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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大周公主传-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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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得深,不像两位长公主那么明目张胆、肆无忌惮而已。这个小吴氏守寡之后,无论婆家和娘家都是不许她改嫁的,可她正是好年华,怎么守得住?

本朝又风气开放,对寡妇也没有那么多限制,她还是依旧常出去应酬,又常往庙里上香,渐渐的就有了几个相好。本来她是还住在婆家的,总是人多眼杂,不甚方便,只能借故出门去幽会。查来的消息说,她在三年孝期过后,儿子娶了媳妇了,就在婆家整天和妯娌们闹。她嫁的这一支,并不算齐家嫡系,因此她一直有点埋怨父母,对夫家的人也始终不太客气。这样三天两头的闹,后来她婆婆受不了,就让他们分了出去单过,这下子她自己当家做主,自然更方便了。

而赵敬又是她的外甥,外甥来请安,说会儿话,也是再普通不过的事情。说话的时间长了点,也可说是外甥哄姨母开心呢!何况外甥也不是日日都来,总是隔那么一两个月的,才来一次,谁会想到那里去呢?

而卢诠找到的这个证人,正是极少数能同时接触到这两个人的人之一小吴氏院子里的侍女翠儿。翠儿是伺候茶水的,一般赵敬来了,她都不太情愿进去送茶,这位郎君的眼睛总是直勾勾的看人,每次都看的她心惊胆战的。

结果有一次赵敬去了,小吴氏午睡没醒,赵敬就坐在待客的厢房里等,翠儿进去送茶的时候,就被赵敬扑倒了。她不敢叫喊,只能拼命挣扎,好在小吴氏来的及时,赵敬没得逞,可赵敬竟无一点羞惭之色,只是跟小吴氏撒娇,小吴氏半句都没教训赵敬无礼,反倒斥骂翠儿不知检点,勾引郎君,让人打了她十个板子。

好容易伤好了的翠儿,越想越委屈,可她们做奴婢的也都知道,主子就算有错,挨罚的也只会是奴婢。因此也不敢表露出怨怼,依旧如常的服侍,但是每当赵敬来的时候,却再也没要她进去奉茶。直到有一回,和她一同伺候茶水的婢女珠儿说跑肚子,急着去茅房,让翠儿替她去送茶进去。她就端了茶往小吴氏的屋子里去,快到门口的时候还奇怪,伺候的人都哪去了,怎么连个守门的也没有。就站住了脚,透过轩窗往里面看了一眼。

就见里面屏风后面有两个人影,还没待她仔细辨认是谁,就听小吴氏“哈”的一声说:“给我规矩点,青天白日的,往哪里乱摸?”

翠儿就开始悄悄的往后退,在小吴氏的院子里长了,都知道小吴氏是有几个相好的,这种时候凑过去那是找不自在,谁知接下来说话的人的声音,却让她吓的魂飞魄散,差点砸了手里托盘上的茶盏。

“青天白日不行?那夜里就行了么?姨母明知我夜里来不了,这会还不叫我摸,可是有了新人了,就不稀罕外甥了么?”正是那个浪荡子赵郎君!

翠儿一听完这句话只想着千万不能发出声音,不然小命必然不保。一点一点悄悄的挪回了茶房,放下茶盘,只觉得手脚酸软,满头冷汗。正在发呆间,珠儿回来了,见她呆呆坐着就问:“呆坐着干嘛呢?茶送去了没有?”

翠儿一听送茶就吓得浑身发抖,半晌才回:“珠儿,对不住,我给忘了。”

珠儿免不了埋怨了她几句,正要整了茶盏送上去,翠儿想要去拦,可又不知用什么理由,急的团团转,正在这时,在小吴氏屋里伺候的婢女来了,嫌她们手脚慢,一直没把茶送过来,就亲自来取了。翠儿总算是躲过一劫。

至于卢诠是怎么找到翠儿的,也得说是他运气好,他没事就去找赵启洪挖赵敬的黑材料,一开始赵启洪不愿意跟他说,因为跟他说的太深了也无用,反倒给自己招祸。最后被逼不过,就问他,到底和公主府什么关系,是不是真的和公主有不正当关系。若你认了是,这次是公主要给赵敬好看,我就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

卢诠哪敢认啊,只得把真实情况说了,但赵启洪听说他们只是雇主和伙计的关系,就不愿再搭理他了。卢诠只得回来问锦佩意见,最后锦佩叫宇文达和卢诠一块去见的赵启洪。结果赵启洪还真的是不遗余力的在收集赵敬的黑材料。但手里也尽是些跟前面所提的两桩公案差不多的信息,没有什么大用,顶多能把赵敬的名声搞坏,锦佩总觉得不太满意。

最后给赵启洪想到一件事,年前的时候,他偶然听赵敬身边的小厮说,最近不往齐府那边去了,太晦气,上次郎君在那看见个小丫头长的水灵,调笑了两句,那丫头就上了吊,弄得郎君的姨母发了脾气,不叫郎君去了。这件事当时赵启洪没当回事,赵敬调戏个把侍女,实在太常见了。现在想想,那是他寡居姨母家的侍女,而且只是调笑两句就上吊,未免蹊跷。就和卢诠想法子去找线索,就找到了当时已经给配了庄子里佃户的翠儿。

当时出了事之后,小吴氏院子里的婢女们就几乎都被放了出来,只留了几个心腹还在。有胡乱配人的,也有直接卖了的。翠儿一开始自然三缄其口,说什么也不知道。卢诠和赵启洪无功而返。没想到没过几日,卢诠在市集里晃荡,却发现翠儿和夫家一家在被当街发卖,卢诠就跑到书肆里拉了刘管事去要把他们一家买下来。

等把这一家带到了公主府,宇文达和卢诠一个唱白脸一个□脸,连吓唬带安抚的,就把事情给问了出来。上吊的是在小吴氏屋里养狗的一个婢女,却不是因为被调笑几句就上吊的,而是不小心撞破了那对姨甥俩的□。当时就被小吴氏叫人关了起来,夜里她自己就解了腰带上了吊。

这事情只有小吴氏屋里的心腹知道,可都在一个院子里当差的,当时那个婢女还曾发出过尖叫和求饶声,怎能不引起猜测,小吴氏索性就把院子里的人全换掉了。翠儿是因为知道两人的事情,才能推测出来那婢女真正的死因,以及为什么小吴氏留不得她们这些人了。

听翠儿说了前因后果之后,卢诠和宇文达真是目瞪口呆,谁能想到本来已经毫无下限可言的赵敬,还能做出更加禽兽不如的事情呢?而锦佩的第一反应却是兴奋,好机会啊好机会,不仅能收拾了赵敬,报一箭之仇,还能大大的削了世家的脸面,把世家的画皮撕下来大家观赏,真是太好了。可等她冷静下来细想,又不由得踌躇了起来,这件事牵连甚广,赵吴两家不算,还有齐家,而且吴齐两家和皇室的姻亲关系也近,这事情要怎么处理,还真有点棘手。

所以这半个多月以来她一直没有动作,就是不知该如何是好。自己自然不好出面揭发的,散布流言是个好方法,可却难免殃及皇室,李昱和李曜都是吴家的外甥,吴良媛又刚生了儿子,齐家虽然是受害方,可绿油油的也不好看呢。直接告诉给皇帝老爹让他定夺?万一他顾忌太多,不了了之,自己岂不是白费劲?锦佩很想揪头发。

散衙回家的杜澈看到的就是脸快皱成一团的锦佩,还当她是在纠结昨夜说的事呢,换了衣服坐下来就宽慰她:“干什么这样,我都说了会等着,你何必这样逼着自己。”心里却也有点失落,和他试着做一对恩爱夫妻,有这么难以决定么?

“啊?你说什么?”锦佩茫然了,这人说什么呢?

杜澈正打算再说一遍,锦佩却明白过来了:“啊,你说那事,我已经想好了,我现在烦恼的不是那件事。”

“你想好了?”杜澈的声调不由自主的升高了些许,两只眼睛盯着锦佩等答案。

锦佩点了点头:“嗯。”然后就和杜澈大眼瞪小眼,不说话。

最后杜澈败下阵来:“那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就,就按你说的呗。”不知为何,锦佩就是有点别扭,没法很爽快的说出来。

杜澈一喜,双眼立时亮了起来:“那可说定了,你可不许反悔!”

“那要看你老不老实。”

“你放心。”杜澈笑的很灿烂,然后接着问:“那你是为了什么事情烦恼?”

锦佩本来不想跟他说,感觉这样的事情,说给他听了,他一定会觉得她睚眦必报又很小人,可刚说好了,以后好好沟通,现在又不好不告诉他了。只得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说的过程中就见杜澈的眉毛越皱越紧,最后几乎拧成一团了。当说到赵敬和他姨母的关系时,杜澈满脸的难以置信,锦佩说完了,他还是追问了一句:“真有这样的事?”

“千真万确,那翠儿如今被宇文达安置在外面,你要是不信,我可以叫他把翠儿带来,你亲自问。”

杜澈摇了摇手:“不必,我只是实在难以相信,世间竟有这样禽兽不如的人。这个赵敬,早年很有才名,诗文一绝,我很喜欢他的一首诗,谁曾想到,他竟然,竟然是这样的人!”

锦佩一直在观察他的表情,见他惊讶有之、失望有之、愤慨有之,却并没有表现出对她做这些事情的疑虑,想了想就问:“你,不觉得我这样去挖人阴私,不够光明磊落?”

“你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原来当初的流言是他散布的,你该跟我说,让我来处置才是。这些丑事实在不该给你知道,没得脏了耳朵,弄得心里不痛快。”又给她道歉:“我不知那日你们是说这事,实在不该说那话来气你。还请公主宽宥。”说着起身行了一礼。

“呸,你少跟我来这套。”锦佩啐他,然后又说:“不是说了么,从前的事都不提了,还是你明着是跟我赔礼,暗着是怪我什么都不跟你说?”

杜澈就一脸委屈状:“公主这不是欲加之罪么?”

“你不是昨天的酒还没醒吧?怎么又是这幅样子?”这人又开始不正常了。

杜澈就恢复原状,一脸正经:“这事我们还是让圣人定夺吧!”诶?你学变脸的?

“那万一,阿爹顾着大家脸面,就此不了了之了……”

“你放心,即算圣人不追究了,我也一定给你出这口气,再者,我瞧着,圣人是不会舍得自己女儿受了欺辱,还放罪魁祸首逍遥的。”

锦佩想了想,也对。而且据她最近的感觉,皇帝老爹对世家已经越来越不耐烦了。“那我明天就去跟阿爹说,还要装的越委屈越好。”

杜澈顿了顿,才接话:“是我们。”

呃,我们?“你要跟我一起去?”

杜澈挑起眉:“那是当然。你只管哭诉好了,后面的我来说。”

于是夫妻俩从吃饭前一直对台词对到了晚上睡觉才算完。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搬了家,新住处各种不满意,冷是意料中(因为木有暖气),所以要暖一会手再码一会字~~求暖手~(@^_^@)~

还有一点,周六前恐怕木有网,但乃们不能以此为理由霸王我,我早上和中午在公司(嘘~)还是可以查看和回复滴

更新不会受影响,依旧努力日更ing


第61章 撒娇哭诉

第二天是悦兰回娘家的日子;锦佩和杜澈一早就进了宫,锦佩去皇后那里等,杜澈则去皇帝那里。待得悦兰夫妇入了宫,跟皇帝皇后都见完了礼;又一同去见张昭仪。锦佩就抓紧机会,溜去了显阳殿。

皇帝本来在跟儿子女婿们谈笑,听见锦佩过来求见,还调侃了杜澈一句:“莫不是来寻你的。”

锦佩在一众兄弟的笑声中走进来,有点摸不着头脑,尤其是李曜他们三个,挤眉弄眼的。锦佩有正事;也没理他们,规规矩矩的行了礼;皇帝看出锦佩神色和平时不同,就没再打趣她,又和儿子女婿们说了几句,便叫他们先去忙,过会回来一起吃饭。

杜澈自然没有走。锦佩看人都走光了,就起身走到皇帝身前跪下,撅了嘴,一脸委屈:“阿爹,你要给我做主,有人欺负我。”

皇帝一愣:“这是干什么,有话好好说,起来。”一边拉锦佩起来,一边看了杜澈一眼:“是小两口闹别扭了?”

锦佩不肯起来,却抱着皇帝的胳膊:“没有,他哪敢欺负我呀!”

皇帝失笑:“也对。”又对杜澈说:“你多让着她些。”然后问:“那还有谁敢欺负我的小女儿啊?”

锦佩憋了半天,实在哭不出来,就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说:“我实在是说不出口,要不,让他说吧。”

杜澈也是一脸有口难言的样子,踌躇了一会,往前走了几步,也跪下了。

没等他说话,皇帝就不耐烦了:“行了行了,都给我起来,非得跪着就别跟我这打哑谜了,不说赶快出去,该去哪去哪。”

于是两人只得起来,锦佩在皇帝旁边坐了,杜澈坐在她下首。这才开始步入正题:“此事须得从臣随太子殿下从东都返京后说起,有一日臣在益阳长公主府吊唁出来,恰遇几个幼时好友,多日未见,便寻了个茶楼坐下来一叙。后来时辰不早,臣便要辞去,一个好友亲自送到门口,吞吞吐吐欲言又止,最后才告知臣,说近日京中有一则关于我们府里的流言,说公主留了一男子在府……”说到这里就停顿了下来,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

但皇帝已然明白了他的意思,就转头看锦佩:“怎么回事?”

锦佩就撅了嘴:“难道阿爹也不信我?”

“我几时说不信你了,我是问你怎么回事。”

“都是那姓赵的存心污蔑,卢诠不过是我雇来写书的。”

“姓赵的是谁?卢诠又是谁?”皇帝被锦佩绕糊涂了。

杜澈就解释:“卢诠就是这流言里提及的人,他是公主请来专门写了传奇,在我们书肆里卖的,暂时住在府里。谁知无意中给这赵敬知道了,赵敬本和卢诠有隙,就凭空捏造了许多故事,四处散播,这才有人专门来告知于臣。”

“赵敬?这名字好生耳熟。”皇帝皱眉思索,锦佩却在奇怪,老爹怎么一点都不生气啊。

“就是理郡赵氏赵启琮之子,曾有神童之名,七岁能诗的那一位。”杜澈尽职尽责的提供背景资料。

“唔,原来是他。”皇帝点了点头,又问锦佩:“那你今天来找我,是想如何?”

“自然是要阿爹给我做主了!”

皇帝瞪了她一眼:“谁让你胡闹了,折腾活字印刷还不算,还要自己开书肆,开了书肆请了人,自然就要有地方安置,哪有你这样都放在自己府里的?也不怪人家说闲话!”

这回锦佩能哭的出来了,主要是要哭穷啊:“阿爹说的怪轻巧的,儿才开府几个月,能有多少钱呢,哪里再有钱另外找地方去安置?”

“那你就该量力而为,慢慢来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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