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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重生之毒夫-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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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生一听,顿时哀叹道,“习武的地方啊,可惜了,我去不了。”
慕容浩默然,绝尘谷也不是所有人想去就能去的地方啊。他掀开车窗帘看着外面的景色,不由的惊讶。
“华生,还有多久的路程?”
华生过了半响才道,“浩哥,不要着急,我们马上就要到了。”
待马车挺稳之后,慕容浩再也掩饰不了心中的惊讶,“风过无痕老前辈他不会还有个名字叫风尘扬吧?”
怀中的绿意动了动,身子缩瑟了两下,最后把整个头都埋在了慕容浩的胸口。
“咦,浩哥,你胸口有什么?”
华生好奇的探了过来,慕容浩干脆把绿意从胸口拉了出来。
“哇,好肥的兔子。”华生看着绿意的眼睛闪着莫名的光辉,双手一把接住绿意肥肥的身子,“浩哥,咱晚上就把这兔子烤了吧,我知道有一个配料,烤出来的肉非常香味四溢。”
“……”
绿意一个双蹬,立即又扑到了慕容浩的怀中,一个劲的往他怀里钻。
“哈哈哈哈,我开玩笑的,它真的好可爱。”
慕容浩抬头望了一眼正中当空的太阳,思索了一下季风凌之前的话,提议道,“要不,我们晚些时候再进去吧。”
华生非常的不解道,“为什么?老前辈他肯定在林中的,我们去看看吧。”
慕容浩非常异常,他摆摆手,“华生,如果你执意要进去的话,你先进去吧,我还有点事儿,等到夕阳落下的时候我会再来的。”
说完,慕容浩不等华生挽留一个闪身就消失了。
华生丈二摸不着头脑,这好好的,不是他带慕容浩来见老前辈的吗?再看看一旁停留的马车,华生觉得自己将人带到这里来,就有义务将人带走。
于是他犹豫了一会,径直走进了林中。
慕容浩坐在树杈上有些同情的注视着华生的背影,这个时辰,怕是风尘扬老前辈病发作之时吧。
绿意抖动了两下,一咕噜的从慕容浩怀中爬了出来,“主人,我们能不进去吗?”
慕容浩摊摊手,他也不想再来这个地方,来到这里遇到一个疯子,自己只有被虐的份,他下意识的揉了揉自己的胸口,上次被风尘扬打的地方还有些疼。
绿意不爽的抖了两下耳朵,“那我换一种形态吧。”
兔子外形可耐,绿意当初就素看中了这一点才变幻成这个形态,没想到遇到一个变态老头想要烤兔子……
上次的事情还深深地刻画在绿意的脑海中。
于是,慕容浩就看着自己的兔子从树上一跃而下,十几米高的距离仿佛都不是问题。在它跳下树的瞬间,一只小兔子慢慢的展开,在慕容浩的亲眼见证下变成了一只——小狗。
慕容浩别过眼抚额,“绿意,你别折腾了。”
待会风尘扬看见,肯定会兴起什么烤狗肉也说不定。
绿意四肢缓缓的动了动,感觉非常的舒服,便就趴伏在地上,静静的盯着某个地方。
如慕容浩所料,华生这一去便没有回来,可见风尘扬还是病的不轻。
他静静的看着夕阳下落,又过了一个时辰,才进入了林中。季风凌在走之前把如何进入林中的路告诉了他,大概是怕他没办法应付楚赫吧。慕容浩从未想过自己还真的会重新回到这里。
“救命啊——救命啊——”华生喊的嗓子都沙哑了。
慕容浩顺着原路,不一会就看到了草屋和屋外被吊着差点进油锅的华生。
华生一看到慕容浩就哭丧着脸道,“浩哥,你快帮我松绑。”
被吊了几个时辰,华生觉得自己血液倒转,直冲脑门,怕是还没进油锅就要死了。
慕容浩一脚踹开了正在烧的油锅,一片叶子直飞华生双腿上的绳子,然后一把拽住他腰间的绳子,手一拧,华生整个被逆转了。
“天——天呐。”如不是借着慕容浩的力量,华生只怕自己站都站不住,他才缓了口气,立即惊魂未定的拉着慕容浩的手道,“浩哥,太可怕了,我们赶紧离开这里。”
晚一步,怕是要变成那疯子的晚餐了。
绿意小心的探出了个脑袋,虎头虎脑的盯着华生瞧。
“没事了。”慕容浩忍不住翻白眼,刚喊他不要进来又不听,“华生,没事了,冷静一点。”
华生张口叽里呱啦的说着一大通,约莫是走进来之后老前辈没找到,却是遇到了一个疯子,然后就被捆了,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被吓了好几个时辰,如若不是遇到慕容浩balabalal……
“……”
就在此时,屋门被打开,华生立即缄默,整个人犹如惊弓之鸟,死死拉住慕容浩的手,紧张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咦,华生你怎么来了。嘿,没想到你居然也来了。”
慕容浩则是一副早知如此的表情,“老前辈。”
华生已经不知道作何反应了,明明刚才那个疯子也走进草屋了不是吗?
于是他躲在慕容浩的背后,跟进屋子,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到处找了一圈也没见到之前那个凶狠异常的疯子。
风尘扬带着笑容的看着华生在他屋子内翻来翻去,只是看了看慕容浩道,“莫不是风凌那个孩子出了什么事?”
慕容浩脸皮轻扯了扯,想道朝中纷纷议论的事儿,忍不住道:“的确,他是出了点事情,不过今日我来并非为了他的事。”
风尘扬一脸静听的样子,手中端着茶盅,静静的喝着。
慕容浩有些迟疑,毕竟师傅说来讨债的时候,可没说他有双重性格,白日是个疯子,夜间又是个人。
万一眼前这个风尘扬不认账,他可要怎么办呢?
华生在一旁看两人交谈,不由的为慕容浩着急,想到待会可能那个疯子又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于是直接不管不顾的插嘴道,“老前辈,浩哥是来讨债的。”
“……”
“……”
慕容浩硬着头皮的将手中的半截玉佩拿了出来,放在离风尘扬较远的地方,道,“这是我出谷之前,师傅吩咐我持着半块玉佩来找你。不知道老前辈的另外一半玉佩在何处?”
风尘扬眯了眯眼,随后笑道,“谢绝岭是你师傅?”
慕容浩点点头,“是的,他是在下的师傅,不知老前辈是如何认识我师傅的?”
出谷之前,谢绝岭直接将慕容浩单独留下,交给他这块玉佩,只是模棱两可的说是来要债。
至于是什么债,慕容浩也不甚清楚。
风尘扬上上下下的将他看了一个遍,那戏谑的目光看得慕容浩头皮发麻,他啧啧的笑了两声道,“你和风凌在一起这么久了,难道没看到他身上那半块玉佩?”
什么叫和他在一起这么久了?
听听,这是一个身为师傅该说得话么,慕容浩暗暗诽谤,不过他倒是还真没注意到那半截玉佩。
“我和季风凌没那么熟。”慕容浩忍不住狡辩道。
风尘扬哈哈大笑了几声道,“上次我就奇怪,这洛水剑怎会落在你手中,如今,我倒是明白了。”
慕容浩全然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是奇怪手中的洛水剑和师傅又有什么关系。
“风老前辈,师傅让我来向你讨债。”慕容浩强调了一遍,他希望在日明之前把师傅这件事完成,免得再生什么事端。
风尘扬惊讶道,“你师傅难道没和你说?”
所谓的讨债不过是当年一个赌约罢了,风尘扬愿赌服输,两人之前定下了婚契,如今是履行的时候。
慕容浩一头雾水,师傅只是让他来讨债收回人情,可从未提及过内容。
于是,风尘扬将二十几年前的事儿重复了一遍。
当年风尘扬和谢绝岭同在外界历练,当年大家都是年富气盛,傲然于顶。两人在一次打击劫匪中不打不相识,结交成了好友,巧的是两人同是习剑之人,于是便有了比武之事。
当时谁都不信自己会输,两人又是争强好斗之人,到最后竟在比武过程中结下了不少的怒火。
于是,两人重新定策划,既然两人的武功不上上下,而且也分不出什么胜负。大家又是好友,无须为了一个剑术到最后拼个你死我活。
两人想到,不如就培育下一代徒弟,无论两人收下的徒弟是否男女,到最后必要成为夫妻。
慕容浩听到这里,满头黑线,而一旁的华生早已傻了眼。
浩哥VS风凌哥。
风尘扬摊摊手无奈道,“你不用怒视我,当初我们意外的得到了一卷剑谱,它分为上下两卷,独立存在。我们两人当初谁也胜不了谁,便商量着一人带走一半,相约二十年后再比试。”
慕容浩想到上一次和季风凌在床上比试,自己竟被压制,顿时脸红了个透。
风尘扬只以为他被气的脸红脖子粗的,“我们也不曾想过这一卷剑谱的上下卷竟是特意为夫妻两人打造的,直到一年后,谢绝岭飞鸽传说练法不得劲,我们才发现问题的存在,不过当时我已收了风凌为徒。”
慕容浩顿时傻了眼,想到之后师傅收自己为徒的可能,一脸黑线。
风尘扬看到慕容浩的反应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无无碍,我看风凌非常的喜欢你。”
喜欢到整个人都傻了,还不叫喜欢?
慕容浩非常的不解,“既然你们都约定二十年后比试了,我们尚未比试,你们又是如何判定输赢的?”
这是慕容浩不解的地方,他们究竟是通过什么来判断输赢的呢?
而且当时师傅是叫他来讨债,可不是还债。
风尘扬被慕容浩这么一问,一口水呛到了,咳了好半响才停下来,老脸都咳红了,他正儿八经道,“过程你们小辈就不用管了,反正我输的心服口服。”
慕容浩似乎听到了咬牙切齿的声音,真的是“心服”?
“好了,既然你是来讨债的,那么等风凌回来后,我便为你们举行婚礼。”
“……”慕容浩心中默默的流泪,师傅你究竟是闹哪样啊。
此次出谷,难道是为了他的人生大事而来的吗?
华生在一旁听了后已经彻底的变成了化石,他喃喃道,“浩哥是男子,风凌哥也是男子,他们能成亲吗?”
慕容浩脸色一红,有些迟疑道,“老前辈,你看华生说的对,这事能不能就这么算了?”
风尘扬眉目一瞪,颇有几分威严,“我是那种出尔反尔的人吗?愿赌服输,你可知晓我在江湖行走这么久,凭的就是一句话,一言九鼎。”
他见慕容浩一脸憋屈的样子,忍不住安抚了道,“虽然让你娶我家风凌是有些委屈,不过我相信那个傻孩子嫁给你之后,一定会做好二十四孝妻子分内的事情,你别看他五大三粗的,他做事细心认真,带得出门,领的进厨房。”
“……”
慕容浩被季风凌压的一口气舒缓了不少,他嘿嘿的笑了三声道,“既然前辈如此说了,我若是再推迟反倒是让你陷入不仁不义之中,是我的错,就按照前辈你说的,等到季风凌回来之后,我便娶了他。”
不过此事结束后,他定要回绝尘谷问问师傅,这,这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作者有话要说:吾发现自从有了你们,我经常让别人等我++
悲催,有了你们之后,我的世界颠倒啦。。




、第044章

“将军定是遭人暗算,防不胜防;才会中了敌人的奸计;如今大夫都不知道将军昏迷不醒的原因;这可如何是好?”陈冥在一旁急的快要跳脚;即使如此,就算他此刻将屋顶掀翻了,躺在床上的人还是一动不动。
如果不是胸膛起起伏伏表示此人还活着,就普通人昏迷一周的时间怕是都要被当成死人给活埋了。
鲁兵大刀一挥,凶神恶煞道:“妈的,老子要去挑了那群狗娘养的。想报仇的;都和我来。”
陈冥直追了上去;拉住一旁失去理智的人,“军令如山,你别忘记了将军在昏迷前说的话。”
敌不动,我方也不动。敌动,连退数百里。
提及到季风凌的军令,鲁兵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连连挥动手中的大刀,威风凌凌的耍了几百下后,才稍稍停歇。
“可是现在将军不醒,我们又该怎么办?”鲁兵有一种憋屈感深深地藏在心底,如果不是陈冥拦着,怕是早杀敌百遍,以解心头之恨了。
陈冥思索了片刻后,“静观其变,我觉得当务之急还是先把将军救醒了才是上上策。”
带兵最忌讳的便是军心震荡,敌人第一个回合就让他们吃了亏,再次出战的话恐怕中了敌人的诡计,而且他们气势上已经输对方一大截了。
鲁兵叹息道,“也唯有如此了。”
夜半时分,当军营中大多数人都陷入沉睡期,三三两两巡逻的士兵在外面来回的走动着。
季风凌的帐营外,一阵风刮过,两个士兵的脑袋就这么低垂着,从远处看去,仿佛还在守护,不过近看就会发现他们的眼睛都是闭着的。
一道黑影出现在季风凌的床边上,手掌在季风凌的脸上抚动了一下,“醒醒吧。”
一双犀利的虎目噌的张开,季风凌一跃而起,当看到房间内的黑影时,愣了一下后,不悦道,“为何要让我昏迷,你可知道战败对于军心而言是多么的不利?”
与其说是被敌人击败,不如说他被自己人暗算了。
每场战事,灰衣人必陪同在他左右,亲自见证他打胜仗,凯旋归来。在战事中如遇到任何问题,他也必定会先询问过这位灰衣人的意见。
可是这次,季风凌非常不满灰衣人竟在他身上动手脚。
除了来得及对他的两名副手说——静观其变外,他也给不出任何的信息了。
灰衣人沉默不语,任由季风凌将心中的抱怨说出口,才缓缓道,“教了你这么多年,若是连我这点用心你都体会不到,你可太令我失望了。”
室内,突然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季风凌也彻底冷静,他琢磨着这次的战事透着古怪,先是腾丰偷袭,后是暗算埋伏,却不乘胜追击,任由他们逃脱。
看样子,他们似乎在和自己闹着玩?
谁会把几十万人的姓名用来玩,季风凌又否决了心底怪异的想法,能够将一场战事当成玩恐怕非耶律齐能够想出来的策略。
木国与腾丰国联合,来了一场偷袭,让他损失惨重不说。之后他带兵打回去,却是中了敌人的埋伏。
季风凌深思后,才缓缓道,“他们是想让我们回去请求支援?”
灰衣人这才转过身,满意的看了他一眼,“所以我才特意让你昏迷不醒,以迷惑他们的视线。顺便将计就计,既然他们这么想让皇上派兵支援,我们便如了他们的意。”
季风凌这才恍然,不过他还是非常不解道,“他们这么做是为什么呢?若是直接杀了我,不是可以达到同样的效果吗?”
灰衣人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便直接离开了。
季风凌思考了很久,才狠狠得拍了自己的脑门,若是他死了,下面的将士必抱着死志的心态临时反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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