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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巨星之名器炉鼎 完结+番外-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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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背过身子,低下头指了指自己的脖子。
一段光滑修长的脖颈露出来,祁沣的眉头紧皱,目光却更加深沉,抓着扣子摩挲着骆丘白身前的领口,大掌在骆丘白的脖子里摩挲,隐隐有往下探的趋势。

旁边两个小的眼巴巴的看着,骆丘白赶紧按住他的手,回头瞪他一眼,“你赶紧系上,不系我就脱下来了。”

祁沣被这个眼神勾得瞳孔陡然一缩,接着在心里暗骂一声,这个随时随地发=搔的芙蓉勾!
他绷着嘴巴,冷哼一声不说话,手掌越来越往下,掀开骆丘白的上衣下摆,探到他腿间抚=摸。

骆丘白被摸的很窘,赶紧正色道,“我今天彩排的很累,你要是再胡闹,明天晚上的决赛我就参加不了。”

祁沣一僵,想到白天妻子彩排时大汗淋漓的样子,只能把骨头缝里的火气强压下去,在骆丘白腿间肆虐揉=捏了一番,凑到他耳边沉声说,“等决赛完了,记得别脱衣服,我要看着这件衣服GAN=你。”

骆丘白先是大臊,抬腿狠狠踹了祁沣一脚,骂了一声“变态”,接着想到决赛又跨下脸来。
“先看我决赛之后还没有命在吧……要是被口水给淹死,你就抱着我的衣服DIY吧,我不会介意的。”

祁沣的脸当即就黑了,暴躁的开口,“胡说八道什么呢!”

“难道不是吗?我现在都在想,现场会不会有人对我扔臭鸡蛋。”

祁沣的眼睛半眯起来,过了很久才紧紧地搂住他,“有我在就永远不会,我保证。你要做的就是什么也不用想,好好表现别丢我的脸,剩下的问题都交给我。”
骆丘白笑着“嗯”了一声没说话,其实心里明白,祁沣帮不了他,这件事只能让他一个去扛。

夜深人静,两个人抵足而眠。
骆丘白忙了一整天,晚上又熟悉了一遍台本,刚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屋里落针可闻,团团也睡的打起了小呼噜。
这时候骆丘白的手机突然量了一下,祁沣当即睁开了眼睛,一双眼睛异常清明,很显然根本就没有睡着,或者说他早就等待多时了。

他确认妻子和团团都还在沉睡之后,抽回胳膊,轻轻的把骆丘白的脑袋放到枕头上,拿起他的手机走出了卧室。

骆丘白的手机密码从来没有隐瞒过他,他顺利的就开了信箱,看到了孟良辰的名字。
他看了看前三条,脸上的表情带着讥讽,白色的光打在他的脸上,让他的眼神更加冰冷。

【丘白,我知道我现在无论说什么,你都不会原谅我的,但是我还是发了这条短信。我欠你太多的对不起,现在我也不想再给自己辩解,但是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
我知道WH就是你,明天的比赛你一旦出现,肯定又是万劫不复,所以我愿意出柜,跟媒体澄清我们俩当年的关系,把清流跟我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讲清楚,祁家不要你,我还要你,我愿意跟你一起承担所有,你能给我这个机会吗?就算你恨我,我也愿意用后半生弥补,丘白,我很想见你。】

祁沣的表情比窗外的夜色还要阴沉,他没有一点表情,瞳孔里冷意森森,过了一会儿竟然露出一抹讥笑。
手指在按键上按动,一条短信发了过去,【好,就现在,你想在哪里见?】

短信几乎立刻就回了过来,字里行间都带着掩盖不住的喜悦,【就在我们以前经常去的西斯咖啡厅,我会一直等到你来为止】

祁沣删除掉这条短信,把所有都处理的干干净净,回屋给骆丘白和团团掖了掖被角,穿上外套走出了房间。

深夜的咖啡厅里只有一两个昏昏欲睡的服务生,整个包间里空空荡荡。
孟良辰为了见骆丘白,特意穿了一件深色的西装,这是骆丘白以前给他买的。

他的心里既激动又忐忑,那么久没见,无疑他是思念的,这一年骆丘白受了那么多苦,也不知道他瘦了没有。
玻璃门被推开了,一股冷风吹进来,他惊喜的抬头,却看到了不该在这时候出现的人。

当即,孟良辰的脸色变了,嘴角紧绷,“怎么是你?”

祁沣面无表情的走到对面的椅子坐下,刀削斧凿的脸上带着点萧杀,冷漠的开口,“因为约你的就是我。”

孟良辰的脸一僵,瞳孔收缩立刻想到了怎么回事,“丘白现在还跟你在一起?”
说完这话,他冷笑一声,不知是急是怒,“他怎么傻成这样,我早就说你们祁家靠不住,他还是毫不犹豫的选择相信,结果被你坑的那么惨,好不容易回国竟然还跟你厮混在一起。”

祁沣面无表情,目光锋利的看着他,“靠不住的是你,至少我给了丘白一个回来的舞台,而有些人不过就是个孬种,嘴里说的天花乱坠,真正落到实处就成了懦夫,这种人还真不配当男人。”

孟良辰被戳到了痛处,接着想起来祁沣现在是留白娱乐的老板了,瞳孔一缩,“你闭嘴,这是我跟他的事情,不需要你来插手!既然你来了,说明也看到了我发的短信,我明天会开记者招待会,说清楚我们当年的事情,这些只有我能帮他,祁少爷你再大的能耐,也帮不了他!”

祁沣挑了挑眉毛,好整以暇的靠在椅子上,嗤笑一声,“那你早干什么去了?当初事情刚爆出来的时候,你说这话兴许还能救他,现在过了一年不过就是欲盖弥彰,有人相信吗?”
“我以为孟先生当丧家之犬跑出国的这一年,多少应该有点长进,没想到还是这么自私自利。你想保全自己名声的时候,就丢下丘白跑出国,现在想公开了,怎么就这么笃定丘白愿意陪着你?”
“你想出柜请随意,没人拦着你,可是你把出柜当成恩赐,就因为看丘白可怜了,所以就可以像逗小狗一样回来哄哄他?当初你跟你的苏清流,伤了我的妻子,我还没跟你算总账,你现在还有脸说这个,不把他害死你不甘心是吗!?

孟良辰呼吸急促,手指紧紧抓着桌沿,“我只是要把当年的事情说清楚,帮他洗清冤屈,怎么成害了他!?”

祁沣的讥笑更明显,一双眼半眯着,在深夜里没有一丝温度,“如果我是你就不会这么做。”
“我有几个问题,希望孟先生帮我好好解答一下。”

“当初是不是你主动招惹了丘白?你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心里还有别人,是不是对他的不忠心?当初苏清流自杀,你敢说你没有把自己的责任全都推到丘白身上?”
“从一开始你的潜意识里就认为没有骆丘白,苏清流就不可能死,那没有你的话他们俩活的岂不是更自在!要我说,最该死的人是你,最该身败名裂的也是你,可是这一切全都由别人替你抗了,每天晚上睡觉,想到苏清流的死,还丘白这一整年的煎熬,你就不怕鬼敲门吗!”

祁沣的每一句话都像是装了刀片,咄咄逼人的口气和锋利的目光,几乎要把孟良辰凌迟在当场,他一时竟然不敢跟祁沣对视,整张脸都白了。

祁沣挑了挑嘴角,冷硬的补上最后一刀,“孟先生,想想你自己都做了什么吧。现在丘白的事业刚刚有了点起色,你又要旧事重提,以前别人最多怀疑他是同性恋,现在你是准备给他脸上盖个GAY的红章吗?”

孟良辰颓然的用双手撑着额头,想到那些污蔑的报道还有骆丘白掩盖整张脸的公益广告,他剧烈的喘气,过了很久才哑声说,“祁先生,我真不知道该说你自私还是无私,你为了霸占他,不让我说出真相,是准备让他一辈子带着污点?”

“你错了。”祁沣倾身向前,强势强硬的像一座屹立不倒的山,硬生生的逼退了孟良辰几步。
“你早就应该赎罪了,至于怎么说才不会再害丘白一次,孟先生你是聪明人,不需要我多说,丘白还在家里等我,没有我他睡不安心。”

“晚安了孟先生,明天我跟你一起拭目以待。”

说完这话,他冷着脸毫不犹豫的转身,黑色笔挺的西装下摆划过桌子,留下一个强大有冰冷的背影,只剩下孟良辰一个人僵硬的坐在原地。

走出咖啡厅,深夜里飘起了细密的雨丝,助手撑起一把黑色的雨伞,打开了车门。
祁沣钻进车子,看了看手机,妻子没有来电话。

助手发动车子,犹豫了一会儿才低声开口,“祁先生,您真的确定孟良辰看到那些您特意寄给他的报道,会按照您的意思去做吗?”

祁沣面无表情的看着窗外,“他会的。”
就算不会,他也还有别的办法,明天决赛过后……一定会有一场血雨腥风,他要给妻子清除全部障碍,不惜一切代价。  
  

、65

四月一日;星期六;愚人节。
万众期待的《乐动全球》决赛终于拉开了拉开了帷幕,所有广告、媒体还有网络把这件事炒得沸沸扬扬;周六零点刚过;各大头条都换成了醒目的标题:【音乐鏖战一触即发,你准备好了吗?】

留白娱乐财大气粗,不仅在所有媒体上投放重磅广告;滚动播出宣传片,还在官网上挂了一个醒目的倒计时钟;观众只要在八点比赛开始给喜欢的选手投票;就有赢取十个欧洲七日游的机会;是去是留,在此一役,粉丝们全疯了,整整一天不停地刷票,而制作组的工作人员也全部严阵以待,为几个小时之后的比赛做最后的准备,比赛的氛围一时间进入了最后的白热化。

比赛现场灯火辉煌,霓虹灯闪烁,巨大的LED显示屏和绚丽的灯光交相辉映,所有人都来去匆匆,偌大一个厂子里乱哄哄的。
因为参赛选手全部都要单独隔离,彼此之间不能见面,骆丘白被安排一个很角落的休息室里,由专门的化妆师来给他做造型。

“你喜欢什么样的发型?给你把前面一撮烫起来,然后染个酒红色怎么样。”
化妆师是个很C的娘炮,说起话来也扭来扭曲,一双眼睛眨了眨,拎着骆丘白额前的头发翘起一根兰花指。

骆丘白赶紧笑着摇头,“不用了,这样就挺好的,不用再换造型了。”
头发烫得炸起来,还染成酒红色,是去COS火鸡吗?

化妆师瞪他一眼,“讨厌!这怎么行,我偷偷告诉你哦,其他几个选手在造型上可是下了大工夫,我怎么说也是你的粉,怎么舍得让你输给他们。”

骆丘白愣了一下,心想我这样的名声,还能有粉?
化妆师意味深长的撇他一眼,小声说,“都是男人我懂的,一看你就知道不是小三,矮油,当年你演的岳朝歌帅死了,我挺你。”

骆丘白先是惊讶,接着打趣的问他,“这你也能看出来?”

“那当然,也不看姐姐交了多少男朋友。”化妆师翘起兰花指,一副过来人的姿态。

骆丘白被他的媚眼刺激的打了个哆嗦,就听他说,“媒体胡说八道,那是因为他们不是同道中人,《残阳歌》里你看孟良辰的眼神就知道不来电,更何况……”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接着笑得花枝乱颤,“你身上这身衣服可是今年巴黎新款定制,七位数哦~~孟良辰都一年不拍电影了,哪儿有这么多钱给你买这个。”
说完他眨了眨眼睛,撂下一句“我去给你找瓶啫喱水去”,接着作了个加油的姿势就跑了出去。

骆丘白愣了半天,接着哭笑不得,不过心里却暖洋洋的。
这时候难得还有人愿意相信他,不管是什么理由,都给了他莫大的信心。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下意识的摸了摸,没想到这玩意儿这么贵,大鸟怪那个败家子。
忍不住掏出手机给祁沣打了个电话,结果那边一直没人接听,骆丘白想着今天决赛大鸟怪一定很忙也就没再骚扰,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过了一会儿房门“咔嚓”一声打开了,一双手摸上了骆丘白的头发。
他连眼睛都没睁开,笑着问了一句,“帅哥,你啫喱水拿回来了?”

接着那双手在背后搂住了他,惊得骆丘白倏地睁开眼睛,在镜子里看到了祁沣那张刀削斧凿的脸。
他先是笑了一声,接着又警惕的往门口看了看,小声问他,“你怎么来了?后台这里人来人往这么乱,你也不怕被人家看见。”

“我管他们呢。”祁沣冷哼一声,手臂又缩紧了几分,下巴搁在骆丘白的肩膀上,看着镜子里的妻子,眼神深邃。
骆丘白穿着他特意准备的那件银色孔雀翎的西装,头发梳上去露出了饱满的额头,一双眼睛在镜子中跟他相遇,让祁沣的喉咙有些发干。

骆丘白看他一直盯着自己看,忍不住抬手摸他的脸,“怎么了,是不是被我帅瞎了?”

祁沣不屑的哼了一声,蹙起眉头,但是脸上的表情却很不自然,过了半天才没好气的说,“勉勉强强说的过去。”
骆丘白忍笑,拍了拍他说,“行了,祁少爷你这身份在这里出现不合适,赶快走吧,等比完赛,我们一起回家。”

祁沣一直紧紧抱着他不说话,这时候骆丘白才发现他换了一件黑色的长款燕尾,头发用发胶固定,像个英俊冷硬的绅士,不过现在这位绅士却像一只缠着主人沉默抵抗的大型犬。
骆丘白发现他全身紧绷,嘴角紧紧绷着,一时间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过了很久,祁沣才硬邦邦的说,“你不要紧张。”

“嗯?”骆丘白眨了眨眼,“我不紧张啊。不过就是个比赛,放心,我扛得住。”

“我说你紧张就是紧张,不许犟嘴!”祁沣皱眉,仍然把他箍在怀里,不过一张脸却有点红了,

骆丘白琢磨了一会儿,噗嗤一声笑出来,“祁沣,其实是你紧张吧?”
说完他摸了摸祁沣的手掌,里面竟然有汗水。

这个男人向来从容不迫,铁血手腕更是游刃有余,可是现在这个强势冷硬的男人却因为自己要再次登台而紧张了,隔着脊背的胸口怦怦的跳着,男人身上的热度铺天盖地的袭来,在外人面前他冷漠决绝,在自己面前又像个小孩,真是……
他,怎么可以这么可爱。

骆丘白低咳一声,掩盖自己脱轨的心率,趁着化妆师还没有回来,他抬手看了一下表,“我们还有十五分钟。”

祁沣以为他又要催促自己走,当即黑下脸来,作为妻子你敢赶走丈夫试试?要不是因为担心你会害怕,我干什么要特意跑到后来看你,真是一点也不善解人意。
“我不走你能把我怎么样?”

他不悦的开口,骆丘白笑着凑上去说,“十五分钟足够接一个吻了。”

说着他一把抓住祁沣的领带,把这个高大的男人带到自己身前,毫不犹豫的咬住他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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