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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督主-第118章

小说: 督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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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话!
华夫人坚信他俩长不了,为了避免继续滥伤无辜,也就阻止了马钧再继续祸害人家孩子的举动。
可怜天下父母心。
柳宁虽说被拘在床上,但这却丝毫不影响柳大帝师该干什么干什么,华妩甚至不止一次见到他逗鸟弄花,完全没有大战将近的紧迫感。
直到这日,柳宁遣人来请她过去。
“华小姐,我们要准备启程了。”柳宁身上的伤只好了一半,那一刀深及内腑,若不是有林凤举在,哪能如此轻易地保住性命,甚至还恢复得如此之快?
“眼下饥民虽然开始增多,但大夏连年府库内存粮不少,应该不至于如此之快?”华妩有些纳罕。
“那是阿绮还在的时候,”柳宁压下眼中的那抹眷恋,“甄家一倒,宋家小人上位,朝上风气逐渐坏到了十分,哪怕是在丰年之时府库所存也不过十之五六,何况现在?”
“情况已经差到了如此地步?”华妩的脸色缓缓沉了下来,“夏泽这个天子当得还真是……死有余辜。”
柳宁咳嗽了几声,这段时间他的身体渐好,反倒是比受伤之前看着还有了几分活气,“我收到消息,彭祁大军在回京的路上被转而命去镇压西南饥民,京内防务空虚……”
“不止西南饥民,”薛逸的声音忽然响起,华妩吓了一跳,随即若无其事地盯着柳宁房间的屏风之后,那目光几乎要盯出朵花来。
……才不要搭理他呢讨厌!
薛逸慢条斯理地推开门进来,一眼就见到华小妩在掩耳盗铃,他这段时间都没怎么近距离看她,眼下竟然隐约有种看在眼里拔不出来的错觉。
柳宁轻咳一声,“薛督主?”
华妩和薛逸两人同时做贼心虚地看向两侧,柳宁会心一笑,但笑容到一半却又凝在了脸上。
这场景与当年阿绮和夏泽定情之时何等相像,可又有谁能想到,那样恩爱的两人到最后却是这样的结局。
这未必是情深不寿,而是慧极必伤。
薛逸掩饰性地咳嗽了一声,“眼下民乱已经从西南扩大到了江浙一带,再往上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华妩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江浙?鱼米之乡怎会如此?”
“因为那不是天灾,而是**。”薛逸淡淡道,“我们终归还是小看了华庭,他不知何时已经在江浙一带布下了不少暗桩,甚至还助纣为虐,为得就是激起民愤。”
华妩心头一暖,当然明白薛逸这是在为她打掩护,这事实则是方黎所为,但薛逸压根不想把半点可能的危险引到她头上。
柳宁若有所思地开口,“方黎是幽微的亲传弟子,华庭又是如何让他为自己效力?”
华妩并不意外柳宁会有此一问,方黎既然被抓进了宫,之前他所做之事也并非全无痕迹,比起华妩自身而言,绝大多数的目光都会集中在华庭身上。
此时原身和华庭的不清不楚就成了最好的掩护,被爱情冲昏头脑的女人什么都能做出来,身为华妩曾经师兄的方黎被攻陷也就不那么难理解了。
自古红颜如祸水,柳宁扫了一眼薛逸,漫不经心地移开了视线。
“想来柳帝师应该知道方黎的身世,”华妩忽然察觉自己腰上一紧,转头一看只见薛逸若无其事地移开了视线。
……你能把我腰上的手一块移开么谢谢!
薛大督主装作没看见,华妩也只能当做不知道,轻咳一声继续道,“灭门之仇不共戴天,方黎另投他主也在意料之中。”
“哦?”柳宁似笑非笑地看了华妩一眼,“那为何他不直接找夏泽揭穿幽微的真面目,反而会找上了华小姐你?”
“柳帝师。”薛逸的声音中带上了一丝警告。
柳宁略带歉意地笑了笑,“失礼了。”
薛逸把华妩往怀中揽了揽,在收到后者的一记白眼后神情才缓了几分,但看向柳宁时面色又沉冷了下来,“柳帝师,方黎投效于华庭难道不正是因为夏泽失道?你口口声声逼问阿妩是何居心?”
柳宁依旧是那副滴水不漏的模样,“柳某失言了。”
“夏泽向来对夏涛一事极为在意,却在即将得手时转而先是命彭祁回朝,后又让他去平叛,薛督主对此有何看法?”柳宁说话说得略急了些,牵动了伤口,面色顿时白了几分。
“柳帝师自然有自己的消息渠道,何必来问我?”薛逸顿了顿,忽然话锋一转,“柳帝师还真是精忠爱国,以身作则。”
他话里的嘲笑之意昭然若揭,也亏得柳宁涵养好,“依我看来,夏泽多半是被人困住了。”
“此话怎讲?”华妩拍开薛逸那只在身侧作乱的手,沉声道。
“眼下夏泽只在早朝时会见朝臣,却不做任何决定,也不召见任何大臣,整日里在宫内与国师厮混在一起……”柳宁说着说着忽然又剧烈咳嗽了起来,喉中一股甜腥缓缓地弥漫开来。
华妩瞳孔一缩,骤然想起了昔年先帝的死。
先帝之死到今日都疑窦重重,为何身为天子竟然连自己的血脉都保不住,为何要将华庭狸猫换太子送出宫内,为何要扶持薛逸执掌西厂,为何要放任幽微一家独大,为何华宜竟然为此身死,为何要放任众皇子夺嫡,为何要任凭世家胡作非为?
最后……为何夏泽一上位就赶尽杀绝?
“柳帝师,可否请你解我一惑?”华妩缓缓开口,握紧了薛逸的手,薛逸察觉到她的不安,反手紧紧握住了她的。
“华小姐但说无妨。”柳宁做了个请的手势。
“当年为何先帝要将华庭送出宫由华宜抚养,又为何要让众皇子相互残杀?”华妩终究还是没有说出薛逸手中所握遗诏之事。
“因为,所有的皇子都活不过而立之年。”柳宁面色骤然惨白,随即一字一句吐出了一个惊天的秘密。
作者有话要说:嗯嗯,小两口闹矛盾神马的,旁人中招最讨厌了!
谢谢十二妹子的地雷!爱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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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祁出马并不能阻挡西南的起义之火以燎原之势熊熊燃起;一时间叛军以西南为根据地;又有西北叛军遥相呼应;两相夹击之下彭祁□乏术;堪堪遭遇了人生以来最惨烈的一次大败。
饥民在有心人的推动下势若疯虎,又有罗津暗中提供兵械粮草,不跟着起义全家老小都得活活饿死;跟着造反说不定还能有一条活路,撞个大运甚至还能封侯拜相!
罗津请罪的折子一封一封八百里加急往上递;但却半点也不作为;甚至还密令各地官府禁止赈灾,这样一来,真正的官逼民反;民不得不反。
西南全面沦陷!
大夏幅域辽阔;天家又多耗于内斗,自然疏于对边境的管制,偏偏罗津和马钧又都是悍将,把西南西北镇守得铁桶一般,党争此起彼伏,文臣们忙于争权夺势,哪还分得出心思去管它割据不割据。
在文官们看来,武将们一介武夫,天生就该是在那些苦寒偏远之地拼命,难不成要他们这些读书人带兵上阵?
天大的笑话!
重文轻武在大夏并不是什么罕见之事,更应当说是多年的传统,这样一来,多年的沉疴堆积下来,夏泽连自己的位置都还坐得如履薄冰,哪还能分出心思去对付武将?
虽然天家一直在削减军费,马钧不止一次抱怨连军饷都发不出来,但他们岂在乎这个?西北西南的税赋从来都是十交一二,这多出来的钱都去了哪里?
他和罗津从来都是哭穷哭得比谁都理直气壮,但看西南西北哪处不是兵强马壮?这两地原本都是硬骨头,但若是遇上比他们更硬的,那就反倒成了如虎添翼。
这样一来,西南王罗津的暗中支持以及西北马大将军的默许之下,彭祁被打得不得不退守扬州,西南全面沦陷,西北蠢蠢欲动。
各地战火接二连三地燃起,眼下夏涛什么的已经不重要,妖道多年祸国终于展现出了恶果。
在这种接二连三的不利战报下,朝上的局势紧绷得一触即发,偏偏在这种几乎天天都是八百里加急军情的时候,夏泽开始接二连三的不上朝了。
如果说以前至少能看见人,只是一言不发的话,那么现在夏泽在如此紧急的军情面前天天不露面,那就说不过去了。
这可是诸皇子血腥夺嫡的胜利者,又不是温水煮出来的青蛙,如何会连这种胆量都没有!
这会就连幽微都不再进宫,有人请托上门都是一问三不知,偏偏柳宁还在西北没有回来,朝上的气氛愈发的激荡起来。
不少人猜测,这皇上,究竟还在不在宫内?
“今日皇上身体不适,又不能上朝。”
“这都是连着第七天了,皇上之前从来没这样过啊……”
“嘘,先前先皇不也是这样?”
……
华庭默不作声地跟在人后,脸上的表情阴沉得能拧出水来,落在他人眼里,更是坐实了他失宠了的传闻。
从来官场如欢场,□无情戏子无意,官员们虽然表面上依然是客客气气,但那轻慢可都是摆在内里,一丝不少。
他其实并不在乎这些所谓的同僚们,所谓小鬼难缠,这些人还不值得他上如此大的心,但现在夏泽身上究竟是出了什么事?
幽微自从那日来和他一叙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但过了几天却把方黎给他送来了,虽然人已经是气息奄奄,但好歹还有一口气。
华庭原本想把他放在华府养着,但齐优却坚决不同意,他只用了一句话就说服了华庭。
“若是幽微打算以此借题发挥,公子岂不是上赶着往刀口上送?”
幽微的两面三刀不止一次,华庭思来想去还是找了最好的大夫,秘密将方黎送去了一处民居将养。
他原本是安排了王大夫去,怕外面人的口风不紧,但华庭所不知道的是,齐优已经悄无声息地把大夫调了包。
对于齐优来说,没有什么比华庭的安全更令人挂心,至于方黎是死是活,那与他何干?
华妩处并没有新消息递来,只是告诉他安心等待,她和柳宁不日即会回京,这应当算是这些日子以来的头一个好消息。
西北虽然在马钧治下,但看着眼下战火四起的时局,华庭自然还是觉得自己身边更安全一些,事实上,如果华妩没露出打算回来的意思,华庭就算是和薛逸撕破脸也要把她带回来。
天下这么乱,他的小阿妩一个人流落在外让他如何放心得下?
……薛大督主默默出来刷了一遍存在感。
“大人,咱们去哪?”华庭坐在轿子里半天没吭声,小厮也不敢擅自做主,只能眼巴巴等主子开口。
这段时间华庭心情都不好,他可不想撞上去送死。
“东安街。”过了一会,华庭缓缓开口。
那是京城内最有名的花街,小厮顿时如蒙大赦,挥手令轿夫起轿。
他就说嘛,大人年轻气盛的,找几个漂亮花娘唱唱曲,喝喝酒,这天大的事,不也就没了么。
到了东安街口华庭就下了轿,让小厮在原地等候。他身上虽然换下了便服,但年少风流华公子谁不认识?
花街的老鸨个顶个的眼毒,虽说官员不可**,但华庭熟门熟路就从小道摸进了一家院子,夜色昏暗,压根就没人察觉。
“人怎么样了?”华庭停下脚步。
老鸨已经得了消息迎过来,脸上笑成了一朵花,“大人尽管放心,我们这后院又清净又安全,里面那位的伤恢复得也不错。”
没人想到,方黎竟然是被安放在一家青楼的后院调养。而这家青楼还是华妩临走前交到华庭手上,没想到竟然还真派上了用场。
也亏得青楼里什么没见过,老鸨见到方黎时也不过纳罕了片刻,随即就麻利地让人清出了后院,给他安心养伤。
华庭点了点头,三绕两绕进了处僻静的小院,这里的确安静,外边的丝竹管弦之声压根传不到这里来。
推开门,方黎依旧在床上昏睡,桌上摆着的药碗已经空了,照顾的侍女正在廊下煎药,见到华庭来顿时唬了一跳,“公、公子!”
“他怎么样了?”华庭微微皱了皱眉,走到床边。
方黎额上还搭着一块湿毛巾,华庭伸手触了触,毛巾已经温热了,侍女见到他的动作顿时大惊失色,忙不迭跪下,“公子饶命!”
华庭环视四周,见还算窗明几净,想发怒却又想到这里不过是青楼,有些东西的确强求不来,压下心头的怒气,“出去!”
他向来罕少对女人动怒,这侍女如此惫懒……偏偏还薄待了阿妩的人,让他如何不窝火?
侍女磕了几个头,慌慌张张跑了出去,连廊下的药也顾不上了。
正当此时,方黎的眼皮微微一动,竟然睁开了眼睛,目光茫然,缓缓朝着周围扫视了一圈,定在华庭身上好半天才对准了焦。
“华……庭?”
“你怎么样?”药罐子里的药被煎得咕咚咕咚响,华庭在他身边坐下,眼见方黎的脸还是烧得滚烫,连嘴皮都有些干裂,不禁微微皱起了眉。
“还能怎么样?”方黎费力地咳嗽了几声,“你何必猫哭耗子假慈悲,这样活不活死不死的……你还想如何?”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华庭沉了脸色。
其实从一进门时那侍女表现出的轻慢他就已经有所察觉,只是没想到齐优竟然胆大到了如此地步!
方黎冷笑一声,“那女人每天给我喂安神药,你若是今天来得晚了些,恐怕我就又睡过去了。”
华庭并没有回答,而是伸手去拉方黎身上盖着的薄被,被子刚一拉开,腐臭的气息就扑面而来。
方黎的伤口根本就没有得到好好的料理,归根到底只是简单的上了药罢了,伤口周围的皮肉都已经腐烂发黑,发出难闻的恶臭。
也难怪都已经过了这么几天,方黎非但半点转好的迹象都没有,反而越发虚弱了起来。
简直是狗胆包天!
“你调教出的好下属,”方黎只不过说了这么几句话,眼皮又开始耷拉下来昏昏欲睡,“……有什么话快点问,我快撑不住了……”
华庭冷着脸大步出门,让那侍女赶紧去华府请人来救急,等他再回到房间时,方黎已经昏昏沉沉地连眼睛都几乎睁不开。
“你再忍忍,我马上找大夫来。”
华庭亲自动手给方黎换了块额上的冷毛巾,好歹让他在凉意的刺激下清醒了些许。
“……你还是快点逃吧。”
方黎被剧痛折磨得有些神智模糊,喃喃开口。
“你说什么?”华庭把耳朵靠近方黎的嘴边,只听得方黎的声音低如蚊鸣。
“快点走,不然……就来不及了……”
方黎没有给华庭再问一次的机会,他头一偏,就再次昏迷了过去。
一股浓重的不安忽然浮上了心头,华庭没有再等王大夫过来,只是迅速交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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