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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盛宫舞-筆寂-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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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楼一震,抬眼直视月重天,却听那人又说道,“西楼,我不知你我前世如何,也不知你我来世是否会相见,我只知道此生,既然对你用了真心,无论如何算计,我都不会害你。你以为我这片心岂是说说而已。”

西楼淡淡地笑了,“我知道你这心给的是真。只是都说君心难测,我怕没顺你的意,你心里有气。”

“气会气,又能拿你怎么办呢?”月重天无奈摇头,“西楼,不要怀疑我对你的一片真心。你改了圣旨,我是很生气,可是我也没拿你如何啊。你不想来上朝,我也没逼你什么。我对你,难道还不够纵容吗?”

西楼讪笑地摸了摸鼻子,很是乖巧道,“我错了,真的,我错了。”说着,还时不时往月重天身上乱蹭。

月重天挑眉一笑,伸手重重地在西楼雪白的臀瓣上扇了一巴掌。“你这承认错误的态度实在不好,只是口头而已,绝非真心啊。”

西楼很是委屈,撅着嘴道,“我都**,来赔礼道歉了,难道还不够有诚意吗?你到底想要人家怎样吗?”

月重天似笑非笑,摇头叹息,却又郑重道,“西楼,我这片心既然属了你,无论如何,也不再收回了,你记住这点就行。”

西楼点头,敛了玩笑的神情,同样认真道,“重天,无论他日西楼身在何方,这心里系的终究是你一人。”

月重天深意地笑,没想到这时候他话中还有话。身在何方么?到底是熬不住,要展翅高飞了吧。

伸手搂过了西楼的纤腰,抱着**的他来到了龙床上,月重天躺下身道,“难得你今日肯进宫来认错,今夜我让你抱如何?”

西楼趴在月重天的身上,很是羞涩道,“那多不好意思啊。”

“那就算了。”月重天挑眉,还没支起身子,却又被西楼扑到。

“嘿嘿,再不好意思的事我都做过,也不怕这件了。”说着,眼底金光一闪,如狼似虎般扑向月重天。

盛宫舞

笔(抚额):最近纷乱太多,迷茫啊。

西楼(轻笑):都道年少不知愁滋味,你有何愁?莫非又是拜求橄榄枝一事,还是拉票求收藏呢?

笔(瞟了西楼一眼):谁说年少不知愁滋味,我说年少最是一筹莫展时,何以不愁?时也,运也,命也,此乃无奈也

西楼(翻白眼):我看你是无聊也,抽风也,庸人自扰也。

笔(望天):生活中总有太多烦恼,我们时常告诉自己要淡定,真能做到淡定的又有几人呢?。。。。。

西楼(嘴角抽搐):我还有事,你一人好好抽风吧。。。

笔(装可怜):可我还没抱怨够啊。你表走啊。。。。你再走,我在文里虐死你(威胁状)

西楼(摆手):小心被人暗杀。。。(拂袖而去)

笔(背后冷风一过,抖):还是莫抽风了吧。。。。




第3章 一失足

昨夜半宿缠绵,今日睁眼,顿感神清气爽,转眼一看那人已不在,想来也上朝去了。正要起身,却觉浑身无力。

西楼一愣,方才觉察到身体有些异样,怪不得昨天那么好心让自己抱,原来是有预谋啊,果然是老狐狸。

“幻影。”西楼话音一落,一道黑影已经单膝跪在床前。“你回府一趟,告诉陶淘我可能要在宫里住几日。府中的事就由他暂且处理着。”

“属下明白。”幻影回到,声一落便又消失了。

正当西楼好不容易支起身子靠在床上时,卫敏带着一众宫女奴才走了进来。西楼淡淡扫了那人一眼,见他低垂着头,许是怕自己朝他发火,不由轻笑了声。

这一笑,倒是引来卫敏的侧目,却又忙垂下了眼帘道,“四殿下,让奴才们为您梳洗吧。”西楼点头,由着一帮人像照顾病患般帮自己梳洗,最后连早点都喂了。

待一切都妥当后,一行人鱼贯退下,卫敏言道,“四殿下,皇上下了朝就回来。您若有什么事就唤卫敏一声。卫敏就在门外。”

“恩。”西楼依旧点头。卫敏讶异,本以为他会发怒,没想到这般镇定自若,当真不能随意揣摩啊。

西楼靠在床上,睁着眼睛,眨巴眨巴地,也不知眨巴到第几次的时候,月重天已经站立在自己眼前了。玄色龙袍尚未换下,更加衬托这人的帝王风范了。

落座到床边,月重天爱怜般伸手抚过西楼的脸,很是心疼道,“听说楼儿病了。父皇听着很是心疼。怎么样,现在好点了没啊?要不要请御医啊?”

西楼嘴角抽搐了下,皮笑肉不笑地看了看月重天,随后伸手揉着太阳穴道,“身子乏力,不过倒是没事,就是有些想着头痛。看来是睡得不够。”说着竟是又要躺下。

月重天依旧挂着和善的笑容,却是凉凉地说了句,“楼儿要是再睡的话,恐怕就当真要一病不起了。”

西楼气结,早上起来,面对诸般情况,其实早就憋得火大,这人还不识好歹,愣要火上浇油。当即不冷不热道,“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月重天依旧笑颜满面,温柔地伸手抚开西楼额前的乱发,“楼儿要装病吗?要装就要装得像啊。你瞧,现在这般多像啊。”说着,还眨着无辜的眼神看着西楼。

西楼无语。哎,这人啊,还以为没事了。原来还是要想着法子,整治整治自己的。想来,他哪有白吃亏的道理啊。

“父皇,你想怎么样?咱们有话好好说嘛。你先给颗解药吃吃,好不?”西楼眨了眨眼睛,硬是挤出了一滴眼泪来博取同情。

可惜,没打动月重天啊。月重天很是遗憾地说道,“怎么办呢?楼儿这样,父皇也很心疼的呢。不过没有解药啊。但是楼儿放心,过个三天就会好的。不要担心。”

三天,三天像尸体一样靠在床上。西楼顿觉天地一片黑暗,一道惊雷刹那划过耳际。得罪月重天的下场,当真是无语啊。

月重天**,把西楼抱在了怀里,然后对外道,“进来。”不多时,一行奴才再次鱼贯进入,在龙床上摆放了一张矮几,然后把奏折放在了上面,随后躬身退下。

西楼眨巴着眼睛,看着眼前的场景,顿时升出一股不好的预感。“父皇,你打算干什么?”

月重天很是惊讶地眨了眨那双带着奸诈笑意的桃花眼,疑惑地问道,“难道楼儿看不出来吗?我打算批阅奏折啊。”

“在这里?”西楼不死心地确认。

“当然了。楼儿都病了,行动不方便啊。父皇舍不得让楼儿一个人待在这里,所以特地在床上陪着楼儿。当然了,作为一个好君王,父皇也不能忘了公事。所以只好如此了。而且楼儿还能顺道和父皇一同看看奏折,了解一下家国大事。楼儿对于父皇如此体贴,一定很感动吧。如果要报答的话,那就今晚吧。”暧昧地在西楼耳边吹了口气,月重天气定神闲地开始看奏折了。

西楼很是无语,只能对天翻了个白眼,往左转转,是月重天的左臂,往右转转是月重天的右臂。转得头晕了,西楼又不想看放在自己面前的奏折,索性闭上了眼睛。

月重天看着有趣,伸手捏了块糕点喂进了西楼的口中,笑着问道,“味道如何?”

西楼嚼了几下,慢慢咽下后,才有气无力道,“还好吧。你整天看折子,你就不腻啊?”说着懒懒地躺在了月重天的怀里。

月重天倒是对此没有多想过,只是很淡淡道,“也说不上腻不腻,只是个习惯了。我十八岁即位,到如今快十二年了吧。这习惯便也这么养成了。”

西楼伸手握住了月重天执着狼嚎的手,轻笑道,“那父皇记得把我也养成习惯啊。”月重天一笑,很是宠溺地吻了吻西楼的头发,两人一同批阅这奏折。

盛宫舞

就这样,眨眼三天也就过去了。体力的确恢复了,而且似乎更胜从前了。也不知月重天到底给自己吃了什么,不过西楼也没多问。

三日未曾回府,却是无人问津。怎么说呢?这人一失势,大概就是这样的惨况吧。西楼玩味一笑,自是求之不得。如今这四殿下月西楼怕是要在这朝堂中渐渐淡去了,这正合自己的心意。

听幻影来报,府上也没什么事,至于那个幕蓉宁今日午后便打算回秦淮了。本打算向自己道别。可惜没见着,就被陶淘打发了。

与其说是道别,倒不如说是和自己谈谈条件呢?西楼一笑,看来是时候去江湖好好玩玩了。等有机会了再回来看月重天好了。虽然有些内疚,不过毕竟以两人的身份地位,整日腻在一起未必是好事吧。

打定主意,西楼却是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脸上却习惯性地挂着掩饰一切的笑容。进门而来的月重天正好看到他一脸笑意的摸样,“瞧你那一脸算计的模样,又在想什么坏主意了?”

“有吗?”西楼伸手摸摸自己的脸,一脸无辜的表情,朝月重天眨了眨眼,然后大喊,“父皇,人家好无聊哦。”

月重天揉了揉被震得耳鸣的耳朵,皱了皱眉,无辜地耸了耸肩,“要不给楼儿找些什么玩意把玩把玩?”

西楼很是认真地开始思考,然后道,“你给我一台电脑吧。要不PSP?再不然送我辆宝马吧?那要不给个手机也好啊。”西楼说到后来,月重天几乎是在用看白痴的眼神看他。

“那你给我台收音机也行。至少让我觉得自己没有活得那么落后。”喊完,又有些沮丧地低下了头。

月重天走近,伸手把西楼搂在了怀里,轻柔地道,“想家了?”西楼闷闷地应了声。久久,两人皆是无语,只是这么静静地抱着。直到卫敏脸色难看地从外面走了进来。

月重天看着卫敏,几不可察皱了皱眉,沉声问道,“何事?”

卫敏犹豫地看了看西楼,还是硬着头皮,轻声道,“菀妃娘娘辞世了。”声音很轻,却震得月重天和西楼一愣。

明显地感觉到了怀中身子一震,月重天轻声地唤了声,“西楼。”许久,才听见怀中一个平静的声音响起,“何时的事?”这声音平静地没有一丝波澜,却带着太大的沉重。

“回四殿下,是午时的事。”

“为何当时无人禀报?”

“听菀茗宫的兰姨说,当时菀妃娘娘用过午膳后,觉得身子好了些许,就想去亭中坐坐,把奴才们都打发了。等那兰姨端着茶盏送到凉亭的时候,菀妃娘娘就…”

西楼抬头,看见月重天担忧的眼神,心中波澜一荡,忙垂下了眼帘,淡淡道,“父皇,一起过去看看吧。”

“也好。楼儿还好吗?”月重天问道。西楼轻轻点了点头。两人一同朝菀茗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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菀茗宫中情景依旧,只是当日素帐换白绫。正厅之中,那口棺木之内,女子容颜依旧,只是显得憔悴。

当真是红颜多薄命啊。月重天目光复杂地看了眼躺在棺木中的女子。若不是自己后宫嫔妃众多,要不然岂不是成了克妻命。思及此,不禁苦笑。目光一转,又落在了跪在一侧的西楼身上。

西楼已经守灵三日了,脸色显得颇为憔悴。原本月西泱打算留下陪着西楼,不过被好意地劝回了。

月重天走到西楼面前,慢慢蹲下,伸手抬起西楼的下巴,平视着那双泛着淡淡哀愁的眼眸,轻轻唤道,“西楼。”

西楼淡淡一笑,眼神有些空茫,突然开口说道,声音却是很轻很轻。“她是我来到这个世界认识的第一个人。我在那个世界十岁就丧了母亲,那时虽然太小,不过对母亲的记忆却是刻进心里一般。‘母亲’二字,予我有特殊意义。本以为此后再无母爱可言。可是却在她这里重新找到了那种被关爱的感觉。她待我当真很好,若不是有她,我刚来宫中那会又怎么能适应得了呢。她,当真很好。”一滴泪不期然地从眼角滑落,滴落在地上,却似滴进了月重天的心里。

伸手将西楼圈在怀里,爱怜地亲吻过额头,月重天柔情似水地说道,“楼儿,有些事人力不可为。逝去的已然逝去,更该好好珍惜眼前人。”

靠在月重天的怀里,西楼安心地闭上了眼睛,“我明白,只是触景伤情罢了。父皇莫要担心,我很好。”

月重天不语,只是这么抱着西楼,似是一松手这人就要离自己而去。突然有些不安,探吻落在了西楼的唇上,婉转勾勒。

“父皇…”

“恩?”

“菀妃的遗书你看了吗?”

“恩。”

“那么你同意吗?”

“你的打算是什么呢?”

“既然她想回归故土,可否允我将其火化,带着她的骨灰回青州?”西楼轻轻地问,心境及其平静。

许久,只听月重天依旧轻柔般应道,“恩。不过楼儿可要记得早些回来。”西楼淡淡一笑,将脸埋进月重天的怀里,郑重道,“我保证一定会回来的。”




第4章 下秦淮

扬子江两岸山川秀丽,风光无限。一艘华美的船舶上,一名白衣少年负手立于船头,秀眉微皱,煞是苦恼。

这回是当真被自己骗到了。看他那般表情,还真是有点内疚啊。可是不这样就出不来啊。再说他还对自己下药过呢。恩,这么想好像也不那么内疚了。

西楼展颜一笑,心情一整。反正他迟早会看破自己的伎俩,既然他不会来找自己,那等自己玩够了,就回去向他陪个不是吧。

打定主意,索性暂时不理这烦忧之事。此时从船楼内走出一名女子,女子一袭锦衣绸缎,更衬托其高贵典雅的气质。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已‘死’的菀妃。

“出来走走透透气也好。委屈你在里面躺了三天。”西楼眉眼含笑,伸手拉开近旁的椅子,扶着晴菀坐下。

晴菀柔和一笑,伸手拉着西楼坐下,“此番多谢西楼了。”

“不碍,你我母子一场,应该的。如何?这药物应该没什么其他症状吧?”

“恩。没什么不舒服的。只是觉得这一觉睡得久了点。”说着,晴菀又似想起什么,担忧地看着西楼,“这事若是被你父皇知道了,岂不是要连累于你?”

“呃…”西楼一顿,突然不知如何称呼眼前的女子。晴菀似是也察觉到了,轻笑道,“西楼若是不介意,唤声干娘可好?”

“恩…干娘,此事你不用多加担心,父皇那边我自会处理。你只管与你的景澜双宿双飞就好。”

听西楼一言,晴菀有些激动道,“你上次在宫中对我说父亲没死,此话可是当真?”

“我又怎会骗您呢?”

“那为何不一开始就告诉我呢?”

“若是一开始就告诉您,怎么瞒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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