦之女可是一点好感都没有。让我替你挑?保管一个都挑不出来。”
云子恺听了她的话,心中更气,似笑非笑地睨着她道,“连你都不喜欢,你觉得我会喜欢?”
“这可不一样,男人看女人,跟女人看女人,能一样吗?”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青芽怯怯开口道,“皇上,不如让太后为您挑选合适的妃嫔吧?”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任乃意连连点头,故意文绉绉地玩笑着开腔道。
云子恺淡淡望她一眼,终究还是拂不过她的意思,随意朝着青芽挥了挥手臂,“让内侍官挑选几张朝中大臣家中的女眷画像,送去给母后挑选吧。”
青芽一听,心中一喜,随即便转身往瑶华宫而去。
云子恺转头望着浅笑盈盈的任乃意,没好气地道,“这回满意了?”
任乃意朝着他呵呵一笑,随即又想起宇文烈的事情,于是正了正神色,道,“云子恺,你手下有多少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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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十六章:珏爷很幼稚
 更新时间:2013629 15:05:49 本章字数:8665

云子恺被她问得一怔,许久后才缓缓开口道,“司马钦手中约有三万。”
“司马佑手中呢?”任乃意直接问。
云子恺缓缓起身,走到棋桌前,“两万,”他说着,抬眸望向任乃意,“陪我下一盘?”
任乃意颔首然后起身走到他对面坐下,手执白棋,轻落一子,“宇文烈暗中购进一批毒药,我估摸着,他这次依旧是冲着你而来的。”
云子恺垂眸专注地望着棋盘,淡淡道,“他宇文烈最擅长的便是些偏门左道,日子长了,要将他琢磨透彻,倒也不难。”
“你可是早已经收到风声了?”任乃意落下一子,白子渐渐包围住棋盘之中那颗黑棋。
“宇文烈是个看似来势汹汹的敌手,不过他太过刚愎自用又树敌太多,若我有心对付他,其实也未必有多难。”
云子恺说着,闲闲地在棋盘的偏角处落下黑子。
任乃意淡笑抬头望了他一眼。自从云子恺被宇文烈幽禁之后,他已经悄然变了许多,原本的优雅犹在,如今还多添了几分沉锐和掩藏。将自己的锋芒和真实的所想小心地掩藏在他淡然若风的面容之下。
她攸然笑着对云子恺道,“若是今日我赢了,你可要将那整副《洛神赋》的其中一方送给我。”
云子恺笑答,“整幅送给你都值当,原本好东西就该送给真正懂得它的人。”
任乃意目光悠转,然后又道,“那……若是我赢了,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云子恺暗自沉默片刻,深望着任乃意,“你平日里与我下棋,哪次不赢?你这是存心诓骗我。”
“啧……”任乃意微有不满,笑道,“云子恺,你也太难缠了。身为堂堂一国皇帝,竟然与我一个柔弱女子如此计较。”
“旁的女子我自然是不计较。你却不能不计较。”
“为什么?”任乃意轻轻笑着瞪他。
“我方才可是被你哄骗着答应纳了妃,”云子恺笑着睨她,“这要是再胡乱答应你的要求,指不定你就得把我给卖了。”
“哎呀!不会不会。”任乃意一脸笃定地摇头,“只是想跟你谈笔生意罢了。”
“哦?”云子恺好奇,随即便爽快答应,“好啊。可若是我赢了呢?”
任乃意极快地答道,“我也同样答应你一个要求咯。”
云子恺笑,“成。”
两个人都开始将注意力专注在棋局之上,就连青芽走进来都不曾察觉到。
她看着棋桌旁一黄一青的两个身影,又看到云子恺脸上放松而浅笑的表情,忽然觉得这个场景格外的和谐和美好,如同那屋外景致宜人的人间四月天。
青芽在心中为云子恺稍稍感觉到一丝可惜和心疼,若是任乃意也能够喜欢云子恺,该有多好。
他们之间,是如此的契合。彼此只需要一个眼神,或者一句简单的话语就能准确地猜出对方的心思。
这是她青芽无论待在云子恺身边多久,都无法办到的。
宋玉?青芽垂眸,心中划过一丝落寞,心想,云子恺与她之间,又何止隔着一个宋玉?无论她如何的勤奋和努力,都始终追赶不上云子恺的步伐。
一副棋局结束,果然又是任乃意赢。她浅浅笑着开口对云子恺道,“我替你制造一批可以用来防毒的面具。”
云子恺吃惊,意外地望着任乃意,“你如何能够制造面具?私造兵器在云国可是死罪。”
任乃意好笑地望着他,“您如今不是云国最大的那一位嘛!难道你会拿了我问罪?”
云子恺恍然大悟,轻轻责骂道,“你这坏丫头,原来在这里等着我呢。”
“是。云皇陛下如今已经是我的帮凶了。”任乃意笑得一脸狡黠地望着他道。
云子恺不禁轻声叹了口气,“初识你的时候,你才不过是个六岁的小女孩,而且格外的害羞自卑。何曾想,长大后的你,竟然会如此大胆难驯。”
他凝着任乃意,轻轻责备道,“你说你,好好的一个女孩子家,为什么要像个男人一般地将自己置于险境?这些原也不该是你担心的。”
任乃意睨他一眼,也不对于他的那番话感到气恼,反而平静地望着他道,“如果你们男人有能力保护自己的家国和女眷,何至于这偌大的云国要被一个小小的游牧小国掐住咽喉?如果当初你与司马佑没有因为偶尔的一次胜仗而沾沾自喜,放松警惕,如果你们可以打赢宇文烈和宁王,那五百个可怜的宫女又何至于被送进靖国军营之中受尽凌辱和摧残?如果不是我父亲和荣王的野心,我的母亲何至于失去贞洁含冤而死?”
“住口!”云子恺陡然怒喝,“任乃意,你越来越放肆了!是我的错,平日里太过纵容你了!”
任乃意索性保持沉默,她知道她的话说得不动听。本来真话就远比假话来得伤人。
任乃意朝着青芽轻轻示意,青芽了然,点头然后转身走出了书房,将偌大的书房留给他们两个人。
良久之后,云子恺才缓缓开口,带着几丝无奈和纵容,“任乃意,我究竟该拿你怎么办?”
任乃意轻轻开口,“云子恺,你不用觉得是在将我置身在险境之中。我不是为你。我是为我自己。作为从小被人称为‘煞星’的叛臣之后,若再没有几分将自己置之死地的勇气,不要说逃过宇文烈的折磨,就连那百无一用,蠢笨如猪的云自意都可以轻易将我杀死。”
云子恺凝着她,满眼疼惜,纤长的手轻轻抚上她的青丝,“当初,你为何要找上宇文珏,为何不将我看成是你的救命稻草?你该知道,我会誓死保护你。”
任乃意笑,水眸转向窗格外的春光,“云子恺,你身上背负的期许太多,承受的苦楚和生命也太多。不需要再加上我这个孤女。”
云子恺清浅一笑,“罢了。宇文珏虽然背景颇为复杂神秘,却总比嗜血残忍的宇文烈要强多了。何况,他又将你保护的极好。”
说到宇文珏,任乃意眼中划过几丝柔软,她笑着转开话题道,“云皇陛下,怎么样?跟我做这笔生意吗?”
“好,”云子恺笑着答应,不是真的希望她可以帮助自己摆脱险境,只为了成全她心中的执念,“你要多少酬劳?”
任乃意闲闲地指了指不远处桌案上的《洛神赋》图,笑着道,“就用那幅画作酬劳罢。”
*
深夜,任乃意离开皇宫回答自己的宅邸,墨葵和水清都已经睡下。她拿着云子恺赠给她的画卷轻轻走进屋子里,刚走进去就被人从背后紧紧地抱住。
她闻到来人身上好闻的浅浅药草香,不由地笑着揶揄他道,“这堂堂的汉王世子何时变成夜闯死宅的浪人了?”
宇文珏带着一丝不满地在她耳际轻轻道,“去云子恺那儿了?”
任乃意好笑着回转身,就着皎洁的月华轻轻地望着宇文珏,点头,故意将自己这一日的行踪说得格外仔细道,“是啊。还与他一起下了棋,用了膳,散了步。”
宇文珏蹙眉,霸道开口道,“下次不许单独去见他,带我一同去。”
“那可不行,人家可不愿意见你。”任乃意一本正经地拒绝他。
却被宇文珏重重地一口亲在自己的粉唇之上,然后又见他邪邪地笑道,“那就不许你再去见他。”
任乃意听了他的话,一点不急不恼,反而轻柔地倚靠在他的怀中,笑着问道,“宇文珏,如果那时我不曾错爬上你的床榻,这会儿我们又会是怎样的一种光景呢?我会不会就此沦为了宇文烈的玩物?像那些手无缚鸡的军姬们一般下场?又或者是,像我母亲那些,委婉答应,然后自我了断?”
宇文珏让她的头轻靠在自己的心间,然后在她耳边轻语道,“没有这些如果,我不会让你有事。”他说着,宠溺地吻上她的樱唇,“而且,就你这性子,总也能为自己找到自救的法子。”
任乃意轻靠在他胸前,唇角渐渐泛起好看的涟漪。宇文珏爱护她,疼惜她,却又懂得她。
两个人又相携走到院子中赏月,月光柔软温和地一如此刻轻轻将任乃意拥在怀中的宇文珏的双手,夜空繁星点点。
人们都说,无论你身在何处,无论周遭的环境和人事如何的变迁,月光和星辰总是一样的。这世上所有的一切都会变,惟有日月星辰亘古不变。
可是任乃意却只喜欢这江南温润明亮的月色,配合着空气中清浅的槐花香气,格外的应心应景。
宇文珏笑着指着天上的最为闪亮的星辰,对任乃意道,“今日的北斗七星仿佛格外的耀眼。”
“是吗?”任乃意却觉得兴趣缺缺,很不客气地泼他冷水道,“再耀眼也不过像个勺子,没有月亮美。”
宇文珏失笑,轻捏了一下她的俏鼻,然后接着道,“除了月光,你还喜欢什么?”
“我还喜欢你啊。”任乃意笑语嫣嫣地答道。
宇文珏开怀大笑,即刻俯身给她一个长长的深吻作为奖励。
“今日去云宫,你与云子恺说了?”
“嗯,他已经答应让我替他准备防毒面具。”任乃意轻轻答道。
“他就给了一幅画卷作为酬劳?”宇文珏有些不屑地答。
任乃意望着他吃醋的模样,心中只觉得好笑,“这可是千金难买的《洛神赋》真迹。还不止呢,云子恺还送了我一个定窑白釉褐彩轿,当真是定窑中的极品呢。”
宇文珏看着她眉飞色舞的开怀模样,心中暗暗不爽,他轻轻放开任乃意,不满地哼哼道,“我走了。”
任乃意见他如此幼稚,忍不住扑哧笑出了声,上前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袖,侧头凝着他道,“吃醋了?”
宇文珏忽而妖孽一笑,凝着她道,“你今日让我留下来,我就不吃醋。”
“不行。”任乃意很有原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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