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7中文网 > 耽美辣文电子书 > 捡个少爷来暖床 >

第18章

捡个少爷来暖床-第18章

小说: 捡个少爷来暖床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钟远扬悄无声息地走开,留下了满腔的愤恨无奈。 

沈清砚留在原地,在风中矗立良久。

估摸着那人该是走远了,他从后腰的口袋里掏出了一只一次性手机,取出一张崭新的sim卡换了上去,娴熟地拨下了那个很多年前就早已烂熟于心的号码。

令他惊讶的是,这次竟然是对方先开口。

“都完成了?”

“还差一点。不过这样发展下去,应该就可以取得他的信任了。”

“呵,看来我们的计划很是天衣无缝。”

“你所交代的我都办了,而他的反应,竟然和你所预料的一致;接下来,我要做的是什么?”
“接下来,你只要像和我在一起的时候那样表现,就可以了。”

“……喂??你什么意思??”

沈清砚皱着眉,听着耳边传来的忙音 ,迷惑不解地嘟囔着 ,脸上是与方才截然不同的迷茫神色。 

“ 啊。”

他低声轻喝,只觉得腰身上一双炽热的大手在四处游走,而且,这双手还有一种非常熟悉的感觉 。

钟远扬温热的舌舔舐着他的耳垂,一股叫人难以抗拒的电流刺激了他身体里每一个休眠的细胞。
逼仄的角落里,段天罡正盯着刚挂断的电话发呆。

他最近越来越贪睡,脾气也很暴躁,而且一件事要想好久,有的时候他会一声不响地盯着老管家收拾屋子,暗地里观察这个老人的一举一动,有的时候甚至会将老管家吓得摔坏手中的瓷盘子。

其实他只是想看看自己现在,是不是真变得和老人一样了?

即使老管家小心翼翼地将房间里所有能反光,能充当镜子的东西撤掉,他还是能察觉到身体里每一个细胞正渐渐挣扎着衰老死去。

分分秒秒,滴答滴答地走向他的死亡。

唯有那个计划,那个牺牲他一切心血的计划,是他活下去的动力——也只有与沈清砚对话的时候,他才会恢复那个思维缜密条理清晰的段天罡。

虽然对外宣称他在度假,但自己的身体自己最是清楚,他恐怕挨不过多少日子,也只能永远地去“度假”了;保证没有警察可以抓到他,多么天衣无缝的计划!







盛名难负【重修版】

自嘲的弯起嘴角,他就算是到了今日这个地步,还是可以指挥着沈清砚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而沈清砚……

对他的狠戾是自己所能给予,唯一真假难辨的温柔。

他一想到这个人,某处已经结痂的伤口就会隐隐作痛,但只有他自己明白,自己毕生追求的也不过是这种最痛的感觉。

痛掉了颜色,痛得无法再一次选择。

阐静之中,他闭上眼睛陷入了自己沉重的回忆。

很多年前,段天罡还不是今日的段天罡。

故事最初的时候,他家很有钱很有钱,不说富可敌国,至少也能敌个城市;段天罡从小就是个不愁吃喝只管享乐的高富帅。

但是幸福总是很短暂。

在濒临高考前几天,段家遭人陷害倾家荡产,不仅失去所有财产还负债累累。

一把突如其来的大火,更是烧光除了他自己之外的一切。

段家只剩下他孤零零的一个人。

陆展成的爸爸心怀愧疚地赠与他一张无限额度的信用卡,可谁曾想,这样子的段天罡他都不肯放过。

那根本就是个陷阱。

什么无限额度的信用卡?

别逗了。

清衍堂刚刚建立两年,总算有点起色的时候,这张卡却被姓陆的冻结了。

这不是摆明了陆家父子要联手玩死他吗?

好在清衍堂里还有几个颇重义气的哥们,拍着胸脯跟他保证暂时不会让清衍堂倒下,让他毫无顾虑地去北京闯一闯,兴许能挣点钱回来,继续维持这个堂的生命。

而段天罡也终于从最初的一味苦恼成长到了冷眼看待自己的地步。

他迅即地找出了问题所在。

一切都是因为他变穷了。

他是穷人,再也不可能像以前一样天真无邪。

穷是一种他太想逃离的毒物,好像生物书里那些逆转录的rna病毒,使得他的身体里流淌着癌变的血液;据说癌细胞易于扩散,是由于它表面的糖蛋白十分稀松所以容易滑动,这就像贫穷之于他的感觉,好像一种无时无刻不在浑身上下蠢蠢欲动的灼烧闷热,他蒙上一层太过光怪陆离的面纱在自己身体里吼叫,那种挥之不去又难熬的饥饿吞噬掉他每一个存活的细胞,像癌一样不顾一切地冲向他身体里四处的空隙。

而此时,不过二十出头的段天罡,刚从一个工地满头大汗地跑出来,想在这所新开的会馆里点一份午餐。

但是,没有那张在这栋大楼里随手可见的南开卡,他只能把那张紧巴巴的十元钱在手里握着,焦虑不安地向前垫脚张望,掌勺的女人有点嫌弃地扁扁嘴,他有些绝望地舔舔龟裂的嘴唇,咽咽口水,又低头摸摸自己明显瘪下去的肚子,神情有些黯然;就在这个时候,一双带着清淡香气的手伸到了他的面前,手上有一张闪闪发亮的磁卡,声音是不多不少的嘹亮,不算阴暗也不很阳光,带着一种历经岁月的煎熬,

“你想要什么?”

男人问他,但脸上的肌肉却好像纹丝未动。

“……油麦菜……给!”

他慌张滴掏出那张汗浸湿的人民币,抓起打包好放在窗口的袋子转身就跑,耳边隐隐转来身后男人的呼唤,但他坚定地认为那是幻觉。

跑到分叉的路口,他这才发现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时节已经进入深秋,天气晚来秋在这个时候得到了很恰到好处的诠释。

他慌慌张张地靠着一点微弱的路灯,辨认工地的方向,伸手就撕开了脆弱的塑料饭盒,端起盒子狼狈地边走边吃,冷风呼呼地刮进他的嘴里,段天罡口中含满了温热的油麦菜,想起那个人男人温暖的眼神,瞬间潸然泪下。

在这个残酷冷漠的大城市里,日夜照常交替,奏起熟悉的韵律,歌野晶午的思绪 ,从粗壮的拖地的水管一直蔓延到被落叶铺成一层海绵蛋糕的甬道;肮脏的水管边上是正在施工的机器,和着斑驳林立着沥青的三角窄型脚手架 ,成为了那几个抱着盒饭就餐的工人的背景 。
段天罡对着他们白胖的馒头咽了咽口水 ,但是他兜里的钱早已尽数花完,只能在口腔里回味着那油麦菜残存的味道,迷蒙中仿佛唇齿也留香 。

他很爱吃菜,只要是青菜,不管煮的炒的蒸的,他都很爱吃;所以尽管光吃菜无法填饱肚子,他依旧会竭尽全力花光手里最后一个钢镚儿,都不愿意向自己贫苛的现实低头,不愿意为之妥协。

他因此常被工友们嘲笑,但在那一片鄙夷的目光中,他自岿然不动,因为他相信自己的直觉。
但是这种直觉,这种为了梦想拼搏的感觉,在生活的残忍中被一点点消磨殆尽,被人类最原始最单纯的欲望在一点点吞噬,他看不到自己该去向何处,变为何物。

“哎呦!这不是咱们的段大才子么?!”

尖酸刻薄的声音在他露面后就此起彼伏地响个不停,像一群嗡嗡的蜜蜂;当然,不得不承认蜜蜂要比他们有价值得多。

“呵,看你这样儿,是不是又没钱买馒头?” 

他的身体因长期食素变得不可思议的瘦 ,仿佛一推就会摔在地上再也起不来,但他鹰一样犀利的眼神,却在熠熠生辉。

他只是那么静静看着出言挑衅的胖工头儿 ,一动也不动,却就连时光好像也为他停滞不前,被他所深深吸引。

“哼哼,你他妈还挺凶是吧 ?!你他妈瞪!瞪个翔!”

倏然之间,仿佛想到了什么,胖工头儿把眼睛笑成小小一条透着精光的缝隙,变脸一样换上一副慈眉善目的表情,口气颇为善解人意,

“小段啊,都一个工队的,何必闹这么僵?这样吧,我也不为难你,今天这馒头,就算大哥我请你了,吃吧!? ”

热腾腾软乎乎的白馒头,被保温效果极佳的饭盒保护的如出水芙蓉,在段天罡的眼中世界上任何一种形容词 都无法形容这带给自己的震撼。

他已经很久很久没吃过一顿饱饭了。

刚吃完的油麦菜,也是他攒了整整一个礼拜的钱才咬牙买回来的,结果没几口就吃光了;相比更穷的他而言,工地上的人大多是没有受过教育的农民,都舍不得去买菜吃,每顿饭就一个馒头;记得有一次他带着简单的醋溜白菜回去,十里飘香的味道引得他们一个个垂涎欲滴,趁他一个松懈就把他的菜抢走分了个精光,还美其名曰好东西要一起分享。

呵,如果好东西要一起分享,你们为什么从来不分东西给我吃?

段天罡有些鄙夷地弯弯嘴角,但胃部传来痉挛的阵痛 ,使得他夸张地皱起眉 ,他心想,这下,是不得不受这嗟来之食了。

刚接过馒头咬下一口,缓解了身体上的痛楚,麻烦居然就如料想中毫不差池地来临。

胖工头从后面抱住了他, 肥胖带着狐臭的身体在他的臀部蹭来蹭去 ,同身体一样巨大的某处部位,敏感地抵着他的后腰,带着口臭酒味的呼气把他熏得差点一个咧咧晕过去 。

“好久没玩女人了,我听说上男人也很爽,是不是这样?真想试试呢……”

胖子邪恶地伸手就要去剥段天罡廉价,却勾勒出他修长身形的运动外套,段天罡厌恶地想挣脱这个肮脏的怀抱,却无奈实在太饿,真的没有力气,只得任人宰割;不幸的是他挣扎的动作却被别人看成是欲拒还迎,愈发激起了胖工头□他的欲望。 

他闭上眼晴,等待末日的审判。

生活已经这样糟糕,他还会怕什么呢?

或许,以后他会像一滩烂泥,像这里所有的人一样,成为一个千篇一律丧心病狂的垃圾。

“住手。” 

来人踩碎一地的阳光,冷冽的气质将这些垃圾吓的几个激灵纷纷躲开。 

段天罡紧紧抿起嘴唇,脸上阴晴不定,目光犹疑地盯着面前的男人——刚才,就是用了这个人的卡才让自己的处境不那么尴尬,勉强得到一点点温饱。

这个人的年龄与自己应该不会相差太大,男人却在举手投足间体现着他的沧桑。

段天罡看着伸过来的手,毫不迟疑地将十指搭在来人的掌心,模样乖觉得与平时判若两人。
男人的手心有种不出意料的凉 。

而他身上又说不上是什么地方,让年轻的段天罡觉得这个人很亲切,好像靠近他就远离了危险。
“上车。” 

简短的句子,却让他一时反应不过来,竟有些犯傻地将目光尽数锁在眼前这辆价值昂贵的豪车上,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缠绵至死【重修版】


“你很正常,所有正常的男人看到令他们惊艳的车都会表现出你刚才的反应。” 

“……先生,你真幽默。” 

车内狭窄幽闭的空间使他有点紧张,说话语无伦次,目光慌张地四处打量周围的摆设。

“你不用紧张,” 

像是从后视镜里看到他欲盖弥彰的举动,男人安抚似的轻声说道。

“我不会像他们那样对你,明天,不,以后都不要去做这种下贱的工作了。”

“先生,不工作我吃什么喝什么?!”

言辞有些挖苦 ,话一出口连他自己都愣了一愣。

确实,有点良心的人都不会对帮助自己的人这么说话吧?

“不要叫我先生了,那样太生分。”

无视掉了他语气中显而易见的敌意,男人像个包子一样好脾气地笑道。

“可是先生,我们真的不太熟。” 

“给,看完再决定我们熟不熟。”

一个四四方方的牛皮袋子被男人从身旁的座位上拿起来,轻描淡写地砸向后座。

段天罡好奇地拉开缠绕在暗扣上的白线,一张轻飘飘的纸就沉甸甸地落在他手中,上面的内容
让他刚刚恢复精神的面容瞬间被褪掉最后一点血色。

“你是……?!!!”

“莫非你不识字?……好吧,”

男人有点无奈,将车子停在路边,转过身对惊恐万分的段天罡淡淡地笑,

“那是份dna血缘鉴定书,你和我,我们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

“对了,从刚才起就一直忘了做自我介绍呢,”

男人有点抱歉地笑笑 ,狭长的眸子里透着看不清的意味,

“我姓钟,钟铭。”
年少无知的段天罡,就这么迷迷糊糊地踏入钟铭为他精心设下的陷阱。

令人讽刺的是,当十几年后他的眼界越来越宽,终于也意识到dna鉴定书这类东西,早早多年前就可以以假乱真,编造得天衣无缝。

造假不可笑,可笑的是造假的人帮你找到了你的亲兄弟。

段天罡自以为无坚不摧,早已练就金刚不坏之身。

但是有一些事情,始终没办法不放在心上。

他艰难地摇着轮椅,气喘吁吁地来到偌大的落地窗边。

天际沙哑的嗓音,提醒着他,夜色已经垂垂降临。

“唔”

舔舐够了他的耳垂,钟远扬将嘴巴转战到沈清砚的温度烫人的脸上。

沈清砚被钟远扬突如其来的吻堵住了呼吸,口腔里有种记忆翻涌的钝痛感;而他却在这种将要溺死的挣扎中,沉迷而无法自拔。

沈清砚双眼通红抬起头,努力地去迎合这个突如其来的吻。

他紧紧搂住钟远扬的腰,却没发觉自己滚烫的泪水,已经顺着钟远扬的衣领,一颗颗掉到他宽阔的胸膛上。

这是一个长久而清晰的吻。

沈清砚很软弱地自我催眠,就这么一次,就这么一次。

请让我不虚假,请让我安静而真实的存在于这个世上,请让我,用心地去爱他。

生命历经坎坷荒唐,他唯一的愿望,就是不负他。

这个吻在一声尖叫中被迫结束。

钟远扬无奈地停下来,有些烦躁地回了头。

“你们,你们…”

路灯下依稀可以辨认出,那是一个手里提着一大堆蔬菜瓜果的宿管老太太,她此刻正面红耳赤地颤抖着手指,身体则像一根解冻了的面条,伸出拿着黄瓜的手指向面无表情的两人。

“沈清砚,看来我不得不对你做一些事了。”

钟远扬露出阴森的小虎牙,朝着沈清砚冷涔涔的笑;笑得沈清砚背后一阵寒风倒刮。

“你干什么!把我放下来!这个大婶还在看着呢?!你是不是不想继续当老师了你!”

沈清砚这回是真被吓到了,一贯平静的声音里都带着一丝颤抖。

而钟远扬则完全无视怀中人的意见,继续在大婶充满八卦与激动快要喷出血,赤裸裸的目光中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4 4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