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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帝京如画-第19章

小说: 帝京如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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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妩还不曾睡熟,迷迷糊糊之间,听见卧室的门被推开,顿时惊醒,鼻间嗅到一股熟悉的药草味道。

——是宋之徽!

清河宋府规矩多,一时起居好好多传统习俗,宋之徽甚至连沐浴的时候,都会惯用清河宋氏的一种传统药草。

顾妩不过只是沾着枕头一会儿,她睡得浅,这时被宋之徽惊动着悠悠醒转。

她的音色里,带一点娇弱慵懒,软软的,糯糯地唤了一句:“宋之徽,你才回府吗?怎么还没有睡?”

外面是寂静无边的漫长黑夜。

顾妩的卧房中,只有离着床榻极远的一隅放置着一盏琉璃小灯,透过玫红色的绢丝灯罩,映得室内的一角满是红晕。

宋之徽只怕一夜醒来,她就已经不见,只怕黎明时分,她已经羽化而去……

他也不答,慢慢地宽衣解带上床,隔着丝绢暖被,就覆在她的身上。

顾妩笑推一下他:“怎么了,傻傻的?”

她的话音未落,宋之徽已经滑进她的被衾,伸手就把她紧紧环紧。

她生性虚寒,睡了这么久,被衾也不过只是半温,身子也不过软绵绵的,只有一点温热,以为宋之徽又歪腻起来,略挣脱了一下:“你又怎么啦?我只不管你,今天我可是累得很,不知道那衣冠有多重,沉得我都要抬不起头来!”

宋之徽听着她碎碎细语,只是紧紧抱着她不答,他的脸正伏在她的鬓间,隐约还能够闻到她惯用的蔷薇香气,淡淡的,滋味清甜。

宋之徽与她面对面相拥,伸出一条长腿,搭在她的腰间绕过,缓缓环紧,啄住她的唇,辗转着吻她,半个身子往她的身上覆去,双手摸索到她的胸口,就去解顾妩里衣的衣扣。

他的指尖,顺着她松开的衣襟而入,还带着微微的凉意,拂过顾妩温热的胸口,让她不由地一阵一阵抖索颤抖起来。

顾妩虽不知道宋之徽为什么会这样心血来潮,但是她早知道会有这一天,从她进宋府的第一天起。

是因为今天自己及笄了,是已长成的女人吗,还是他等了太久,终于按耐不住?

顾妩从不敢自作聪明,不至于浅薄地认为——宋之徽,把自己弄到宋府来,就只是想着把自己供起来瞻仰。

这一天,甚至比她想象中的,晚了很久,宋之徽,比任何一个人都更隐忍。

而这一天真的来到的时候,她甚至也没有那么抗拒,她甚至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这是一只金丝雀,理所应当的责任与使命。

她感觉——他呼在她耳畔的气息,慢慢地急促起来。

他的指尖像是燃烧的火焰一般,窜过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撩得顾妩慢慢地暖热起来。

宋之徽离开她的唇,沿着耳畔鬓角而下,沿着脖颈,碎碎地吻,突然咬在她的胸口……

…… …… …… ……

天色慢慢地明亮起来,四更的钟鼓,已经敲过。

朝臣代漏五更寒,已经是宋之徽起身,准备去上朝的时分。

宋之徽从来起得早,却不曾有过这样疲惫懈怠,误了时辰的时候。

宋府大管家宋一,从清河起,就跟着了宋之徽,算是照顾了他很久的亲近旧仆。

宋一看着天色一点一点通亮起来,等得提心吊胆,终于苦着脸,远远地站在门外,唤宋之徽起身:“大人,大人……起身了!”

宋之徽早已经醒了很久,没有好气地应了一句:“退下吧,今日不朝!”他听着宋一战战兢兢退出庭院的脚步声,伸手拥紧身畔不着一缕的顾妩,指尖在她光滑的肩膀婆娑。

这半宿,他曲意温柔,她亦温顺迎合,竟是无比缠绵缱绻。

宋之徽就着微弱的晨光,一动不动地看着顾妩,一直看到她嘤咛一声醒转——她的浓密长睫,如蝉翼一般地乱动,睁着一双美目顾盼,墨玉瞳色似要他吸进去。

她被他盯得脸带羞色惭意,转身背对着他,慢条斯理地穿衣。

宋之徽才看见她的脖颈一处,斑斑驳驳的一大片,俱是被自己啃出的痕迹,脸上不由地一笑。

“是不是折腾得你,浑身骨头都快要散了架?”他把脸轻轻地凑过去,托在她的肩肘处,轻咬,笑问,“累不累?”

顾妩本就连看都不敢看他,羞愧得恨不得把脸埋进被底:“宋之徽,你这个长舌妇!你的话怎么这么多?”气呼呼地把枕头重重扔在他的脸上,“穿衣,穿衣……”

宋之徽吓了一跳,匆忙接住,叠声,像是鹦鹉:“是是是,穿衣,穿衣……”




顾长见小宋55部分(看过的同学谨慎购买)

作者有话要说:====先看作者有话说====
====这一章,一直在追的同学可能看过了!如果不小心误买了,我先道歉!
====因为照原来的写,可能太虐了一点,于是,我改了大纲,重写了一小部分。



====先看作者有话说====

顾长进京的第二天,极其忙碌,他先去拜见陛下,只是陛下虽是九五之尊,到底还只是一个年幼的稚气孩童,顾长只不过作为博陵州牧,走一个地方官的过场。

拜别了幼帝,他又前往吏部述职。

吏部的官员中,不乏是曾经与他相厚的同僚。

只是博陵顾家,今日不同往日,顾长虽然照样世袭了博陵州牧,只是离开了京都,就远离了作为政治中心的朝堂。

那一些官员的脸上,勉勉强强维持着淡漠的客气,只怕也已经是看在宋之徽的情面上。

以前的顾长,出身已是显贵之家,又是博陵顾家的嫡长子,从来眼高过顶,志气绝不在宋之徽之下,只是他的个性,却也是能屈能伸,不过是满脸堆笑着,应付完种种应酬。

内监殷勤上前一步,推开清徽殿的正门。

顾长对他淡淡一笑,以示谢意,继而一步一步……迈入宋之徽的清徽殿,外殿空旷宽敞,坐满了摄政大臣的属官文臣,人人手捧卷宗,垂首敛神。

顾长越发地沉住气,屏息凝神,听见一阵轻微的“嘎吱”声,内殿的正门被推开。

内殿中,宋之徽正坐在一张宽敞的书案前,案几上的卷宗,堆叠如山,摄政大臣眉头紧锁,指尖拈着一枝狼毫笔。

宋之徽见到顾长,匆忙站起,殷勤招呼:“顾大人,来了!快请上座,喝杯热茶!如今天气越发阴沉下去了!”

昨夜,宋之徽浅尝情 欲滋味,起身以后,只是在府里痴缠着顾妩歪腻,片刻都舍不得离开她,除了错过了早朝,连入宫都比往常晚了很久。

宋之徽唇角含笑,脸色和煦,竟如春风拂面,仿佛前一阵子,把顾长骂得像一只落水狗的,不是他自己,忘记了那时,他叫顾长滚回博陵去的语气,阴狠的,像是要把顾长剥皮抽筋。

宋之徽人逢喜事精神爽,连带着爱屋及乌,觉得顾长都顺眼多了。

顾长也是惯会做表面文章的,虚虚含笑应答:“虽然有风,好在出了太阳,倒也不冷!”

宫女斟了茶,小心翼翼地捧着两盏过来,宋之徽接过,亲手奉在顾长的面前。

顾长诚惶诚恐站起,口称“不敢”,就着白瓷茶盏噙了一口,含笑看着宋之徽:“一大早忙着述职,处置种种琐事,来不及早点过来跟宋大人问好!”

此时已经是中午时分。

宋之徽亦是微笑:“顾大人客气了……”

顾长小心斟酌了一番:“下臣进京前,拙荆与家里的姨娘们,亲手替妩妩做了几件衣裳,托我带给她,虽不是什么好东西,却是长辈们的一番念想。我进京那一天,纷纷扰扰的,也没有来得及拿出来给她!”

“有劳了!”宋之徽不是不知道顾妩的心思,她怨归怨,气归气,到底是想着她在博陵的亲人,到底是血脉相连的至亲,“州牧大人若无事,不妨去宋府看看妩妩,只怕她一定欢喜!”

“是,下臣也正打算跟宋大人说一声,等一会儿就去……”顾长应了一声。

一时,两人相对无言,满室寂静。

顾长从博陵至京,一路风餐露宿,时时刻刻提心吊胆,一会儿想着顾伞意气用事,太过于鲁莽,实在该怨该骂,一会儿想着顾妩在京都里跋扈嚣张,这样无法无天,不知道结下多少仇怨,实在恨得狠。

顾长对顾妩心存的芥蒂,虽然轻易放不下,只是他长兄如父,顾妩出母胎的时候,他已经十几岁,这几个弟弟妹妹,几乎都是他一手抱大的,他又怎么会对顾妩丝毫没有感情。

顾妩及笄那天,他刚到得家门,还来不及喘一口气,心里未必就真想伤顾妩的心,只是说出口却是恶言恶语,也已经愧疚了几天。

顾长欲言又止:“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见宋大人?下臣有几句话,想跟大人您讲!”
“不忙,顾大人只怕还要在京中踯躅几日!”宋之徽扫了顾长一眼,不动声色:“不过,顾大人,您请讲!”

顾长只觉得宋之徽眸光晶亮,摄政大臣经过这一年的历练,越发的利落从容起来。

“如今我知道了大人的心思,我家的小五的事情,想来宋大人也不会再容我置喙!是……当时是我亲手把她送给大人……我也不配管她!”

顾长虽然卖妹求荣,未必就不心怀歉疚,顾长的语气里,意外就有乞求之意:“若是为了她好,还请宋大人不要太纵容她!她年纪小,又哪里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此时,她越依赖大人,将来必定会伤得越深!”

宋之徽揣度他话里的深意,静静站起,居高临下对峙似地直视顾长,神色间分明带了一点薄怒:“顾大人就不要担心了,我自有打算!我会宠着她,一辈子护她周全!若清河宋氏有子嗣,必定出自她!我既然已经说得这么清楚分明,顾长大人不会再有忧虑了吧!多谢你这样为她着想!”

是,若清河宋氏有子嗣,必定出自她!

不,是清河宋氏的子嗣,必定出自她!

“下臣相信宋大人绝对会宠着她!只是……一辈子那么长,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宋大人你厌倦了她……是,她大抵再不会嫁给谁,大抵也再不会有人娶她!下臣想带着她回到博陵去,下臣会养着她……”顾长心中并不相信宋之徽的话。

热恋中的摄政大臣,正在兴头上,对,宋之徽对顾妩,的确霸道,的确专宠。

不过,也只能如此而已!

只是顾长,绝不相信,绝不相信宋之徽甘愿就这样,守着顾妩一辈子,就像顾长自己一样,他也爱她,从小无微不至地照顾她——她是他亲手抚养长大的幼妹,为了家族,或许私心里,也为了自己的前程,还不是把她当做玩意一样献出去。

清河宋氏,必定会成为这个天下的主人,而博陵顾家,不过是一个失了势的卑微臣子。

宋之徽的脸色黯沉,像是处在暴风骤雨的前兆,他就是想着夜长梦多,昨夜才……恨不得明日就奉子成婚!

顾长看着宋之徽,缓缓一笑:“下臣这就告辞了……等一会儿见着了臣的妹妹,下臣会记得不乱说话的!”徐徐出了清徽殿内殿,背影有寂寥之意。

顾家的几个子女,都长得不甚高大,不过是秀雅有余,只顾长是个异数,英伟不凡之外,个子极高。

秋深近冬,宋府的花园内,已经万物凋零萧瑟,花草萎靡,只余午后的阳光明媚,照得人身上,暖呼呼的。

顾长拿出一个鼓鼓囊囊的包裹,递给顾妩:“是你嫂子和姨娘们,替你做的衣裳!你就是想着她们的好,也要安分守己一些!”

顾妩已经泪盈满襟:“大哥……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

顾长僵站了一会儿,到底伸出手去搂住她:“不,是哥哥,对不住你!”种种前尘往事,虽然因她而起,只是她有什么大错,顾长伸手,在她的脑袋上揉了揉,“如今,头还痛不痛?”

他极其高大,她是典型的江南少女,纤柔娇小。

顾妩“嗯”了一声:“偶而,会觉得痛!”

“家人都离你远,自己要记得注意身体!”顾长欲言又止,“过几天,我就带着你三哥回博陵,你要记得听宋大人的话,不要再淘气了!”话说到最后,竟然有一点哽咽。

此时正是午后时分,日头高高挂在头顶,树枝落尽了枯叶,只剩下干枯枯的树杈,树杈单薄的阴影,映在顾妩的脸上,隐约有一点黑色痕迹,越发衬得她脸上的肌肤,像是薄玉一般,几近透明。

她的容色,远比一年前,更加娇艳明媚,可见她在宋府的日子,多么养尊处优,多么优容。

顾长叹了一口气:“也罢,是我白操心了!宋大人是不会亏待你的!”他拨开顾妩抓在衣上的手,“过几天,大哥就带着三哥回家了,这就,不再来向你辞行了!”

顾妩看着顾长的背影,慢慢地消失在自己的视线,坐在温煦的阳光下,闭目养神。

她虽然有点依依不舍,只是顾长的态度和善亲切了好多,她虽然心觉狐疑,还是稍稍放下心结。






恨不得摘了星星镶月亮

二十七章——恨不得摘了星星镶月亮——夸张的,令人不能够相信的,肆意的宠爱……

宋之徽因为早上入宫的时辰,已经比平时晚了一点,加上需要处置的政事极多,不免就比往常要忙碌得多。

他看见狗腿的欧阳写进来,也不过抬起头,略扫了他一眼。

摄政大臣本就脸色阴冷,若是哪一天情绪不好,就越发冷若冰霜。

欧阳写还记得昨夜,摄政大臣在地牢时候思虑重重,小心翼翼地打量了他很久,不敢去招惹宋之徽,却意外地发现他脸色从容,脸带笑意。

欧阳写不禁在心里腹诽一句,宋之徽,你这个不动声色装深沉的棺材脸,脸上却堆笑:“怎么样?心情勉强还算可以吧,没有郁卒到想吐血吧?”

宋之徽合起卷宗,“啪”地一声放在书案上,伸了一个懒腰,大大呼出一口气,重重地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漫不经心地随口问了一句:“什么,怎么了?”

至上午入宫起,宋之徽聚精会神,半刻舍不得分心,到底是累得够呛。

欧阳写斜着嘴,滋滋地嘲讽:“还以为你昨晚着急得睡不着,煎熬了一夜,此时眼圈发黑呢!”

欧阳写慢慢踱步到宋之徽跟前,凑在他脸前,仔细地打量:“没错呀,果然是眼眶发黑,只不过,脸色神采奕奕的,倒像是吃了补药一样!”

昨夜?

对,昨天的前半夜,宋之徽坐着马车,在京都地牢与宋府指尖来回狂奔,在书房里,呆滞无神地喝了整整两杯冷茶,下半夜则怀抱温香软玉,又是甜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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