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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重生之谁是四爷-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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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数日,他天天来转一圈,有些偷奸耍滑的奴才,也是他教着瑚图里处置了,一时间倒是比君衡和四福晋在时还要规矩严格,府中风气为之一振,再加上四福晋娘家索绰罗家帮衬了外孙女几分,再无人敢欺瑚图里年幼了。

又过了一个月,弘晖都来回往返了好几次,可十一阿哥仍旧没有见到君衡,就连相关的消息都很少,病养得如何、伤口可痊愈了、为何还不回京……他什么都不知道。

两月间频繁出入恬亲王府,十一阿哥才发现,自西暖阁前众兄弟得知了君衡以身侍奉皇父,除了他,再没有哪个兄弟与君衡联系,日常人情往来就只是敷衍般送个帖子,登门的一个都不见了。

即位了的皇兄倒是三不五时赏赐点东西,可在他看来,那不过是面子功夫,最让他无法理解的是十三,这个弟弟也像其他兄弟一样对有关君衡的一切避之唯恐不及,虽然没有谁将君衡侍奉皇父的事抖出去,但他们那种讳莫如深的态度,却让人委实心寒。

十一阿哥知道,这都是他个人的看法,君衡本人压根不在乎这些,只是他替君衡感到难过而已。

一入九月,十一阿哥实在等不下去了,索性求了恩准,带着侍卫策马去了香山。按着问来的地址,他们很容易就找到了那座别院,说是山脚下,其实是依山而建的,隐约可见别院里雕梁画栋、景色秀丽,倒真是个修养的佳处。

将马交给身后的侍卫,十一阿哥步行至别院前,却见墙角的石阶上坐着个老和尚,拈须微笑,侧耳倾听着什么。他疑上心头,示意其他人噤声,自个儿慢慢趋近墙边,便听到一阵琴声恍惚传来。

半晌后,琴音消失了,老和尚起身拍拍衣服,准备离去。

“大师这是在听琴?”十一阿哥行了个佛礼问。

老和尚还礼一笑:“不不,我是在听禅心,”他回头看了眼别院,“数月来,我每日来此听禅,这院中抚琴人感悟至深,枉老衲参禅念经半世,却不及抚琴人操琴一曲,真是惭愧惭愧!”

“抚琴人……感悟至深?”十一阿哥眼神一凝,求教道。

“是啊,”老和尚笑得慈悲,“俗话说以琴画心,这抚琴人虽然未必出家入道,但其心已非凡俗,老衲每日来听一段琴,总能有所感悟,连很多不解之经文也可瞬间领会,实在是受益匪浅。”

“只是……”老和尚叹息着望了眼别院的墙,仿佛在透过墙看着里面的弹琴人,“这抚琴人什么都懂,什么都看得透,能助老衲顿悟,却唯独自己悟不透,委实可惜了。”

“大师此话何意?”十一阿哥直觉得这番话不太好,面上便带出几分不悦来。

老和尚唱了句佛号,恭身一礼离开了,只从背影处传来一句话:“无他,执念难消尔!”

执念难消?十一阿哥仰望别院的门墙,弹琴的是君衡吗?若是,那到底是什么执念?

敲开别院的门,自有奴才领着侍卫们歇脚吃茶,十一阿哥则问明君衡所在,一路向内院而去。这别院里凡树必是红枫,凡花必是山茶,如今时节正是红枫叶红之际,以至于他走了一路,目之所见皆为绝艳壮丽的赤红,看的人不知不觉便舒展了心绪,也为这美景流连欣喜。

当他走到奴才们说的地方时,就见一人披着袍子,墨色青丝如瀑般散在背后,随着他弯腰起身的动作滑下而又浮动,只观那清瘦的身形,无需看正面他也知道这就是君衡。

在这空无一人的庭院里,君衡背对着他扶着一棵两三年树龄的红枫,一点点填着土,似乎在栽种它。

大约是听到人声了,君衡头也不回道:“送来的树还有多少?回头让人全部种下吧,若干年后,兴许这里也能成一景呢!”

“君衡……”十一阿哥动了动唇,轻轻唤道。

那背影瞬间僵住,而后转头一笑,自然得仿若从前:“你怎么来了?也不提前通知一声,吓了我一跳。”

十一阿哥看着他拍拍手,鞋上还带着泥地缓缓走来,忍不住仔细打量他。容颜依旧,只是瘦了很多,眉眼间的气韵越发淡了,不知是不是错觉,这人虽然还是那个人,可看着……像是有些虚弱?

“你不回京,就为了在这里种树?”十一阿哥挑眉,深深望着他,面上隐含些不赞同。

君衡拉了拉披着的袍子,坐在庭院里的石桌边,翻开杯子斟茶:“这别院就是我和太子,哦,现在该叫皇上了,就是和皇上交易所得,自从出宫建府后,我便让人在庄子上培育红枫树苗,这几个月来才栽了一小半,等全栽完了,明年这时节一准美不胜收。”

“你喜欢红枫胜景?”十一阿哥道。

“嗯,很喜欢。”君衡点头承认,目光转向别院里高高低低的红色,眼中满是喜爱之色。

十一阿哥眸中掠过些纵容,那神色划过得太快,以至于根本没给对方看清的机会,他沉默片刻后道:“回京吧!”

“好。”君衡应道。

十一阿哥略显吃惊,似乎没料到会这么容易就能将人劝回去,不过,听到这个答案,他唇角勾起,欣然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胤礽,胤,子孙相系也。

訚礽,訚,中正和悦,谦和而恭敬的样子。

没办法了,yin这个音字不多,好看且意思好的字就更少了,我只能找到这个了,大家将就着看吧,反正太子爷也是个配角……挠头。

明晚加更上肉,希望……我写得不是很烂吧~~!

 8786 你怎么能死

君衡回京了;四福晋扶着他下车,往日总是带着笑的脸上一丝笑意也无;眼底沉沉如夜;隐藏着些许不为人知的担忧。

“儿子女儿给阿玛、额娘请安,阿玛、额娘吉祥!”弘晖和瑚图里带着府中的奴才在二门处迎接;尚且稚嫩的小脸上满是欣喜,虽然这几个月来他们却是锻炼出独当一面的本事了;可到底还是个孩子。

“嗯;阿玛安。”君衡唇角一扬,毫不吝啬地给了个赞赏、以他们为傲的眼神,只是望着两个不过刚过七周岁的孩子;他心头涌出些不舍来。

“外面风大;进去吧!”四福晋乘旁边的男人不注意;深深看了他一眼,有点僵硬地笑道。

十月初一是十三阿哥的生辰,君衡称病未出,只命人送去了寿礼。十月三十是他自己的生辰,同样以修养为名,未曾庆贺。他的这个决定,不知有多少皇子大松了口气,大家着实不想或不敢来见他,既怕尴尬也怕一个不注意,神情上泄漏了什么。

哪知第二天,十一阿哥就找上门来,一把揪住歪在炕上长发披散的君衡,双目中幽暗莫名。

“为何不庆贺?你可知……”可知我早早备好了礼物,就等着亲手交给你?

君衡轻轻一拂手便挣开了揪住自个儿衣领的手,他不在意地一笑:“胤禛,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嘛,昨天是你的生辰,我不庆祝才是正常的好吧?”

十一阿哥一愣,又见炕上的人含笑依旧,才半信半疑地算了,不过经此一说,他方醒悟,好像……君衡的生辰,他从来都不知道。

“那何时是你的生辰?”十一阿哥也不多纠缠,而是直接问道。

君衡笑了:“你问的是哪个?在这一世之前,我活了三辈子呢,你想问哪个?”

十一阿哥顿时语塞,他确实没想到这个问题,而关于生辰的事,就这样带过了。可他却不曾细想,君衡每次为他庆生时都是以这一世为准的。

康熙四十年接近尾声,很快就到了毓兴元年的年宴,这次君衡倒是出现了,宴席上还因为他的出现惊住了一大片,他对周遭的一切漠不关心,连皇子们各种各样的眼神也视若无睹,哪怕高坐于上的康熙频频看着他,都没能让他有一瞬的不自在或者尴尬。

宴席后,君衡在宫里多耽搁了一会儿,才到如今的佟贵太妃(懿诚皇贵妃之妹)那儿和四福晋、两个孩子一起出宫,和他一同消失了片刻的,还有已成太上皇的康熙。

目送他们一家离开,佟贵太妃眼底露出迷茫不解,怎么……刚刚那四福晋言辞间像是要托孤一样,真是奇怪!

正月二十三,刚搬入新建贝勒府的十一阿哥收到一封信,信封一打开,抖出的竟不是信,而是一些票据,他皱眉翻看半晌才认出,这是在九阿哥那些店里领分红的证明,除此外还有一张字据,是君衡亲笔手书,大意内容是此前所借银两一笔勾销,无需再还了。

他手一颤,那些票据便纷纷散落桌上,十一阿哥面沉如水,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他猛地起身往外冲,想去恬亲王府看看。

一路奔出院子,半路上就和前来找他的九阿哥撞了个满怀。

“哎哟,十一,你急着干什么啊,嘶~我的胳膊,你小子看着不胖,撞了人怎得这么疼?”九阿哥纳闷地瞅瞅弟弟,龇牙揉着胳膊。

“阿九?你找我有事?”十一阿哥眼底划过些抱歉之意。

“还说呢,”九阿哥想起了来意,摒退奴才后,拉着弟弟走到较为空旷的地方咬耳朵,“十一,昨儿老四……”察觉到被瞪了,他翻个白眼改口,“四哥昨天来我府上了,他说要把他投到我店里的所有银钱、分红全部转给你,说从今以后,但凡年底算账的时候,就把钱全部送到你这儿来……你说他是不是傻了?”

“……”十一阿哥怔在原地,仿佛没回过神来。

“你不知道,之前我做生意时,他突然跑来说要入份子,你知道他入了多少吗?”九阿哥伸出一只手比了比,“五十万两哎,不是五十两,结果昨天他又说全部都给你……十一,”九阿哥语气变得酸溜溜的,“你现在可比我们都有钱,我估计皇兄当太子那会儿也没你富呢,四哥转给你的,再加上那年你自己入份子的五十万两……不行了,我要找额娘去评理,再偏心也不能给你整五十万两的私房钱啊,忒不公平了!”

十一阿哥瞥了他一眼,面上已看不出波动了,他弹弹衣服作势要走:“我入份子那五十万两,其实也是跟四哥借的。”

九阿哥一呆,连忙抓住走出三步远的弟弟:“你要去找四哥?我劝你别去了,我就是刚从他府上过来,咱们啊,都晚了,昨儿下午四哥和四嫂就带着弘晖、瑚图里去香山别院了……奇怪,香山就那么好?要不赶明儿我也去修个庄子?”

十一阿哥顿足不前,闭了闭眼遮去眸中的失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半个时辰后,他派人出府去查想要的消息。

第二天,他想要的消息还没到,皇帝就召他到养心殿议事,新年一过,从皇帝到官员都开始忙了。

“十一,户部的差事你办得很好,朕想让你再兼领内务府……另外,老四一直静养,工部那儿必然要有人看着,依你看哪个兄……”

议到这儿,门外突然来了个悲急交加的侍卫,还没跨过门槛就跪到在地:“皇上,恬亲王不好了,太医说……说就这一时半会儿了!”

“什么?”龙椅上的皇帝姿势僵住,好似还没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

十一阿哥大惊,撩衣一跪道:“皇兄,二哥,臣弟想去看看,求皇兄恩准!”他抬头牢牢盯着皇帝,半天没等到旨意,干脆爬起来往外奔去,只要能马上赶到香山,他回来请罪也无妨。

大概过了许久,皇帝才恢复知觉,他脸色突地一变,猝然站起来绕过御案,坏了,若这事是真的,那一定要赶紧让皇父知晓,否则他就麻烦了!那个假老四不是会武功吗?不是能一招制住老大吗?难道真的……不行了?

不管乾清宫里皇帝如何向康熙说明,出了养心殿的十一阿哥却是一路狂奔,恨不得肋生双翼飞过去,半路遇上进宫回事的恒郡王、淳郡王、廉郡王,他连停都没停。

“那不是十一吗?这是怎么了?”淳郡王有点不确信地道,在他印象中这个弟弟最是沉稳有度,素来雍容泰然,不可能在宫里大跑吧?

“是十一,见了哥哥不问好,真是太没规矩了!”恒郡王假意沉脸训道,实际上却是在维护幼弟。

“应该是出了什么事吧……五哥不必如此,十一不是乱来的人。”廉郡王眸光一闪,笑着劝了一句,暗中感慨不已。这个有幸未曾夭折的十一弟还真是好命,亲额娘宠着,两个哥哥时时护着,就连那个假老四也纵着,众兄弟里有谁能比他更幸福?

三人继续往前走,没多久就得知,前天又跑去香山的老四要死了?他们的第一反应就是不信,第二反应是怀疑,总觉得是幻听了。

十一阿哥出了宫门,一眼看到一辆马车,就命那车夫卸车让马,哪管它是谁家的。宫门口的几个侍卫一看不对,赶紧让人叫了值房里的同僚来顶班,急急忙忙派了四个人跟上这位主子。开玩笑,那是金尊玉贵的皇家子孙,万一有个好歹,他们这些在场的不死也要脱层皮,能不赶紧护着吗!

手中的鞭子死命挥下,十一阿哥往日绝不会这般纵马,他的骑术算不得上佳,这般纵马太过危险了,然而今日,他却顾不得那些。

花了比寻常时候少一半的时间抵达香山别院,他不待马停稳就跳了下去,差点跌到地上,稍微一稳连忙前去拍门,哪知门竟一推即开,别院里很静,静得仿若无人。

十一阿哥强自压抑着内心的不安惶惑,径直往君衡的屋子而去,他来过几次,知道那人素来住在那间屋子里。

及至门前,去岁那人栽种的红枫早不复绝艳模样,他凝神细听,屋里丝毫声响也无,这院子里也没一个奴才,一切都静得可怕。

“吱哑”一声,他推门而入,语气严厉地训道:“你也该下死手管管了,这些奴才惯会偷懒耍滑,我这来都半天了,也不见一个……”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只因绕过屏风后,看到了床上躺着的那个人,他站在那里怔怔看着,好似不敢靠前。

床帐挽起,床上的人就像睡着了一样平躺着,右手搭在腹部,左手搁在身侧,明明是正月时节,屋子里也没有烧得很暖,却只盖了一层薄被。那张清俊的脸很苍白,唇有些干,全没有往日的润泽,英眉舒展、睫毛覆着,面上没有丝毫表情,只是平静,一种熟睡后的平静。

十一阿哥猛地冲到跟前,抿着唇、绷着脸开始检查,他摸上床上人的左腕,没有脉搏,又按到那胸口,没有起伏,再伸指贴到那下颌处的脖子,也没有跳动,他最后颤抖着探向那鼻息,哪怕是微不可察的呼吸……都没有。

十一阿哥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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