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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食色生香 作者:十二弦琴-第1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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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四的媳妇儿明儿就要进门,踏踏实实弄的热热闹闹,明天敬文公主会到、太子殿下也会到,若是办的寒碜了,你们二人可想想自己的脸。”

“那是老四的婚事,关我家爷什么事……”田氏插了一句嘴,钟氏的目光狠瞪过来,“你给我闭嘴,什么时候轮到你在这里插嘴了?我告诉你们俩,老四的媳妇儿进门暂时不管家里事,可老四若出征打仗,你们俩就要乖乖的把中馈家事拿出来交给她!”

“凭什么啊?”田氏心里涌了火,她们这阵子被忙的脚不沾地的,到头来还被大姑奶奶训成狗一样?

钟氏猛拍桌子怒声道:“就凭老四会出征为钟家夺回军权和荣誉,这是拿命去拼,这一点难道还不够吗?”

“够!”钟行廉坚定的答应道:

“一切都先以四弟的婚事为主,一定要办的热热闹闹亮亮堂堂,让外人也看看我们钟家,虽然潜了两年,没有一个是软茄子,没有一个是孬种,钟家一定要再复起!”


第二百零一章 婚嫁

十一月初一,天气晴,忌开市、出行;宜祭祀、嫁娶。

梵音感觉自己刚刚闭上眼就被冯妈妈大被掀起,迷迷瞪瞪被塞入了浴盆沐浴时,她才睁开了自己的眼。

“眼睛怎么又疼又涩的。”梵音话音儿刚落,冯妈妈便一袋子冰茶捂上,凉的梵音“嗷”一声叫。

“还涩吗?”冯妈妈问。

梵音的小心肝被摧残的连忙回答:“不涩了,不疼了。”

“彩云,可要掐着时间,时间到了就赶紧给大小姐捞出来。”冯妈妈叮嘱过彩云,便往净房外面走,喊着水溪和香草,“大小姐要上身的嫁衣都熏好了吗?床上的福垫子快铺好了,千万别落下!”

冯妈妈的吵嚷让梵音很快就清醒过来,彩云掐着时间提醒梵音要起身,梵音还没等擦干身上的水珠,沈玉娘便从外面匆匆的进来。

摸着梵音的小脸上上下下看了个仔细,笑着道:“不错,精神瞧着不错,今儿一定是个漂亮的新娘子!”

“娘,您让我先穿上衣裳行么?”梵音只觉得自己光溜溜的站在众人面前好羞涩啊!

沈玉娘笑着亲她额头一口,“再叫两声?”

“娘娘娘……亲爱的娘!”梵音一口气叫了个痛快,沈玉娘才接过翠巧拿来的衣裳,亲自动手为梵音上身。

刘妈端来了早饭,“大小姐得多吃点儿,今儿要折腾一天呢。”

“还是刘妈心疼我!”梵音昨儿就没怎么吃好,早上空腹沐浴也的确是饿的有些头晕。

张夫人过半晌也来了屋中,与沈玉娘二人开始张罗起各种铺陈的物件和要上妆的妆奁台镜,梵音瞧着她们忙前忙后的模样就是笑,而她便是闷头开吃。

一早上的时间很快就过去,梵音穿好了内里的小衣,只等着赵夫人前来为她开脸上妆。

翠巧和彩云刚抬了添妆的箱子到门口,便已经有陆陆续续的宾客女眷奔着后院儿而来。

湛蓝的天空点缀了几片白白的云朵,尽管是冬日没有绽放的绿色,可杨府上上下下挂满了光彩盈目的彩条喜字,格外红火热闹。

路过的百姓们瞧着这股红火劲儿也乐于停下围观片刻,但凡是上前说上几声“恭喜恭喜”,杨府便会送上一碗喜汤,让寒冬中添了一抹深深暖意。

梵音自当不知道这等安排,这些时日她连参与讨论的资格都没有,因为她是喜嫁娘,姑娘家的这种事还要亲自操劳,会显得沈玉娘这位主母没本事。

梵音能体味到沈玉娘心中的想法,索性全都交拖出去,她就只等着享受这喜庆的一日。

不过这会儿梵音却没有笑出来,她头一次知道刮脸是这么的疼!

赵夫人持了两条细线在梵音的脸上轻刮,梵音却疼的龇牙咧嘴,连连叫嚷:“轻点儿、轻点儿,怎么这样疼呢,哎哟!”

“谁家的闺女出嫁开脸时会叫成你这幅模样?若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虐待了你!”赵夫人笑着看向周围的人,“我这都不敢下手了!”

“怀柳姐姐羞不羞?”赵月娥在一旁捂着嘴调侃,梵音轻点她的脑门,“别寻思能嘲笑我,你也有这一天!”

赵月娥被说的脸色通红,撅着小嘴道:“反正现在是看你乐子,我的事还不急呢!”

“几天没见,你倒是嘴皮子厉害了!”梵音双手轻轻的拍着自己的脸,嘴上还不忘与赵月娥逗弄着。

“那也是跟你在一起久了学的。”赵夫人一巴拍下去梵音的手,“最后一下了,然后要赶紧上妆了,不许捣乱!”

梵音老老实实的坐好,待那开脸的线一滚,她便又是一声叫。

赵夫人也不搭理她,描眉画眼擦粉涂胭脂,一套流程下来格外的顺畅。

待拿出伯夫人送的一套头面时,不仅是赵夫人,连带着户部侍郎夫人也都跟着惊讶的长大了嘴。

“倒是看出伯夫人是往自己娘家娶媳妇儿了,出手居然这样阔!”

“那是,怀柳可是伯夫人最看重的姑娘呢!”

众人议论纷纷,沈玉娘的脸上也格外有神气,谁不知道她便是出自伯府?伯夫人这般赠予对她来说也是抬了身份。

大红宝纯金雕凤的喜冠,红翡滴珠金步摇,滴珠的粒颗颗都有黄豆粒儿那般大,金镶玉的海棠玉鸾发簪三枝,一个福禄寿三色镶金纽丝的项圈。

单纯是其中一件,在普通的人家都可算作传家之物了,而伯夫人这一次也果真出了血本,把这些物件全都给梵音备齐了。

梵音还真不知道伯夫人送了这么贵重的物件,那一次也只是沈玉娘回伯府时她派人跟着送回来的,而沈玉娘也从来都没在外人面前露过。

赵夫人惊讶的长大了嘴,看着梵音笑着道:“这怎么不是我们家闺女,那样的话我可就发财了!”

“我们家的宝贝儿可不能让给你。”沈玉娘在一旁为梵音亲自的挽发髻,目光中的疼爱和欣喜没有遮掩,她是真的疼爱这个孩子,让周围的夫人们对沈玉娘也有了新的评价。

发髻挽好,赵夫人便口中念着喜词,将发冠、步摇、簪子接连挂在梵音的发髻上。

“好沉啊,脖子都酸了!”梵音感觉头上好像压了一堆石头,这若是一直呆到晚上,她哪里受得住啊!

“不许再胡说话,要嫁的人了,不舒服也要忍着。”沈玉娘轻斥,梵音也只能吐吐舌头。

门口又有来添妆的夫人,梵音虽然都不认识,但一对一的引见,她便笑着回礼,随即便有各种添妆的小盒子放入嫁妆箱子中。

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午时,杨家也已经备好了宴席准备招待宾朋,只等着钟行俨前来迎亲之后便正式开宴。

杨志远今儿也是格外的高兴,宾朋满座、贺礼堆山,这在他的仕途生涯中还是初次,不过他对这些并不在意,因为这些人可不单纯是冲着他杨志远,而是冲着钟家、冲着忠奉伯府。

如若他前不靠、后不靠,宾朋能来就已经是烧了高香,更不敢提让人送礼了。

人啊,不管什么时候活的都是人脉、是关系,是俗。

谁又能真的抛开这个“俗”字呢?

张文擎被昨天彩云和刘妈一通打击,今儿也算恢复了正常的状态,前前后后帮着招待宾客、帮着送人道谢,一早上忙到现在,反倒是心情爽朗,没有了之前的纠结。

摸着额头上渗出的汗珠,张文擎内心自嘲。

之前众人哄着、求着他不在意,还刻意的要疏远,反而弄的关系僵硬,让爹娘都难以做人。

如今被俩下人挤兑一通,被指使的脚不沾地、四处乱跑,他反倒是心里想开了,说白了,这不就是自己犯贱么?

犯贱就犯贱吧,有缘无分不能成夫妻,可有这样一个妹妹,心里也高兴!

张文擎正笑着,就见方静之从大门进来,那一副迷迷糊糊的样子,好像前日的酒还没醒过来似的。

“还好没来晚,我这一路小跑赶来的。”方静之拍拍胸口,“若是真的来晚了,我恐怕会遗憾一辈子。”

张文擎瞧着他肿眼泡的模样挤兑着:“我还当你是故意借醉酒的名义不来了呢。”

“那怎么会?”方静之梗着脖子又松懈下来,低声嘀咕道:“我还是来看她出嫁更好些,心里疼一疼,我也能清醒点儿。”

似是看到张文擎的嘲笑,方静之忍不住回驳:“你别摆出一副伤心者的模样,你如今老婆孩子都有了,哪有我这么……难受。”

“跟你讲不出道理,死文人!”张文擎转身就走,方静之跟在后面追着,“有什么我能帮得上的?让我也干点儿活。”

宇文信在马车中看着通往杨家那条街上的热闹繁华、喜乐喧嚣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闭上眼睛,他静静的在车中沉思,护卫们也心中奇怪,宇文公子已经来了有近一个时辰了,可到现在还没有吩咐他们到底是去、还是回。

难道就在街边儿的角落中呆着?

没有人能够揣测到宇文信内心的真实想法。

而他自己,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宇文信自嘲的露出淡漠的笑,他从未对任何一个女人有着如此大的兴趣,而她今日就要嫁给自己此生最大的对手,这是老天爷与他开的玩笑吗?

“钟行俨,你以为你去了战场还能够回得来?”宇文信在马车中自言自语了一句,撩起车帘子吩咐道:“去杨家。”

忠奉伯府的马车缓缓的驶入杨家的这条街路,两边的马车齐齐让开,更是有不少官家的人上前与忠奉伯寒暄几句。

忠奉伯的脸上也露出几分喜色,终归自己小舅子要娶媳妇儿了,他也算是解脱了!

钟氏在马车中一副喜气洋洋,按说她今儿应该去钟府的,可心头始终惦记着,索性先来这里瞧瞧,随后再跟着去钟府便是。

马车停下,沈玉娘与杨致远亲自在门口相迎。

扶着钟氏下了马车,沈玉娘连忙的道几声:“恭喜。”

“行了,咱们这关系也梳理不清,就不多说了。”钟氏搭着沈玉娘的手,“去看看那丫头,我可想瞧着她到底是什么模样了!”

众人随着忠奉伯夫妇往院子里走,豁然街口处传来一阵喧嚣叫嚷。

杨志远跑出去几步往那方看,看着随风飘荡着的车旗,他满脸大惊,“居然是宇文侯府的马车!”


第二百零二章 嫁了

杨志远的话音一落,原本喧闹的正院立即静谧下来。

钟家娶媳妇儿,宇文侯府不管是何人到此对杨家来说都不是什么好事,也有曾跟随过宇文侯的官员开始心怀忐忑,他们本是左右逢源来庆贺一下,都是官场中人,谁与谁能有多大的仇怨?

可他们彼此都知道,钟家与宇文侯府的恩怨这辈子亦或下辈子都难以抹消,是绝对的不共戴天。

若是被宇文侯府的人看到他们来参加杨家的喜事,那岂不是……

各人各心,杨志远心底的愤恨和震惊已经不须掩饰,宇文侯府终归也是有些脸面的人,居然在这等时候还不肯让他们痛痛快快的度过一日,心胸狭隘的小人、奸人、混蛋!

杨志远忍着满腹的谩骂不喷出口,此时忠奉伯也从院内走出来,看到已经临近的马车和那面刺眼的旗,忠奉伯只冷哼一声,便背着手站在那里等候:

“我倒要看看,谁敢在今日肆意的撒野!”

杨志远的心平缓下来,倒不是他多么信任忠奉伯,他是信任忠奉伯的势力,起码不是他一个八品小提举能够比得了的。

户部侍郎得知此事,也已经从院内的席宴处走来,杨志远一惊,“大人,您怎么出来了?”

“别紧张,不过是听到有宇文侯府的车来,本官也来瞧瞧热闹。”户部侍郎与忠奉伯对视了一眼,二人都明白各自心中的话,却谁都没有说出口。

户部侍郎与忠奉伯也是多少年的交情,这时候不出来坐镇压惊,又待何时?

何况,他是除却忠奉伯以外,今日到场的最大的官了,若是躲在屋中不肯露面,外人会如何诟病他是个窝囊废?

当官也要有当官的气度和姿态,这一点上,户部侍郎是绝对不能退让的。

宇文侯府的马车停下,护卫为忠奉伯等人行了礼之后,便去撩起马车的车帘,宇文信从上面下来,看到这么多人盯着自己,脸上倒是绽开了笑,“这么多大人在此等候,让晚辈实在受宠若惊,给伯爷请安,侍郎大人许久不见了!”

“哼!”忠奉伯冷哼一声不搭理,户部侍郎袁贞誉一脸和气,“哪有什么惊不惊的,你可是越王殿下的女婿啊,我们这些人自当要出来亲自相迎,不过……今儿你还敢来,胆子可不小嘛!”

袁贞誉说罢便哈哈大笑,似玩笑似认真,让人也分不清他到底是调侃还是警告。

宇文信看向了杨志远,规规矩矩的鞠了躬,“给杨提举叩礼了,今日是怀柳大喜的日子,晚辈特意赶来庆贺,说起来也不怕您笑话,当初您与怀柳还在庆城县时,我便对她已有心仪之心,可惜天不遂人愿,未能与她结成百年之好也是我的遗憾,今日特意前来送她出阁,还请杨提举能够给晚辈这个机会。”

宇文信姿态做低,杨志远一时还没法子回答,翕了半天的嘴,他皱眉道:

“在庆城县时,怀柳才十一二岁!”

忠奉伯忍不住转过身去,他是想笑,自己女婿这话说的也太黑了,十一二岁,这是讽刺宇文信是个变态吗?

袁贞誉的脸也抽搐一下,宇文信更不用提,他是千算万算也没想到杨志远会冒出这样一句,让他实在没法往下接,一时间众人就僵在了这里,不知道该怎么往下进行了。

远处又一阵锣鼓喧天、鼓乐齐鸣,彩条漫天飞舞,瞧着那高头大马上站了一个人,身着红色喜服,脸上喜色甚浓,不停的朝着四处挥手,更是抱拳谢说着贺词的路人。

“新郎官来了,接亲啦!”

刘安恰时的在这时高喊一嗓,门口围着看热闹的百姓们也齐齐大汉,“接亲啦!”

“让开让开,别在这里挡着路!”忠奉伯指着宇文侯府的护卫和马车便骂,护卫看向了宇文信,宇文信轻动手指,他们便立即的撤走,没有在这时拦着迎亲的队伍。

钟行俨早已经就看到了宇文信,说惊讶是有,但也不过是觉得他胆子不小,这时候还上门来找茬?

但来就来了,他也不怕与宇文信在今日对峙。

迎亲的队伍停在了杨府的门口,钟行俨仍旧站在马上笑呵呵的向杨志远拱手,“岳父大人,小婿给您行礼了!”

“这小子,快下来,哪有你这么迎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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