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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章

鬼王的毒妾-第2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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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相信自己的,而那个包袱里面则有一瓶她之前研制出来的醒酒药,对醉宿非常有效。
宫女将她的包袱拿过来之后,荣骅筝找到一瓶药,倒出两颗药丸就扔进嘴巴里吞掉。
“娘娘,这醒酒汤……”
荣骅筝将包袱递给她让她放好,闻言摇摇头,“不用了,我已经吃药了。”
吩咐的事儿没做好,宫女很是惶恐,“但是皇上说……”
“别担心,皇上不会怪罪你的。”荣骅筝安慰她,想到什么皱着眉就要下*,但是她脚丫子不过动了一下,立刻有一阵酥麻传来,而腿间的酥麻和微涨的感觉更是明显。这些感觉荣骅筝不算陌生,脸蛋红了一下。
不过她的娇羞只维持了半秒钟,取代之的便是咬牙切齿。丫的,好你个宇文璨啊,竟然连醉酒的酒鬼也不放过!
荣骅筝知道自己昨晚就是酒鬼一个,却不知道将一个酒鬼吃下肚需要的勇气。她牙齿磨啊磨的,凶神恶煞,吓到了一旁伺候的小姑娘。
“娘娘,你……”
“我没事。”荣骅筝哼了两声,正要说什么,但是脑海闪过一幕什么,她完全愣住了。咽了咽口沫,她不敢相信自己会做出那样的事情。
想起昨天‘*’的自己,咬牙切齿再度转变成了娇羞,娇羞半秒,内殿的门口恰好传来一个慵懒的嗓音,“你先下去。”
宫女看荣骅筝脸上一阵白一阵青一阵红的,变脸非常快速,正有些担心,认出那个嗓音来,欠着身子就下去了。
荣骅筝听到那声音哪里还记得自己之前的气,也不记得自己身上的酸胀感了,手脚利索的抓住龙被,然后一溜儿的一滚,龙被瞬间的将自己身子裹得严实的同时她的身子也往龙榻最里端缩去。
宇文璨进来之后就只看到荣骅筝捆成了蛹状的背影,还有就是旁边还在用炭火温着的醒酒汤。
“为何不喝醒酒汤?”
“……”某人装死。
“不难受?”
“……”某人继续装死,不,应该说装睡,鼻孔发出呼呼的呼气声。
他很没好气,“别装了,我在走廊就听到你的声音了。”
“咳咳!”人家都挑明了,再装下去就没意思了,荣骅筝转过头来,脸上堆着讨好的笑,“今儿怎么那么早下朝?”
宇文璨伸手拎粽子似的捏着龙被一角便将她给拎了过来,正要伸手‘剥粽子’,荣骅筝就乖乖的从里面出来,而且是二话不说的跳到一旁去,正在得意之时,腰就被人攥住,身子紧接着一个腾空,最后她坐在了他的腿上。
他的下巴搁置在她的肩膀上,双手搂住她的腰,双腿夹住她双腿,制止了她所有想要挣扎的动作,“筝儿,来,亲为夫一下,就像昨晚那般。”
“咳咳!”她记起昨晚自己的胆大妄为,脸部持续的在涨红,“夫君,白日宣淫不甚好啊。”
“昨晚谁说动动更健康?”他说话严肃,但是话里分明带着笑意。
“是啊,那是谁啊。”荣骅筝睁着眼睛装傻,绝对不承认昨晚是自己逼着宇文璨快一点,他不肯最后自己亲自来,所以说出了动动更健康的话儿来。昨夜的记忆不堪回首,荣骅筝现在恨不得自己挖一个坑把自己给埋了,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是说出那样的话……
“你忘了是谁?”宇文璨轻飘飘的声音钻进她耳朵,“要不今儿醒着再来一次,让那个谁来个永生难忘可好……”
“不不不!”荣骅筝慌忙摆手,“我决定了,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再也不……发酒疯了!”
“夫人,那是那个谁的事,与你何干啊?嗯?”
荣骅筝一听,这才知道自己不打自招了,恨不得一巴掌往自己的嘴巴砸去,让你嘴贱!
宇文璨饶有兴味的将她看着,亲一下她红透了的耳尖,“嗯?”
荣骅筝快要哭了,“下次真的不发酒疯了……”
那他岂不是亏大了?
宇文璨不置可否,不过昨夜他是真的惊讶到了,不过说到底是真的欢喜。想起昨夜两人*了半宿,再加上她醉酒,伸手摸摸她乱糟糟的脑袋,“你头不痛?”
荣骅筝见他不再说那件事,松了一口气,乖乖的回答:“刚才吃了我自己研制的药,没事。”她现在已经感觉好了很多了,她另外有担心的事,“宇文璨,你去看看弦儿和竹儿醒了没。”
“他们还没有起来。”他之前吩咐过,每天两个孩子一醒来就让人报告给他的,现在报告的人还没有来,所以应该还没有起来。
荣骅筝皱眉,心里越发的发堵起来,“都这个时间了,不算早了,怎么还没有起来?弦儿和竹儿起*来从不需要人叫的,而且是无论他们多累,睡得多晚,他们都不会到这个时辰还没有起*的。”话罢,她作势掀被子站起来,“不行,我去看看。”
“你急什么,你还未梳洗,衣服也还没有穿好。”宇文璨伸手制止她,荣骅筝不甚在意,“我什么样子他们又不是没见过。”
“好了。”宇文璨很没好气,按住她,自己站了起来,“你先去洗刷,我去看看。”
荣骅筝觉得自己今天好像有点神经病,也不知道是因为昨天忽略了两个孩子心里过意不去还是怎样,总觉得如果现在自己现在没有亲眼看到两个孩子就不安心,拉住他,“别,我去。”她说时,一骨碌的起来,“我去看看他们……”
“你先去洗刷。”宇文璨的脸色沉了下来,不容置喙的道:“如果你现在不去洗刷么,信不信你走不出这个内殿?”
这是挑衅了?荣骅筝挑眉,眯着眼睛摩挲着下巴,“宇文璨,你这是想要和我比比功夫么?”
“好胜心强的臭丫头。”宇文璨懒得理会她,伸手在她头顶上胡乱的揉一把,将她那原本有三分鸡窝形象的脑袋揉成了一个真正的鸡窝。
荣骅筝一把拍掉他的手掌,哼了一声,“你别太过分啊,就算你是我夫君,但是惹恼了我我一样会痛扁你的。”
宇文璨觉得好笑,眉眼轻轻一跳,让一旁伺候的人端洗刷的东西过来。
荣骅筝翻一个白眼,用脚踹宇文璨的后腰,“你不是要去看弦儿和竹儿么,还不……”她话没说完,宇文璨眸光便朝她扫来,带着微微的警告,她不敢造次,乖乖的边动身洗刷边道:“好吧,你去看吧,我洗刷。”
宇文璨瞟了她一眼,这才动身往侧殿走去。
荣骅筝看了一眼他的背影,再瞟一眼自己的身子,又有种想要咬人的冲动了。昨晚他们在沐浴池那里做了一次,又在龙榻上做了一次,虽然龙榻上早已让人换过被褥,但是她的身子昨晚宇宇文璨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思没有替她清理,现在腿间还是黏糊的,想了想她还是决定去跑一个澡,净身的同时也能洗去昨夜带来的酸胀感。
她找出衣袍,正要往沐浴池走去,她敏感的耳朵便听到侧殿传来了一阵阵慌乱的声音,还有就是器物碎裂的响声,其中还伴随着宇文璨冰寒刺骨的响声,“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到底是怎么伺候的,为何两位殿下……”
荣骅筝眼皮一跳,脑子一时间竟然陷入了混乱之中,什么都听不到了,像是有什么催促着她似的,她立刻扔了手中的衣袍,仅仅是转着睡袍,闪身就往侧殿走去。
刚走到门口,她还没有踏进去,却立刻感觉到里面气氛一片凝重,里面伺候的宫人个个跪倒在地,瑟缩着肩膀连大气都不敢喘,而宇文璨则坐在两张小*旁,薄唇紧抿。而两张小*上的两个孩子则安安静静的合着眼睛在睡,刚才那么大的动静竟然也没有吵醒他们。
“怎么了?”她快步跨进去,虽然有些不明白在场的气氛为何如此凝重,但是看到两个孩子好好的松了一口气,“弦儿和竹儿还没有醒来?”
宇文璨站了起来,上前握住她的肩膀,脸色非常难看,“筝儿……”
“怎么了?”荣骅筝鲜少看他脸色这么难看过,伸手摸他,“你不舒服?”
宇文璨拿下她的手儿包进自己手心,荣骅筝感觉到他的手掌不服以往的温暖干爽,而是凉凉的,带了一点点湿气。“宇文璨,你到底怎么了?”他这个样子让她刚平静下来的心再度开始不安起来。抬眼看他,只见他脸色有些白,她视线便从他脸上转到两个孩子的脸上,两个孩子还是好好的,睡得非常香甜。
“我没事。”宇文璨抱住她,紧紧的。
荣骅筝被他弄糊涂了,她想要挣开他,宇文璨却抱得越发的紧,几乎要将她胸腔里的气体都给挤出来了。她难受,心里的不安却越来越大,“到底是怎么了,你说啊,你这样,你这样会让我觉得事儿很严重……”
“……”
“宇文璨?”
宇文璨抱着她,久久的,莫约过了半刻钟的时间,荣骅筝再也忍不住了,正要开口,却听见宇文璨在她头顶说:“弦儿和竹儿……叫不醒。”
叫不醒?
荣骅筝一怔,一瞬间根本就反应不过来宇文璨说的是什么。
“筝儿……”宇文璨的声音隐忍,想要说什么,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她抬眼看着宇文璨,眼睛很明亮,模样很信赖,问:“什么叫做叫不醒?”
她这个模样清丽而漂亮,眼睛亮晶晶,目光信赖,宇文璨一辈子也忘不了她这个表情,不过,他只看了一眼便不敢再看,伸手将她的脸儿按在胸膛处,没有说话。不管她是真的不明白还是一时反应不过来,他都希望她永远都不要面对不好的事情,他希望世上所有的噩耗,世上所有的灾难都远离她。
他深切的希望着。
“宇文璨?”荣骅筝在他胸前闷闷的开口,说时伸手推开他。
荣骅筝此时距离两位殿下的*榻三四米左右,宇文璨按住她脑袋的力道很重,她有些不舒服她视力甚好,清楚的观察到两个孩子的呼吸如常,没有出现一丝不正常的情况。她站在原地继续看了几眼,还是看不出分毫不对劲,突然她好像想到了什么,瞳仁倏地收缩,用力的一把推开宇文璨!
“筝儿!”
她往前扑去,伸手按在两个孩子的手腕处,不一会儿,她倒抽了一口气,身子跟着颤抖起来了!她有些不敢相信,伸手去碰小王子的身子,“弦儿?”
“……”
“弦儿!”荣骅筝伸手用力的摇小王子,可她得来的结果却是小王子一动不动。
小王子很多时候都不需要让人省心,他的睡相也素来乖巧,一双小手乖乖的交叠着放在小腹上,脸部朝上,睡着了就不会乱动,荣骅筝从来不需要担心他晚上会不会滚落*底,也不需要担心他会踢被子,他永远都是那么的乖巧。
他现在也是,一样的睡姿,眼睛轻轻的闭着,睫毛长长的,不算翘,却很长,在眼睑下方留下了一块小阴影。他绝美的小脸蛋纷嫩红润,小嘴巴更是红艳得让人惊艳,荣骅筝伸手用力的去推他也没有动一下,如果不是他那高蜓精致的小鼻子还在轻轻的呼着气,真的会让人以为他只是不同的入睡了。
“弦儿!”荣骅筝的一声几乎没有如此慌乱过,她伸手拍了拍儿子的脸颊,“弦儿?快醒醒!”她说到最后,眼睛冒出了一层湿气,只觉得心头一股股的凉意涌上来,阴寒渗透了骨髓。她怎么也不敢相信,捂住唇转一下身子去看女儿,“竹儿!”
小公主也一动不动。
荣骅筝和两个孩子在西北边疆住了三年多,三年来,她每天都有事情要做,为了训练手下的士兵她每天都要比其他士兵还要早起*。她总是担心两个孩子她离开了就不好好用早饭,或者不好好洗刷养成坏习惯,都会在自己的时候将他们也叫起*。
两个孩子很听话,但是孩子们也有孩子们的脾气,他们也会偷懒,有时候根本就不肯那么早起来,每当遇到这样的情况荣骅筝都不会跟他们客气,摇着他们的小身板,大他们的小屁股,或者捏捏他们的脸蛋,骂他们小懒虫,他们虽然不肯起来但是翻个身子,嘟哝几句还是会的。
然而,这一次,就算荣骅筝用力的摇小公主和小王子的小身板,他们都没有醒来,也没有翻个身子不理会她,更加没有嘟哝出声,就这样静静呼吸,静静的躺着,睡得异常的安静。四周再大的响声也没能将他们吵醒过来。
两个孩子,和寻常里没什么不同,却怎么也叫不醒……
昨日还笑米米的,俏生生的叫着自己母后,今天他们却躺在*上怎么也叫不醒来了,这样的结果,为人母亲怎么能够接受得了?
“弦儿,竹儿!”荣骅筝大声的叫,听着她声音的人都发现,她越大声,声音里的颤抖就越是明显,“……你们再不醒来,母后就再也不理会你们了……母后说真的……”
“筝儿……”
“宇文璨,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荣骅筝几乎力竭声嘶,“怎么突然之间就变成了这样,明明昨天还好好的……”她说着说着,直接哭了出来,“他们是不是怪我昨天只顾着自己没和他们一起玩儿啊,他们要是怪我可以起来直接和我说啊,为什么要……”
宇文璨紧抿着唇,绝美的唇瓣此刻有些泛白,他什么也没有说,看着她赤着脚,身上只穿着淡薄的睡袍,脱掉了身上和冬季龙袍相辅相成的,貂裘勾边的披肩披在她身上。
荣骅筝一手挥开,明黄色的披肩坠地,她眼中的泪止也止不住。
宇文璨眼睛锐利了下,弯腰捡起那披肩,不顾她的反抗,径自替她披上。荣骅筝没力气和他拗,被泪洗过眼睛没有清明,反而布满了红丝,她抬眼盯着他:“宇文璨,我脑子笨,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你告诉我好不好”
宇文璨抿着唇看着她,太过幽深的目光里面包含太多太多,复杂得让人看不清楚。他上前去抱她,她却不让,眼睛固执的看着两位小殿下。
“怎,怎么回事?”颤抖着一句话,没有得到回应,她看着两个孩子安安静静的小脸,一次又一次的呢喃:“到底是怎么回事?”她问了那么多遍的话都得不到回答,她四肢都开始泛凉,伸手再次替两个孩子把脉,两个孩子的脉象告诉她他们的脉象很清晰,很平稳,并没有什么不妥,还是和以前一样。
这一切都是好好的,但是为什么会这样啊,为什么!
荣骅筝一遍遍的在心里呐喊,嘴上也一直的呢喃:“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她含泪的眼睛扫过地下跪着的人。
“奴婢们也不知道啊……”宫人们看到荣骅筝一遍又一遍的说着那样一句话心里已经够不好受了,现在被荣骅筝这样看着,吓得啜泣着说道:“平时里两位殿下清晨都醒来得比较早,但是今儿却比较迟,奴婢们想殿下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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