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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田园五兄妹-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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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吴氏的叫喊当中司氏骂了好几句,也影响不了吴氏的表演,雨春来到这个世界,头次看到这么热闹的猴儿戏,吴氏的嘴真遛,打人别打脸,骂人别揭短这话在吴氏心里是没有说服力的。

司氏最怕人说野种这句话,哪管是无意的,她也要把人挠成花瓜,今日是人最多的场合,吴氏竟骂了两辈子的野种,司氏是个强悍不吃亏的,是个女人也不愿被人抖搂那样的不是隐秘的隐私。

司氏此刻正在喘气,她想得多了去了,吴氏的话确实镇住了司氏,让她害怕的就是门前站着的老头,一是老头厉害,二是他儿子更厉害,他儿子是管兵的,才是她最怵的。

要是那文官她还不太怵,撒个泼,就混过去了,陶家那天被抓走她可是看得清楚,可是她看老头没什么怒色,自己也不是讹他,也许他不会管闲事,司氏就怕老头真是这家人的师父,虽然她对师徒感情这样的事她不明白,可是总比跟她近吧?

听说的一百两雇的师傅,也不见得会多维护她,自己一方有理,丫头从他们家抬出是快死的,找他们算账有什么错的?

 第101章救人 求订阅推荐粉票收藏

想到了雇师傅的一百两,司氏才贪心的要五百两,不讹有钱人讹谁?最起码二百两是不多,老头那天像撒豆子似的撒银子,银票好几千,甩出二百两不那么难吧?

如今听了吴氏的威胁,司氏也有些忐忑,自己在这儿瞎喊,到最后连妓院给的十两都弄不到,岂不就惨了。

司氏没精力对付吴氏,脑子在迅速转悠,究竟要多少合适,思索了片刻,压了一下儿贪欲,往少说点儿吧:“五百两治伤我是掏不起的,那样吧,春丫头,你师傅银子多得是,就当积德行善了吧,把抚养这丫头的辛苦钱给了我,我就把她送给你做丫鬟,就当你救她一命了,银子我也不会多要,我也不是贪心的人,拿一百两就得了。”

“哇!”人群里炸开了锅,,这叫不贪心?有人叫喊起来:“你太贪心了,给你一百两,再花五百两治病,那不就是六百两了,再有钱也没有这么土坯的。”

“冲什么让人家给你孩子治伤?自己摔的就自己家治,纯牌是讹人!不要脸!不要脸!”

“别说给你治伤,就那一百两也是瞎要,,把我的孩子卖给这样的人家做丫头,给十两我就干!”

“给十两我也干,大家主买个丫头就是三五两,就他们这快死的了,白给也没人要,雨春姑娘,可别怕这个泼妇,他赖不上的,打官司上公堂我们都是证人,她打不赢的,她诬赖好人敲诈钱财,反倒是她坐牢,一文钱也不能给他,也别买他们的丫头。”

这回司氏的脸真的是形如死灰,被村人指点议论斥责。把她的希望全部破灭,看情势自己好像一个铜钱儿的利益都没了。

司氏挣扎着鼓劲儿,想骂死这些村民,人家本主儿乐意花钱,你们狗拿耗子管什么闲事。

她正要撒泼,就听到雨春鹂雀般的声音响起:“乡亲们不要担心,我师父是有银子,可也不是要喂这个恩将仇报,贪得无厌,乱咬人的狗。我这就要把她送官,告她个诬陷罪,虐待后子女之罪。小丫儿的身上全是淤紫伤痕,一定是她折磨的,她已经犯了七出之条,小丫儿的外祖家会与她出头,按罪她可以坐牢三年。出狱后也会被休弃。”

“哗!……”一阵躁动,人群中喝好声响起:“早就知道这个后妈多么狠,天天打那丫头,光干活不让吃饭,看看那丫头瘦的,她自己的俩犊子胖的流油。

邢武义就是个软盖儿的。戴着绿帽子也不敢吱声,送她去县衙,我们作证!”

“我作证!我作证!我作证!”也许是有人早就看不忿。也许是墙倒众人推,司氏被人人踩在脚下。

邢武义臊得藏到了人群后,再也不敢想钱了,这样一曝光,自己这辈子就完了。以后出不了门了,邢武义的脸都紫绿紫绿的了。

有人骂得更难听。把所有骂坏女人浪荡女人的词都搜刮到了,司氏的脸似死灰夹杂着惊恐,她怕进班房,她把邢武义挣得钱花个流光,进了班房没钱打点,她明白自己的下场,三年,她怎受得了那个罪,她会死的,看看自己的一双儿女,娇生惯养十来年,没有了自己这个亲娘,再找个后妈,岂不也跟那丫头一样,她的孩子可受不了那个罪的。

想到此司氏的心碎了一地,唯一的出路就是不去班房,都是自己糊涂瞎说,引起了牢房这事,想到此她悔极了,自己怎么那么贪心,有妓院那么多十两就够了,自己把自己扔进了火坑,追悔有什么用了?

能曲能伸才是硬道理,司氏扯着已经僵硬的腿“噗通就给雨春跪下:“好雨春,你可不要跟婶子当真,婶子是看小丫儿的惨样心疼脑子糊涂了胡说的,婶子哪想讹你钱了,婶子是这样想的还没说呢,小丫儿伤的这么重,婶子是没银子救她命了,婶子是想求雨春救救小丫儿的命,她活了以后就给你做个丫头,就算报答你了,婶子求你了。”司氏的心思认为小丫儿是没救了,亲爹都不舍得,外人舍得花钱救她?,司氏是不信的,小丫儿是死定了,去了自己的眼中钉,得不到银子也比进班房强,进了班房自己的一切都完了。

如果小丫活了,司氏是想再控制小丫儿,这个院里那么有钱,让小丫儿偷一张银票就是一百两,小丫那个软蛋,敢不听她的?

司氏的主意打定,才说出了这样一番话,她算计的好,让小丫儿当敌工,银子会呼呼的往她家里跑。

雨春听着有门儿了,脸子却是沉了沉:“你可真会做好梦,有五百两银子我吃点儿喝点多好,治好了小丫儿你就该回来抢了,得不到妓院那几两银子你甘心吗?”

“雨春你别不信我的话,婶子说话算话,不信,我给你立字为凭。”司氏恨不得一时脱困,情愿立据。

司氏的脑子太活,一阵就想得清楚,卖十两银子不抵把小丫儿留在这里,以后就不是十两的问题,小丫儿就是不听她的,也得听他爹的,不听,就是大不孝,谁要那不孝的女子做媳妇,婆家她都找不到,敢违背她爹吗?

雨春看着司氏眼珠儿转个不停,虽然猜不到她究竟想什么,也知道她想得不是吃亏的事。

“那我就勉为其难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为了一条可怜的命,银子我是没有的,也只有恳求师父发发善心了,救救可怜的小丫儿。”小丫的装扮可太像死人了,连狡猾的司氏和在场的人没一个怀疑的,雨春也忘了一道手续,得有人证明小丫的伤情,免得以后司氏想起找借口。

她望向人群里的李郎中:“李大叔,快过来给小丫儿医伤,病情耽误不得的。”

李郎中答应一声,走到近前,掰掰小丫儿的眼皮,看了阵子,就诊上了脉,先是震惊,再是面白如纸,然后就是哀叹:“雨春姑娘,她伤的太重,看来得到县城的医馆救治,不然是没活路的,我是无能为力了,先开几服药维系这一点儿气儿吧,快快进县城吧,县城不行的话,就得进京城。”

李郎中这么一说,看热闹的全都吸冷气,这得多少银子?

“多谢李大叔,救人如救火,大叔,快开药吧。”雨春说完,望向人群里,河东村的人也聚了来,葛二蛋的爹葛老村正在人群里翘脚张望,他个子低,不翘脚看不着,雨春的目光和他对上,雨春忙招手:“葛大叔,你来做个见证。”

葛老村其实是个不爱揽闲事的脾气,他虽然是里正,管着五个村子,每个村子里还有村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被雨春点了名,雨春的师父是县尉的父亲,他不敢不管,不能得罪上方,也乐得合雨春打好关系,就是巴结了县尉,他倒是挺乐意为之。

司氏到了此时又有些后悔是不是自己太胆小了,就这样一文钱捞不到,会憋屈死的。

里正都出手了,再想反悔也晚了,毕竟还有下一步的计划,只有咬咬牙,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但有机会也要踩这个臊丫头一脚。

村里的小秀才郑子皓自告奋勇的帮忙,一纸契约签好,小秀才当众念罢,又有两个识字的人看了作证,几人都签了名,小丫儿就归了雨春。

雨春本想给司氏几两银子买下小丫儿,可是她明白这种人不能惯,得一就想二,这个女人和谷氏周氏是一个德行的,不能惯她的毛病,给小丫挣个自由身,只要签了卖身契,小丫就变成了奴籍,那样对小丫是残忍的。

雨春担心司氏两口子以后会纠缠小丫儿,以养育之恩辖制她,没完没了的索取,小丫将会让他们骚扰一辈子。雨春想拿出几两银子让他们和小丫儿彻底断绝关系,被柴老阻止了,柴老说:“怕他们什么,想让他纠缠才能纠缠,不想让她办得到吗?”

雨春想想也是,都是本身的软弱才会让人有机可乘,小丫儿不见得是那软的,不用想那么远。

司氏、邢武义沮丧的走了,乘兴而来,败兴而去,真就是落了个猫腰尿泡空欢喜一场。

人群中感叹的居多,惋惜的没有,谁愿意让和他们一样穷的邢武义突然变成了富翁,一类人成了高高在上的存在他们不会适应。

都痛快司氏的贪心没有得逞,有可惜五百两银子救一个悲催的小丫头不值得,有那钱不如给乡亲们唱俩月大戏,给乡亲们分点儿,给乡亲们坐几场宴席,解解馋,也比救一个死人强。

各自揣着心事,各自打着算盘,逐渐的散了,小丫儿被抬进厢房,把大门栓紧,雨春就烧了大锅热水,让小丫儿痛痛快快洗了一场。

新出浴的就是一个全新的小丫儿,虽然瘦弱单薄,皮肤也黑暗没有光泽,可是小丫儿还是有一股精气神的,也许是她长期劳作的结果,胳臂腿的还有一些肌肉。

脸颊虽瘦却五官端正,眉眼舒展,长成了也会是个上上的姿容。

 第102章纠缠 求订阅

期间司氏一个月里来了十几次,说是看望小丫儿,雨春怎么能让她如愿,告诉她在京城谋医馆住着治伤呢,司氏临走总是讪讪的,欲言又止的样子,雨春不会给她说话的机会,大门都不让她进。

司氏吃了多次闭门羹,下个月来的就少了,这是后话。

小丫儿歇了两日,精神恢复的不错,每天帮雨春做饭收拾屋子什么的,很是勤快。

吃的住的都改善了,小丫的脸也长了点儿肉,面皮白净了一些,不砍柴不挖野菜不到河边洗衣裳,皮肤也变得白皙起来。

小丫儿的感觉就是从地狱到了天堂,以前吃的是麸子糠野菜,现在吃的是五谷杂粮,营养自然比以前高了,活儿又轻,不受气心情好,每天还跟着雨春学字,柴老有时也指点她。

小丫儿和雨春吃完了早饭,待永明他们都走了,俩人就开始学起了做针线,她俩的命运基本差不多,三春虽是亲妈,可是亲妈有时恶道起来比后妈还狠,因为亲妈硬气,可以肆无忌惮,不用背人折腾女儿,后妈总得装装相,害扒孩子也得背糊着外人,如果恶名传出去是会背人嚼舌根的,亲妈对孩子不好却不遭人痛恨。

俩人都是被父母遗弃讨嫌的,自然没人管她们的将来,哪有人教她们的针线,俩人自是啥也不会,雨春前世可没用人工缝制过东西,现代的年轻人连缝纫机也没有会使的。

雨春的母亲那辈人,年轻时还都是自己用缝纫机缝制衣服,雨春性子好学,母亲也抓她学机器,怕到了婆家,不会做活儿得受气,那时的人啥都花钱去买也是没条件的。雨春还是学会了缝纫机,放暑假的功夫,还到村里服装厂做活儿呢。

到了这里那些都白学了,想做件衣衫只有劳动十指了,练了好几天,手指还是硬的,回弯儿都觉得别扭。拿针的手指总是滑溜溜的捏不稳当,攮下去就扎到那只手上,疼得雨春吸溜吸溜的,咬咬被扎的手指。嘘嘘两下才不那么疼了。

小丫和雨春一个样,整天握柴刀干粗活儿的十指都是僵硬的,干巴巴除了茧子就是骨头的手。做针线能随活吗?

俩人相对苦笑,从哪里下手都不懂,找人教一下吧,小丫是装伤员的还不敢出门,雨春在河东也没有玩伴。小时的三春哪来的玩伴,闲一会儿谷氏也是不许可的,小丫儿还是在河边洗衣服认识的,谁家三四岁的孩子亲妈会让她洗衣裳,也就是谷氏那么一块料。

“还是学写字吧。”雨春招呼小丫儿一声,俩人就到了她俩的书房。就是盖的那八间厢房,永明、永辉、永久占了一间,雨春占了一间。就叫书房,里边只有一张桌子,几把椅子,笔墨纸砚预备的不少,小丫儿来了。就和雨春一个书房。

厨房安在了厢房里靠正房的那两间。

正房剩的两间让柴老占一间书房,一间就是库房。房间还是富富裕裕的,小丫儿就住那间有床的厢房,如今仲春暖和,房间不用取暖,再到冬天还要安置取暖措施。

小丫儿学会了十几个字,虽然写的还不熟练,可是已经写的有模有样了。

小丫儿的脑子不笨,学起了东西还是通窍的,雨春教她并不感觉吃力。

转眼两个月过去,地里的谷苗、高粱苗已经长到了没膝,芝麻豆子也有了半尺高,雨春带着小丫儿看地去了,她的地不远,走上几分钟就到,看着喜人的小苗,雨春很欣慰,丰收在望的喜悦让她的精神倍增:“小丫儿,我们到山边去绕绕,挖点儿婆婆丁回去包菜饽饽吃。”前两天就包了一顿,很好吃,前世在山里,只是开春挖些嫩的婆婆丁蘸酱吃,夏天就挖老的喂鸡喂兔子,从来没包过菜饽饽。

那天灵机一动就包了几个,每人只分了一个吃,都香坏了。

一顿没吃够,还想吃。

“好哇!”小丫儿答应一声,面上满是喜色,那天是雨春自己挖的,她没敢出来,这次出来了她要多挖点儿,多替雨春干活儿。二人默契的走着,就听到一声吼:“丫头等会儿!”

这吼声粗糙难听,听声音也不是个温柔的,小丫脸色白了,雨春听了烦人,她倒没有听出来是谁,小丫可是听出来的,雨春回头仔细打量来人,她一时没有认出来,见此人很瘦,脸色黧黑晕人眼,恍惚还有些熟悉。

“是我后妈。”小丫儿一说,雨春才看出来是司氏,两个多月不见,她怎么变得黑瘦满脸的褶子。

管她呢,不搭理这人:“小丫,走快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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