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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盛宫舞-筆寂-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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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重天整了整自己的心绪,端着慈父的表情,柔声询问,“楼儿这是怎么了?”

西楼也懒得再和他周旋,直接说道,“我起晚了。”

“不算太晚,只是快近午而已。”

“可我错过了老头的课。”西楼懊恼。好不容易和老头得到沟通,只要捧个人场就好。可如今自己竟然没去。

听到西楼对太傅如此无礼称呼,月重天讶然失笑,无奈地摇了摇头,把一脸悔恨不已的西楼拉坐到了怀里。“放心,朕已经派人去通知过他了,说是四殿下昨夜遇刺,今日请假一日。严琼子还很是关心地问了问你的情况。看来得他青睐,真是楼儿之福啊。”

西楼却不以为然。知道无事了,也就大大松了口气,不过又忍不住抱怨道,“既然请了为何只请一日,多请几日不是更好。”

微微撇了撇嘴,西楼得了便宜还卖乖。

果然月重天又抛了句话,“朕看楼儿似乎也无事了。如果现在去,应该也能上个小半堂课吧。”

“呵呵…”西楼静嘴,干笑了几声。突觉得和这月重天在一起似乎很轻松。而且很容易让人忘记该做该想的事。思及此,西楼才想到还没去菀妃那边告知情况。

收敛了放松的表情,带上了伪装的面具,西楼从月重天的怀里站起了身,恭敬地说道,“昨日叨扰父皇了。想来母妃也担心了一夜,做儿臣的理应去抚慰。请恕儿臣先告退了。”西楼施礼,等待月重天答复。

月重天给足了面子,很是配合地摆出了君王的架子,“恩,楼儿去吧。”

西楼躬身退了出去,踏出门口的时候,便见到卫敏依旧如前次地拱手站在门侧。

停下了脚步,西楼一脸和煦地看着卫敏。卫敏垂首,恭敬行礼,“四殿下。”昨夜拦住了这小祖宗的去路,不知现在他要如何朝自己报复了。

“卫公公辛苦了。”西楼很是礼貌地来了句。这倒让卫敏有些奇怪,不过显然太低估西楼‘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能力了。

“卫公公对父皇之忠心,真是皓月可见啊。不管风吹雨打,毅然挺立与此,真可比那望夫石啊。”说完,也不待卫敏有何反应,西楼就潇洒离去了。

卫敏细细咀嚼了一番,才知是被取笑了,不禁气恼,狠狠地朝西楼的背影瞪了几眼。

月重天出门见着有趣,不禁摇首叹道,“你也别生气。他是觉得你好,才与你亲近的。”

“皇上。”卫敏见月重天出来,忙施礼。嘴里却轻声低估,“我看他是没事找事干,尽那我开刷。”

月重天好笑,抬眼看了看西楼消失的方向,问道,“琉璃殿中的一切可准备好了?”

听到正事,卫敏才正色回道,“回皇上,琉璃殿里的一切已经准备妥当。”

“恩,等西楼下午放课后,你…”

月重天话说了一半,卫敏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莫非又要自己去召唤那小祖宗。看着卫敏一副严阵以待的表情,月重天吊足了胃口才缓缓启动朱唇,“你还是不要去接他了。让他自己去吧。”

说完,也不待卫敏错愕的表情,自顾自地朝凌曦殿走去了。卫敏一闪回神,才知被皇上摆了一道。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心中腹诽了句,才赶紧着跟上了。




第16章 叹往昔

西楼踏进菀茗宫时,差点和迎面走来的菀妃撞个满怀,幸亏收步及时。

菀妃也堪堪停步,看清来人时,一愣,才担忧得问道,“听说皇儿受伤了?可还好?”说着,目光已经落到了西楼绑着绷带的脖子上,不禁颤着手轻轻抚上。

西楼安慰一笑,伸手抚上了菀妃的手,轻轻拉离开,口气轻柔地说道,“儿臣无事。让母妃担心了。”

菀妃摇头,眸中泛着泪光,让人怜惜不已。无奈一阵悲伤,菀妃就势拉着西楼便朝屋后的凉亭下走去。

远远地,西楼便看见那摆在凉亭中的餐点,看来菀妃刚才是打算出门来找自己了。也委屈她了。自从自己这个西楼来了这里后,总是给她添麻烦。

来到凉亭下的石桌边坐下,还不待菀妃开口,西楼便径直说道,“此伤是儿臣自己所弄,不过是想涂个不惹人怀疑。”只可惜此计量还是被月重天看穿了。也不知他是否会有动向。

菀妃感激一笑,收敛了刚才失态的表情,又恢复了温文尔雅的高贵仪态。“让皇儿费心了,是母妃的不是。”

西楼温柔笑着,轻轻摇头。“母妃何必与儿臣客气。你我同是天涯沦落人,既然上天有意让我们在一起,就该共进退。”

“得子如此。母妃也欣慰了。”

“母妃,父皇他…”西楼有些不确定地说道。这事还是提一提比较好。看月重天那样子,对于菀妃的事,十有八九知道。

“你父皇他自是知道我的事的。只是我既然没有越矩,他也不曾点破。”缓缓说来,菀妃一顿,方才想起什么地提到,“你父皇他让你入住琉璃殿了?”

“恩。”说到此事,西楼颇为无力地点头。人家皇上金口御言,自己连回绝的余地都没有。

“哎…”菀妃也很是无奈地叹了口气,安慰道,“既然皇儿得了皇上的宠爱,能入住琉璃宫也是好事啊。只是以后更要多加小心了。”

西楼苦涩一笑,自己倒真不想有这般好事啊。无意说及此事,西楼转开了话题。“母妃昨夜他应该没再来找你吧?”

“昨夜闹成这样,他能安全离开也托皇儿之福。后来也就没再来,许是宫中守卫又加强了。”知道西楼也是关心自己,菀妃没有刻意隐瞒,打算全盘托出。

看着菀妃微微抬首,目光游离地看着湖面。冬天的湖面看上去有些惆怅,有些落寂。西楼没再开口,只是静静地端坐在一旁,侧首同样欣赏着湖面。

“父亲年轻时就跟着先皇了。当时在多方起义中,前朝统治已是风雨飘摇。若是起兵,取而代之,指日可待。

如此混乱的时节,父亲自是很忙。我与母亲往往几月都见不到父亲。母亲常常担心父亲会不幸战死沙场。所以时常带着我去庙中烧香。

就在八岁那年,我和母亲在城外见到了他——当时的他衣衫褴褛地倒在路边。幸亏救得及时,否则性命不保。

我和母亲照顾了他整整一天一夜,他才醒来。醒来后,话也不多。问及名字时,他才脸红着小声说没有。

我当时不懂事,还笑他像个小姑娘。想到他抬头那狠狠地一瞪。现在回想都觉得可爱呢。”如同又见当时情形般,菀妃忍不住又笑了笑。

“景澜这个名字,是母亲给他取的。他本就是孤儿。自从我们救了他后,母亲就把他留在了家里。那年他十岁。

虽说是十岁,却是极其懂事。竟帮着打算院落,除草挑水。家里的下人们对他也极其喜爱。母亲本就没把他当下人来看,既然救了也收留了,见他这般也不是办法。

于是便请了师傅教他练武,习字。他这人聪慧,一学便会,尤其是在武学上,说是将来定能在江湖上闯出番事业来。

当时我还笑他,痴人说梦呢?

时光匆匆,就在两人打闹嬉戏间,一划而过。昨日孩童,已成偏偏少年。

青梅竹马,我与他早就私定终生。父亲,母亲对我极其宠爱,又从不看重身份,对他自是满意。

只是他心傲,也不愿委屈了我,定是要出去闯荡一番事业。无论成功与否,三年后,他定来娶我。

时间匆匆一挥三年。殊不知等待之人的艰辛。等他再次踏上夜华城这片故土时,得到的却是昨日晴菀已成他人菀妃。

若不是父亲拦着,他怕是早不顾其他的闯进宫来了。

三年改变的太多。三年中,母亲病逝;

三年中,先皇怕父亲功高盖主,将我许配给了他的三子——也就是当今的皇上。

三年中,先皇驾崩。瑶华门一役,皇上登基,我也诞下了皇儿。

一切已成定局,早就无力回天。只可惜他一片真心,就被我辜负了。

那年年关一过,我回家探亲。才见到了他。见面第一句,他没有责怪,没有抱怨,只是依旧深情目光,温柔问道,‘你过得可好?’。

只应这一句,所有委屈无奈顿时化成两行清泪。那一夜我们聊了很久,聊得内容却是不多。

父亲也曾劝我,不要在乎太多,只管随他而去。可是我又如何放得下。我放不下父亲,更放不下我的皇儿。我若离开,皇儿该如何?父亲又会如何?

人生自有太多无奈。若是一味自私,当年我也就不会入宫了。父亲始终觉得亏欠与我,这一点我却不认同。

做父母的总觉得为儿女找想是必然。为人子女的报答他们时,他们总觉得无需多此一举。

“哎…”无奈一声叹息,菀妃喝了口茶,继续娓娓道来,“那一夜,我也劝他放弃了。木已成舟,无力回天。他却说他愿意等。

等到皇上抛弃我了,等到我被打入冷宫了,又或者我有何不测了。他都会来带我离开。这一等便快等了12年了吧。

哎,这又是何苦呢?我终究是要负他的。”话到这里,柔光满溢的眸中又泛起了层层哀伤。

西楼微微一声叹息,也不知如何规劝,转移菀妃注意力般问道,“那他昨日来找母妃可是因为等不及了,所以才打算来带母妃走呢?”

“不是。”菀妃摇头,带着几分笑颜地说道,“昨日是我生辰,所以他来为我庆祝。”说着,就从精制宽袖中取出了一支朱钗。

很简单的款式。不过西楼明白正所谓‘礼轻情意重’啊。不过回头一想,又拍头尴尬一笑,“原来昨夜是母妃生辰,母妃怎么不早些说来,害儿臣都没好好准备。”

看西楼这般孩子样的表情,菀妃不禁感染,也无意多流连那般伤心往事中,笑着道,“皇儿昨日不是为母妃抚琴了么?有这份心便好。再说母妃也从不过生辰,无需特意准备。”

“不行。”西楼回答地斩钉截铁。“我都从没好好为母亲过过生日呢。母妃就让儿臣弥补这个遗憾吧。三日后,儿臣定给母妃一个终生难忘的生日。”

见西楼这般坚持,菀妃也不好拂了他的意,含笑点头,“那好就依了皇儿。快吃饭吧,菜都凉了。一会还得去上武学呢。”

“恩。”西楼重重点了点头,笑着拿起了筷子。




第17章 绝色

午后去习宫的时候,又是另一番情景。巴结之人似乎有增长的趋势。只是西楼依旧采取爱理不理的态度。

月西沁阴狠的眼神,如芒刺背。西楼不以为然,使得月西沁的脸色更是难看了几分。转而淡撇了一眼月西澈,那人依旧高深莫测,静观其变的样子。只是仔细瞧去,也能看出几分动容。

这倒让自己想起了一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西楼无奈一笑,宫廷之中,要想保身,只得从中周旋,万不可打破平衡。

出了习宫,西楼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最近的身子似乎太过无力。本以为是大病初愈所以才是如此。现在想来,却是疑点重重。

大概是被暗算了吧。西楼淡淡一笑,抬眼张望一番,本以为卫敏会来接自己,可惜没看到人影。哎,少了逗趣的对象,还真是无聊。

有趣地勾了勾嘴角,西楼凭感觉地朝韶华殿那方向走去。

思绪一直处于真空状态。回神时,都不知来到了何地。早知如此,刚才就该先回菀茗宫。等问清母妃宫中的路线再去也不迟啊。

“哎…”无声一记叹息。转过回廊一角,眼前景色豁然开朗。

梅花从中,那人白衣飘飘,长身而立。如诗如画。

淡淡余晖飘洒在白皙侧脸之上,温润洒然,说不尽得仙风道骨,道不清得**倜傥。

放眼天下美人,若论绝色,此人当之无愧。

这时,天空飘起了雪花。更加衬托出这份别样风情。西楼站在廊下,既无动作,也不出声,只是静静负手而立。眼中有得只是欣赏,却无来惊艳。

那人回眸,见到西楼,微微一愣,红唇微张,眼神恍然,似真似幻。随即淡淡笑开。

若是旁人看来,怕是早就痴迷在这抹笑容中。

只可惜,看见那抹笑容,如同完好的镜中裂开了细缝。失望之情掠过眼底,西楼自嘲一笑。

莫说宫中之人,即便是放眼天下,能与梅之圣洁相比者,又有几人?

本还被这美丽画卷所吸引,如今是不欲再多看了。对于同类,西楼无意多加欣赏。表里不一的人自己见得太多。更何况自己就是这样的人。

西楼眼底的失望之情,妖隐自是看到,只是再见他毫不犹豫的转身,心下虽然一震,不过随即便是了然。

既然看穿也就无需多加掩饰。妖隐悠闲地靠在梅花树下,伸手接起片片雪花,慵懒地开启朱唇,“四殿下既然来了又何必急着走呢?如此来去匆匆,四殿下可是很费力的呢。”

西楼身形一顿,停下脚步,慢慢回头,带上真挚笑容,“不知阁下是哪位?西楼只是不知如何朝阁下打招呼,又不忍打扰阁下赏梅。左右为难之际,只得出此下策。”

文绉绉得说了一大段为自己开脱的话。妖隐这时才深切体会到自己平日这般对别人说话时,别人心中有多无奈。

展颜一笑,妖隐放柔着声音说道,“四殿下不知道妖隐这般小人物本属自然。妖隐不过是皇上的一个小小男宠,哪能劳四殿下记住?”说完,还很是委屈地垂下了眼帘。

西楼无奈地翻了翻白眼,拖动着步子走到了妖隐身边就地坐了下来,有气无力地说道,“行了,你我也别卖关子了。”

妖隐见他坐下,也很自然而然地坐了下来。

如此近距离的欣赏,他的美更是添上了三分。西楼都忍不住叹息,感慨造物主的伟大。真该问问这人,是什么样的基因把你生得这般貌美。

“四殿下似乎比我印象中长得要俊美多了。”妖隐随口说了一句,依旧是刚才慵懒的口气。

“在你的面前,谁还敢自称美貌?”西楼白眼,怨其太过无聊。

本以为妖隐无话可说,殊不知他想也未想就答道,“皇上啊。他可是自认俊美的。”

“哦?”还真没想到那人还如此自恋。不过他也有自恋的资本。西楼想了想回道,“恩,美分多种。他的美是君王气概之美。你的美么…”西楼故意顿了顿,调调妖隐的胃口。

既是同类,妖隐又怎会不知。不过还是很配合地正眼看了看西楼,语气状似激动地问道,“我的美如何?”

“你的美么,自是红颜祸水的妖孽之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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