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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重生之鸳鸳相抱 作者:青衣阑珊-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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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啊?
日子该怎么过就怎么过,就像嘉木再不盼着第二天的太阳依旧会升起。嘉木在床上耗了很久才起来,然后跟着岳爹爹去了城主府。
这次,不用皂吏来请,沈管家就主动地站在了堂上。嘉木搀扶着夏村长,在林大人略有所思的目光下,大大方方任人打量。
“沈嘉木,你带这老头能说清楚话吗?”看起来七八十岁了,能当证人吗?不会是沈嘉木随便在大街上找来糊弄我的吧?林大人深深怀疑。
“能,能,我牙齿好着呢!还能啃骨头。”夏利笑着回答,他没说假话,炖好的大骨头棒子他能啃得不剩一点肉。
林大人狐疑地盯着堂下笑得露齿的老头,咳嗽一声说道:“那你就说说。” 
“哈哈,一个老头的胡话,你也能相信?沈嘉木你是觉得大家的耳朵是摆设吗?”沈渊就像千方百计抓奴才错误扣工钱的财主,高兴得就差手舞足蹈了。
嘉木不服气了,夏村长的话哪里招沈渊了,至于这么贬低吗?“夏村长说得有理有据,肯定是踩到了你的痛脚,要不你干嘛在大家面前混淆是非?” 
“我是可怜老人家年纪一大把被你拉来到公堂上说胡话,也不知道你是花多少钱雇来的,这么卖力演出。”沈渊气急败坏地反唇相击,伸长脖子说话的样子像只不肯败阵的公鸡。
沈小公鸡当然是不愿输给对面的老公鸡,他冷笑道:“夏村长说白大夫死的时候我爹爹根本没来过别院,也就意味着你在说谎,人是你杀的。” 
“我杀的……”沈渊没来得及说完整句话,就被人打断了。
云王听得想抠抠耳朵,沈家的事也太复杂了,一个看似简单的案子却牵连出了许多内情,他都没耐心管这事了,耽误时间。“审案不是靠耍嘴皮子耍出来的,要得是真凭实据。你们俩在公堂上吵吵闹闹,跟个无知村夫似的。还有林大人你偷乐什么,一城之主连点魄力都拿不出,我看你顶上的帽子直接摘了吧!” 
被点名的林大人还没拢上嘴就中枪了!
言归正传,林大人见沈家人呈不上铁证,只有一个老头的证词,显然并不足以构成无罪的理由。“既然如此,沈老爷还是回牢里呆着处斩。” 
这场官司,沈家输得个彻彻底底。沈渊活了这么多年,总算临老的时候出了口鸟气。他背手围着瘫在地上的沈老爷转了两圈,得意地指着沈老爷做了个杀头的手势,那张忠厚的老脸狰狞如同一个恶鬼,破坏了他的忠厚好皮相。
沈老爷苍白着脸,现在说什么都是无力的,因为救不了他的命。但是他还是要说句心里话,他拍了拍嘉木的手,“我后悔了,后悔了……” 
后悔为何到死了还糊涂一回,后悔为何不睁大眼睛早早识穿了沈渊这头披着羊皮的狼,后悔为何以前一味姑息奸人,养出了一条狼。
嘉木很想顺着他爹的话说几句,他爹爹有时候真是糊涂到家了,只是他的岳爹爹看着,而且他这个儿婿正处于考察期内,他肯定是不能做出有违孝道的事。
回了家,沈夫人就跟嘉木闹开了,他可是等着揪沈老爷耳朵跪搓衣板呢!“嘉木,你今天跟我说句老实话,你爹爹到底还能回来吗?”沈夫人稳住心神,顺溜地说着话。
嘉木略微思索会,郑重其事地问道:“爹亲,当年侧夫人有孕是哪个大夫诊的脉?”他心里隐约有个念头,就差事实支持了。
“你问这个干嘛,都是老皇历了。”沈夫人叹息一声。
嘉木瞅着他爹亲似乎不愿多谈当年的事,这也难怪当年侧夫人把爹亲逼到不能还手的境地,也怨不得爹亲不想提起,这就跟再身临其境体会一把一样,难受。然而,今天嘉木不得不逼一回了。“爹亲,我怀疑侧夫人是假孕,不然凭他那个爱邀功请赏的性子能瞒下来吗?而且当年爷亲可是健在的。” 
老夫人在,依青霖得理不饶人的劲儿,居然会偃旗息鼓,不吭一声,这件不寻常的事他们竟然忽略了。“我记得是医馆的李大夫,就是李鹤他爹。” 
李鹤他爹,李鹤?嘉木想了会,就明白了里面的事。
“沈嘉木,沈嘉木,你快出来,我们有事找你。”能在沈府大呼小叫还能喊得洪亮似过节的炮仗,嘉木只想到了白银画一人。
白银画消失了几天,不知从沈府的哪个角落又冒了出来。嘉木无奈地摸摸下巴,开门放人进来。白银画一进门,先脆声声喊了声:“叔叔。” 
流慕算是看着银子长大,而且银子跳脱的性子颇合他的胃口,所以他一直把白银画当他半个儿子看待。“银子,快,快过来,让叔叔我看看,出落得如此漂亮,冥韶有福了。” 
银子撇撇嘴,控诉道:“什么福气,分明是晦气,他是我的晦气,我当初一定拉肚子眼花才能看上他了。” 
流慕明白了小两口闹矛盾了,当下也不再多说,留给小两口自己解决。“你们今天来做什么?” 
银子推推凤冥韶,凤冥韶高兴地受累了,“别院有个管家姓吴,我的手下发现有人要杀他,就顺手救了人一把,带回了城里。” 
“谁有兴致追杀一个小管家?”嘉木好奇心一下子就吊起来,悬在半空被风吹得痒痒的。
西和也朝这边看来,一双桃花眼里写满了“快说,快说”。凤冥韶也不再隐瞒,就像倒豆子似的全倒了出来,一点不剩。
“我以前诧异着沈府够有钱的,每年换批人,现如今我才知道原来那些人都成了酒下魂了。”白银画瞧了一眼沈嘉木,说了一番嗝应人的实话。
嘉木确实有想抓住沈渊打一顿的冲动,他家别院是用来休养的,可不是埋人的坟地。“尸首在哪,他说了吗?” 
“扔山里喂狼了,估计连根骨头也翻不到了,嘉木你就别想了。”凤冥韶又发挥了打击人的嘴舌本事。
“哎,你们还记得伽蓝花的事吗?银子说伽蓝花珍贵异常,侧夫人一个躲在内宅里的人怎么可能弄到,但是如果是沈管家杀了白叔叔,从白叔叔身上搜刮来的,那就说得通了。”西和灵光一现,把两件事拼在了一块,就像是幅画按下印鉴就成了。
“你是说,你是说……”白银画激动却又恐惧地颤动身子,他为什么早没想到想到,他想到了就不会给沈家添了麻烦。
凤冥韶握住银子的手,拍着他的背,让他冷静下来,大家一块商量。错误已经铸下,他们能做得只有撬开来,往里面浇灌铁水,填平了那个坑。
嘉木起早到了城主府门口,使出浑身的劲,敲响了大鼓。大鼓是用一整张牛皮制成的,绷得紧紧,敲起来特别带劲,也特别管用,一敲府门就开了。
林大人坐在床上直打哈欠,心里则把敲鼓之人的祖宗十八代挖出来鞭尸了一遍,打扰人睡觉的都是脑袋被驴踢过的。
慢慢吞吞,拖拖拉拉,林大人故意把一件衣裳脱下又穿上似的拖延时间。当他姗姗来迟时,外面灿烂的阳光把堂案分成了两半,一半阳光,一半阴暗。
“怎么又是你?”林大人惊讶得差点把惊堂木摔了,昨天才见过面,今天又相见了。
“就是我,大人。”嘉木笑眯眯地朝林大人做了个揖。
林大人把惊堂木扔在堂案上,发出重重的响声。林大人捂脸长叹一声,他到底是造了几辈子的罪孽,这辈子惹来了沈嘉木,他比瘟神还难打发了。
“昨天不是都宣判了吗?你今天来干什么?” 
“我找到了新的人证,保管能帮我爹爹翻案。”他可是有准备的,而且有十足的把握。
林大人见云王不在场,就壮着胆子训斥道:“你当公堂是你家开的,要审就审,不审拉倒。我告诉你,今天你就不用想了,退堂。”林大人也是个有脾气的主。
“林大人,我岳爹爹可还在沈家呆着,您不看僧面看佛面也要把案子审清楚。”你横,我也不差,我背后有人,嘉木微笑以对林大人的蛮横。
林大人的气焰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他故作沉吟道:“既然有云王爷的面子在,那我就勉强一回了。” 
原告被告,证人们都到齐了。
故事要从十多年前说起,沈家侧夫人青霖为了争宠,窜通医馆大夫怀了个假孕。但是这肚子总有一天会露馅,于是就有了一场流产的戏码。正在此时,沈家管家察觉沈老爷在保胎汤里下了药,就和侧夫人联手谋夺沈家财产。侧夫人十月怀胎一朝分娩,生下的是管家之子,沈管家把孩子交给自己正妻抚养,又把知情人灭了口。
“大人若不相信,有李鹤之父原医馆大夫的血书为证,还有吴管家也能作证。” 
林大人能不信吗?人证、物证都摆在了案上。“来人,去沈府抓甄青霖归案,把沈渊拉下去关入大牢,等待秋后处斩。” 
皂吏们拖走了像坨烂泥似的沈渊。 
“慢着,大人,沈佑良换走了凤鸣翼公子的药,意图毒害茶客,达到陷害棠棣的目的。”嘉木趁机把棠棣的事抖落了出来,他要把一家三口一网打尽了。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些没交代完的事情,所以明天才是最后一章,然后就是几个番外了!

、大结局(下)

棠棣的事当初是由凤冥韶出面解决,可是投毒的凶手在天枢城的茶客心里一直是个臆测的人选,谁也不知道投毒的人长什么模样。
作为一天不喝棠棣茶水就浑身不舒服的林大人也曾对此事日夜关注,后来听说茶水里没毒后才松了他憋在肚子的气。所以当他知道原来他臆测许久的投毒人竟是沈佑良,他当下就不再分青红皂白,拿了人再说。
沈佑良带着媳妇跟儿子在花园里晒太阳,这段日子是他有生以来过得最惬意的时候,不用在府里奴才们轻蔑的眼光下生活,反而人人争着巴结,他这个沈府二少爷虽然还没正名,但是也不远了,沈家的财产有他一份。
沈家二少爷,不过是个障眼法子,这是他爹爹用一生谋划出来的。他们已经做了好几辈沈家的奴才,沈家人却依旧把他们当奴才使唤,他们自然不会甘心,更何况如果不是他爷爷在危急关头拉了沈老太爷一把,沈家哪里有今日的荣华富贵,因此他们伸手要走他们这份也不过是理所应当的。
沈佑良被拉走的时候,有点恍惚,他的耳朵好像堵了棉花似的,听不到媳妇的喊叫,也不曾听见儿子快背过气的哭声,“我可是沈家的二少爷,谁敢抓我,谁敢……”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相公,放开……”甄戚若总有一种沈佑良这一去就回不来的恐惧,他拼命与皂吏们纠缠,但沈佑良还是跟人走了。
沈渊本来是要立刻下狱的,嘉木好心替他向林大人求了情,容他在堂上听审。沈渊磨着他的老牙,头颅倔强地不肯低下,梗着脖子红着双血眼盯着嘉木,就像是条饿狠了的狼,如果没有身后的皂吏押着他,他恐怕会朝嘉木扑过来。
嘉木也在盯着沈渊瞧,若是忽略了两人恨不得对方去死的凶狠眼神,倒是能看出丝含情脉脉。嘉木的眼睛像汪深潭,黑乎乎的看不出什么,但他紧抿的嘴巴泄露出了一点笑意,很快又消失不见。
他终于等到了这天,把上辈子害过沈家,害过他的人,一个个收拾利落了。今天过后,就是他的新生,他终于能痛快地喘口气了。
“好,好,你们沈家满口仁义道德了几辈子,到了现在却出了个心狠手辣专爱斩草除根的主,沈家的轻烟怕是离坟三里地都能瞅见了吧!”沈渊连讽带刺地一通大骂,他快死了还要受小兔崽子的气,这不是让他做鬼也是个冤屈鬼嘛!
“承您吉言,改天您下去了,可不要替我向祖宗们问候一声。”嘉木稳着张脸冷哼一声,这种小伎俩的讽刺话是戳不到他心窝子的。
沈渊喘了口粗气,这时候沈佑良到了。
沈佑良瞬间清醒了,他看到他爹爹五花大绑地跪在地上,他就清醒地明白谎言终究是谎言,在他戳穿的那天就分文不值了。
“爹爹,爹爹,您怎么样了?”年少时对爹爹的怨恨随着这声儿消散了,他对爹亲再如何不好,至少爹爹依然是为他在打算。
“佑良,佑良,你怎么糊涂到跑来公堂的地步了,沈嘉木是要置你于死地。”沈渊的声音听来颇有恨铁不成钢的架势,可在最后他的话语里带上了颤声,想来作为一个父亲也不愿看到自己的儿子亲身赴死。
“爹爹您放心,我行得正,走得端,沈嘉木不能乱把污水往我身上泼。”沈佑良说得掷地有声,坦荡得像条光明磊落的汉子,让林大人都觉得是不是沈嘉木想借他手杀人了。
嘉木不屑地瞧了沈佑良一眼,以为做足面子道理就站你那边了,真是睡多了说梦话。到时审完了,看谁才是小人。
“林大人,我有证人,而且凤鸣翼公子也能作证有人替换了他的药。”把凤鸣翼扯上,林大人必定是要思量一番的,嘉木想。
林大人的脸色跟川人变脸似的变了好几次,然后他笑道:“哪里能麻烦凤公子到堂上作证,我信,我信就是了。” 
证人就是春元药铺的小王,以及熬不过刑的余钱,白纸黑字容不得沈佑良抵赖,嘉木也不能让他在公堂上狡辩,他好不容易逮到这个机会,一定要把沈佑良一棍子打死才好。
林大人秉公办事,审阅了后,当堂定罪。可惜,在嘉木要翘起嘴角微笑时,沈渊突然出声说这罪是他犯下的,不干他儿子的事。嘉木的嘴角半翘,要笑不笑的,倒是平添了尴尬。
“你犯下的?” 
“是。” 
嘉木瞪直了眼,看着沈渊与林大人的一答一问,心里直发喘,怎么眨眼的工夫,全乱了套不按他的设计走。“林大人,您……” 
“本官自有公论,你不要插嘴。”林大人鼓着眼珠子瞪了嘉木一眼。
就像跟他作对似的,沈佑良无罪释放,沈渊承担了所有的事。嘉木无法,长叹一声,天都眷顾沈佑良,这样也弄不死他。
凤鸣羽接到云王妃的字条,便开始推动他早已着手暗藏下的棋子。很好笑,他是冥韶国的大将军,但他手中的权利不及一个京畿营的统领来得真切,他的职位只是君上为了安抚花家人而推出的摆设。
他为武官之首,他身后的武官却很少是他的人,武官们大都是他父王的人,所以他从当上将军的那天起,便秘密地挖人墙角,使出各种手段收服原本投于他父王麾下的人。
皇室中人,没有人不想去坐高高在上的金龙宝座,尤其君上无子,皇室中人皆可夺。但是,皇室到了这代,有能力上位的也只有云王的两个儿子,下位国君注定是在这两人中产生。而这一来,又不得不逼着朝中大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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