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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本宫为妃不为后-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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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外香甜,直到半夜也没醒来。
水月微在外头套上大钱嬷嬷的衣裳,头上胡乱挽了个髻,包上条帕子,以她拙劣的易容术,只能在夜里糊弄一下人。
他们都当她是傻子啊,有没有受伤难道她自己不知,每日让她卧床喝补汤,对着的都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老宫人,对外面情况十问九不知,绝对有问题。
她悄无声息把门推开一条缝,手中数只石子迅速向不同方位射出,然后侧耳细听,果然听到衣袂扫风的声音,她冷冷一笑,就知道会有人暗中守着,或者是监视她。
从声音已辨清方位,她身形疾闪而出,已入一处花木丛中。
派来守着水月微的暗卫自然不弱,水月微一出来,他便惊觉,也知道她乔装潜在花木丛中,隐约还可见她身影,便警惕地盯着,想等她一出来便跟上。
可是等了好一会也没见她出来,那身影也没移过地方,他觉得有些不对劲,悄悄上前探看,只见两件衣裳挂在花树上,哪里还有水月微踪影。
糟糕,贵妃娘娘丢了,得回禀皇上才是。
水月微撇开人,一路潜行,以她的身手,普通的待卫也发现不了,更别说宫人,所以很顺利就到了关睢宫附近。
还好她没有贸然回去,宫门口有穿着皇帝亲卫服饰的人守着,四周也有人巡逻,似乎是封宫了。
搞什么啊。水月微嘀咕,既然封宫,里面是什么情况就说不准了,如果是冲着她来的,豆绿自不能幸免,找豆绿说不定是自投罗网,算了,找旁人问罢。
要问自然要找信得过的人,水月微转身朝寿安宫方向行去。
她不是去惊动韩太妃,而是轻车熟路到了一个院子,在一个窗子外有节奏地轻轻敲了几下,未几,一个身影出现在她身边。
水月微打了个手势,两人便一前一后去了僻静处。
##
云台宫丢失了贵妃娘娘,当然要速报皇上。
暗卫跪地请罪,并自请去找,景辰平静地道:“不用找了,贵妃会回来的,朕去云台宫等她。”
暗卫不明白皇上为何如此笃定,但皇上没怪罪他,便是喜出望外了,哪里还多言。
景辰在云台宫正殿坐着,慢慢品茶等水月微回来,虽然他口里说得肯定,也觉得她必不会走,可毕竟还有那么一点点的不确定,万一她真的走了,远走高飞再也见不着,或者是回到她原来的地方,她说那个地方很远很远,远得她回不去,可她既然能来,万一又能回去了呢,她会不会就此消失?
很多事他都能运筹帷幄,就是事有紧急,他也能临危不乱,可是一想到她可能会离开他,他便没有了往日的自信,这一点点的不确定,在他心里越放越大,大得几乎覆盖了他原来的推断。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内心的慌乱害怕,好吧,皇帝的身段算什么?言官的声音算什么?他要去找她,就算她到了天边,他也要把她找回来,正在想着,听外面宫人道:“贵妃娘娘回来了。”
能留在云台宫的都是当年田太后身边的旧人,对皇帝的忠心自不必说,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时候该装糊涂也很有分寸,贵妃娘娘为何跑了又回来他们丝毫不会议论,面上神色也无异,只恭敬地把贵妃娘娘引到正殿。
景辰看着缓缓步进殿的水月微,数日不见,她又瘦了些,头发有些凌乱,衣饰也不华贵,脸上没有往日灵动飞扬的神采,似乎有些忧悒。
水月微看见景辰的一刹那,对上他的乌黑幽深的双眸,竟怔住了,忘记了参拜。
汪安很识趣地带着宫人退下,景辰见水月微茫然地杵在那里,似乎不知所措,不由得心中一痛。
水月微反应过来,福身行礼,还未抬起头,眼前已多了双玄色绣金龙的靴子。一失神间已被他大力横蛮地拉入怀,久违的温暖气息又笼罩着她,她鼻子一酸,眼泪无声地流下来。
“你这个女人,朕该拿你怎么办才好,明明没有心,朕偏还拿你当宝,抛也抛不下,扔也扔不掉,你这个讨厌的小妖精。”景辰用力搂着她,仿佛想揉碎她在怀里。
“辰,对不起!对不起,辰……”水月微呜呜地哭,眼泪鼻涕蹭了他满襟,以前他最讨厌她这样了,可如今,他搂得她愈发紧。
仿佛把所有的委屈都哭出来,什么都不打紧,关键是他相信她,相信她没有出卖他。
终于哭痛快了,她把脸在他龙袍上再蹭了两把,感觉干净了,方抬起头娇娇软软地唤了声:“夫君——”
景辰听了这久违亲昵的声音,仿佛身上按下了某个按钮,马上开始某种反应。虽然很想把多日的思念和怨念都化作某种动能,狠狠地发泄在她身上,但在这里终是不便,他也就暗暗调一下气息,把躁动强忍下去,移开她的身体道:“不哭了吧,不哭了我们就坐下说会话。”
水月微自不会反对,她现在也没有旖旎的心思,有些事她还想找他问清楚哩,还有两人之间的问题也要面对,他肯平心静气和她谈自然是好。
“辰,不是我。”听景辰说自然是比雪青更详细,虽然景辰肯详细对她说便代表了他不疑她,可她还是要说。
“我自然相信阿微。”景辰微微一笑,“可是接下来阿微也要相信我。”
“不如我们猜猜谁最有可能?”水月微提议。
两人都用纸写了名字,一对的时候不禁哑然失笑,水月微嘟着嘴道:“原来你也那么聪明。”
“娘子都那么聪明,夫君不聪明还不得被娘子欺负死。”景辰笑道。
“谁欺负你了,明明每次都是你欺负我。”水月微白他一眼。
“你说我欺负你,那夫君是如何欺负娘子的?说来听听。”景辰忍不住又把她揽入怀。
两人似又恢复了以前那种亲密无间的状态,可越是这种状态,水月微越是觉得要把事情说清楚,特别是这种眼看就要发生点什么的时候,她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他,低声道:“辰,那药的事——”
话未说完,景辰修长的手指便压住她的唇,他神情也严肃起来,沉声道:“这件事不能依你,那日你也听到沐院使之言,服此种药日后不利子嗣,你想夫君绝后啊。”
“以后还有其他女人帮你生。”水月微嘟着嘴道。
她还真是固执,对此事念念不忘,景辰觉得生气,却又不想对她发火,好吧,反正他也是无可救药的了,便深吸了一口气,决然道:“没有了,不会有其他女人的孩子,我只想要阿微替我生孩子,只会有我们两人的孩子。”
水月微疑惑地盯着他,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是对她承诺吗?又听景辰继续说道:“你记住,日后无论发生何等事,我只会要你,只会心悦你一人,所以你不许离开我,永远不许。”
真是霸道,可这霸道又让她感到甜蜜,虽然还有很多疑问,可她不想去思考了,他怀里的温度和令人迷醉的气息已让她的心呯呯在跳,还有他有意无意游移的手挑起某些难以启齿的记忆,服从吧!她对他向来就没有抵抗力,他是她的君主,从心到身。
“在这里吗?”似乎地点不太合适,因为没有特意收拾,她住的房间也简陋,什么都不方便。
“回紫阳宫去。”景辰低声道。
自然不能光明正大回去,水月微换了套宫人服饰,秘密回了紫阳宫。
……
“阿微,答应我,替我生孩子。”景辰替她轻拭有些汗湿的鬓发,不放心地再次确认她的态度。
他还真是热切想要她生孩子,他在她腰臀下垫上软枕,就算现在完事了,他的物事还堵在里面,说是怕流出浪费。
“嗯。”她娇软无力地应道,好吧,听说孩子是上天赐的缘份,如果真的有缘,就来吧!她可不告诉他,她的月信才走,他今夜再卖力也是无效的。
她觉得他压在身上好重,忍不住扭了扭身体,才动两下,某处充盈胀满的感觉又来了。
“娘子,再来一次。”他在她耳边说。
一室春意再起。
作者有话要说:

、闲谈往事

按如今的形势,紫阳宫毕竟不能久留,水月微还是回到云台宫“养伤”,她本想回关睢宫的,可景辰不许,说关睢宫再怎么清理过也难免会混进别有用心的人,倒不如云台宫的老人信得过。
云台宫其实也挺好的,比关睢宫大,景辰让水月微搬去了偏殿住,说是他小时候住过的。景辰在晚上会偷偷过来,除了榻上运动外,有时会带水月微在宫内散步,兴致勃勃地指给她看,这里以前种了株什么,那间房子又是干什么用的,很是熟悉的样子。
水月微看他回忆童年,一草一木都充满感情,心里相信他就是真的景辰,可他为什么去无忧阁当了杀手,那之前的皇帝又是谁?
虽然很想知道,可是他不主动说,她也就把好奇心埋起来,秘密知道太多也未必是好事。
大钱嬷嬷那日中了水月微的摄魂术,却没有丝毫怀疑她的样子,依旧是笑眯眯的,还替她做些贴身的小衣。
因为景辰的恶趣味,撕坏了她好几件小衣,她在云台宫的衣物也不多,替换便有些不够,对于衣物的毁坏,水月微感到不好意思,倒是大钱嬷嬤面无异色,还笑眯眯道:“皇上小时候穿的衣裳都是老奴做的呢,不是老奴自夸,太后娘娘身边的人就算老奴的针线做得最好。如今能为娘娘做些针线,是老奴的福分,以后老奴还想替小皇子做哩,还求娘娘能赐老奴这个福气。”
只要景辰过来,夜里都得要几回水,大钱嬷嬷有这种想法也不奇怪。他们年轻身子强健,景辰又努力耕耘浇灌,如果不吃避子丸,只怕很快就会种出个小人来。
水月微笑道:“如果我与孩子有缘分,到时自然要辛苦嬷嬷。”
大钱嬷嬷忙说不辛苦,水月微见她高兴,便向她讨教如何带孩子。
大钱嬷嬷虽然没生育过,也颇见过一些,以为水贵妃考察她的水平,便把以前看到学到的经验娓娓道来。
水月微忽闪着眼睛听得甚为认真,听完有些忧虑,叹气道:“饮食起居倒也罢了,我只怕我的孩儿皮得很,难管教呢,只不知道他爹以前皮不皮?”
大钱嬷嬷笑道:“娘娘是说皇上啊,你别说,皇上小时候聪明是聪明得紧,可淘气也真是淘气,有时惹得太后娘娘生气,还亲自拿棍子撵着打哩。”
“真的么?”水月微来了兴致。
大钱嬷嬷在深宫多年,自从田太后故去,她的生活便如一滩死水,守着这寂寞的宫殿捱日子罢,如今难得来了位和善爱说的水贵妃,给平静的生活多了些愉悦的生机,觉得一些往事说了也无伤大雅,便不推托,边做针钱边与水月微闲嗑起来,颇有“白头宫女在,闲坐说玄宗”的味道。
“原来皇上是这么个小讨厌,会逃学,还会捉弄先生。”水月微笑个不停,原来他以前就是这么让人又爱又讨厌的,并不是现在才变成这个样子。
“还有哩,皇上小时候的奶娘冯氏,她有个女儿才两岁,有次得太后娘娘恩准带入宫,当时皇上才五岁,见着这小人儿觉得好玩,非要背她,皇上才学了点功夫,便要背着人家小姑娘跳上假山池子去,谁劝也不听,结果没留神摔进了池子里,把人家小姑娘额上磕开好大一条口子。”
“后来呢?”水月微听得入神,这小姑娘可真倒霉,可别得破伤风死了。
“后来啊,找太医看了还好没大碍,皇上也得了一顿打,奴婢们还笑皇上,不得了,人家小姑娘额上留了疤,嫁不出去了,你得娶她当媳妇儿。”
“皇上怎说?”水月微有些紧张。
“皇上啊,他小脸一绷,骂道:蠢材,她是我奶娘的女儿,自然是我妹妹啦,哪有哥哥娶妹妹的。别看皇上年纪小,却是有主见得很。”
水月微想像小小的景辰绷着脸训斥人的模样,不由得莞尔。
“那冯氏现在可还在宫中?那女孩儿没留疤吧?”她突然触动了一点心事。
“宫外的女孩儿不能时常进来,那回之后老奴便没见过了,两年之后皇上生了场大病,冯氏获罪,被撵出宫去,如今也不知死活。”大钱嬷嬷叹了口气,似有些伤感。
“皇上是不是病了之后身子一直不好?”水月微问道,皇帝多病不是秘密,想来问也无妨。
“可不是,好好坏坏的,还好老天保佑,终于有了治好的时候,太后娘娘仙魂有知,定会喜出望外。清皇子身子也不好,若是娘娘为皇上添个康健的皇子,想必太后娘娘会更高兴。皇上让娘娘在此宫住着,只怕也是想让娘娘得太后娘娘庇佑,尽快得孕龙胎”
也许吧,要不然宫中那么多地方,偏让她住他母亲住过的宫室,水月微不明白景辰为什么那么急着要她生孩子,如今天下不太平,他该关注的是战事,而不是她的肚子才对。
“皇上有兄弟吗?”水月微似不在意地问。
大钱嬷嬷面上闪过一丝异色,虽然很快消失,水月微还是捕捉到了,还以为她不会回答,却听她叹了口气道:“虽然此事没人敢再提,宫里还是有不少旧人知道,与皇上一胎产出的,还有个死去的龙胎,娘娘知道也就罢了,莫再对人说。”
水月微自然答应,大钱嬷嬷便道眼花了,想告罪歇一歇,水月微知道大钱嬷嬷可能怕再有些难以回答的问题,也不难为她,含笑允了。
景辰不让她出去,外面的人也进不来,水月微曾委婉问起豆绿,景辰淡淡道:“替你关着。”
贵妃娘娘养伤太久是会让人起疑的,现在便暂且打入冷宫,要让人不起疑,自然是由最熟悉的人来伪装才不会露出破绽。
传闻贵妃娘娘不肯招认,便是受了刑也不认罪,皇帝已有几分动摇,准备彻查后宫妃嫔。
贵妃受此打击后已变得形销骨立,皇帝虽然还没有夺她的妃号,却已是移情别恋,如今最受宠的是韩昭仪。
皇上没让韩昭仪侍寝,可是额外的恩宠却让人眼热,战时各宫用度都锐减,景辰从紫阳宫的份例中拔出一部分给韩昭仪,说是她身子弱,不能简慢。
以前的皇帝空闲时间都陪着水月微,如今皇帝烦恼的时候,便是韩宓儿这朵解语花陪着,在宫内各处游玩之所常可见他们的身影。
虽然还没有突破性的进展,韩宓儿也不急,毕竟她是前任皇帝的宠妃,要如今皇帝接纳她,总得让他有个心理建设过程,如果一见她便色令智昏想临幸她,她反倒会瞧不起,越对她淡淡的男人,她越有征服欲望。
景辰不得不承认,韩宓儿确实是个难得的女子,不但美貌超群,更兼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无一不通,连烹饪、种花品茶等也有独特的见解。如果不喜欢高大上,坊间的小曲她会唱几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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