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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段止韶华-第7章

小说: 段止韶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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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大夫也被那眼神瞧了个冷颤,顿时联想到来时那两名丫鬟暧昧不清的神色,心里突然明朗起来,难不成他是……

收回了手,有些尴尬。

“脸肿的这样厉害总要等上几天。”韩大夫出口掩饰,“等我帮你上些药就好。”

段韶华异常挫败的闭上眼,如果一定要顶着这张脸回去,他应该找个什么理由才好。

见他面色凝重,韩大夫还以为他是在为身上的这些伤担心,身为医者的慈悲心又起,竟是软言宽慰了几句。

段韶华略侧脸看他,那张脸虽伤痛的不忍直视,语调却变得温和,“劳烦大夫费心。”

这句话虽是又轻又细,但就站在几步之隔的裴靖却是听了个真切。

一名丫鬟正端着沾了红腥的热水去替换,不小心瞧到靖王爷的神色,猛的就打了个哆嗦。

韩大夫最后还是检查了段韶华的身体,同时也更加确定了自己的判断。从前府中也有送进过人来,他也不是没有接触过,但像今天这样触目惊心的还是头一次见到。

那一身的青紫瘀痕实在让人触目,韩大夫一个一个小心上药,轻了重了那个人都在颤抖。明明痛的厉害却是半点不出声,偏着头牙咬的死紧,一双眸子漆黑如墨,冰冷的恍惚隔壁了人世。

在不忍中帮他上好了药,韩大夫一拭额上的汗珠,收拾好药箱退了出去。

裴靖已等了许久,见着韩大夫小心翼翼的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几句恶声将他打发了出去。

一个接一个走出房间,终于又只剩下沉默死寂。

裴靖迈着步子走到床边,淡淡道:“倒是还没事。”说着俯着身子到他耳边,“你这样一副好皮囊,若是没了当真可惜。”

段韶华又气又急,但是这次却选择了沉默,假装没有听到他的恶意侮辱。

接着不管裴靖再说什么段韶华也不肯再言语一句,只默默的盯着一个角落愣愣思神。

裴靖寻了个没趣,看着段韶华从刚才开始就是一味的淡然安静,目光朝上也不知在看着什么,一脸静默。

顿生了一股无名之火,是因为他无视自己还是没趣的像个死人,却不明白了。

裴靖站起身绕了一圈走到桌边,拎了茶壶想倒杯水喝,却不想空空如也,气的又是一把摔碎。

落地碎声,声烦,心更烦。

立于官场,生于高处,世风日下人心不古,他早已看的透彻清楚。倒是这段韶华,在自己最心烦的时候出现,又大胆的出口指责。当时他本可以捻个罪名处置了他,现在想想,却是因为什么原因而放过了他。

初见他就是一个呆头鹅,因为那点可笑的认知站出来与自己理论,半点都不懂该怎么隐藏心思,活生生一个涉世未深的呆子。

到底,不过是一副皮囊而已。

谁不爱以貌取人,便是那两分动容他成功将段韶华骗来府中施暴。虽然过程有些坎坷,但终是成功占有,想到昨日宣泄,小腹间又是一阵灼热。

裴靖偷偷的重新打量起段韶华,那张脸秀气如春,美好如静湖,可说是貌比潘郎。这副好皮囊比起以往送入他府中的男男女女来可说是毫不逊色,因为少了特意施加的媚色讨好而更显真实,宁死不从的那种野性尤其让他蠢蠢欲动。

与**捆绑的吸引力牵引住他,裴靖活了二十几年,第一次觉得摧毁一个人的骨气是这般有趣,他就借着这一点趣味将人压在身下折磨间或用言语侮辱。只是看他现在淡然若水平躺着发愣的样子,趣味虽是没了,但另一种更明烈的感觉全都归处到小腹上,明列的叫嚣的感觉就是再上他一次。

虽是一夜,但足够有回想的空间。

单单是冲着这点,他也不能就这么放了段韶华。

本就稍下了决心,他双手负在背后朝着段韶华走去,唇角勾着算计,眼中闪着贪念,明知他会同样的不从,但又是根本不怕他拒绝。

此时段韶华已躺了一会,上过药的伤处也得到了休整,只不过他实在不愿意在这张充满了恐怖记忆的床上再躺下去,活动了手脚就已坐起。

静默中他又看到裴靖,强忍着害怕,依是那一句,“不知王爷何时才能放草民回家?”

裴靖所有的思虑就这样被打断了,他怒极反笑,“怎么你一向都这么急噪吗,本王都说了会送你回去。”

即便是靖王爷亲口所说,段韶华还是觉得不安。

“现下你就呆在府中,养好伤再说。”

正文 第12章

段韶华无论如何都不会觉得这就是他的松口,一句养伤不知于藏了多少阴谋。

略一沉气,段韶华大着胆子开口道:“王爷不如直说吧!”

他问了也好,裴靖本也不打算隐瞒。

勾在唇边的笑诡异了非常,伸了手去一勾段韶华的下巴,“本王就是舍不得你这副曼妙的身子。”

要说无耻霸道不讲理,谁又能比得上靖王爷。

偏偏这位靖王爷鼻直口方,眉目朗朗,代表了权势的地位只让人尊敬,若非亲眼所见,怎会相信这般龌龊。

禁不住冷笑一声,又抿了抿唇角盖住嘲讽的弧度,“多谢王爷的抬爱,但是草民只想早些回家。”

裴靖听下笑了,“你不至愚钝如此,本王不是在征求你的同意。”

对于裴靖来说,他所说的话,下的令。对他人从来就没有答应一说,只有服从,听话。

有那称不上相处的经历在先,段韶华已知了他的恶劣。的确,堂堂靖王爷已发了话,他无从拒绝,更无余地说不。

但若答应了,他清楚明白的了解,以后养伤的机还会更多。

耻辱的根深种,段韶华抬了头,眼里的愤恨隐藏的很好。像极了不经意的玩笑,“如果草民不答应呢,草民死不相从呢?”

清淡的语气说了那样激烈的词,裴靖刹那间的停顿,定着神凝视他的脸,想看清楚些什么。

很快,他又冷嘲道:“死不相从,本王倒要看看你怎么个死法,可是要那农户一家为你陪葬。”

猛不丁听他提及宝丫头一家,段韶华心头大震,脑中轰然一响,身体上下顿时被罩上了一股彻骨的寒冷。他怎么忘了,这位靖王爷早将他的一切都掌握了周全。

到底他是忽视了这些,段韶华昏昏沉沉,想到自己幼年的投靠无能,想到宝丫头一家数年来的悉心照料。若是因为自己而让他们受到一点伤害……

头痛如斯,叫人拿住软肋的痛动弹不得。

裴靖盯着他的脸,看他眉头皱结,苍白尽显,满是得意。

段韶华陷在恩情苦结中,已知前方迷路,后方悬渊。人固有一死,他若这般了结毫无意义。世风日下,不会有一位清官横空出世为他一个毫不起眼的琴师来治靖王爷一罪。最后只是一具白骨入土,还要生生牵连宝丫头一家。

他再度捏起手指,尖锐的疼痛唤醒陷入绝望而无法自救的心情,颤着唇慢慢道:“王爷,草民是有欠你什么吗?”

裴靖嗤笑了一声,逼视他,话间是不可置否的肯定,“你既遇到了本王,那就合该如此。”

没有余地,没有转机,段韶心底已是冰凉,“是,草民没有说不的权利。”

他既如此说,已经是认命了。

裴靖还是从他残余的目光中看出一丝不甘,但他既已答应,那就没有再回头的机会。

满意的泄了一丝笑出来,轻佻的抚过他的脖颈,“你倒是知乖了。”

这次段韶华没有躲,任那冰凉的那蛇一样的手指触碰,低头许久不语。

他的安静很是让裴靖满意,又凑近了些将放肆的捏住他的腰,“听话些,跟在本王身边是不会让你吃亏的。”

段韶华脑中只余空白,裴靖的话则是一句也不想再听下去。

不能反抗,任裴靖说完,抚弄他的手还在,段韶华想了想,主动的一把遏住他的手迎向自己。

这一举动无疑让裴靖吃惊,旋即笑道:“倒肯让本王疼爱你了。”

段韶华只淡淡“唔”了一声,终于正视起他,眼中波光流转,竟似有含情之意。

裴靖一时也魔障了,忍不住拿手碰了碰他的睫毛。

段韶华这次还是接受了,却是缓缓道:“只请王爷开恩,放草民回家养伤。”

裴靖才刚生出的笑意一敛,“你到底还是没死心。”

他拒绝的这样干脆,不免让段韶华心中大紧,但他很快定了定神,再次道:“王爷在担心什么,怕草民会反悔。错了,草民没有答应的权利,也自然没有的反悔的余地。”

裴靖依是质疑的看着他,似信又似不信。段韶华毫无畏惧的迎向他的目光,轻笑,“王爷口中的农户是在我最危难之时唯一伸出援手之人。救命之恩难报,养育之恩又大于天。于情于理我都应该回家亲自交代此事,不管今后他们会如何看我怨我,总不枉他们养育我一场。”

裴靖闻言静默了片刻,若要依他所想根本管不得段韶华所说是多么的合情合理,一切只要他满意就好。但意外的,他却有些享受段韶华此刻平静的模样,更期待等将来一点点磨掉他的野性。

带着征服的乐趣,裴靖终于答应了下来。

亲眼看着裴靖点头,段韶华心下有一刻放松,又恐他是在玩什么花样,但想到之后要做的打点随即又不安起来。

既得了首肯,段韶华当真是一刻都呆不下去了,但偏偏又不能表现的太急切,为了一证自己是彻底想通男宠之事还主动扶上了裴靖的手臂,颤颤悠悠的走下床去。

只是裴靖看着他明显肿了一圈的脸,不知他回去要怎么找借口,暗觉好笑。

段韶华跌跌撞撞的走出屋子,经这一番折腾已过午时,看那头顶金阳,又想昨之事,恍惚的竟似做梦一般。

偏偏身边那个人的存在是如此明显,用语言,行动狠狠提醒这现实。

重新坐上了那辆来时马车,他放下布帘遮住裴靖那张似笑非笑的脸,只求一刻安宁。

车轮一路转轴,段韶华忍着马车颠簸所带来的钝痛,一直到离的远了他才敢掀开车帘看一看外边。

明媚金光入眼,芳草如茵,春花满蹊,曲径木深,那一片片柳叶都似是剪刀所裁出的最完美的尺寸。春来美景,却不想今日才看的最透彻。

只愿上天保佑,助他度过这次劫难。

正想的出神,马车猛然一震,段韶华反应未及,身后之处正接上了那痛楚。

经受了一夜摧残之处哪受得了如此震动,段韶华一手撑着座下痛的脸色苍白,却不知这条路还有多长。

正打量着想换个姿势,手指却是碰到了什么东西,好奇中顺势一摸,硬邦邦的膈人。

指尖描绘出了那物件的轮廓,虽是大概,但像极了他的熟悉。

段韶华眉间一挑,连身下的疼痛都忘了,忙拿了那包东西来看。

沉甸甸的一包,以黑布包着,慢慢打开的途中脸色却是越来越难看。

果不然,银光璀璨,沉沉的堆在他面前。不必细数,扫目一看也有百两之数。

这一下,周身大痛。这些银两就似一座大山一样压在段韶华身上,痛的他不得不弯下腰去。

这算什么,可真是好的很,他竟真成了卖身的娼妓了。

捧着银子的手抖的厉害,天大的一口闷气憋在心里。段韶华瞪着那包银子的双眼几要冒出火来,他颤了颤,举了那包银子就要扔。

车轮突停,帘外小厮生硬道:“段公子,到地方了。”

一切动作都被打断,这一下却把段韶华震醒了。裴靖是什么人,他能放心的让自己回家必然也是存了防备。说不定就有人在暗处盯着,说不定这个小厮就是暗眼,说不定……这包银两就是他留下的试探。

段韶华呆怔着,他苦笑不得,手心紧握着那个布包,全身上下的每一处都被这银子打的生疼。

正文 第13章

迎着那尺树寸泓,凉风一度,段韶华以自己所为维持的最好的状态迎向那座小屋,咬牙忍了钝痛,手上还拎了那包份量足够的银子。

此刻他多希望凭多冒出一贼人抢了这份银子就跑,但始终是一切都没有发生,身后小厮的目光还灼灼的留着,如此,他什么都做不得。

熟悉的房屋越来越近,心思到此处才终于欢呼雀跃起来。段韶华看着那扇未闭和的屋门,二老可还在忙着?

想到昨日之辱,又靠家之近,这般委屈的竟似要落下泪来。

强迫间咽下苦楚,段韶华加快了脚步。看那木门大敞,他正要跨步进门,一句脆声却直直钻入他耳中。

那声是要寻他,明显了无数担忧。一丝惊喜蔓头,驱散了多少阴霾,宝丫头竟是已经醒了。

看来那人参确实管用,但她现在身体如何,还有没有不适?

高兴间又担心着,段韶华提了气,正要如常喊那宝丫头的巧名,却不晓眼前一黑,一个人影突的撞到他怀里,以那脆声大喊道:“段哥哥,看,我就说段哥哥回来了。”

宝丫头说完就朝着屋里道:“爹娘,你们快看,大哥回来了。”边说着,手上还紧紧环抱着段韶华的腰不肯松手。

她抱的那样紧,小小的手臂姑且有力。段韶华笑着一抚只到他胸口的宝丫头的头发,心中满是温情。

但一想到他错过了宝丫头的苏醒,又是一阵懊悔。

急促的脚步声朝了他迎来,一抬头就看二老跌跌撞撞的欢喜。

听他们口中唤着自己的名字,段韶华颤抖则看着二老,恩情乃大,他怎么能让裴靖对他们下手。

一刹那的冲动之情涨盈,段韶华哆嗦着有些站不稳,而他现在这副脸颊红胀的模样自然逃不过三人的眼睛,吓的齐齐惊呼。

要说这段韶华在他们心里可是再有礼不过,这么多年来也没见他与谁发生过口角。可现在无端消失一夜不说,还带了这伤处回来,怎不让人心惊胆战。

段韶华还没来得及说上几句就被几人推进了屋中,伴随一阵嘘寒问暖,都在担心他这一夜去了何处。

一时也答不上来,但遍及满身的温暖实在令他宽慰非常。

面对询问,他尽量轻描淡写着昨夜其实是有一位老主顾家中举办酒宴,正邀了他前去弹曲,不想等结束之后已经三更天了,再回去也不方便,他也就只能在客人房住下了。至于脸上这伤,正是席间跟一名喝醉的客人起了争执,想来跟醉猫又能讲什么道理,这才受了伤。

一番解释下来倒还叫人信服,无非是挨了些二老责怨,想他怎么能跟一个酒醉之人讲理,否则也不至把自己弄到这个地步。

段韶华听着他们七嘴八舌的埋怨,心中却是温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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