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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食色生香 作者:十二弦琴-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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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县尉嘿嘿一乐,却一个字都不再说,对于他来讲,那些文人的酸腐书卷气就该骂,整日里之乎者也的讲道理,累不累啊!
事情紧急,众人也没法再对此事多说,毕竟那位混世魔王还等着他们呢。
“杨主簿,既是钟公子也提到了你,那你就随同本县一同去迎一迎吧,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怀远大将军的功绩上,能让就让、能退就退,啊?”方青垣提前给杨志远打了预防针,免得稍后闹出难堪来。
“县令大人放心吧。”杨志远心中也奇怪,这个人怎么会突然找上他?
钟行俨坐在县衙大堂里用扇子扇着风,他一身轻装薄袄,周围衙役浑身皮棉满身,可他们不觉得热吗?
大堂里烧了两个暖炉,他向来不喜欢这股炭气的味道,混淆他的嗅觉。
周围的人看着钟行俨,尽管不知道这个人是谁,却也都不上前,他不是有病吧?三九严寒居然还扇着扇子?身上的肉是铁打的不成,难道就不知道冷?
谁都不与谁说话,这些人也不去客套寒暄,更是不去瞧他。
看他那一副模样,连手上握着的火棍都觉得开始打颤了。
方青垣与杨志远从内堂过来时见到这一幕也不由得惊了,二人对视一眼,俱都看出这个人果真名不虚传,果真与正常人不一样啊。
“钟公子前来,本县有失远迎,为何不提前就告知吾等自会好生招待,如今让钟公子直接上门,怀远大将军定会怪罪我们怠慢了您啊!”方青垣的一套寒暄话说出口,钟行俨站起身,行了礼,笑着道:“您是县令?”
“正是正是,在下方青垣,乃是此地的县令。”方青垣嘴角抽搐,却仍挤着笑。
钟行俨又看向了杨志远,“那您是杨主簿喽?”
杨志远点了点头,拱手道:“见过钟公子。”
“杨怀柳可是你的女儿?”钟行俨这一问,可当即把方青垣和杨志远给问呆了,杨志远下意识的点了点头,“是我的女儿,可她怎……”
“那就行了,我要去你们家吃饭,她不让,您是她父亲,就劳烦您开个口,让我有这份口福吧?你们家还有地方么?我住在那里一日三餐是最好的了。”
钟行俨此言一出,当即把所有人都吓的呆傻万分。
杨志远的嘴角抽搐了……

第九十四章  不要脸

“不行,我家中只有一女二仆,房屋两间,实在没有钟公子停留之地啊。”
杨志远满脸苦色,可他的心里却坚定的很,这位浑名远扬的小子想要跑去自己家?他若乐滋滋的收了岂不是吃饱了撑的!
何况钟行俨能够只身找到县衙来,显然他与怀柳之间有过节,这件事总要回去问一问女儿才行。
但不管怎样,先拒绝总是无错,何况他的理由充分,家中是真的没地方住啊!
钟行俨的眼中闪过一丝失望,想想刚才杨怀柳进去的那个小院子,好像也的确是挺破的……
方青垣感觉到钟行俨的目光投向了他,心里不由得一阵心急火燎,笑呵呵的道:“张县尉呢?不如你寄居于张县尉府上,他的儿子每日都到杨主簿家中习课……”
“我儿子明儿就跟着媳妇儿回老家给娘庆生去,家中无人啊。”张县尉此时也已经从内堂出来,他可是个鬼主意多的,连杨志远都拒绝了,想让他把怀远将军的大公子接了家中去伺候?
没门……
方青垣的脸抽搐狰狞,不知挤出了多少褶,语气和缓的道:“唉,这倒是个难题了。”
“这有什么难的?我就住县衙了,杨主簿只要答应我一日三餐到你们家吃就行。”钟行俨这一句说出险些把方青垣的心吓的跳出来,住县衙?那他岂不是在这里摆了一位爷,整日里别干活儿了,光伺候他就得了。
“让钟公子住县衙这可成了笑话,不妨就寄居在本县的府上可好?暂居几日也是无妨的。”
方青垣已经开始掐算着他什么时候能走……
钟行俨的笑容很狡黠,“那就劳烦方县令了,杨怀柳便每日到您的府上来做素斋吧,她的手艺一绝啊,这件事就摆脱给您了。”钟行俨转头看向小和尚,“回去告诉你们主持,我不回去了,就在县令府上寄居一年为我母亲守孝,如若有事,自可到县令府上找我。”
“是,小僧马上就回。”小和尚得了话撒腿就跑,兴奋的好像还俗娶了媳妇儿,方青垣的笑已经僵成了哭,守孝一年?他要在自己的府上住一年?这日子还怎么过!
杨志远与张县尉不约而同的寒暄几句便以公事在身先行告退,方青垣心中总是怨言再多也无用,谁让他是此地的县令呢?
把消息让人先传回给方夫人,方青垣便陪着钟行俨闲聊,而方夫人接到这个消息惊愕半晌之后不免喜从心中来。
方县令过完年才进京述职,或许能够留在京中,她虽是京中出生,可嫁给方青垣已有十几年了,以前的姐妹关系早已疏远了,想要融入官家的夫人圈子也是需要时间和契机。
钟行俨乃是怀远大将军的儿子,方夫人更知道他还有一位嫡亲的长姐,乃是忠奉伯的伯夫人,这种关系如若能够把握住,她岂不是也了却了心中的担忧?
都说钟行俨这个人性子怪,方夫人却不顾这些,再怪又能怪到哪里去?顶多是少爷的傲气浓一些,她幼时也是官家宅门里长大的姑娘,对这等事早已见怪不怪了。
“告诉老爷,事情我已经知道了,一定会腾出个最好的院子来为钟公子暂居,”方夫人让人去给方县令传话,随后又吩咐着常妈妈,“静之呢?把他叫过来,我有事要嘱咐他。”
“夫人可是想让少爷与这位钟公子结交?”常妈妈有些犹豫,“听说这位是行武出身,咱们少爷……”
“什么武的文的,静之京中还没有朋友,姐姐家的那些侄儿侄女他又都相处不来,起码让他先了解下京中的环境,以免过去时他一时适应不了,心里再憋闷的慌。”方夫人叹了口气,“你也瞧见了,她这些时日都不喜在家中呆着,对了,熙云可是定下哪一日走了?”
“定下了,明日一早便启程。”常妈妈也明白方夫人的意思,“这事儿您乐意让她们知道吗?”
“不!绝不,一定不能让他们知道是这种关系搭上的怀远大将军和忠奉伯府,”方夫人心里也起了气,“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我也要堂堂正正的回京城,绝不让她们瞧低。”
“那老奴这就去安排。”常妈妈说着便先下去布置事,方静之回来没多久就被丫鬟叫到方夫人屋中。
方夫人嘘寒问暖的问了一通,才笑着道:“刚刚你父亲派人来传话,京中有一位怀远大将军的公子恰好来到京城,你父亲已经相邀他暂居在咱们府上,他年长你几岁,也是在军中立过功,你不妨可以与他亲近一二,如若能交得上朋友自然最好,将来你进京读书,也能有人照应着你。”
“哦。”方静之没什么心思,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之前也没听父亲说起过,怎么这样突然到了庆城县?”
“是他的母亲过世,来福陵寺为他母亲下葬做法场,”方夫人说到此,脑子中忽然蹦出件事,她十月初一带着杨怀柳与温熙云到福陵寺,会否就是这位钟公子到了,主持才会让她们早早的让出静阁的小厨房?
刚刚方县令派人传话,她也忘了多问几句,如今细细想来,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
方静之也皱了眉,“是去福陵寺?”那他今儿在杨家门口见到与杨怀柳吵架的少年身边不就是个小和尚?而且那人走时,还特意问了小和尚县衙在何处,不会就是他吧?
“母亲,那个人比儿子大几岁?”方静之忽然问出,倒是把方夫人也给问愣了,“具体的年岁我不清楚,应是十六七岁?”
“儿子今儿见到一个人,或许就是他了!”方静之把在杨家门口遇上的人细细的描述了一遍,“杨怀柳与他大吵一架,我仔细问了青苗,听青苗说起是上一次怀柳陪着母亲去福陵寺上香时遇见他的,他偷着把怀柳做给您的素斋给吃了,好像闹出了不愉快。”
方夫人的心里也豁然想起那时常妈妈还说杨怀柳明明做的是素斋菜,孰料端上来的是汤面,难道是这个原因?
这件事方夫人也不愿多多细想,只看着方静之道:“即便是,也不过是个误会,来了咱们府上,你就要尽地主之谊好生招待,别为了一点儿小事闹出什么不愉快,让人斥责你父亲教子不严,没了气度,知道吗?”
方夫人拿了方县令的名声当说辞,方静之自当是满口答应,不过仔细想想今日杨怀柳与那个人当街吵架时的模样,方静之仍然觉得是在做梦。
世上的事就这么巧吗?
杨志远回家后便把梵音叫到跟前说了钟行俨的事,更是说了要请她到县令府上去做素斋菜,“……女儿,你到底是怎么认识钟公子的?为父今儿被吓的心还不能踏实下来,什么都不敢应承,你还是快说一说,县令大人还等着为父回话呢。”
“什么?”梵音惊的眼珠子快瞪了出来,“那个贼居然是什么大将军的儿子?”
“什么贼?这到底怎么回事?”杨志远满脸焦急,梵音便把当初在福陵寺做素斋被偷吃的事给说了,“谁寻思今儿出门就遇上他?要到家中吃饭,还要给银子,这样的登徒子女儿怎会让进门?本以为他是信口胡说,孰料还真找到了县衙去,这个人……怎能这样的不要脸。”
梵音冷哼一声,心里头的小火苗又开始蹭蹭的冒。
这是什么世道?好人全都过的累,闲散浪子居然成了高官家的公子,老天爷是多少度的大近视啊!
梵音说的很简略,青苗见杨志远仍在稀里糊涂的琢磨,不妨上前将事情又细细的讲了一遍,连梵音动手打了人都没有落下。
杨志远听的目瞪口呆,上下打量了梵音好几回,嘎巴两下嘴惊问道:“我女儿居然打了怀远大将军的儿子?”
“啊,那、那又怎样?我又不知道他是谁。”梵音满脸的委屈,“若不是因为他,我能被温家的小姐挤兑嘲讽么?”
杨志远仍有点儿大脑空白没反应过来,“那这件事你想怎么办?”
“我能不去做饭么?女儿怕见到这种无耻的人手下一哆嗦再放错了调品,您也知道的,吃这个东西可说不准,万一他吃错了、吃坏了,可都要赖在女儿的身上了。”
梵音说的慢悠悠,一边说一边在偷看杨志远的神色。毕竟这件事还牵扯到方县令,强硬拒绝的话父亲也很难做。
“不去就不去!我的闺女为何要随随便便给别人当厨子去?这件事本就是个笑话。”
杨志远说的格外慷慨,梵音笑的嘴都合不拢,“还是爹最疼女儿了!”
“可是……”杨志远拉长了声音,梵音立即道:“可是什么?”
“可是你要帮为父想一想搪塞过去的说辞。”杨志远笑看梵音,“女儿最聪明了,为父这便去歇了,如若想好的话尽快告诉我,钟公子今晚就要住进县令府了。”
梵音送了杨志远出门,心里不由得沉了下来,想搪塞的说辞?这还能怎么说?可实话实说不免太不给方县令颜面了,还真要想一个恰当的借口。
梵音沉默着,而此时的方静之正与钟行俨大眼瞪小眼的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
看着钟行俨阔口猛吃的模样,方静之不由得一口都吃不下。
至于……这么饿吗?堂堂的怀远大将军之子吃饭好像抢劫一样,这人不会是假冒的吧?

第九十五章  冤家路窄

杨志远第二天一早便跟随张县尉同去临近城内的几个村落见当地的粮长,方县令要在过年之前将庆城县的土地数额重新丈量一遍,这也是个庞大的工作量。
而各地的粮长便是负责村落土地催收征粮、解运田赋的负责人,其实方县令的令一下,杨志远完全可以把粮长召集到县城内统一说明此事,可今时不同往日,冬日亲近于民不仅能够博得一个好官名,反而还能躲开那位钟公子的麻烦,何乐而不为呢?
于是杨志远早间到县衙与张县尉通了个信儿,二人便以公出为由,匆匆的离开了县城。
梵音送走了父亲之后也没有在家呆着,而是带着彩云去了面铺,虽说老爹早间临走之前说了能避一日是一日,可她还是心理不安稳,惹不起总躲得起吧?还能县城里追着让她给做斋菜?
于是梵音交待了青苗几句便带着彩云匆匆离开,面铺如今也是忙碌之时,她刚把新的流程教下去,也不知赵阳那些人是否能够尽快的适应,也别耽搁了刚刚逐渐红火起来的生意。
温熙云今儿启程离开庆城县,可临走时只有常妈妈过来陪着,而方夫人与方静之谁都没有来送,即便是一句客气寒暄的话都没有。只派了护送的车马和随行的小厮护卫,人员虽是不少,可都比不得方夫人亲自出面更为重要。
温熙云要的就是这张脸,可惜,越是渴望的东西反而越会丢掉,尽管她戴上了遮面的棉围,可仍旧心里觉得堵的难受。
就这样的走了?
好似灰溜溜的被撵走一样,温熙云不甘心,可她已经没有再留下的借口和机会,这口气她只能憋在心坎儿里,方静之不是也要进京读书?那时再细细的算算这笔账。
马车开动,温熙云也没有心思往外眺望,而撂下马车帘子时,县令府的正门处,方静之正在陪着一个人往外走,擦肩而过,根本不是来送行。
并不是方静之特意不来送,而是他压根儿就不知道这件事。
昨日钟行俨住到县令府,方夫人也只是让常妈妈不要太过声张,更是不想让消息传出去,所以她不仅是封锁了钟行俨的讯息,连温熙云今日离开庆城县的消息也一概不允他人随意提起。
方静之只以为温熙云大动干戈的要出去溜达,那还不当她是空气一般的不搭理?
钱妈妈余光睹见刚要开口喊,就见到方静之大步流星的走过去,根本不是奔着自家小姐来的,索性咬了嘴唇把此事咽下,免得温熙云又因这件事伤心难过。
咦?方静之身边的人怎么会那般的面熟呢?钱妈妈看到钟行俨一时没有想到此人是谁,温熙云召唤着她快些上马车,钱妈妈也便把这件事给忽略过去。
温熙云絮絮叨叨的斥骂着方夫人和方静之,更是心里已经开始在琢磨如何向父母告恶状,绝对不能让方家舒坦了!
钱妈妈始终心不在焉,脑子里一直都在想着刚刚那个人到底是谁。
“老奴想起来了!那个人是钟行俨,绝对是他!”钱妈妈忽然来这么一句,让温熙云吓了一跳,怔愣片刻,才急问道:“什么钟行俨?你怎么忽然提起这个人了!”
温熙云这一问,钱妈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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