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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食色生香 作者:十二弦琴-第122章

小说: 食色生香 作者:十二弦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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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音一怔,“说与不说有什么区别?终归都要成为你的人。”其实她心底的确期待,更有微微的失望。
推开他拦截着的手臂,梵音匆匆的出了雅间。
钟行俨看着那俏丽的背影投入应酬寒暄的女眷圈子,嘴角露出微微的笑,她的心里其实也装着自己。
要成家了……
而钟家,也到了该复起的时候了!




第一百九十三章 我愿嫁

“邱月楼”的灯火辉煌和欢媳笑声一直持续到很晚。
敬文公主年岁不小,也已累了,身体疲惫却也掩饰不住她发自内心的喜悦,无人知道她喜从何来,只是众人送她上了辇车,她脸上的笑容仍旧那般灿烂。
“钟行俨,本公主就等着你的喜讯了,你可别让我失望……”敬文公主的话颇有深意,钟行俨认真拱手,“多谢公主!”
“走吧走吧,明早还要进宫。”敬文公主吩咐小太监撂下了车帘,车轮缓缓前行,也宣告着这一次宴会落下帷幕。
敬文公主离去,钟氏这位伯夫人却成了身份最高的,她若不走,各府的夫人们也不好率先离开。
钟氏没了辙,只让杨志远和沈玉娘先回,明日也算三日回门礼,再到忠奉伯府来商议具体的事宜。
忠奉伯瞪了钟行俨不知多少眼,不过好在这小子要成家了,不会再时而像鬼一样的冒出来骚扰他们了吧?心中怀着无限憧憬,伯爷和伯夫人也离开此地。
众人走的走、散的散,梵音“嗖”的一下子就钻上了马车,与沈玉娘同坐,完全无视自家老爹的幽怨。
马车启动,梵音悄悄的撩起了帘子却只见老爹一人骑马,钟行俨居然没跟着?
脸上露出微许的疑惑,沈玉娘不免在一旁嘲笑的逗弄着,“怎么着?这么一会儿没瞧见未来的新郎官儿你就想了?惦记的有点儿早吧?”
梵音脸色“通”的赤红一片,却还不想承认,“谁惦记他了,不过是怕他又跟着,现在这种时候他再随意的进入咱们家门就不合适了。”
“行了,他都随意进出多少年了,什么时候顾忌过合适不合适的事?马上就要成亲了,他今晚回钟府去了,起码也要开始准备布置下新房和院子,心里还是急的很呢!”
沈玉娘的调侃让梵音脸色更红,嘟着嘴道:“他总神出鬼没的,谁知道到底会干嘛……不过,我只见他与伯夫人来往,却从不提钟家的其他人,我的娘,你知道钟府的事吗?给女儿我讲一讲呗?”
梵音的反调侃让沈玉娘也脸红起来,轻打下她的小手,随即道:“钟府的事我也不太知道,只是以前总听母亲骂他们狼心狗肺,好像是怀远大将军过世后在闹分家,可迄今为止还赖着不走,具体的原因那就不知道了。”
梵音翻了个大白眼,“恐怕又是乱七八糟的日子,就不能让我清闲清闲吗?”
“女人,哪里有清闲的时候?日子总要过,何况他的心里也有你,换做其它人也不可能让敬文公主出面作保,莫说什么吃上一百根手臂长的葱了,这份情你要记在心里。”沈玉娘的劝告让梵音明白,她是怕自己要求的太多,反而让二人之间有了隔阂。
“你说的我都懂,可那个家伙就不肯说两句甜人心的话。”梵音杵着小脸,“有时候让我难以分清他到底是为了什么娶我。”
沈玉娘没有再细劝,亦或许她自己心里也不明白感情是什么,上一段婚姻给了她很大的打击,而这一段才刚刚开始……
梵音回家的一路上头脑混乱,也不知自己在想什么,层层叠叠的人、事轮番出现,她不知道为何会出现这样的状况,难道是婚姻恐惧?
无法总结出确切的答案,梵音索性也不再多想,日子总要过,再大的事明天也变成了小事,到了明天,再大的事也成了故事。
人,不就是这么一天天过的么?
回到杨家,梵音下了马车还不等舒两口气就看到那一脸幽怨的老爹。
“父亲。”梵音想要开口,却还不知道能说什么,犹豫了半晌只说出一句:“女儿让您担心了。”
“怀柳啊,都是父亲不好,父亲对不住你,父亲没本事……”
杨志远站在那里满脸自愧和无奈,“你告诉父亲,你心里是否真的愿意嫁给钟行俨那个……那个人?如果你不愿意,为父豁出去这条命也去与忠奉伯谈清楚,总不能让你拿婚姻当儿戏!”
“老爷,日子都订了,您还说这些做什么?”沈玉娘略有埋怨,跟杨志远在一起这几天她也明白了,自家这位老爷就是个直性子,根本不会拐弯。
怀柳一个大姑娘家,还非逼着她说自己乐意嫁,这不是胡闹嘛!
杨志远不肯放弃,“我总要听女儿自己说一句,不然……不然我这心里总不能安。”
“我愿意嫁。”梵音回答的很干脆,“我愿意嫁给钟行俨,我是认真的。”
杨志远瞠目的张着嘴,他本以为女儿会犹豫几句诉说两句不得已,却没想到她答的这么痛快?
沈玉娘连忙过去抓住梵音的小手,“你父亲也是为了你自己能合心意,你的婚事是咱们家最大的事,我一定为你办的妥妥当当!”
“多谢父亲母亲。”梵音笑了出来,再看向自己父亲,“爹,您心里为女儿着想,女儿都明白,可您将这件事想的太复杂了,您定是以为我被宇文信逼迫的不得已才嫁给钟行俨吧?”
杨志远的话当即出口,“难道不是?”
可说完他也意识到这话实在不对劲儿,连忙补救道:“为父是怕你觉得钟行俨是不得已的选择,可即便你不嫁给他,也可以在家里,宇文侯府又不可能猖狂一辈子,为父就养你一辈子!”
“老爷,您这是说什么呢!”沈玉娘忍不住埋怨了,梵音笑的更甚,“父亲也是疼我,这我心里都明白,可到了什么年龄就要做什么事,何况我从小到大身边儿也的确有过不少结亲的机会,但那些人真的没入过我心坎儿里。”
梵音叹了口气,细算起来,“当初在庆城县,张伯父府上的文擎大哥,我只当他是哥哥,就好像待二胖为弟弟一样,方静之……我也一直当他是个不错的朋友,没有男女之情,并非是因父亲不肯让我嫁给他,宇文信更不用提,这个人心思阴险,狠毒,唯独剩下钟行俨。”
“我和他相识也已有多年,可每一次与他斗上几句嘴、吵上两句架,我都能够放下心来不去算计,心里也是轻快的,”梵音的脑中回想着二人历次的交集,“而且他也救了我,还是能够让我觉得背后有一个支撑,能够放下心的。”
“为父也知道他还靠得住,可他一心要去打仗,打仗是那么轻松的事吗?前途未卜啊!”杨志远说出内心真正的担忧,沈玉娘也心疼起来。
独身当寡妇的滋味儿她体会的太深,那不是一般人能容忍的痛。
“他一定会活着。”梵音咬着嘴唇,望着天,“祸害遗千年么,他怎么会死在战场上呢?”
杨志远还要说,却被沈玉娘一把拽住,“晚上也都累了,先歇着,明儿我与你父亲去伯府把你和舅公子的亲事彻底的定下来,很快就要开始走大婚的流程,时间仓促,很多细节或许都要减免,倒是委屈你了。”
“哪来什么委屈不委屈的,我不委屈,我要快快乐乐的嫁。”梵音说着,朝向父亲和沈玉娘行一大礼,“都拜托给父亲和娘了!”
沈玉娘羞红着脸很肯定点头,杨志远仍有不舍和不痛快,梵音却不再多说,刚刚虽是在与父亲说心事,可其实她也是在告诉自己。
说出来才痛快,何必藏着呢?
转身往吾难师太的禅房行去,梵音要向师父说出她要大婚的消息。
看着女儿走远,杨志远接连感叹,沈玉娘在一旁劝告,“老爷,大婚的事已经定下了,您何必逼着怀柳说出心事?她一个姑娘家的,能容下这些已经不易了,您还要为她心头添堵。”
“我这不是怕她一时鲁莽和被逼无奈嘛。”杨志远摊手无策,“谁让我这个当爹的没本事。”
“您没见到她在笑吗?”沈玉娘的心底也很酸,“她笑的是那么开心,其实她什么都明白,咱们能做的也就是让她嫁的高兴,嫁的不留遗憾。”
“夫人教我了,是我太鲁莽慌乱了。”杨志远朝向沈玉娘拱手,沈玉娘一把拍了下去,埋怨的瞪他一眼。
秀目一瞪,却有着无限的怨怼和柔媚,杨志远怔愣住,随即牵起沈玉娘的手。
无声胜有声,此时再多说什么都无用了,二人都不愿打破这份祥和的温馨,就这样的往院中走去。
宇文侯府这一夜也在灯火通明。
温熙云看着被打成废人一样的宇文杰是发自内心的恶心!
她怎么会嫁给这样一个人?为什么?老天爷为什么要这样的对她?
捂着嘴,温熙云只觉得自己想吐,冲到门口,她很想发泄的大吼几声,心中怨怼不甘,她的眼中涌起了泪花儿,可还未等掉落下去,就见那一个从容儒雅的身影站在眼前。
“宇文信……”温熙云轻声唤出他的名字。
宇文信站在那里凝望着她,“二嫂辛苦了。”
温熙云的眼泪瞬时涌下,“为什么?为什么不是你?”
“一切都是老天爷安排的吧。”宇文信自当明白她问的是为何不娶,“不过也不代表完全没有转圜的机会。”
温熙云一怔,看向宇文信手中拿出的一个瓶子,惊愕道:“你……你要我杀了他?”

第一百九十四章 孽缘

“你就那么想让他死?”
宇文信的轻吟带着股邪魅的调侃和嘲讽,温熙云从脚趾头一直麻痹到头顶,连忙摇头:“我没有,我绝对没有!”
宇文信把药瓶递过去,“这是伤药,记得不要涂的太多,每次一点就可以,会让二哥没有那么疼,越王殿下赏的。”
温熙云下意识的接过,含着眼泪的目光却一直都在看向宇文信,痴痴的不肯挪开。
“二嫂多保重。”宇文信撂下这一句便走,温熙云却一直都在看着他,看着那身影仍旧痴迷,看着他消失在眼前仍旧心口一痛。
未嫁之前,她曾日思夜想要见到宇文信,如今虽然能够见到,可事实呢?
中间隔着那一堵墙更让她觉得老天爷不公平,更让她觉得世事难料,她恨,她特别的恨,她恨所有人,更恨这个要娶自己的宇文杰!
他为什么偏要娶自己?为什么!
如果不是他的话,自己亦或许……亦或许做不出宇文信的正妻,起码做侧室也是富富有余了!
温熙云握着宇文信交给她的那瓶伤药哭的更凶,一直哭到眼前发黑险些昏过去,才被丫鬟婆子们给搀扶进屋内。
对温熙云与宇文信的这一次见面,所有人都保持缄默,因为她们都已经认识到一个问题,二爷伤了,三爷在崛起,马上娶越王殿下的郡主入门,谁还敢在这时胡乱放肆多嘴?那会死的很难受。
温熙云进屋就听到宇文杰的怒骂,不堪入耳的骂声让她心底烦躁,因为宇文杰骂的最凶的一个人就是宇文信。
那是她心目中的男子,在他口中却成了猪狗不如的畜生?
温熙云打开了宇文信刚刚送来的药,缓缓的洒在宇文杰的伤口上,用手为他轻轻的揉抚。
似是没有刚刚那么疼痛,宇文杰的谩骂也逐渐的消去,未过一会儿,便传来了如雷一般的鼾声。
温熙云的手仍旧没有停下,心底只想着,他若是永远都不醒过来,该有多好?
梵音在禅房中陪着吾难师太诵完一段经文,她的心思也才算真正的平静下来。
看到梵音粗喘了一口气,好似解脱一般,吾难师太的脸上也露出了笑容,“梵音,你悟了?”
“师父,徒儿要嫁了,想请您跟随一同搬走,我会让钟行俨为您再置一间禅房,有您在身边,徒儿才能够真正的放下来,否则总像心口挂着个石头,不踏实。”梵音撒娇的拽着吾难师太的衣袖,“好不好?”
看着她眼中的期待和乞求,吾难师太纵使心中不忍,却也没有答应她,“为师打算去法乐寺后面继续清休,若不是你在,我或许也不会在杨家……”
“徒儿知道,可徒儿离不开您。”梵音涌了眼泪,“您就跟着徒儿一起去!”
吾难师太抚摸着她的头发,“你知道钟家是怎么回事么?”
“还不完全清楚。”梵音只能说实话,“嫁过去也会很难。”
“那么难的地方,你让为师去,岂不是难上加难?”
吾难师太拍拍她的小脸,“你大了,不是几岁时还能在为师怀中撒娇的人儿了,梵音,为师知道你一直都介意杨怀柳的角色,可只有你彻底的离开自成家,没有磕磕绊绊的拖累,你才能有属于你自己的日子,何况,去法乐寺清修是为师的愿望。”
“师父。”梵音哽咽的说不出声,“我害怕了,我很的害怕了!”
“你害怕被遗弃?”吾难师太摸着她脸上的湿润,将她的脸抬起来与自己对视。
梵音想要躲避,却根本躲不开,“是的,我害怕被遗弃,自幼就是您把我捡回去养大的,若没有您,徒儿早已经就没了,活到现在,我知道应该要离开杨家门,可我却害怕改变,害怕他一去不归,我害怕孤独……”
“那也是你心里有他。”吾难师太轻笑,“小梵音是彻底的入痴了。”
梵音脸色通红,“我才没有痴。”
吾难师太没有再回答,“回去睡吧,一切都要往好了想,这等话自不用为师再提醒你,你从小就格外懂事,怎么大了,还反而越发的孩童气了?”
“就想在您的怀里睡。”梵音赖着不走,拿了一个蒲团当枕头,躺在吾难师太的床上不肯下去,“徒儿晚上就跟您睡了,好吗?”
吾难师太哭笑不得,只能点了点头,似母亲一般为她盖好了被子,而梵音也心身疲累,沾了枕头很快就睡了过去。
吾难师太回到佛龛之下,继续盘腿静坐,作揖默念。
这一次她念的却不是经文,而是为丫头祈福,梵音将她当成母亲,她又何尝不将梵音当成女儿?
“……缘来天注定,缘去人自夺。种如是因,收如是果,一切唯心造……”
这一晚,梵音睡的很踏实,一直到第二天太阳高升、天色大亮,她才迷迷瞪瞪的睁开眼。
看到禅房内熟悉的檀香味道,看到吾难师太在静坐写字,她的脸上露出会心的微笑。
“这个丫头,还不起来?你父亲和母亲早已经去了伯府去商议你的婚事,再过一会儿都快回来了。”吾难师太宠溺的看着她,“都已是要嫁的人了,还这么赖着。”
“您也说要嫁了,恐怕也没这么赖着的机会了,我还不舒坦一天是一天?”梵音吐了吐舌头,嘻嘻的笑着。
裹着大被不肯起身,孰料彩云却已经到了门口,看到梵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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