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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盛宫舞-筆寂-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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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重天走上高座,落座后,朗声道,“众卿平身。”

“谢皇上。”就在各人纷纷站起时,西楼已经回到自己的座位坐下了。月重天本想把他拉到自己身边坐着,没想到还是被他先快一步躲开了。

众人落了座,早就准备在外的**们,穿着绯色轻纱,在音乐之中翩翩而进。当真一派歌舞升平。

西楼早时喝了酒,至今脑子还是有些晕乎,倒是也不敢再多喝。纤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在杯口打转。

月西泱本就坐在西楼的右侧,稍稍挪了挪身子,靠近了西楼,轻声问道,“西楼哥哥不喝酒吗?那喝喝这个可好?”月西泱嫩白的小手端着一个精致的杯子,递到了西楼面前。

西楼眼角余光一瞟,果然左侧的月西澈正一脸不善地看着自己这边。挑了挑眉,西楼疑惑地问道,“这是什么?”

“是果酒,很好喝的。”说着,月西泱干脆把杯子递到了西楼的嘴边。西楼无奈一笑,只得张嘴喝下了那杯果酒。还真不是一般得难喝。这孩子什么品味啊。该不是味蕾有问题吧?

正当西楼腹诽的时候,月西泱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巴巴地看着西楼,讨赏似地问道,“好喝吗?”

西楼展颜一笑,脸不红气不喘地扯谎道,“好喝。”这时,西楼才注意到了月西澈眼角处的一片淤青。虽然被碎发挡着,不过仔细瞧着还是能看到的。

伸手撩开了碎发,西楼柔声问道,“这伤口是哪来的?”虽然说过要好好关爱他。不过自己似乎没花多少心思在他心上。

果然听到西楼一问,月西泱脸上一派感动,随即又慌张地低垂下了头,支支吾吾地说,“我…”

月西泱还没来得及再说,西楼便出口打断了,“我不喜欢听人说谎。”

月西泱猛然一抬头,看到西楼依旧温柔的眼神,悬着的心顿时安抚了不少,一副认错般说道,“今日午时无事,就溜出宫玩去了。结果碰到一群坏人,就打了起来,然后…”

不用再说,西楼也知道结局了。看样子他身上也有伤在。

本来等着西楼训斥,没想到西楼却说道,“以后出去多带些人。要不下次哥哥带你出去?我们得打回来,哪有白白让他们这么欺负的?”

月西泱再度抬头,错愕的看向西楼,一脸难以置信的样子。西楼狡黠地一笑,轻声促狭道,“是不是出去看美女了?”

“美女?”月西泱一脸呆愣状态。

西楼朝一群舞姬中央的那名主舞挤了挤眼,一脸感叹地说,“你不觉得她身材很赞吗?”

“赞?”月西泱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越发难以置信。这当真是近日来那个儒雅脱俗的西楼哥哥吗?

西楼和月西泱的谈话,自是一字不漏地落进了月西澈的耳里。此时听到这句,月西澈也不得不侧目重新审视一下这个西楼了。

而坐在高位的月重天更是看得清楚。也不知两人说了些什么。只看到最后,两人都把目光落在了屋中央的那名舞姬身上。一人两眼放光,神采奕奕。另一人两眼无神,一脸呆愣。

月重天也扫了那名舞姬一眼。虽然姿色上佳,不过也非上乘之品。依西楼如此挑剔的个性,这样的人能入得了他的眼吗?

若是在场谁能入得了他的眼,怕是只有那位与顾非相似的溪云了吧?

想着月重天便不经意地瞥了溪云一眼。没想到那溪云正抬眼注视着西楼。许是感觉到了那人的注视,西楼转眼看去,正好对上溪云飘忽不定的眼神,依旧淡淡一笑,清澈照人。

溪云也跟着谈谈一笑。那一笑当真是像啊。不知不觉又想到这个问题上,西楼心里苦笑,脸上的笑意却是更深。

也许,这个赌,自己会赢。溪云如是想到。

不知那人想从自己这里得到什么好处。西楼如是想到。




第45章 激爱

宴会还在进行,估摸着也就现代时间晚上十点左右吧。西楼实在是有些眼皮打颤了,很无奈地支着头,漫不经心地看着歌舞。

都是下午的酒不好,要不然自己也不会这般挺不住。月西泱看西楼一副快要睡去的样子,轻笑着,“西楼哥哥困了?”

“恩…”西楼含糊地点了点头,眼帘微垂,随后索性闭上了眼睛。耳中的奏乐之声正在慢慢地远去,直到再也听不见。

月西泱有些好笑地看着这个伸手支着垂下的脑袋的哥哥,当真是个非同一般的人啊。若是自己能永远待在他身边该有多好。

被自己的想法惊到。月西泱突然不安地越过西楼,望向正在另一边谈笑风生的月西澈。大概是感觉到这边投来的注视,月西澈回眸,对月西泱微微一笑。

仿佛心事被看穿一般,月西泱忙慌张地低下了头。月西澈在心里无奈地一声叹息,也不再多看地转回了视线。

月重天一边漫不经心地和几个使臣随意地闲聊着,一边注视着西楼。见他竟在大庭广众之下,微垂着头假寐,心里不禁有些有趣。

不知是谁闲聊间,竟说起舞蹈来。

“我觉得古浔舞姬的舞姿飘渺,令人捉摸不透,似真似幻啊。”

“恩,北诏舞姬的舞姿豪放随意,到不失草原女子的爽朗啊。”

“那么大盛舞姬的舞姿呢?”

“大盛舞姬的舞姿曼妙,自是绝品。”

月重天玩味地勾了勾嘴角,突然朗声问道,“四皇儿以为如何呢?”此话一说,众人纷纷将目光投到了西楼身上。

西楼被此声一震,勉强睁开了眼睛,迷茫地看了看众人,又将目光转向了月重天。月重天也不好真让他当场出丑,随意捡了个相似的问题说道,“不知四皇儿以为何种舞曲比较好听呢?”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月重天叫自己‘四皇儿’的时候,西楼总觉得他是在叫‘死皇儿’。不过现在也不是想这问题的时候,既然人家问了,又有那么多双眼睛看着,西楼只得清了清嗓子,貌似恭敬地说道,“儿臣以为《霓裳羽衣曲》上佳。”

“《霓裳羽衣曲》…”月重天喃喃地咀嚼了一番。在场的人闻名,也切切私语。竟是闻所未闻。

西楼一愣。怎么能随便把历史上的东西往这里套呢?指不准他们又要问自己《霓裳羽衣曲》是什么东西了。哎,又要被看成异类了。

果然,宇宸第一个请教道,“敢问四殿下,何谓《霓裳羽衣曲》?”

“这个么…”西楼眼底闪过一抹狡黠地望向月重天。月重天暗叫不好,很是后悔把他叫醒了。果然,西楼的下一句话应验了自己的后悔,“这个是父皇闲来无事做得曲。”

众人一副恍然大悟。月重天似笑非笑地看了看西楼。西楼挑衅地挑了挑眉。看来这个父皇还是有谱曲的才能的吧。不过即便他不会,也没人敢倒他的台。

宇宸一脸喜色,起身,拱手道,“不知皇上可否将曲谱赠与微臣?也好日后能让焰绯为您弹奏。”

“不过是朕闲来无事做的,哪有什么谱子?”见西楼微微松了口气,月重天话锋一转,又说道,“不过倒是可以让楼儿为焰绯弹上一曲。”

西楼一顿,很是后悔。这烫手的山芋推来推去,还是推给了自己。哎,干嘛好说不说,说个什么《霓裳羽衣曲》呢。自己又不会弹。

“如此…那是我等有幸了。”宇宸微笑着看向西楼。而本在一侧抚琴的乐师焰绯抱着古琴呈放在了西楼面前。

抬眼看了看月重天一脸玩味的笑。西楼无奈地在心里腹诽,老狐狸。再不愿意,也只能将双手放到了琴弦上。

既然不会弹《霓裳羽衣曲》,那就谈《菊花台》吧。反正他们都没听过。想到这里,西楼有趣地勾起了嘴角。当真是造孽啊,居然来骗一帮古人。

双手微微拨动琴弦,朱唇轻启,伴随着清脆的弦音,唱出缓缓的空谷妙音。传神之处,竟当真有几分潸然泪下。

突然忆起遥远时空中,那人一举手,一投足,竟是说不出地超凡脱俗。尤记当时那人怀抱自己,亲手教自己抚琴。那时风过无声,天地间不过他嫣然一笑。顾非,此情此景,怕是永生难忘了吧。

音落,余声环绕。久久之后响起一道掌声,随即是响彻整座月乾宫的掌声。

西楼起身,微微颔首,淡淡一笑,仿佛又变成了那个温润儒雅的少年,“西楼献丑了。”

月重天微微眯起了眼睛,淡淡打量了一番西楼,随即也敛了神色。

歌舞继续。西楼却更是无心欣赏。好不容易熬到宴席散去,竟不知不觉间,朝韶华殿而去。待回神时,已经来到了韶华殿门口。

也不知他今晚会去哪个男宠的宫殿?正站在门外迷茫时,身后却想起了一道惊讶的声音,“我道楼儿怎么走得那么急。原来是想来这里等父皇啊。”也不顾西楼的毫无反应。月重天直接上前抱起了西楼,就朝屋内而去。

韶华殿,自己来得次数少之又少。一般都是月重天来琉璃殿找自己的。话说回来,似乎每回来这韶华殿中都不曾看到过其他男宠啊。

月重天将西楼放到了那张龙床上,就势坐在了一侧,居高临下地看着西楼。西楼依旧泛着迷茫的眼神,倒是有几分无知的可爱。

“父皇…”话一出口,却觉得也没什么必要问。

“楼儿想说什么?”月重天耐心极好,慢条斯理地挑开西楼的衣衫,露出里面白皙的**。那多日不被碰触的**上早就没了往昔的爱痕。

“没什么了。”西楼闭上了眼睛,再次睁开时,眼中多了几分**,“父皇,我们**吧。”

没想到西楼说得这般露骨,不过这倒也符合他的风格。如此盛情,月重天又怎么会拒绝呢。“楼儿的要求,父皇怎会拒绝呢?”月重天探首,锁了个吻,食髓知味地在性感的薄唇上添了个来回。竟是说不出地撩人。

西楼一个翻身,将月重天压在了身下,狠狠地咬上了那张情薄的唇。灵舌勾动,两相缠绕。

月重天一边回应,一边已经除去了西楼身上所有碍事的衣物。伸手探到枕下,取出一个精致的圆盒。

打开圆盒,里面顿时飘出一股甜腻的香味。稍稍取了些许。月重天便怀抱着西楼,指尖慢慢朝两股间的菊穴探去。

轻轻在褶皱的菊穴周围**了一番。西楼一边吻着,一边禁不起**地轻喘,本就迷茫的眼睛,更是媚眼如丝,说不出得煽人。

一手极富**地**着西楼光滑的背脊,一手两指毫无预兆地探进了菊穴。西楼禁不住地轻叫了一声。却又被月重天的嘴堵住了下一声尖叫,只余几声模糊的**。

看着完全放纵自己的西楼,看着**浸染的西楼,月重天微微勾起了唇角,玩味一笑,离开了那张吻肿的朱唇,连带出几缕银丝。

西楼似是不满意,刚想再度低下头去,却觉眼前一阵天玄地转,再回神时,月重天正带着他撩人的笑,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

菊穴的手指早已离去,却引来一阵更加难耐的空虚。西楼只觉浑身燥热,仅存的一份理智来不及斥责月重天对他施加的媚药,便用来催促,“父皇,楼儿想要,你快给我…”

似邀宠,似撒娇。月重天却依旧好整以暇地慢慢**。纤长的手指沿着白皙的**,从脖颈一路划到青芽。稍稍套弄了几下,便有几滴乳白色的液体滴落。

“楼儿想要吗?”暖暖的气息,带着暧昧的声音,飘过自己敏感的耳垂。有那么一刻,西楼觉得迷茫,不禁大脑便脱口而出,“非。”

声音不大,传入月重天的耳中却如一道惊雷。本来含笑的桃花眼微微眯起,透露出危险的光芒,如毒刺般看向身下之人。可那人却油然不知。

西楼傻傻一笑,伸手环住了月重天的脖子,拉近了距离,送上自己的吻。这一次,月重天回应的吻,如狂风过境一般。西楼有些窒息地挣扎。换来地却是月重天几近残暴地吻。

再度离开红唇时,几缕晶莹的银丝中还掺着几缕血丝。就连那红唇也有几道细小的口子。西楼有些吃痛地皱了皱眉,却也没有本能地说什么。

月重天的吻,继续如冬日刺骨的风般划过西楼身上的每一寸**。直到那白皙的**快要渗出血来为止。

早己勃发的硕大,好无预兆地挺进那窄小的菊穴。虽然有媚药作辅,不过突如其来的撞击,还是让西楼惨叫一声,如同脱水的鱼般大口呼吸。

月重天没有给他一刻缓解的机会,就开始疯狂地掠夺。迷茫之间,西楼觉得自己如同置身狂风巨浪之中,似乎下一刻就要被海水淹没,直到窒息而亡。

大约也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控,月重天稍稍放缓了动作,慢慢地抽送,纤长有力的手指如同**般摸过西楼的全身。最后停留在那被忽视了的青芽上。

青芽早就**,稍稍几下套弄。一股白浊的液体喷发而出。西楼如登极乐般,拱起了美丽的颈项,挺起了红痕点点的胸膛。

那两粒暗红的茱萸,如火苗般在月重天的眼前晃动,似是邀宠般,惹人怜爱。微微向前探首,咬住了左边的茱萸,灵舌轻巧地绕了一圈,又转而移向另一边的茱萸。

菊穴处的疼痛慢慢散去,转而变成一股充斥的满足。西楼惹不住地收缩了一下,这回轮到月重天毫无预兆地一声低呼。

再抬眼看罪魁祸首时,那人正妖孽众生的笑,不过看他迷离的眼神,也猜到他自己还尚不知做了什么好事。

一边继续啃咬着胸前的茱萸,一边不忘继续有力地挺进。待西楼第二次释放时,月重天的精华也同时喷进了西楼窄小的菊穴。

看其双眼微合,一副疲惫不堪的样子。月重天也无意再多要他一次。索性抱起了西楼,朝一侧的浴池走去。

西楼不安地在月重天的怀里挪动了一下。本已软下的昂扬再一次的**,月重天苦笑地看了眼这尤自不知地始作俑者。

踏进浴池,那扇朱红色的门在身后缓缓合起,只留一丝细缝。没过多久,淅淅水声中,再次传来了时高时低的**声。




第46章 徒劳

眼皮似有千斤重般,就连身子也好似被人痛扁了一顿。西楼紧闭着双眼,极不舒服地皱了皱眉。有一双手轻轻地为自己抚平紧皱的眉头。

月重天有些复杂地看着西楼。似乎还是不能确定自己是否用了真心。那么昨夜又为何会在听到他喊别人名字时,那般暴躁呢?是身为君王不容许的背叛,还是厌恶同床异梦的感觉呢?

微微睁开眼睛,正好看到月重天一瞬不瞬地注视着自己。西楼脑中一顿,才缓缓记起昨夜迷迷糊糊来了韶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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