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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重生之恶少 作者:春溪笛晓-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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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作为回报;你也要做一次给我看。”

莫凡:“……”

要比没脸没皮的话;他真的自愧不如啊!

好在霍劲熟悉他的身体;他也熟悉霍劲的身体;两个人没有太多的忸怩,理所当然地滚到了一块。

在那个“未来”里;莫凡第一次尝到真正的情爱滋味也是由霍劲主导的;那时候霍劲已经有意无意地亲过吻过他很多遍,一切看起来都那么水到渠成。那天是莫凡的生日;霍劲把他从卫旭“借出”的住处带走。那还是莫家出事后第一次有人陪着莫凡过生日;那时候卫旭出现的次数屈指可数;张习远跑得很远,方乐他们各奔前程,而且父亲的骂名还没有洗清,他也不能回莫家。

有时候他躺在床上,总觉得自己是在等父母和哥哥回来,就像小时候开始学着自己做饭煮菜打发时间一样。

他总觉得他们这一次只是去得久一些,然而一大早睁开眼,看着慢慢清晰的陌生景致,他才知道这已经不是他的家,他已经没有什么人可以去等。

他只是假装着、假装着还有这样一个人。

然后他等到了霍劲。

那时候霍劲恶名远扬,莫凡一开始也是不想辜负远方挚友的好意,才咬着牙找上门。结果刚到地儿,莫凡就看见霍劲一个人坐在那,那种安静而冷淡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

这样的人看起来那么地难以接近。

可是当他开了口却又是另一种样子,那种戏谑而嘲弄的神情,那种对什么都毫不在乎的语气,活脱脱就是一个丝毫不把人放在眼里的“恶少”。

很长一段时间里,莫凡都因为霍劲难以捉摸的心思而沉默,即使有过再亲密的举动,即使有过再甜蜜的蜜语甜言,霍劲身上依然带着那种类似于“独狼”的气息。曾经无数次尝试着接近,莫凡都挫败地发现“霍劲”永远不会真正把人放在心上,他仍然花名在外,仍然时而亲近时而疏远,仍然从来没给过他一个“确定”的未来。

后来徐子清出现了。那时候莫凡总觉得自己吸引霍劲的也许就是为了调查父亲的事而不停奔走的这一面,而徐子清做得比他更好更成功,而且徐子清厨艺也不错,心也更细,能够把霍劲照料得更无微不至——更重要的是,霍劲似乎也对徐子清很有兴趣。

“不再被需要”这种情绪慢慢占了上风,卫家在莫家出事时扮演的角色又逐渐浮出水面,在莫凡心里交织出了近似于绝望的痛苦。

所以莫凡选择了终结自己的生命。

因为那边已经没有可以让自己等待和留恋的东西了。

回到1990后,本来他打算好好重新开始,没想到霍劲找了过来。仿佛是习惯性一样,他一直按照霍劲的安排走,自己虽然不停地学东西,可真正要行动的时候还是会下意识地和霍劲商量。虽然霍劲表现出来的一切和“未来”截然不同,仿佛已经把他想要的都捧到自己面前,可莫凡心里的不确定还是没有消失。

所以在郑老去世时莫凡动摇了。

莫凡提出“分开”除了想让霍劲走得更远以外,他自己也想做一些东西。人人都觉得他当不了霍劲的“后路”,可是莫凡认为自己可以做到的。他有那么好那么好的家人,有那么多那么多的朋友,也做过那么的那么多的努力……他相信他可以让莫家成为霍家的“战友”,而不是在霍家的羽翼之下,需要靠汲取霍家给予的养分才得以成长。

——那未免浪费了他的这次“重活”。

而“分开事件”的意外收获就是让莫凡明白了霍劲信任而坦诚的心。那时他还没有跟上霍劲的脚步,和霍劲培养出真正的默契,所以才会黯然才会误解。

现在的莫凡已经彻底脱胎换骨。

霍劲是最先感受到这种转变的人,首先在床上的主动性就令霍劲欣喜得心都快化了。以前莫凡肯和他做就很不错了,别指望他会主动,这会儿不一样,莫凡该喊出口的喊出口,该动的动,痛的时候也不会自己忍着,反而狠狠地在他肩上留下一排参差的牙印,没给他痛快他更加可着劲地咬,边咬边骂,那表情是从来没有过的鲜活。

由于两个人都是“第一次”,虽然都努力地配合着,最后还是折腾了大半个小时,闹得大汗淋漓。

霍劲经过“不懈努力”,终于感受到莫凡腹肌和背肌的绷紧。他的双手更为殷勤地造访他的下身,嘴唇也覆上莫凡的唇,含住那压抑不住的喘息。

微微翕动的鼻翼碰到一起,灼热的气息彼此交混着、融合着。

最终一起释放。

霍劲做的是“体力活”,相比起来莫凡享受得更多。所以趴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儿,莫凡就笑眯眯地坐了起来:“我抱你去洗澡吧。”

这个“抱”的灵感来自于张习远那悲剧,莫凡觉得自己在马上锻炼了那么久,拉弓射弩什么的也都上手了,肯定要比张习远强,抱起霍劲应该不在话下。

霍劲都把他抱上床,又辛苦地“抱”过他了,莫凡觉得自己有必要回报一下。

霍劲没有亲眼见到施余英和张习远的事,却也觉得有趣,他纵容地亲了亲莫凡的额头,说:“那你就抱吧。”

莫凡果断地神勇了一把。

结果……结果他后悔了!

莫凡刚才也没少“消耗”体力,没走几步虎口就有些发麻,手臂隐隐绷直,还有那“激烈运动”过的地方也有些发疼。走到一半莫凡就彻底不行了,耳根子发红他也不管,默默地改为一起走过去。

霍劲在他背后闷闷地笑。

这样的莫凡真的很少见!

两个人就那么腻腻歪歪地一起洗了个澡,又躺回床上。其实他们都是很节制的人,脑海里那些旖旎画面很快就被他们压了下去,只是亲密地拥着彼此,说起一些本来应该摆在最开始说的“正事”。

等到莫凡提起向平安的身世时霍劲的神情不由严肃起来。以莫凡对西南的熟悉程度,命案要瞒过他的眼睛有多困难就不用说了,这种穷凶极恶的手段也让人感到熟悉。

比如在那个“未来”里把莫家往死路里逼,比如在中南洪灾那种关头里做手脚让霍父止步于仕途,再比如对霍家、甚至其他大家族——例如对张家不停地下黑手。如果不是张家也陷入了困境,以张老爷子对张习远的宠爱,就算他再想去那个危险无比的部队,张老爷子又怎么会点头?

在政治和家族的斗争中,这种直接见血的情况是不多见的。往往不能涉及家人,毕竟你要是做得这么绝,以后也别想在官场混下去了——谁知道这种家伙会不会转头来对付自己?

世界上不会有太多这种无缘无故的“相似”。

霍劲也清楚张习远的性格,就算所有人都不同意留下向平安,张习远还是会想办法帮他的。与其让他自己折腾,还不如大家一起商量对策。不过他们现在还处于“敌对”状态,这种状态也许等五年之约到了也不一定会解除,张习远这边的事还是只能让莫凡自己去应对。

霍劲只能说:“小心行事,对手太莫测也太极端,绝对不能掉以轻心。”

莫凡点点头。

这个“对手”的大致轮廓莫凡和霍劲已经勾画清楚,与其说对方是针对某一个家族,不如说它是类似于“反华联盟”的东西。他们的目的很简单:扰乱华国的一切、掠夺华国的财富、给华国养一堆贪婪的蛀虫……总之就是“反华”。

虽然直至他们死亡为止,那个庞大的势力都没有浮出水面,莫凡和霍劲却都能感受到从那边透出的危机!为什么在那个“未来”里张习远所在的部队会那么危险、霍凛可以在短短时间内屡立军功?因为乱象一开始,军人的时代就到来了!

莫凡和霍劲都不希望看到那一天。

只是他们可能面对的威胁太多了,邻国有、远国有,同胞有、对手有,真要着手调查,反而无从查起——他们甚至可能是毫无组织的一伙人,看见有机可乘就下手;或者他们本来并没有这种念头,只是在有心人唆使、利益的引诱下开始动手。

总之那简直是防不胜防的。

莫凡握住霍劲的手,用力之大连自己的手心都在发疼。在那个“未来”里接触不了这种层次的事,所以只看到国内一片欢欣鼓舞,海空两军常常英姿勃发地起航,然后带回各种令人高兴的消息,并没有更进一步去思考。

其实在国际大舞台上,华国还是只小白兔,无数的人盯着它、觊觎他。

郑老看到了这种情况,急了,所以急着进行改革,经济腾飞了,科技发展了,综合国力才能提上去。

谁能说经济不重要?养军队要钱,研发武器要钱,国防要务哪样不要钱?提升国力哪样不要钱?

想要尽快给小白兔装上钢牙,华国的步伐必须迈得更大一些,走得更快一些!

这也是郑老不愿意霍劲和莫凡自毁前程的原因,他是真心地看好两个小辈,想让他们做更多的事。这些事私心少、公心多,如果不是看着霍劲和莫凡长大,明白他们的秉性,郑老也不会对他们寄予厚望。

想到那个病重之后仍然没有停下思考的老人,莫凡咬了咬牙:“霍劲,我们可以做到的,对吧?”

“我们可以的。”

“即使五年之约到了,我们也这样过下去吧。因为敌人太多了,莫家和霍家都需要更大的成长空间。”

“这个我要考虑考虑……要不我们在首都买两栋楼,两边凿通?”

“……”

 “不用太担心。”霍劲眯起眼说:“总有一天我们能让所有人知道,谁敢打华国的主意,谁就别想完整着回去!”
 


好戏开场(上)
 
这边是甜甜蜜蜜;另一边的张习远却有些手足无措。他无疑是喜欢施余英喜欢到了心里;可在他还是个懵懂大男孩的时候施余英就是那种冷静到令人抓狂的模样。到了后来;光是想想施余英解开一颗钮扣的样子;张习远就会心跳加快。

出了名油嘴滑舌、没脸没皮的张家大少;面对静静看着自己的施余英时突然就不知该如何是好。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好不容易才挤出自己的声音:“大英……”

“你也没有问过第一次见面时为什么会坐在那里,”施余英走近;俯身把双手放在张习远身侧;鼻尖几乎抵着他的鼻尖:“就妄自猜测在我前二十几年里有过一段不堪的感情……等不到你来问,我就直接告诉你吧;那时带我入门、手把手教会我很多东西的前辈死了;留下我们共同的梦想死了;所以我才那么难过。”

一种狂喜跃上张习远心头,然后这份喜悦又很快被浇熄,他可不想施余英误以为自己居然为他前辈的死而开心。

这时候应该做点更应该做的事!他的双手环抱住施余英瘦削的腰身,顷刻间就把主动和被动的位置逆转了。

手掌传来的滚烫触觉让张习远心尖发颤,这可是施余英!他喜欢了很多年的施余英!

施余英的唇都已经送到跟前来,张习远当然就毫不犹豫地吻了上去,甘甜的银液在彼此口中交融着,仿佛要把彼此的舌头都缠在一块。

施余英这时的模样是从来没有过的,他引以为傲的冷静似乎消失了,整个人都被张习远强而有力的手臂带进怀里。

那一吻还没结束,张习远已经一把抱起他进了房间里,搂着他滚上了房间中央的大床。

看着施余英表情有些吃惊,张习远依依不舍地把唇从他唇上移开,整颗脑袋凑到他颈边,用呼吸时喷出的灼热气息刺激着施余英耳朵:“抱不动?你真以为我抱不动?当时我是急了,真的,看着你从马上摔下来我整个心都快裂开了……长这么大,我还是第一次差点哭出来。”他略略抬头,直直地看着施余英的眼睛。

看着张习远那幽深莫测的眼神,施余英有些后悔自己送上门。

后悔也没用了,张习远已经吻上施余英的耳垂,饱含撩挑地细细舔|弄:“没想到你骗我。”

施余英被他恶意地亲昵弄得呼吸微促:“张习远!”

张习远双臂把施余英搂得更紧:“不喊张总了?你害得我好苦!本来成年以后就应该适当地、适时地‘运动’一下,你却让我‘自给自足’了这么久,你说该怎么补偿我?要不就来个最容易的吧……我们今晚不下床了,一直做到天亮?”

施余英没来得及反对,张习远就把手探到他胸前解开那扣得整整齐齐的纽扣,脑袋也移到施余英的另一边,舔吻着他的另外一个耳垂,喷出热气扰乱他的呼吸。他还很不不要脸地说:“我保证就只有今晚失控一下,以后会很有规律的。”

施余英终于找回了自己的理智:“我是没问题,你行吗?如果做到半夜你不行了的话,换我上?”

张习远虚张的声势蹭地往下摔,怎么能忘了施余英那根毒舌!跟他耍嘴皮子没有好下场!不过他是男人,施余英就不是男人了吗?如果是施余英的话,让他上一上又有什么关系?张习远脸色不自然地哼哼两声:“行,如果到时候你还动得了的话。”

施余英倒是一愣,他听得出张习远这话并不是赌气,张习远是真心的。虽说在这种关系里谁上谁下并不重要,可张习远平时脾气那么犟,他还真没想过他肯乖乖地躺在下面给自己上。

施余英的心第一次有种要跳出胸口的感觉。

这些年张习远小心翼翼地对待自己,张习远时不时看着自己失神,张习远无条件地支持着自己的“梦想”,张习远总是有意无意地流露出对自己的“喜欢”……他都一一看在眼里。之所以一直没有挑破是因为他还在挣扎,毕竟张习远小他七八岁,最开始几年他相对于自己来说还是个实打实的孩子。对个孩子动心?他没那么禽兽。

只是感情的发酵总是无法自控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竟然觉得张习远和小艺人们的调笑、张习远故意和他那群好哥们勾肩搭背的画面都很碍眼。

施余英并不是拖泥带水的人,确定了自己的心就立刻行动起来。

但这结果远比他想象中要好。

他主动而热烈地吻上张习远。

那向来平静的眼底蓦然绽放的神彩让张习远无法思考,他几乎是靠本能扯开施余英的衣服,整个人压了上去。

这是属于他们的夜晚。

***

同样的夜色,有些角落却透着难以散去的阴霾。

徐子清被卫阳从身后侵犯着,膝盖和手掌被迫撞击着冷硬的地面,头则被按在沙发上,痛苦的闷哼都被闷在沙发那滑腻的皮质里。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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