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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重生之鸳鸳相抱 作者:青衣阑珊-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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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木掸掸衣服,笑道:“戚若,西和说的是啊!如今咱们都长大了,有些举止还是少做为好,免得引人误会,污你的名节可不好了。”
甄戚若温柔一笑,“我们是一起长大的,情同兄弟,弟弟抱哥哥,别人见了还要夸一句兄弟情深,所以嘉木你怕什么呢!”
“戚若少爷说的是啊!”西和一脸赞同,“只是你以后莫要忘了今日说的话,不要有非分之想,跟嘉木做一辈子的好兄弟。叔叔,您说是吗?”
沈夫人会心一笑,“当然,改日我跟青霖说说,把戚若要过来做我干儿子。”
甄戚若笑着应承了,“那是我的福分了。”
几人一同进了屋,面上说说笑笑,情谊不浅,然而是否如此,等待时间验证。
外面风起了,云已聚集,一场大雨在所难免。
命运时而回归,时而偏离,令人措手不及,而能依靠的是自己和身边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小人该防

一顿饭,在平静中过去。大家一起说说笑笑,就跟寻常人家似的共享乐事。
饭后,两人以身子乏了为借口,早早回了流花院。关上门,耳目扶风将这段时间内的事情慢慢道来。
有天,侧夫人突然病了,不思饮食。夫人找了陆大夫前来。陆大夫诊了脉没发现什么病症,只是说了句心病还需心药医。
夫人便问他有什么烦心事,一开始,侧夫人推说没什么大事,怎么也不肯说。后来,这事惊动了老爷,老爷亲自来他病榻前探望,侧夫人方才松了口。
说完了,老爷他们也明白了,思人心切患病了。夫人原本是不同意的,毕竟戚若少爷和西和少爷有仇,若是他回来,必定作妖蛾子害西和少爷,不安分。
老爷考虑到这层,也有点迟疑。可是侧夫人久未进食,他又担心人熬不住。加上沈管家极力担保戚若少爷不会再犯,因而同意了。
戚若少爷回来后,倒像变了个人似的,不仅漂亮了,而且说话温温柔柔,斯文有礼,令人顿生好感。
西和听了,不屑一笑,“修身养性这么久,倒是学会了装样,可惜再怎么装也练不成白莲花。”
嘉木担忧道,“虽如此,但你也要多加小心,他这次回来肯定是冲着你来的,来者不善。”
西和嗤笑,“手下败将,他不是我的对手。”
唉,嘉木叹了口气,西和这性子怕是会吃亏了。不过他是不会让西和出事的,嘉木暗暗下了决心。
第二日,两人换了身寻常百姓的打扮,去了茶行。经过人通传,他们见到了制茶师――李师傅。
李师傅,单字一个贵。生得一副富贵相,阔口高鼻,招财大耳,额头饱满,身材壮硕。
看完葛管事的推荐信,李师傅一双大眼在两人身上流连一番,“你们就是老葛在信里交口称赞的人?”
称赞?他们还以为葛管事会在信中力数他们做的蠢事呢!
“是的。”
李师傅又问道,“你姓沈?莫不是东家的亲戚?”
嘉木笑笑,“我哪有如此福分,能攀上东家呢。”
“最好不是”,李师父肃然道,“即使你是,我也不会留情面,反而会对你有更高的要求。”
所以,我隐瞒身份还是件好事了!嘉木暗想。
李师傅站起身,“今日你们先跟我去看看制茶室,明日我会教你们制茶。”
制茶室在茶行的后院,一排的小屋,里面的伙计在忙着制茶。
小屋里的摆设并不相同,有些小屋中放有茶焙,有些屋中摆着大锅,还有些是放茶。
这些对两个从未见过的人来说,好奇之心自然难免,不过他们并没有凑在一块叽叽喳喳,而是将好奇压在心底,反正明日就会有答案了。
李贵眼中渐渐流露出对这两孩子的赞赏,不愧是老葛看上的人,沉得住气,不像他手底下的那帮兔崽子每天嘴不停,手不歇地围着制茶的器具打转。
“好了,今日便到此吧,明天早点到,不然有你们的苦头吃。”李贵半真半假地吓唬道。
两人互瞅一眼,不由发出了笑声。
回去后,沈夫人派月苏来喊他们去茗毓院里一趟。
沈夫人眼下带着黑圈,脸无血色,忧心忡忡,这一切的根源是甄戚若的回府。
正如他在沈老爷面前说的,他怕甄戚若这次回来会害了西和。
如今的甄戚若令他想起了当年的青霖。青霖是老夫人的侄子,又做了他的儿媳妇,虽说是个侧夫人,但是他们是至亲骨肉,在老夫人的心里肯定觉得只有青霖才是沈家的夫人。
青霖刚进门时,也同现在的甄戚若似的,温顺知理,善待下人,赢得了沈家上上下下的喜爱,连他也放松戒备,慢慢接纳了他。
谁知,青霖竟暗中设了圈套害他,在老夫人面前说他克扣用度,老夫人派人一查,人证物证摆在他面前,容不得他分辨,夺了他治家的权力,青霖成了沈家内府的一把手,管理沈家事务。
那些桩桩件件,他都没有忘记,平日里的百般谦让都不过是看在青霖曾救了嘉木一命的份上,不然他怎么能容忍到现在。
“爹亲,我们来了。”外面嘉木的声音响起。
沈夫人擦擦不知何时流下的泪,开了门,让两人进来。
“爹亲,你怎么了?”
沈夫人一笑,“想起些往事,伤感了而已。我今日叫你们来,是为了甄戚若的事。”
“甄戚若?”西和一听明白了,“叔叔是怕他害我吗?”
沈夫人点点头,“他像极了他叔叔,是个睚眦必抱的主。”
“叔叔你放心,我不会着了他道的。”西和对此非常自信。
沈夫人道:“我是怕他背地里使坏,使人防不胜防啊!”
嘉木看出了沈夫人似乎有点不对劲,便问:“爹亲,您以前是不是遭了侧夫人的道?”
沈夫人瞧了他一眼,沉默不语,过了会,才开腔将以前的事告诉了他们。
原来在他出生前,也发生了这么多的事。嘉木感慨,也不知道爹亲如何在众人的误会下撑过来的,即使有爹爹在他身边,但嘉木依然从爹亲的回忆里嗅到了不被人所理解的痛苦。
“爹亲”,嘉木抱住沈夫人,“以后,我会好好保护您的,不会让他们再欺负您。”这话不是说说而已,在嘉木的心里是一句誓言。
上辈子,他在双亲的羽翼下长大,却从未动过保护双亲的念头,。重来一世,见过了爹亲的迫于无奈,他才觉得自己上辈子果真是混蛋一个,躲在自己的世界,自怨自矣,看不到身边之人的痛楚。幸好,他有机会弥补,了却遗憾。
沈夫人一愣,而后狠狠搂住自己的儿子,笑道:“有你这话,爹亲哪里还觉得苦呢!”
虽然沈夫人郑重警告他不要小看甄戚若,然而西和依然没有放在心上。
起了个大早,两人吃了早饭便出门了,刚走到门口,却遇上了沈佑良。
九岁的沈佑良,是杨先生的副手,有时会帮忙记账,这也为他的行动提供了机会。
几人寒暄了一会,沈佑良坐上马车便走了,两人随后步行去了茶行。
李贵喝着茶,在昨日的屋中等待他们。两人到了,便将人带到后院。
后院里,伙计们进进出出,忙得脚不沾地,看见李贵时,都会停下问好。
在一间屋子前,李贵的脚步停顿片刻,然后直接进门,两人立刻跟上。
屋内的人见到李贵,都放下手中的活计,抬头看着李贵和后面的两人。
李贵摆摆手,示意他们继续,不必管他。
“今天,你们跟着他们学习萎凋之术。”似是看出他们的疑惑,李贵接着解释道:“所谓萎凋,便是将茶叶倒在竹摊上,放在阳光下晒,蒸发茶叶里的水分。”
他一说,两人听懂了,这很容易,还用学吗?
“哼”,李贵在旁边泼冷水道,“不要以为这个很简单,摊晒茶叶,要掌握好时间和天气,在阳光足时,晒多长时间,有云遮挡时,又该晒多少时间。晒茶叶,你们心中要有个度,过了,便影响口感,少了,影响下道工序,反正说来说去,茶叶都会受到影响。你们自己琢磨琢磨吧。”
望着李贵远去的身影,两人也明白了几分,掌握度很重要。
两人合力倒出袋中的茶叶,学着别人的样子,均匀地摊开茶叶。弄好后,两人抬起竹摊,推进木架子里。
此时,晨光初露,阳光似有似无地照在竹摊上,清风拂过,翻动绿叶,打了个转后复躺下。
两人回去,又将一袋茶叶倾倒在竹摊,如法炮制,空架子又满了一层。
将一个架子放满,两人歇了会,看着其他人用手拨弄竹摊上的茶叶,而并不急着摊茶叶。
两人有点不解,不是应该多倒些茶叶出来,这样工钱才会多点嘛。
“怎么,干了一会就累了?”一个长相清秀的男子笑吟吟地看着他们。
两人站起来,尴尬地抓了把头发,“我们不是累了,只是第一次做,有些地方拿不准,放不开手脚。”
男子道:“我在沈家茶行也做了几年了,你们哪里不懂,尽管问我便是。”
两人眼前一亮,欣喜地问道:“怎么称呼您?”
“我姓刘,不嫌弃的话,喊我一声刘叔吧。”
“不嫌弃,不嫌弃,怎么敢嫌弃呢,刘叔。”两人欢快地摇着头。
刘叔笑了笑,“干萎凋这活的多是伽蓝,一来这活轻松,二来工钱也多。”
“轻松?”西和语出疑问。
刘叔道:“萎凋是制茶的第一道工序,后面还有杀青,那才是要命的活啊!尤其是在夏天,挥汗如雨,手中握着大铲炒茶,停不了。跟他们一比,萎凋算是个好活了。”
嘉木出声问道:“刘叔,这萎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看你们放了一个架子后,便不再摊茶了。”
刘叔指着一个架子道:“每个人负责两个架子,这样一来,架子满了,便要等着收摊,不然,也放不下。萎凋最重要的便是时间,想必李管事跟你们说了吧。至于何时收摊,就靠你的手摸和眼看了。好了,我要去收摊了,你们自己想想吧。”
两人站在木架前,眼看,手摸,茶叶没有了刚送来的嫩绿,有点干,有点脆,那么,可以收摊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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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虎生威

经过几天的摸索,两人总算掌握了规律,干得得心应手,和伙计们也处得还算友好。
五月一过,六月至,西和生辰比去年更甚热闹,令人稀奇的是,甄戚若竟去向沈夫人讨要布置西和生辰的任务。
沈夫人不好一口回绝,因为是在饭桌上,于是便好奇地问了原因,甄戚若的理由却是想借这个机会学着理家之道。
侧夫人听闻后,便直接为甄戚若说了话,顺利地得了这个任务。
沈老爷开口答应,沈夫人也不再反驳,只能同意了。
到了西和的生辰,甄戚若将它办的有声有色,烟火,花灯,添了不少伽蓝喜爱的玩意儿。他出手也大方,送的生辰礼物是金玉祥的一串玉手串,玉色雪白,衬得西和的手臂越发白皙如上好陶瓷了。
这生辰办下来,使人挑不出一丝错,侧夫人便说道:“再过几年,戚若就要出嫁了,到了婆家,若是不会管家可不好。因此,我今日舍了自己一张老脸,求夫人能多教教他,免得日后什么不懂受人欺负。”
他的话入情入理,话里话外一片为自己侄子着想的真心,令一向对他的要求必答应的沈老爷连眼也不眨,当下点头同意。
从这日后,甄戚若每天跟在了沈夫人身边,参与到了沈家的内宅管理。
嘉木跟西和依然每天去茶行,他们已经学会了萎凋之术,便跟着李贵学习炒青。
炒青就是刘叔曾提到的炒茶,萎凋蒸发的是较少水分,高温炒茶也是为了蒸散茶叶里的水分,便于下步揉捻。
炒茶是个力气活,尤其是在六月天里,不过一小会,汗湿了衣衫,半天下来,整个人好似从热水里捞出,浑身上下无不冒着热气。
这天,是沈府发放夏衫的日子,在沈府里做工的人每个季节都会得到两套衣服,这也是为何沈府每次招人时门口挤满人的原因。
茗毓院门口排起了长队,所有院落的人都在其中。甄戚若坐在桌前,核对着来人的姓名,确定来人后,他的侍伶云幕递给那人两套衣服。
今日本该是沈夫人主事,可是沈夫人的头痛病发作,在屋中休息,甄戚若便主动揽下这活。
“少爷,忙完了吧?”云幕问道。
“还有轩庭阁的锄红没领呢!”
云幕听了,替他家主子抱不平,“一个小小的管事,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太不把少爷您放在眼里了。”
甄戚若不在意地笑笑,“许是忙,忘了也没准。走,咱们亲自给他送去。”
“少爷……”云幕生气地跺跺脚,跟上他家少爷的步伐。
两人走着,离庭轩阁还有几步距离时,突然一个白影从里面疾奔而出,快如闪电,落在甄戚若的脚边,冲着主仆两人呲牙低吼,好似在警告两人不准踏入它的地盘。
主仆两人早已面无血色,身似抖筛,一只奶虎,张着血盆大口想吃掉他们。他们想喊,可是嗓子却因着恐慌而失去了喊叫的能力。
奶虎又近了一步,大口对着他的腿,甄戚若相信下一秒奶虎会毫不犹豫地咬上他的腿。
就在此时,一声呵斥响起:“虎子,你又调皮了。”
虎子嚣张的气焰矮了三分,耷拉个虎头,夹着尾巴,灰溜溜地走到了锄红身边。
锄红走上前,虎子也跟着,甄戚若吓得往后退了一步,锄红生气地瞪了眼虎子,虎子知错似的跑回了屋里。
这下,甄戚若终于能松口气了,“西和的爱好也太奇特了,怎么养了只奶虎。”
锄红赔笑道:“戚若少爷误会了,奶虎是少爷十岁生辰时嘉木少爷送的,而且虎子平日里也不像今日这般吓唬人,估计是在跟您玩呢。”
云幕阴阳怪气道:“呦,听你这话的意思,是我家少爷倒霉,偏偏赶上了。”
“这……”锄红词穷了,他本就是个嘴拙的人,被云幕三言两语一说,倒闹得脸红说不出话了。
甄戚若嗔怪地看了眼云幕,拉着锄红的手道:“云幕也是护我心切,加之方才受了惊吓,才胡言乱语,你可千万别当真了。”
锄红笑笑,“这事毕竟是虎子的错,云幕说得也没有错。”
“对了”,甄戚若想起了他来的目的,“我是来给你送衣裳的。”
锄红接过云幕手上的衣裳,感激道:“多谢戚若少爷。”
甄戚若直言道:“咱们之间何须说谢,以前是我糊涂,冒犯了西和,我这次回来就是想和西和道歉,可是他好像还在怪我呢!”说到后面,话里勾出了几分委屈。
锄红听明白了他的意思,立刻应承道:“您放心,我有空会和少爷说说,至于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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