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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重生之炮灰命-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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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转身,静悄悄地向后走,没有让他们发现。回到房间,一头栽到床上,把自己闷进被子里。
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有点难受。

说法

浑浑噩噩了一个晚上,到了天亮的时候我才有余暇稍微思考了一下二师弟和小师弟的事情。仔细回想的话,小师弟平日里虽然和我比较亲近,但是和二师弟相处的时间也实在不短,两个人又都喜欢钻研剑法,很能找到共同语言。思来想去,我抑郁地发现假如两个人真的产生什么不一样的情愫,其实也是很正常的事情。甚至要说他们两个已经在一起了,我都能接受。
……不对不对,怎么能接受呢?我转念又想,如今这世上,虽然小倌馆遍地都是,许多大户人家也豢养了男宠供人亵玩。然而世人终究不以男子与男子在一起为正道,武林中人更是对此极为不齿。这也是我从前虽然心里喜欢小师弟,却终究不敢做出什么行动来的原因。不想因此耽误小师弟的大好前程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我、我一直都盼望着他能娶个称心如意的女子,给他生一个白白胖胖的娃娃,让他从此过上举案齐眉、阖家幸福的生活呢,可不能就这么让他走上邪路去。
可是若小师弟他们是真心的,我又能怎么做?我平时最讨厌的,便是那种对相爱之人横加阻拦的反派角色,而今难道硬跑去拆散他们?
我想,我这个必定失恋的人,想起这些事情的次数也不少了,却从没有过心如刀绞的感觉,看来人不是那么容易就伤心得吐出几口血来的。只是每每胸中沉重,一口气堵住出不来,更兼之殚精竭虑、辗转难眠,可见情什么的玩意儿,的确是害人不浅。
这么思来想去,天色也渐渐亮了。
我慢吞吞地起了床,心不在焉地往外走的时候,不知道怎的碰到了二师弟。
他似乎是特意等着我,奈何现在一看到他,我就有一种堵心的感觉,连招呼都懒得打,我就绕过去了。
二师弟似乎一愣,又追上来和我一起向前走,结果他半天都不说话,我还是沉不住气,站住说道:“有什么事?”
他也跟着停住脚步,也没对我的异样表现出什么反应,只问道:“那本《翻云剑法》是不是在你那里?”
我一愣:“是啊。”
他似是犹豫了一下:“能给我保管么?”
我没想到他会说这个,也有些踌躇了:“也不是不行……可是你拿来干什么?那玩意儿虽然很厉害,可是练了会变成谢……那样的。”
他平静地凝视着我:“没关系,我不会拿来学的,还是给我保管吧。”
我看他一点也没有心虚,又一想他又不傻,于是就从怀里拿出来给了他,又嘱咐道:“一定要保管好啊,不要丢了。”
二师弟“嗯”了一声,垂下眼睛,将剑谱收好,而后我们又沉默了。这么一来我脑子里又开始回放二师弟温柔凝视某人的眼神,我发现自己现在真的很想狠狠卡住他脖子问他和小师弟到底怎么回事,于是赶紧干咳了两声和他告别了。
等到大约午前,下人来告诉我有客人到,我抹了一把脸,收敛心神,准备好迎接大阵仗。
因为明面上说武林大会是在叶山举行的,所以来谢家庄的只有几个名门大派的掌门,各自带着自己的心腹或者得意弟子。他们直奔灵堂,神情凝重地依次上前拜祭谢大侠,我在一边外表故作悲痛、实则内心紧张地陪同着。
到了最后一人,落雁门的梵松方丈拜祭完之后。他微捻那白白的胡须,向我一颔首:“言施主,可否让老衲开棺,验看一下谢庄主的尸体?”
我心知他们肯定早做好了打算,所以也没多说什么便点点头。梵松道了一声得罪,便推掌将黑色棺木打开,露出里面谢将陵安详沉睡的尸体。
他低下头细细查看,片刻之后抬起头,沉重地说道:“居然下如此狠手,谢庄主是被人震断全身经脉而死。”
此话一出,在场诸人各有震动,我漠然,谢将陵是自己把经脉给震断的,不过这个应该也不会被人看出来,无所谓了。
梵松又说道:“只是谢庄主身上还有零星几处剑伤,看来非是一人所为。此人剑法……”他又按了一下手中佛珠,“出手凌厉,却没有致命的打算,却在同一处砍了好几剑,这……看来是为了泄愤,却不知与谢庄主有什么深仇大恨,居然砍了这么多剑。”
那是我为了掩饰二师弟的剑痕,自己胡乱砍上去的……因为感觉有点亵渎尸体,我不大自在地咳了一声道:“大师,尸体已经验毕,我实在不忍心谢伯伯继续这样被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可否就此罢手了?”
梵松方丈看了几位掌门一圈,见各人皆没有意见,遂将棺木合好,双手合十,又宣了一声佛号。
落雁门弟子因为大多是佛门中人,所以这个门派一向不怎么参与江湖纷争,但是从没人敢于质疑他们的超然地位。而梵松方丈更是一直都是为人公正慈悲、主持正义的代表,可以说是每个武林人士心里崇敬的对象。只是我……在上辈子小师弟被掳走,他宣着佛号保持沉默之后……我便没法再对他像从前那么尊敬。我知道他是大侠,不可能为了我一个小师弟决定牺牲大多数人的性命,不可能对所有人都慈悲。只是你不去还不让我去,说什么避免激怒魔教……我是真的很火大啊!
隐藏着真实想法,我做出恭敬的样子请众人移步大厅接着商议,二师弟、小师弟都在大厅,看到我便站到我身边来。我虽然心里膈应,又不能不承认看到他们让我感觉有了一点依靠。
各人依次就座之后,便轮到我对大家说明谢家庄近来发生的事情。我只说谢大侠曾经参与剿灭苍灵教,此次估计是魔教余孽报复,至于武功秘籍什么的只字未提。我知道,那种东西若是说出来,保不齐会被什么人觊觎,掀起波浪。最后我把谢云轩放在我这里的苍灵教玉牌拿出来,给大家看。
众人看到那牌子上的水莲图案,又有数人神色有所触动。我在心里悄悄记下了,心知这些人很有可能便是当年参与其中的人。
沉默了半晌,青云派掌门孙珀才开口:“诸位怎么看?”
青云派弟子众多,几乎可以说是遍布天下,势力极大,掌门本人的功夫也是武林中数的着的,他的地位崇高,是以一开口,立刻便有个年轻人回应道:“依我看,言掌门说的也太过严重了吧,那魔教数十年来都藏头露尾的,可见不敢与我们正道争锋,我们又何必如临大敌,平白让他们看了笑话呢?”
我在心里冷笑,这就是正派少侠,一个个的鼻孔都恨不得长到眼睛上面去。我承认自己是有点心急,不过现在看到有人还优哉游哉地在这里大放狂言就想狠狠教训他一顿。
这时,另一个站在九华派掌门身后的少年却说道:“不可,赵兄此言差矣,家父曾经跟我说过,昔年白道联合剿灭苍灵教,战况极其惨烈,那些魔教妖人不仅武功邪门,又有诸多不入流的手段,折损了许多高手。若我们不提高警惕,万一突然被袭击,岂不是措手不及?”
那被辩驳的少年满脸不服气,正要说什么,青云派掌门却咳了一声,他才忿忿地闭上了嘴。孙珀便慢悠悠地说道:“苍灵教有卷土重来的势头,我们自然不能毫无准备,只是……昔日的教主与护法皆已身死,现在又是谁在号令他们?”
狂沙帮的帮主是个看起来粗鲁豪爽的中年汉子,他似乎有点不耐烦,听到这话便大声问道:“当年这事,我们都一点没参与过,难道你们没有将那些人全部杀干净?”
孙珀一笑:“自然是将他们全部都杀干净了。”他平日里看起来像文文弱弱,不像武林高手,倒像个文士,这话却说得一股杀气尽显,露了江湖人的本色。
狂杀帮主讪讪地应了。这时我又开口说道:“因为此事小侄也置身其中,因此特意留心查了些当年的关节,教主以及左右护法身死,这是毫无疑虑的,但是魔教在各地设有分舵,剿灭时未免就会有漏网之鱼,那些意图复仇的人就在这些人当中吧。还有,我还打探到了一些现任教主的情况……”我深吸了一口气,把上辈子得到的一些情报混杂着自己的编造说了出来,“据说他魔功已经练到了极高水平,等闲人可能未必是敌手。而且此人性格暴虐狭隘,恐怕不会放过当年参与剿灭魔教的门派……更糟糕的是,听说这人性喜猎色,看到漂亮的少年人便要掳走……若真让他得了手,我们正道的颜面何在?”
此时下首有个老者的脸色立刻变了,我认出来他是凌霄派掌门贺不老,本来满心的严肃一下变得有点想乐,这位掌门在江湖上很有名,因为他收弟子的时候,对相貌要求极高,所以收的全是些漂亮孩子,我要是教主我就直接上他们家去……看着他身后站着的貌美少年,我心里暗笑:其实这老头根本也很猥琐嘛……
而后我又补充了一句:“对了,这个教主还男女不忌……”围着面纱的浣花派掌门身子动了动,“听说还对穿着道袍或者僧袍的有特别喜好……”于是青城派的铁凌子道长和落雁门的梵松方丈各自捻了捻胡须。
心里带点满意地看着这场面,最后还是梵松方丈说道:“看来我们必须好生戒备了。”

奸细

我松了口气,随即说:“晚辈想,魔教的人试图卷土重来,此次武林大会又和他们有关,那些人很有可能趁着此次武林大会的时机有什么动作,当务之急,是应当部下天罗地网,若是那些人敢来,就教他们有来无回。”
诸人皆不置可否,我便将叶山的地图从怀里老实不客气地拿了出来,说道:“晚辈不才,实在这几天里为着此事心急,所以斗胆筹划了一番。”我将地图铺开放到桌上,指给大家看:“叶山顶上是一片开阔地,便是此次大会的会场,山腰上多是灌木树丛,不好看管,但是会场只有三个入口,若有人想潜入,必定是从这些地方走。我想不如这样,由青云派掌门孙珀大侠带领弟子守住东北入口;落雁门梵松大师带领弟子守住西入口,青城派铁凌子道长带领弟子守住南边。有这三大派坐镇,想必不论是硬闯还是暗地潜入都是不可能的。其余门派每派出至少三名弟子,在山上各处负责巡逻。这样一来,即便他们敢来捣乱,也准保不会成功。”
一口气说完,我便抬头看着他们,其实以本人的资历,这件事情本来无论如何也轮不到我来指手画脚。只是我心里实在不耐烦的紧,不想再看他们议来议去,干脆这么直接提出来方案,就算得罪人也无所谓了。三大派的名头这么大,此时此刻若是推脱又难免给人落下贪生怕死的口实,这个任务是无论如何也坐定了,我不担心,只是难免有人跑出来说两句酸的。
果然刚刚那个不怎么淡定的青云派少年又忍不住冷笑:“好排场,三大派掌门一起迎战魔教妖人,言掌门倒是真给他们面子。”
我不咸不淡地说道:“以各位掌门的身份,自然不必亲自出面,此事可以交给手下弟子带领,这也是一个锻炼的机会嘛,免得有人长这么大了还不知道天高地厚,跑出来大放厥词。”
我说完就突然发现,自己也挺尖酸刻薄的……大概最近太上火了,我反省到。
果然他气得脸色通红,不知道怎的踏前一步,居然直接拔出剑来,吼道:“晚辈不才,想领教一下言掌门的武功。”这下我倒是有点傻眼,没想到这人直接就跑过来动刀动枪的了……孙珀也是个老狐狸,一副老神常在的样子,也不出来阻止一下。
但是难道我会怕他吗?我假装哼了一声表示自己的不屑以及鄙夷,随手一挥:“哎,师弟,你就出去随便和他比划比划吧。”
我的本意是叫二师弟的,结果小师弟噌地一声就跑出去了,半路就把剑抽出来了不说,站定之后还大吼一声:“你这种小辈怎么有资格和掌门师兄比试,我的武功比他差了不止一点半点,你先打败我再说吧!”
我一听差点没从椅子上出溜下去,小师弟,我知道你很想为我树立威名,但是太夸张的话还是不要瞎说了……看出来小师弟现在兴奋得要命(毕竟是第一次和外人比武),我便淡定地坐在原地看着。这时耳边突然响起二师弟的声音:“他那个脸是怎么回事。”
我用眼角一扫,他还是面无表情地站在我身后望着场中,完全看不出来曾经有说过话。我抽了抽嘴角,没错,现在小师弟也戴着那个难看的面具,一对小眼睛看起来还挺喜感的……以至于那名少年看到他之后毫不掩饰地露出了厌恶的表情——不过当然被兴奋的小师弟忽略了。我随随便便地说道:“唔,给他戴着玩。”这名很狂妄的少年我认识,父亲是“云中剑客”王溪,母亲是“万里无痕”万红梅,家世很不错,他本人也挺争气,似乎是青云派这一代弟子中比较出挑的,难怪这么飞扬跋扈,估计从小到大都很受宠吧……我突然又有点担心起小师弟来,虽然我觉得他很厉害,可是强中自有强中手,万一这个人真有两下子呢?于是我又不动嘴唇地小声问二师弟:“这人功夫如何?小师弟打得过他吗?”
二师弟假装给我倒茶,顺势低声说了一句:“放心。”便不再多话了。我安下心来看着形势,俩人在互相行礼之后便摆好起手式。我见那人在这种情况下还是要出泰山礼佛,不禁深深地佩服了一下他良好的家教。小师弟似乎也有点拿不准,摆完一种架势又摆另一种,弄得对面那人都不耐烦了:“你有完没完!”
小师弟突然想起来了什么,说道:“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他一愣:“刚刚不是说过了吗,我叫王千阳!而且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小师弟沧桑地低下头:“每一个死在我剑下的人,我都会记住他们的名字。你最好也记住我的名字,百年之后可以找我来报仇……”
我分明看见在座的前辈均抽了抽嘴角。
脑门青筋一跳,我咬牙切齿地小声对二师弟说道:“你怎么教他这些乱七八糟的!”
二师弟可疑地将视线移到别的地方去了:“这是规矩。”
……江湖上什么时候又开始流行这些规矩了?有点头痛。
王千阳依然冷笑,我觉得他今天冷笑的次数太多,很有可能后半辈子嘴巴歪不回来。他接口说:“我从不记自己手下败将的名字,想让我记住你,只有打败我才有可能!”说完还做冷酷擦了擦自己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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