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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重生之谁是四爷-第44章

小说: 重生之谁是四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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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帮他?”十一阿哥目光灼灼,“他”指的是太子。

“这不过是个交易罢了。”君衡没有细说,却言明了关键。没错,那就是个交易,他为太子定下十年内的计划,而太子给他想要的东西,仅此而已。

十一阿哥不再多问,只举杯共饮。既是交易那就不存在党附之说,就他所知,这几年君衡和太子的接触还没有和他的多,怎么看都不像是一党的。

宴至最后,多半人都喝趴下了,五阿哥带着喝醉的九阿哥回府,谁知十阿哥巴着九阿哥不放,无奈之下,他只得将两人一并带走。本来八阿哥准备带走十阿哥,这会儿倒是不用麻烦了,一转眼却见十一阿哥抓着君衡不放手,君衡还扶着划醉拳的十三阿哥,看起来颇有些手忙脚乱。

“八弟,看这情形,要不你带十三回去吧,十一就交给四哥,我带十二回去。”七阿哥瞧着不成样子,便开了口。

在场唯一完全清醒的就是君衡,五阿哥、七阿哥、八阿哥看着虽好,实则已有些上头。

“七弟说的是,”五阿哥点头赞同,“这几个小的都醉得不成样子,放到一起难保不出乱子,还是一人带上一个,至于我……”他苦笑着望望身边两个连体婴儿,“回去多派两个人伺候也就是了。”

十四阿哥被大阿哥带走了,三阿哥自个儿都醉得不醒人世,更别说照顾弟弟了,包括十五阿哥在内的小阿哥们没到喝酒的年龄,宫里没有放他们出来,所以今儿不在跟前。

一切安排好后,八阿哥接过十三阿哥上了自家的马车,五阿哥、七阿哥也带着弟弟们陆续离开了。王府的阿哥们自有王府操心,早早便被接走了。

酒楼前就剩下了君衡和十一阿哥,苏培盛从马车里取出一件斗篷,那本是给君衡准备的,他却将之裹到十一阿哥身上,打横抱起他上了马车。

黑暗的马车里,君衡摸了摸怀中少年胭脂一样的脸,看清了那酒酣的每一寸表情,他低低一叹:“可千万别着凉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好啦,加更木有了,明天晚上下一章哦,大家~~~

 8180 到底谁不能

苏培盛在前面打着灯笼;君衡抱着十一阿哥走在后面;一行人在黑了大半的恬郡王府疾步穿梭,看起来有些急切。

“叫人煮些醒酒汤;嗯……再烧些热水,煨点小米粥。”君衡低声吩咐,说完又加了一句,“还有,准备一套干净的衣物。”

“喳。”苏培盛应了,眼看到岔路口了便问;“主子;去书房还是……”

君衡脚步一停,良久道:“点苍阁。”

片刻后;他们进了一处清雅安静的院子,奴才们忙着烧水熬粥,君衡则抱着十一阿哥径直到了屋子里,一路走到床边将人放下,拉了被子盖好。

掌了灯的屋子里光线暗淡,却足以让人看清床上人的模样,十五岁的少年身量纤秀却不孱弱,一张脸俊美如丹青圣手所绘的工笔画,前几年稍显秀雅的眉宇渐露英气,幼年时的婴儿肥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日益分明的轮廓。

“主子,醒酒汤好了,现在端进来吗?”苏培盛在外问道。

这一声惊醒了凝望的君衡,他转开眼“嗯”了一声,小太监们轻手轻脚进来,将醒酒汤放在桌边的小几上,又把煨着粥的泥炉抬到窗边,紧接着浴桶、洗澡水都备好了。

苏培盛打开合起来的屏风,又将符合十一阿哥身量的干净衣物放好,指着角落里两桶水道:“主子,水许是烫些,奴才们另外备了冷水,若是过阵子再沐浴,怕就有些凉了,热水也放在那儿了,主子若有吩咐,便唤一声奴才。”

君衡瞧了眼放在那边一冷一热的两桶水,点点头道:“你想的很周到,我这里不用你们伺候了,都下去吧,门外也不用守了。”

苏培盛没有多话,恭敬地退了出去。点苍阁是府中一处特殊的地方,往日里除了两个小主子,福晋也无令不得入内,若不然他怎会将东西一股脑搬进来?今日若不是因着十一阿哥醉酒,他们根本不能踏足此处。

门再度关上,君衡试了试醒酒汤的温度,觉得有些烫,掌心灵力一转,又降了降温,才扶起床上的少年喂下去。

他坐在床边把着十一阿哥的脉搏,感觉酒气散得差不多了,才掀开被子为之宽衣解带。

冬天的衣服穿得多,等君衡脱掉最后一层内衣时,已过去了好一会儿。他先试了试水温,觉得刚好,才抱着衣物尽除的十一阿哥放到浴桶里,仔细地擦洗那身体。

君衡轻柔地拆散十一阿哥的发辫,淋了水清洗着,他是真的在认真给十一阿哥洗澡,脖颈、胸口、后背,没有一丝杂念的单纯给他洗澡。

“说是陪我喝酒,结果自己倒先醉了!”君衡笑言一句,洗完了将人抱出来,擦干水珠再换上干净的亵衣放到床上,仔细得像在做天底下最重要的事。

十一阿哥仍旧睡着,只是面上的红色渐渐褪去,呼吸平稳自然,看起来睡得舒服多了。

君衡坐下来揉捏十一阿哥的头发,眨眼间就用灵力将之烘干了,他知道,这个时候他该离开的,回到他自己的屋子或者别的什么地方,但他却怎么也不舍得走。

内心挣扎片刻,他闭了闭眼,干脆脱鞋上床,躺在了床上人的旁边,听着那浅浅的呼吸声,他难得地好眠入梦。

烛火闪烁几下熄灭了,屋子里彻底黑了,只窗边的泥炉中有些许火星,还有一阵阵的粥香四处弥漫。

深夜里,胤禛醒了,一偏头就看到了合眼侧卧的君衡,他暗自一动就发现沐浴过了,头也不怎么疼,想来是用过了醒酒汤。

他定定望着尽在咫尺、呼吸相触的人,和夜一样漆黑的眼中渐渐幽暗深沉,不知想到了什么,他奇异地勾了勾唇角,重新闭上眼睛,手却探过去拉扯起君衡的腰带。

即使睡得再熟,君衡也很快清醒了,感到腰带已松,有两只手灵活地窜入他衣服里面,有那么一瞬他傻了,他知道旁边的人是胤禛,也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但正因如此,他才手足无措了。

“嗯~唔!”低沉的吟哦惊醒了君衡,他近乎慌乱地按住在他身上作怪的手,百般滋味涌上心头,不知该何去何从。

君衡凝视着床上闭着眼一脸难耐的胤禛,心知这多半是酒劲过了、人又没完全清醒的缘故,他心里清楚得很,现在该出去叫个丫头来伺候,可他就是不肯动。

胤禛感觉到君衡在看他,虽然看不到表情如何,也知道多半是震惊加无措,他主动缠上去,挨挨蹭蹭君衡的身体,感到对方僵住了也没停,他就是要看看这人会如何做。

君衡无奈至极,这是他喜欢的人,此情此景下他最想做的就是拥抱、亲吻,进而与他亲密无间,可……他长叹一声,伸臂抱住少年贴过来的身子,暴躁而不失温柔地道:“再动就不让你舒服了,乖乖地躺好,知道吗?”

胤禛暗自好笑,却真的依言躺好,不再乱动了。

君衡对怀中少年醉酒后的乖巧有点意外,他用左臂抱着他,像那年在江南客栈一样,用右手探入胤禛亵衣之下,或轻或重地揉捏、抚摸,每一次都搔到这具身体的敏感处,引得胤禛或轻颤或发软,一点点挑动那根属于情欲的弦。

胤禛任他施为,手攥紧了身侧的床褥,将理智完全驱逐出脑海,只感受着此刻的一切。对了,就是这种感觉,舒服、愉悦到无法用语言来形容,是他从未得到过的欢爱滋味,当然,这还算不上一场欢爱,但以目前他和君衡的关系来说,已算难得了。

“唔~嗯~!”胤禛忍不住低吟出声,俊脸染上潮红,半眯的眸中有些失神。

君衡见差不多了,便将右手沿着少年的腰线滑向下方,一路走过也不忘揉捏两把,最终才握住那已然挺立的玉柄,挑逗着、抚慰着上下活动,左手自胤禛的背下滑至后腰,进一步技巧性地刺激那里的敏感点。

心跳在加快,胤禛觉得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愉快的感觉越来越多地集中到脑海,让他目眩神迷地宛如做了美梦,终于……攀上了那个临界点,他忍不住向上一挺,整个人徒然摊软在床上,动都不愿再动一下。

“哦~!”君衡听到这声沉闷的低吼,右手就感到了一阵粘腻,他抽出手随便擦了两下,默默为尚在余韵中的少年掖好被角,猝然起身离去。

胤禛躺在床上侧头,就见背对他的人身形有些慌乱,随便套了鞋就走,像是逃跑又像是在克制什么,连松开的腰带都忘了重新系好。

君衡脚步凌乱的往门外走,临出门前看到了放在角落的两桶水,明明是一冷一热,此刻却都凉了,他胡乱提了一桶就迈出房门,像是后面有谁在追一样。

胤禛等力气恢复了,便扯过一件袍子披上,悄然往门口走去,想看看君衡是怎么了。门没有关严,借着门缝透进来的光,他看到了那个人。

屋前的庭院里草木沙沙,君衡当中而立,他已经解除了掩饰,一头乌发披散而下,在夜风中摇曳飞舞,冷月中他如在山颠,潇洒清俊到了极致,然而下一刻,他劈手提起那桶水,方向一转就将之从头淋下,满头青丝瞬间湿透,连衣袍也多半滴起水。

胤禛在门里看得倒抽凉气,这可是正月天啊,那水分明是冷水,这劈头一浇会造下病的。他想出去说些什么,却又犹豫了,出去了岂不证明他方才所为皆是故意?他不能这么做,不能!

胤禛面上担忧着急,眼底浮现悔色,他太急了,不该如此的,他的确是在谋算君衡的心,但绝不想伤他啊!

庭院中的君衡经冷水一激,身体的躁热彻底消失了,他举起手,看着掌心苦笑不迭,不过是残留在体内的一点催情剂,面对康熙时反应都没这么大,怎么……今天竟让他差点失控?

君衡真不明白,方才那番作为究竟是在帮胤禛舒解,还是在折磨他自己?可哪怕是折磨,他也甘之如饴。

冷水嘀嗒了片刻,就结成了冰,胤禛看着那墨发结霜的背影忧心更重,他不禁恼怒起来,这府中的奴才都死到哪儿去了,连个守夜的都没有,好歹出来一个劝上几句啊。他暗骂那人死脑筋,若是身体真的起反应了,就不会去找个女人?非得用这种法子平息欲念?

但转念一想,胤禛又冷了脸,君衡连四福晋都没碰过,如何会碰其他女人?只怕仅有皇父……他的脸色更冷,想起这个他就愤怒无比,神情越发难看了。

长发冻结、眉宇凝霜,君衡依旧站在那里,他该回屋去的,可他不想,就是要让这冰冷的夜风吹回他的神智。胤禛的一切对他都太具诱惑,不久前他真的想就那么亲吻下去,直至彻底拥有心心念念的人。

但他突然想到了当初引诱康熙的那个塞外,若真的那么不管不顾做了,明天他该如何?胤禛又该如何?那样的他和康熙又有何差别?一样地枉顾他人意愿、一样地只会占有、一样的只管自己的感受,一样的是个混蛋!

假如他没有成为四阿哥,那康熙以强硬姿态掠夺的就是胤禛,君衡几乎都不敢去设想,被强迫后的胤禛会如何?他是爱胤禛,但这不能成为他胡来的理由,是的,不能!

所以,他拼着最后一丝理智,冲出来浇了这桶冷水,借此醒醒脑子,免得铸成难以弥补的大错!

作者有话要说:君衡:“乖乖躺好知道吗?”

四四依言躺好,笑看着他。

君衡:“……”夺路而逃~~

四四怒:“你个老混蛋,朕主动一次容易吗?”

作者:我能说我就是故意不满足大家的愿望吗?嘎嘎嘎,奸笑着飘走……

 8281 借银子

那天后;君衡果然病了,鼻塞耳鸣、伤风发烧,还反应迟钝,可谓是将风寒的症状全部来了一遍。他这样自然办不了差;只得告假养病。

屋子里弥漫着淡淡的药味;苏培盛去吩咐汤药和膳食了,只留个小太监守在屏风那边;安静得仿若无人。

君衡靠在枕头上,时而掩唇咳嗽两声;他摩娑着手中那个月牙状玉佩,回想起去年七夕那个灯火阑珊的夜晚;神思一转又想到了往日里的十一阿哥;浅笑的、皱眉的、别扭的,恼的、怒的、气的……很多很多。

很快,他眼中流光溢彩、贪恋喜欢的光芒淡去,流露出两分苦涩、三分黯然、五分忧郁,他本可以不病的,可最终还是什么都没做,任那桶冷水的后遗症一样样爆发出来。

他要用这场病,让自己永远记住,不管多么难以克制,也绝不能做出伤害胤禛的事,更不能随心所欲施以强迫,他……和康熙不一样!

“你家主子如何了?”门外传来嗓音醇厚的询问,君衡一听就知道是谁,心里难免觉得意外,他手腕一转,那块玉佩便不见了。

“回皇上,主子刚刚睡下,还是有些昏沉。”苏培盛低声回答。

君衡头一歪合了眼,苏培盛出去前他确实还睡着,现在这人来了,便是没睡他也要装睡,他……此刻因病心绪烦乱,暂时不想见到这人。

房门被轻轻推开,一个人跨进来,他解了斗篷在熏炉上暖了暖手,感觉身上的寒气驱散了,才绕过屏风进来。剑眉深目,眼神幽深,薄唇紧抿,略蓄短须,不是康熙是谁?

康熙着一身赭石色常服,头上戴着顶镶了白玉的暖帽,尽量不发出声音地走到床边,一撩衣摆坐下,辫子上的明黄穗子搭在床沿,如钟摆般来回轻晃着。

他仔细看了看君衡的脸色,就知病得不轻,正月十一那天得知这孩子病了,他便指了太医过来,明明听过太医的回禀,可心里就是放不下,这才瞒了众人,悄悄出来一探。

康熙伸指扣在君衡放在被子上的手腕,把了脉后叹了一声。这些年极少见君衡生病,没想到这一病就是惊天动地,累他忧心不已。他见床上的人并未躺平就睡了,便伸臂到君衡肩背处,将人扶起后放低枕头,再细心地使之躺好,从始至终都不愿惊醒他。

康熙就这么坐在床边看着睡着了也鼻音明显、呼吸沉重的人,一刻钟后,他俯身吻了吻君衡有些干裂的唇,耳语般道:“早点好起来吧,朕……很担心。”

能有这么会儿工夫已是难得,康熙不能久待,最后看了眼床上的青年,起身离开了。

而就在这之前不久,十一阿哥也到了恬郡王府,却在君衡的院子外碰到了苏培盛。

“十一爷,皇上在里面。”苏培盛上前请安,同时低声道。

十一阿哥驻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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