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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盛宫舞-筆寂-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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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重天命齐孟和齐泰与西楼一起处理这方的事。处理留下的一万精兵外,自己则将带随着剩余的兵马赶回夜华。

是夜,西楼静静地依靠在门框旁,抬头透过屋檐看着挂在天空的那轮皓月——北漠空旷,连天空也特别干净,那轮明月比之夜华似乎更加耀眼。

西楼总是喜欢在杀戮后享受静谧的氛围——从古至今,似乎都不曾改变。所谓习惯,大概就是这般。

此刻,月明星稀,风过暖人,西楼淡淡一笑,伸手隔空取过桌上的茶盏,轻轻抿了抿,回味一番后,继续品尝。

转角处一个月白的身影晃然而出,朝着西楼所在的门边悠然走来——步履虽轻,才在陈年的木板上依旧发出轻微的响声。

西楼手中的茶盏被人夺过,剩下的半杯茶被来人一饮而尽。空空如也的茶盏又放回到西楼手中。西楼失笑。

“都吩咐好了?”

“恩,已经安排妥当了。”

“何时启程?”

“明早。”

“如此。我也明早 行动吧。”西楼淡淡一笑,回身走进了屋内。“时候不早。明早你还要赶路,睡吧。”话说着,西楼已经朝内室而去,刚踏进内屋的门,却被人从身后抱住。

“楼儿,此别不知何时再见?不知今晚我们好好温存温存。”西楼闻言回眸,似笑非笑地瞅了月重天一眼,边挣脱了他的怀抱,自顾自地**。

“父皇,来日方长。还是早些休息吧。明日,您要赶路,儿臣也要出征。谁都不适合被抱,你说对吗?”

月重天**,却是笑而道,“楼儿只需指挥便可,无需亲力亲为啊。”边说着,月重天纤长的手指已经探进了西楼的衣衫内。

西楼伸手抓住了那只胡作非为的手,笑得一脸妖孽,微微撇了脑袋,矫揉造作道,“皇上,臣妾今日不方便。”说着卷了被子朝里睡去了。只留下呆愣当场了的月重天。

过来一会,月重天纳闷地问向西楼,“楼儿,你不是没抱过女人吗?怎么连那事也知道?”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想当初电视里整天放着那些个广告,有点智商的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什么事广告?”月重天很是虚心地请教道。

西楼转身看向一脸虚心求教的月重天,说的异常认真道,“我们那里的广告就好比你颁布的圣旨。广告一出,众人膜拜。”

“原理啊如此啊。”月重天受益地点了点头。西楼见他者般模样,憋笑憋到内伤,终于还是忍不住地笑滚在床上。

月重天看他这番模样,也知自己是被糊弄了。当下沉下脸,背对着西楼睡去了。西楼见其这般,凑过去,探问道,“生气了?别生气,我想你道歉还不成吗?”

“你就知道欺负我。”月重天这话说的异常委屈,就好比那讨不得糖吃的三岁孩童。西楼听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 我哪欺负你了?”西楼也很是冤枉,不过是个玩笑。想到明日分别,多少有些惆怅。所以才想试着放松下气氛。却不想有些弄巧成拙。

“你都不让我抱。”这是哪和哪啊。西楼还没反应过来,身子已经被压在月重天身下了,霸道的吻也同时封住了西楼的唇。看来该来的还是要来的。不做上一回,月重天是不会罢手的。

两舌相交,发出淫靡的声音。唇瓣份开始带出千丝万缕的银丝。月重天沿着西楼白皙的脖颈一路细细啄吻。所过之处,落红无数。

西楼展开着双臂,双手紧紧地抓住床单,原本清澈的眼眸蒙了水汽,染上了一层**。月重天灵活的手指探到了股间,轻轻在菊瓣出打转。

粗重的气息从西楼的鼻唇间溢出,随着月重天手指的探入,西楼发出一声隐含着痛苦与欢愉的闷哼。

“楼儿,我们换一面吧。西楼还不待反应,身子已经白月重天翻了过来。细碎的吻复而印上了西楼白皙的脊背。依旧是从脖颈一路下滑。

体内的手指在不断地扩张,西楼的**虽那瘦子的抽插慢慢抬头。可那手指却在**即将喷发之际全数撤了出来。西楼忍不住发出不满的声音。

“楼儿,你可得记住今夜的滋味啊。往后才能好好回味,知道你我重聚。”说着,月重天猛然刺进了西楼体内。

“啊…”西楼的**随着这以及动作全然喷射而出。月重天一边继续挺进,一边伸手抚上西楼垂下的**。

“嗯哈…嗯…”西楼的**再月重天的摆弄下断断续续。月重天满意地勾起了嘴角,俯身轻轻咬上西楼小巧的耳垂。

“楼儿,父皇最喜欢你在我身下婉转呻吟的模样。”

“儿臣也最喜欢父皇在儿臣身下求欢的模样…啊…嗯…”西楼憋着一口气说完了这句话,却在话音刚落之际因月重天的一记重顶而发出一窜呻吟。

长夜漫漫,相爱之人却叹春宵苦短。一回恩爱方罢,月重天便搂着西楼沉沉睡去了。叹明日分别在即,再次寻欢只能在梦中。



盛宫舞 第47章 善后

次日清晨,西楼没有去南门为月重天送别。因为当月重天向夜华而去只是,也是西楼朝北诏进攻之刻。晨曦光芒之下,两道被盗而驰的身影朝着各自的目的地策马而去。再见之日早不在两人预料之中。

西楼带着兵马朝北诏部落而去时,轩辕易已经闻讯朝北面而逃。北诏的部落原本就驻扎在军力北漠城百里之外的草原上。此刻草原上的居民因大戚大军的到来而一片慌乱。

看着这混乱的局面,西楼对着一旁的齐泰和李忠道,“齐泰将军,李将军,你二人各带两千兵马将这些百姓围困一地,然后再派人遣送回天山以北。”

“是,殿下,末将领命。”齐泰和李忠带着兵马纷纷去围堵那些四下逃难的百姓。

西楼坐在马上极目远眺,隐隐间看到层起山峦,轩辕易应该是往那个方向而去了。要想逃回天山以南,唯有走山峦之间的那条捷径。

“齐孟将军,你带三千兵马火速绕过前方拿到山峦,在三岔口挡住轩辕易的去路。”

“是,摸奖遵命。”齐孟应声带着三千兵马朝前而去。

西楼则带着剩余的兵马朝前追赶而去,却在穿过北诏部落的营帐时见到了一个陌生而熟悉的身影。月芙蓉的视线穿过混乱的人群直直地定在西楼身上,似乎要用这视线将西楼撕得粉碎。

月芙蓉身旁站着一名男子,看起来有些懦弱,一直拉扯着她。看其焦急的模样,大概是劝月芙蓉快些逃难吧。西楼曾听月重天提起过,月芙蓉嫁的这个王子并不得宠。西楼也曾问过月重天既然不得宠,为什么还会答应北诏的提亲。月重天的回答是,派去送彩礼的使臣得到月芙蓉的亲口承认——月芙蓉说喜欢。既然她喜欢,那么朕就成全。

看见西楼一派自若地端坐在白驹之上,月芙蓉似是受了什么刺激般,不管混乱的人群就这么直直地朝着西楼的方向奔来。那站在其身旁的男子一慌也忙跟着跑上来。

可惜月芙蓉还没跑到西楼身旁,就被两名侍卫架住了。莫说是侍卫了,恐怕那些将领也没几个人的月芙蓉的。

西楼策马朝月芙蓉的方向而去,来到其不远处停了马,对一旁的幻影说道,“将她和那名男子一同带回去吧。”说着,西楼看了月芙蓉身后的男子一眼便转身归队。

身后传来月芙蓉歇斯底里的声音,“月西楼别以为你这样我就会感激的。你会死的,你一定会遭到报应的。是你毁了我全部的幸福,你一定不得好死…月西楼,你等着偿命吧…”月芙蓉突然截止。西楼回眸,见幻影直接将月芙蓉一掌劈晕了扔回给了其身后的那名男子。

西楼神色复杂,直接带着三千精兵朝山峦之间的夹缝而去。马蹄声声在峡谷中不断回荡。抬头时一线天地,不过顶上的山峰却是不高——几个纵身就能翻上山顶。

轩辕易带着剩余的残兵仓皇而逃,身后的马蹄声渐靠渐近,手中的马鞭越挥越频繁,耳边是呼啸而过的风,脚下是扬起的尘灰。只要淘到天山以北就还有一线生机。

可是在后有追兵的情况下,轩辕易始料未及的是前方也出现了拦路虎——领头那人自己并不认识,不过从那人仿佛用看死人的眼神看着自己时,那种从心底冒出的惧意让轩辕易不禁打了个冷颤。

随后赶来的西楼看着前方已经开战的人马,心里却是奇道,按理说齐孟带领兵马绕道而行不可能那么快就赶到。正在西楼纳闷之际,轩辕易的人马已经向自己这方攻来,再不做多想,先命兵马将其斩杀。

厮杀声再起,西楼坐在马上,透过重重人群看到了那个久违的身影——君谦韶。眼神微微眯起,西楼心里燃起一丝不祥的预感,眼神直直地看着君谦韶策马朝自己奔近。按理说沽御的兵马已经收回,而且君谦韶应该是和沧澜在战,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正当西楼心里千丝万缕之时,君谦韶已经来到西楼身旁,一脸担忧地问道,“西楼,你没事吧?”

“我无视。你怎么会在这里?”西楼若有所思地看着君谦韶脸上的表情,似乎想从他的表情变化中看出些什么端倪来。

“我自是担心你才日夜兼程地赶来了。你倒好,不领情也就罢了,还一脸怀疑的模样。”君谦韶白了西楼一眼,无奈地撇了撇嘴。

“我不过是好奇问问,是你多想了。”西楼回复了一脸的漫不经心,视线从君谦韶的身上一道了前方的战局上。

“放心,前方的去路已经被我方堵截了。轩辕易必死无疑。这里混乱,我们上去说可好?”君谦韶同样看了看前面混乱的战局。

“好。”西楼应声,纵身一跃,脚尖在马上一点就飞身朝山谷上而去。君谦韶也随后跟上。

跳上山谷之际,西楼只闻一阵淡淡花香,然后便觉身子稍稍有些泄力,心里一怔之际,却在看到山谷上的情形时方觉不妙。可惜为时已晚,眼前一黑身子向后倒去之刻,西楼知觉倒进了一个怀抱,之后便失去了知觉。

君谦韶怀抱着西楼,嘴角勾起了一抹满意的笑容,对着山谷上的一人道,“玖冉,这里就交给你处理。孤不希望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属下明白,请陛下放心。”

齐孟带着随行的三千兵马绕道赶到山道另一路口时,便见到尸横遍野的场面。极目望去,密密麻麻的尸体堆积一地。

震惊片刻后,齐孟大声道,“四殿下…”这一声叫喊回荡在山谷之中,却是得不到任何回应。征战沙场,素来看惯生死的一代将领也不由心慌。

“来人,快找寻四殿下。”齐孟自己先翻身下马在尸体中找寻着西楼的身影。

“将军,我找到四殿下了。四殿下他…”

一路上,月重天不断收到来自夜华的信函。等赶到夜华时,前去确定南唐异动的探子也已经息凌曦殿等候了。

经过确认,南唐的确有异动,不过这异动乃是南唐内部官员更替——说白了不过是居于高位的几名大臣被贬。这些官员曾经是与溪云同属一方的。而今溪云已故,原本受压制的另一方自然开始反抗。

墙倒众人推。溪云一去,随同溪云的那些大小官员也被陆续撤职了。月重天闻言淡淡一笑,溪云之于李启成不过如此。

好在不是南唐举兵对付大戚。真是虚惊一场。不过眼下看来,南唐对付大戚的时候怕是也快到了。大戚经此一战,元气大伤。南唐若不趁此机会反抗大戚,怕是以后就回天乏力了。

想到如此一劫,月重天命人带领军队一路南下,再试驻扎在南郡郊外——南郡乃是靠近南唐和大戚边境的一座城池。

月重天归朝后,一切步入了正轨。离开的月余以来,夜华城中也没发生什么事情。各地来报也皆是一派和谐。

夜幕降落,淅淅沥沥的雨点打在宫廷的青石砖上,月重天脱了龙袍穿一身便服待在廊柱上。卫敏踩着轻巧的步子,绕过转角,不疾不徐地来到了月重天身后,“皇上,卫敏已经将信给了陶淘。听陶淘说四殿下离开后水皇妃病了一场,而今神色还有些憔悴。至于另一位柳皇妃也已经安定了。”

“恩。”月重天轻轻应了声,依旧慵懒地望着廊外的细雨,过了一会才又想起什么道,“派御医去瞧瞧吧。”说着,月重天目光又扫了落雨一眼,举步沿着回廊而去,“朕今夜留宿琉璃殿。一会去那伺候着吧。”

“是,卫敏几下了。”卫敏退了身,唤了御医前去西楼府上为水如烟号脉。

月重天来到琉璃殿,挥退了所以的宫女太监,独自一人踏进了琉璃殿内。这座殿宇只要少了西楼,就显得冷清落寞了。

想当初多少风光的任务在此处待过,而今那些人都已香消玉殒。如此说来,这座最华丽的殿宇却是个不祥的殿宇啊。

这样的想法出现在脑海中时,月重天不禁皱了皱眉,甩开了思绪,举步朝宫殿伸深处走去。那张西楼常用的书桌上还摆放着那盏河灯。

月重天伸手摆弄着那盏河灯,想来自己和西楼也只去过一次等会。除了西楼初到的那年正好得空,之后的两年似乎总被写事拌着。以后得空还是多去看看河灯的好,也好圆了两人的梦。那时正是暗中算计之时,谁也没在河灯里留下什么。而今是该去弥补这个遗憾。

微微一笑,月重天抬眼一扫,视线落在书柜上的一本书册上——那本书有些厚度,封面上没有任何图文。几乎是下意识的,月重天抬手拿起那本书册,还来不及翻开书册,就在安放书册的柜子后看到了一枚玉环。玉环似乎是扣在了书柜上。

月重天心里一疑,想起西楼说过琉璃殿内有暗道,想必这就是暗道所在地了。这事当初若不是西楼所言,自己还真不知。只是这暗道也不知是何时存在的?知道的人又有多少?或者说南唐的人有没有知道的?

如今局势不同,还是小心为妙。月重天伸手轻轻转动那玉环,结果却是毫无反应。眉峰一皱,倒是有些不解。

心中一想,月重天抬手抽出了其他的书册,结果书册后都有一枚玉环。原来这玉环不过是书柜上的装饰罢了。

手中拿着方才的书,月重天来回扫了书柜几眼。暗道一定在这书柜后,只是不知道开关在哪里。一边想着,一边眼珠四下转动,最后停在了书柜旁那刻在墙上的牡丹图上,牡丹图上画着两株牡丹花——一株清雅,一株艳丽。

月重天上前,伸手在那浮雕的牡丹图上摩挲,在碰到那株艳丽的牡丹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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