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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盛世皇宠-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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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不快。

来祁国之前,锦嫣问了齐远,让他说说祁国的风土人情和祁国的帝后二人,齐远只从翠微阁里拿出一本书册翻开一页递给她。

野史记载,兖帝七子八女,唯三公主、五公主和六皇子得帝亲近,三人皆为皇后所出。六子百日即尊为太子。二女皆貌佳,性迥异,承宣十六年兖帝寿辰,慕、祁遣使者贺之。朝堂之上有使者言幸闻帝姬善舞恭请一见,帝大怒欲杀于殿前,时帝姬进殿,三公主一语解围。两国使者献国书,意和亲,永交之好。帝笑不答,言使臣可亲问于帝姬,三女愿得父命,五女当即拔剑指一墨衣男子,笑言:“他日为帝,可愿迎本宫为后?”朝臣大骇,惶惶不敢言。男子取剑还于鞘中,命侍臣取笔墨写下婚书。有武将识得,墨衣男子腰间佩剑名擎苍,曾饮蛮夷血,切骨如泥。

后面的故事锦嫣就不知道了,书中的三公主便是锦嫣的母妃,那个拔剑成婚的五公主便是祁国皇后刑潋蔷,而那个墨衣男子,便是后来的祁帝,一柄擎苍剑,横扫蛮夷王帐。只是在栖凤宫里的那个皇后娘娘性子如温水一样,从她身上见不到一丁点那个狂傲张扬的五公主的影子。

“公主,这块玉你都瞧了一个时辰了,难道它暗藏玄机?”自家主子盯着一块平淡无奇的玉佩看了一上午的时间青衣再也忍不住好奇了。

“青衣,这算不算是承诺呢?”

“公主说什么?”歪着脑袋问道。

“哦,没什么。”

拉回思绪,没再理会青衣只把手中的玉佩系于腰上,细细摩搓。

“公主,二皇子与您是表兄妹。”红袖沏着茶,不紧不慢的说道。

“你总这般理智,连幻想也不给我留。”锦嫣收了玉佩,自己对顾君烨的心思终于是让自己想明白了,可是他们是表兄妹,况且,那人对自己,只是关照,她明白的,一直都看的明白,不过是贪恋那点不曾体会过的温暖而已,早已说不清楚是自小缺失的兄妹感情还是其他别的,不过今日一别,怕今世再难相见。

路两旁碧柳叠翠,烟晚暮色,落日的余辉洒在马车上斑驳闪烁,晚风里却沁出一股清冷。浩浩荡荡的车队往慕国赶,终于要回家了。昨日容乾晟来信说邢潋娆的病已经好了大半,也因此锦嫣、红袖。青衣三个都一路高兴着,思乡心切。

慕国都城到祁国大约要一个月的路程,在祁国带了那么些时日,如今,眼见天降转凉,道路两旁的树叶开始脱落,在半空中飞旋徘徊。

心中挂念还在病中的母妃,锦嫣便没让侍从多做停留,只一路快马加鞭,朝着洛城赶。离慕国越来越近了,锦嫣心里却惶惶不安起来。这几日容乾晟都会差信使送信不曾间断,嘱咐红袖好好照顾自己。也难怪,长这么大,还是自己第一次出远门。

“红袖,这几日为何没有父皇的信了?”

“公主放宽心,陛下他定是知道我们明日就到洛城了,所以才没再派人送信。”红袖虽疑惑,却不能怀疑。

“是吗?”看着红袖略显焦急的眼神锦嫣烦躁起来,青衣也安生了许多。怀揣着心事煎熬了一天终于到了洛城,街上依旧熙熙攘攘,真实而亲切。

马车经过宫门时放满了速度,锦嫣想要掀开车帘透透气,却一眼瞥见守门的侍卫腰间皆束着白色的绫带,很是扎眼。

“停车,停车。”

马车还未停稳,锦嫣就已从车上跳了下来,跑到一个守卫打扮的人身前问:“木统领,宫里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你们会一身缟素?”心里的疑问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卑职见过公主,还望公主……节哀。”木驰有些意外锦嫣会在宫门口停下来,只是见到那个女子,心里有些复杂。

节哀?让谁节哀?“木统领,你的话……是什么意思?”锦嫣小心翼翼地问。

木驰不抬头也不说话,弓着身子差点把头颅垂到地上去。红袖扶锦嫣上了马车,她整个身子都倚在红袖身上,使不出一分的力。那颤抖的女子眼泪早已倾泄而出,“红袖,红袖,你刚才听到了什么?”紧紧咬着唇,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来,红袖把锦嫣搂在怀里轻声安慰:“公主莫怕,娘娘她不会有事的。”

虽说着安慰的话,可如今连侍卫都一身素衣,那么,便是帝妃二人中的一人出事了,红袖只能小心翼翼的看着怮然无助的女子,怕她承受不住。

是啊,母妃怎么会有事呢?祁帝明明说过的会派人医好自己母妃,父皇的最后一封信也说了母妃的病已经好了大半,如今自己好想快点到祈欢殿看见那张温柔宠溺的美人颜,这样想着,心里却没有丝毫的好过。

无声的落泪,心上仿佛有利爪在撕扯。红袖扶锦嫣下车时她双腿已不听使唤,迎面走来的宫人皆是一身素衣,把她们仅存的一点幻想全部浇灭。

“苏嬷嬷,你告诉我,母妃她没事,对吗?”锦嫣抓住苏婉清的胳膊问道,她是邢潋娆的贴身侍女,是看着锦嫣长大的。

“公主要乖,娘娘会一直在天上看着公主的。”淡淡飘渺的语调却掩不住哀伤,轻轻的把锦嫣推入万丈深渊。

“嬷嬷,母妃怎么能在天上看着我呢?在身边不是更好么?还是我做错了什么惹母妃生气了?你告诉我我努力改好不好,我是嫣儿啊,是母妃最疼爱的嫣儿。”捂着心口处挣扯撕裂的伤痛,一把推开苏婉清拉着红袖和青衣便往祈欢殿的方向走,还未走出两步,人已往地上摔去。

“公主,公主。”苏婉清忙扶住跌落在地上的人儿,把她瘦小的身子抱在怀里,红袖在一旁站着也落下了眼泪。苏婉清肩膀处传来轻轻的颤抖,那个女子没有哭泣,只有止不住的泪在流淌,冰凉刺痛了眼睛。忘了是如何走到祈欢殿的,门“吱呀”一声打开,殿内静悄悄的,被风带动的纱幔下空无一物,锦嫣却还能依稀闻到刑潋蔷身上淡淡的香味,却显得那么遥不可及。无力地坐到冰冷的地上不闻一丝声响,那个娴雅淡然,温柔如水的母妃现在在哪呢?

“嬷嬷,母妃她……现在在哪?”

苏婉清正要开口,锦嫣打断道:“嬷嬷,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我什么都明白的。”“死亡”这个字现在对于自己来说怎么会陌生呢?

苏婉清终是长叹了口气,“娘娘她……已经下葬了。”

这句话对锦嫣来说无疑是晴天霹雳,“不,不可能。嬷嬷你骗我的对吗?你怎么能开这种玩笑?就算母妃不在了,亲生女儿不在身边又怎么能下葬,这作何解释?”祈欢殿的地板何时变得这么凉了,刺骨的寒沁进骨髓。

红袖咬着唇,和青衣一起扶着那个濒临崩溃的女子,就怕自己一松手她便无任何可依靠,青衣有些害怕,不时瞥着在场的所有人,有些想不通,不理解,不相信。从进入宫门的那一刻起所发生的事情让她无所适从,只是看着面前的人那般绝望,心也跟着疼。

 第11章:痛失至亲

“公主冷静些。”苏婉清紧紧地搂着锦嫣,却化不了怀里女子的悲伤。“娘娘她……五天前就甍逝了,昨日下的葬。”

再次从她怀里挣脱出来,冲她吼道:“为什么不等我回来?为什么连母妃的最后一面都不让我见?为什么?为什么?”

苏婉清上前拉那个几近癫狂的女子,却是出人意料的被她甩开了,“你们好残忍!”什么叫绝望,这一刻,这种从天堂到地狱的感觉太过于真实而清晰, “你们都是骗子!”

哭泣的人儿提着裙摆朝祈欢殿跑去,推开所有阻拦的宫人,她要去找父皇问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公主留步,皇上正和南将军在里面谈国事。”齐远看着一脸泪水飞奔过来的女子开口阻拦道,忙从怀里掏出来一块未用过的帕子为她擦去泪水。“公主先跟老奴去它处等一会好不好,陛下他一会就出来。”

“不,我要见父皇,现在就要,齐公公你让我进去好不好,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怎么会这样呢?”

撕心裂肺的哭泣声让齐远也不禁老泪纵横,自容乾晟登基以来他便一直服侍在帝王身侧,十四年来,那个儒雅宽厚的帝王,高贵温婉的贵妃娘娘,备受宠爱的小公主,用平常人家的生活方式活在九重宫阙里,放眼天下还有比这更难得的情谊么,更何况是生在帝王家。齐远长长地叹了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公主听话,婉清,带公主回祈欢殿。”

“不,我不要回去,我要见父皇,父皇最疼嫣儿的,不会不见我的。”

锦嫣在苏婉清的钳制下挣扎,大殿的门这时却开了,苏婉清也停止了动作。南正逸从里面走出来,脸色似是不大好,看了锦嫣一眼拂袖而去,“望皇上多为慕国思量,若狠不下心他日必成祸端。”浑厚有力的声音传入大殿内,帝王无力的瘫软在龙椅上。

锦嫣不懂他的话却从他的眼眸里看到了对自己的嫌恶,那不是南正逸该有的表情。

容乾晟感觉自己这几日苍老了许多,平息了心底的压抑从龙椅上站起来强打起精神朝殿外走去,不论如何,她还有女儿,那个从小捧在掌心里的乖巧的女儿。

大殿再次被一只瘦骨嶙峋的手掌推开,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若非强撑着眼角,容乾晟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落下泪来,虽然他是帝王。在看到锦嫣的一刹那容乾晟一脸诧异,忘了要去走近她,脚步粘在地上心里百转千回,四目相对,慕国的公主泪眼婆娑,帝王满眼痛苦和挣扎。就那样对视着,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容乾晟终于往前迈了步子,俯下身子把锦嫣抱在怀里。身后的众人默默站着,帝王已经抱起了自己的女儿朝祈欢殿的方向走去,身后传来齐远又一声浓重的叹息。

那晚,祈欢殿的灯火亮了一夜,容乾晟看着怀里依旧哭泣不止的女儿没有出声安慰,只是无声的为她拭泪,看她渐渐入睡。“嫣儿,父皇不会抛下你的,永远都不会。”

锦嫣醒来时,天已经大亮了,睁开红肿的双眼,才发现自己还躺在容乾晟的怀里。

“父皇,不用早朝么?”

“无碍,父皇陪嫣儿用膳吧。”

恋恋不舍的离开熟悉的怀抱,帝王直起僵硬的身子,牵着的手却没有放开。苏婉清伺候二人洗漱后,齐远已经把膳食布上,坐在椅子上,锦嫣终于发现身边的那个已近不惑之年的男人原本清俊的脸消瘦苍老了许多,满脸胡茬蓬头垢面,眸子里全是血丝。

“父皇,我想去看看母妃。”

“好,父皇带你去,不过嫣儿要先吃饭。”

锦嫣乖乖地点了点头,然而再好的饭菜也已是味同嚼蜡食之无味。父母二人不再说话,各怀心事的用完了早膳。

锦嫣随容乾晟去皇陵时,是彼此搀扶着的才能勉强稳住颤抖的步子。一层一层的阶梯绵延无边,最后的一段路容乾晟背着她一步一步往上爬,身下的人气喘吁吁额上布满了汗,玉簪下隐隐出现的白发如雪丝一般,藏青袍子上点点的是泪痕。

不过隔了一个月而已,再见母妃居然已是阴阳两隔,没有像昨日那般嚎啕大哭,只是小声的抽泣着。

锦嫣大多时间是住在祈欢殿的,一家三口,锦嫣常坐在邢潋娆的腿上听她说故事,容乾晟则在一旁为我母女二人剥荔枝,圆润鲜滑的荔肉像极了美人玉脂般的肌肤。帝王擅箫,贵妃善舞,更多时候祈欢殿里都只有三个人,琴瑟和鸣,其乐融融,不求生生世世,惟愿这一世一双人。锦嫣知道父皇是爱自己母妃的,那种爱无关身份,无关地位,而是寻常夫妻间的举案齐眉、共挽鹿车。

自容乾晟登基,便中止了三年一度的选秀,后宫一后一妃,只有一个子嗣。大臣多次劝帝王广纳妃嫔,容乾晟都无动于衷,那些大臣们终因着邢潋娆兖国嫡公主的身份也未敢多造次。

锦嫣和容乾晟在墓前呆了一个上午,回忆那段朴实无华的静好岁月,风沙沙的吹着发丝。

天边浓云翻卷,黄昏将至时,二人又沿原路返回,苏婉清站在皇陵的大门外,见到出现在眼前的二人舒了口气然后屈膝行礼。锦嫣蜷缩在容乾晟的怀里悲戚无助心事重重。

回到祈欢殿外时,殳戬冷峻的面容上挂了点点的忧虑,回廊脚下的芍药稀稀拉拉的挂着几片叶子,原来人走了连物也会颓丧。心内暗暗思量,有些事,她是一定会弄清楚的,未告诉红袖和青衣便又出了祈欢殿,她要去找齐远,从父皇口中问出母妃的死因太过于残忍。

“你看见什么了,要敢乱嚼舌根子就撕烂你的嘴。”

一个瘦小的宫女一脸惊恐地跪在地上哭泣:“蓝姐姐饶命,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要相信我,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蓝青未等她说完便是一个巴掌扇了过去。

看了看四周,竟不知自己是如何走到朝凤宫门口的。举国上下都知帝王与正宫皇后无一丝感情,从平王府到皇宫,二人见面的次数加起来一只手掌都数不完。锦嫣只觉得那个女人有些可怜,漫长无聊的日子里经常会听到她打骂宫女的消息。

“殳戬,你能不能走快点跟上本宫!”

蓝青听到声音停下已伸到半空中的手,锦嫣走近,有些不情愿地行了个礼,“奴婢见过公主。”

无视她眼神里的不满,轻声问道:“这个宫女不听话吗?”

“启禀公主,奴婢没有。”小宫女慌乱中想抓锦嫣的裙摆解释,蓝青瞪了她一眼,她慌忙放开了手,小心翼翼地瞅了瞅锦嫣不敢再求救。

“天怎么变凉了?是要下雨了吗?”

缩了缩肩,把衣服拉紧些,殳戬站着不动,锦嫣挑眉道:“蓝青,本宫有些冷了,你去祈欢殿帮我拿件衣服吧。”不管她情不情愿,然后对着那个小宫女说:“你就跪在这里一个时辰吧。”

待蓝青走远了,锦嫣蹲下半个身子看着瑟瑟发抖的小宫女柔声轻问:“你犯了什么错?”

“公主,奴婢没有。”

“没有吗?”锦嫣看着她的眼睛问道。

“奴婢什么也不知,什么也没看到。”她一脸的恐慌,如受惊的小鹿痛苦不安。

“公……公主饶命,奴婢……真的不能说。”柔弱的声音里带着些哭腔,却是不打自招。

“既然没有什么可说的那本宫就走了。”因着对皇后的愧欠,容乾晟对朝凤宫的事一向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公主不要走,奴婢愿意告知公主,只求公主救奴婢一命。”鹅蛋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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