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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盛宫舞-筆寂-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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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重天上前,伸手在那浮雕的牡丹图上摩挲,在碰到那株艳丽的牡丹时,手下一动,书柜慢慢向另一旁移去,出现了一个门洞。

“墨影。”声落,墨影单膝跪于月重天身前。“你进去看看另一个出口在哪里?若是有何异象,就差人封了。”

“是,皇上。”墨影奉命进了那门洞中。月重天则拿着那书册朝那张空置已久的暖玉床而去。慵懒地躺在床上,月重天修长的手指轻轻打开书页,却在见到书中内容时,露出了一抹玩味的笑容。好一本春宫册啊。

 盛宫舞 第48章 琉璃葬
   琉璃殿的那条暗道通往的是皇宫的后山处,因为地点隐蔽倒是也没从外被发现过。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月重天还是命人封了外面的入口。
   想到西楼若是哪日从那暗道出宫,结果快到出口时却发现被堵了,那场景还真是有趣啊。月重天忍不住地一笑。
   今晨收到了从北漠传来的信函。原逃难在外的百姓已经陆续回城了。从夜华运去的物资也已经到达北漠城了。赶去上任的官员也已经到了。北漠城的重建已经在进行中。
   北谄轩辕以和他的残兵败将也已经铲除。北谄和北辽的百姓也被遣送回了天上以北。月芙蓉与其夫暂且安住在北漠,等待皇上进一步旨意。大戚七千兵马已经在赶回的路上,大约五日后到达。
   月重天看着这份明显不是来自西楼宇迹的书信,再由收到书信的时日推算,不免有些奇怪。既然大军即将赶到,为何书信送达的如此晚?而且为何书信不是西楼所写?是西楼受伤了?还是。。。。。。一股浓浓的不安从心底传来,月重天压抑着不愿再多想。
   凌曦殿内,龙涎香然然而起,月重天闭眼原想养身,却觉得内心更加烦躁。想来,不如去御花园走走。
   起身时,衣袖翻飞,扫落了安放在桌案上的青瓷龙纹笔洗。瓷质的笔洗掉落在地,霎时就摔得粉碎。月重天有片刻的呆愣。看着地上的碎片,脑中有些转不过思绪。
   这个笔洗乃是先王时就要放在桌案一角了。平日里,月重天都不曾用过这个笔洗,权当是个摆设。按理说也不该有什么惜物之情。可笔洗落地的刹那,月重天的心也跟着猛地收缩了下。
   “皇上。。。。。。”垂立在一旁的卫敏上前轻声地唤道。
   月重天没有出声,淡淡扫了地上的碎片一眼,就跨步朝外面去了。卫敏知会着在凌曦殿伺候的奴才将这打扫了,自己则随后跟着月重天出了门。
   御花园中一片安静。原本总是能见到几个嫔妃男宠的身影。而今后宫被罢黜,御花园又怎能不显冷清呢?
   月重天沿着湖畔缓步而行,走到一座亭台前止了脚步,负手静静地望着波光粼粼的湖面,不发一语。卫敏安静地垂首侯在月重天的身旁。
   许久,月重天方开口问道,“何人送来的信函?”
   “回皇上,是军营中的送信使。”
   '“除了送信,他还说了什么吗?”
   “回皇上,未曾说什么。”音落,卫敏又补充道,“皇上若是不放心四殿下,不如卫敏让人前去打探一下。”
   “不必了。五日后,西楼即将班师回朝。还是去准备准备迎接大典吧。”其实说起来此次月重天御驾亲征,所得公德应该归其所有。不过最近朝中关于月重天和西楼的流言蜚语太多。说来,月重天贵为君王,也无人敢指责于他。于是这所有的过错与污言也就全数指向了西楼。月重天想着也好借这次西楼立下头功为由,论功行赏一番压制住那些留言。再说西楼打败战神轩辕鸣却也不假。
   “是,卫敏这就让各部去张罗。”
   “嗯。记得把握好分寸——别太低调,也别太隆重了。”
   “是,卫敏明白。”
   “还有帮朕传道圣旨,就让芙蓉好好安住在北漠吧。”
   “是,卫敏这就去办。”卫敏躬身退下后,月重天又在湖畔边站了一宿,看着日落西山,才举步朝琉璃殿而去。
   ——————————盛宫舞————————
   蜻蜓浮水,春光已隐,威夏初始。夜华城内,自皇宫通向东门——景阳门的街道上站满了围观的百姓。连珏派羽林军将众多百姓拦截在街道两旁。
   月重天偕同西澈乘坐着十六人抬金顶御撵朝着景阳门而去。身后随行的乃是大戚的文武百官。阵势浩荡,威世非凡。
   御撵来到景阳门前停落,月重天和月西澈先后从御撵上踏下。两个纷纷举目朝城门外望去。五日来辗转反侧,想到就能和西楼见面,月重天从未如此激动过。恨不能见到西楼时就将他按在床上好好疼爱一番。
   众人在城门口等了少许,先行官就出现在众人视线中。原本大军归朝,先行官前去报信倒是也没什么不同。只是这次唯一的不同是那先行官额上绑着的白绫。这白绫为谁而系,是谁战死沙场?百姓纷纷私语。百官却是静默无声。能让众军系白绫者必是居于高位之人。
   先行官落马,单膝下跪于月重天身前,“皇上,太子,大军已经在离夜华三十里外驻扎。齐孟将军将带一百精兵进入夜华。”
   月重天闻言心里升起一股强烈的不安。齐孟将军带领,为何不是说四殿下带领?月西澈也觉情况微妙,想开口询问,可见月重天不语,便也住了嘴,只能忐忑等待。
   又过了一会儿,一百精兵出现在众人眼中。原本黑压压的一片,而今望去只有那刺眼的白。位于大军最前方的不是任何人而是一口棺木——一口由八人抬着的上好棺木。
   月重天望着那被白绫装扮的棺木,突觉得一阵窒息,心脏也仿佛停歇了一般,只是杵在那里愣愣地看着那越来越靠近的棺木。
   棺木在离月重天的五步外被放下,众将下马,齐秦齐孟双膝跪于月重天面前,悲戚道,“末将有罪,未能保护好四殿下,还请皇上节哀。”
   “请皇上节哀。”身后的将士纷纷下跪,齐声道。百官闻言,泰肖宇宸呆愣当场,都忘了自己是怎么跪下的。
   月西澈望着眼前的棺木有些不敢置信。那个处事泰然,一脸从容淡定的西楼,那个不屑于太子之位的西楼,那个自己曾经有些嫉恨的西楼,而今却躺在了这口棺木之中。这怎么可能?
   身旁的声音已经远去,眼前的场景也渐渐模糊,只剩那口棺木刺眼地停驻在自己的视线中。月重天感觉脚如千金般沉重有些挪动不了,也不知是怎么来到了棺木边,抬手毫不犹豫地掀开了棺盖。棺盖一掀,一股浓浓的尸臭味从里面传了出来。里面躺着的那人已经面目全非,——尸身早已腐烂,那枚挂在颈脖上的紫玉尤为醒目。月重天静静地看了一会,颤抖着手将那枚紫玉取了下来,然后又慢慢合上了棺盖,许久淡淡地吩咐道,“将楼儿送回府去,按律例举办丧事吧。”
   说着月重天就朝御撵而回,在踏上御撵之际,停了脚步又吩咐道,“等四殿下发丧后,再论功行赏。齐孟齐秦将军你们一路辛苦,先回府休息吧。摆架回宫。”月重天刚要踏上御撵,只觉口中一股腥甜喷射而出,眼前一黑,身子就向后倒去。
   “皇上。。。。。。”百官见到月重天晕倒,一拥而上,场面一时混乱。
   “起轿,送父皇回宫。”月西澈快步扶住了向后倒去的月重天,吩咐这侍卫起轿回宫。
   原本喜庆的场面却成了一场迎丧之礼。百姓散去,议论却是不休。大戚皇朝的四殿下再次成了茶余饭后的中心人物。
   当这方月重天被送回宫时,那方的西楼府邸,水如烟和柳叶真翘首盼着西楼归来。家人逝世的悲痛虽然还没有淡去,但是想到西楼今日凯旋而归,还是笑脸出迎在门口。
   却不想一口醒目的棺木出现在了等候在府门口的众人眼中。原本还一脸喜气的陶淘见到护送在棺木旁的幻影时,一脸不可置信,跑上前结结巴巴地问道,“四。。。。。。四殿下呢?”
   幻影惨白着脸色,眼神哀默地看了棺木一眼。陶淘不相信地摇头向后退去,口中喃喃,“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四殿下。。。。。。”水如烟和柳叶也是觉得有些不真实地望着那口抬进府中的棺木。
   喜气的红色帐幔被换下,哀伤的素色白绫被换上。西楼府中一片悲戚,低鸣的哭声仿佛来自深渊的怨灵绕梁三尺,绵绵不断。
   水如烟和柳叶伏在西楼的棺木旁,一边低低地哭泣,一边痴痴地望着棺木出神。没想到哪日一别竟是天人永隔。
——————————盛宫舞——————————
   月重天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韶华殿的龙床上。卫敏见月重天睁开眼睛,忙上前慰问道,“皇上,您醒了。可还有何不适处?”月重天不语,欲支身坐起。卫敏忙伸手帮衬。
   “皇上,您保重龙体啊。”卫敏说着语气忍不住地梗咽。
   “楼儿当真去了?”许久,月重天才轻轻问出了这么一句。卫敏不忍回答,一时不知该说何好。此时在外的月西澈走了进来,来到月重天床前,跪下身道,“父皇,请您保重龙体。四皇第。。。。。。已经去了。”说完,月西澈垂下了眼帘,似是不忍目睹此刻的月重天。
   月重天听到此回答,却也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只是静静地靠在床头,过了许久才道,“大臣们还在门外候着吗?”
   “嗯。”月西澈轻轻应了声。
   “卫敏让他们都回去吧。朕无事,只想安心休养下。”
   “二皇儿,朝中的事就由你暂时处理。下去吧。朕要好好休息下。”
   “是,儿臣告退。”月西澈起身走到内室门口时,听到身后月重天传来的声音,“替朕将琉璃殿封了,为西楼陪葬。”
   “是,儿臣会处理好的。”
   月西澈悄声退了出去,月重天挥退了屋内的所有宫女奴才,一人静静地看着那燃起的龙涎香,直到夕阳余晖划破窗棂,方觉有些累了才又躺了下去。


盛宫舞 第49章 心殇
   虽然齐孟带领大军已经日夜兼程地赶回夜华,但是路上还是花费了不下十日。经过这些多日的路程,尸身已经无法保全完整。即便当棺木停放在府中被钉盖时,那浓浓的尸臭味已经挡不住地向外溢出。
   待众位大臣拜祭后,西楼的灵柩在府上停留了三日就入殓皇陵了。出殡那日,夜华大小官员前来送行。百姓再次围满的大街——只是这一次围的是通向皇陵的大街。
   漫天的冥纸稀稀落落地从天空飘落,身穿素缟的水如烟和柳叶各自由丫鬟搀扶这跟在棺木旁,神情已经有些呆滞。
   当棺木安放进皇陵,隔世石被放下后,这一墙之隔便是真正的永恒了。月西澈随同着朝臣们一同站在皇陵前依旧觉得有些恍惚。月西泱去了,如今月西楼也去了,这大戚的皇宫怕是越发冷寂了。
   伤心之余,令众臣不解的是月重天从始至终都没有出现过——或者说,月重天自那日昏厥后就再也没有踏出韶华殿。
   戚安十三年十月中,北谄一战,大戚完胜而归。论功行赏,月西楼首居头功,特封安戚王,改谥号英夜王——出类拔萃曰英;道德应物曰英;德华茂著曰英;明识大略曰英。从今往后,‘夜’为大戚皇家御用,任何人不得善用,违令者斩。至于西楼的两位皇妃依旧居于西楼府邸,由皇家俸养。
   其他参战将领按照功绩一次论赏。原本因未尽到保护好西楼的责任而心生忐忑的众位将领不但没有受到皇上降罪,反而依旧按功论赏。
   皇上有令,四殿下英年早逝,举国同丧,三年内不得有举办任何婚庆之典。霎时本就森冷的皇城内越发死气沉沉。
   在韶华殿侍奉的宫女太监们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小心翼翼地端药送水,生怕一个不慎触犯龙颜。
   月重天微垂这眼帘靠在龙床上,素净的脸庞看起来显得憔悴不堪,嘴角的那抹笑容也显得苍白无力。原本乌黑的青丝中染上了几缕银白。短短数日这位叱咤风云的君王似乎在一夜间苍老了不少。
   指腹轻轻摩挲这那枚紫玉,上面似乎还残存这那人的温度。月重天静静地端详着这枚紫玉——淡淡的紫色中刻着一朵精致的睡莲,睡莲旁是用篆体镌刻的‘瑾瑜’二字。这枚紫玉是当时母妃赠予自己的,这‘瑾瑜’二字也是母妃赐给自己的名讳。
   自小自己就尤爱这枚紫玉。当初将它送给西楼,实在是因为自己爱西楼太深了。而今明明知道西楼已经离去,可是却依旧觉得不真实。自己与他分别不过月余,却不想再见时却是阴阳相隔。
   君问归期未有期,夜华夏雨涨清明。何当共赏琉璃舞,却话韶华暖帐时。月重天心中默念,不由怅然一笑,缓缓闭上双目一行清泪滑落眼帘。
   卫敏低垂着头来到月重天床前,轻声道,“皇上,齐孟将军已经等候在殿外,是否现在就传召?”
   月重天闻言睁开了眼睛,视线有些模糊地落在紫玉上,过了些许方道,“伺候朕更衣。”说着,月重天将紫玉放在了枕边,掀了被褥下了床。
   太监们应声取过衣衫替月重天换上,卫敏细心地替月重天整理好衣衫,才听月重天淡淡道,“宣他进来吧。”
   本就紧着心的齐孟步入韶华殿内室时,便因里面低沉的气氛而显得有些窒息,抬眼便见到那个欣长的身影负手背对着站在窗格前。
   齐孟上前几步,在月重天身后五步外停了脚,下拜道,“臣齐孟拜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皇上,臣自知失职,请皇上降罪。”说着,齐孟重重一记叩首,额头撞在地上发出的声音在寂静的韶华殿中显得尤为响亮。
   月重天却是淡淡道,“齐孟将军起身吧。朕不会降罪于何人。朕只想知道当时的情况是如何——西楼到底是怎么死的?”
   “这。。。。。。”齐孟抬起头,微微一顿才缓缓道,“当时大军踏入北谄部族时,轩辕易闻讯已经早一步朝山道而去。四殿下命李忠和齐秦各领两千兵马料理北谄百姓,自己则带三千兵马直面追赶轩辕易等人,并命末将带剩余的三千兵马绕道到前面山口截堵。可是等末将带人赶到山口时却不见任何踪影,心下疑惑就朝内而去。山道弯曲,在转过第三个弯时就见到了。。。。。。见到了尸横遍野。不但轩辕易的人马全军覆没,四殿下带去的三千兵马也一个不剩。。。。。。”
   话听到这里,月重天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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