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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穿越之一世荣华-第69章

小说: 穿越之一世荣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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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云笑了一下,思量一下,方又说道:“话是这么说,可老太太送来的不是上进的,便是官用的,若赏下去了,反而有些不妥当。再说着,如今府里正制着新衣,若再赏一回,虽是公子的恩典,却怕叫有些小丫鬟越发的轻狂了。”

秦易虽在府里见识过了,可哪里耐烦这些内宅里的针头线脑的小事儿,微微蹙眉,淡淡道:“这些事情,你和揽月斟酌着办了就是,丫鬟婆子若有轻狂不知事的,打发了便是,省的似府里那般,倒生生惯出些奶奶来了。”

听着秦易这么说,两人知道秦易必是想起了府里那些不愉快的事情,赶忙应下了。揽月似想起了什么,又笑说道:“听着佩玉姐姐这信上说,府里这几个月,可真真是热闹非凡,二奶奶差点儿撂了挑子,至今还有些赌气不舒服呢。”

秦易一听,便挑了挑眉,只顺手把拜帖放回匣子里,状似随意的问道:“这又是怎么了,我记着出京前,回府的时候,府里还好好的,老太太还说着嫂嫂往日辛苦了,今年要好生替她操办一回生辰呢。”

话儿一说出来,揽月便忍不住笑了,拿帕子掩口道:“还能怎么着,不过是东西两府里的那点子事罢了。二奶奶再怎么也是二夫人的媳妇,霜姑娘那事,二奶奶不帮着自己婆婆,还能坐视不管不成。好歹是嫡亲的小姑子,风风光光嫁出去,悄无生息的没了不说,到头来问一问根由,竟也成了错处了,冷嘲热讽不断的,可不叫二奶奶这心里憋着气,没闹上一场,已是二奶奶的性子好了。”

秦易皱着眉头,只疑惑道:“怎么又牵扯上霜姐姐的事了,我记着这事不是已经了了么。”

揽月‘嗤’的一声笑了,只对着秦易说道:“公子是真糊涂了,还是不记得了,霜姑娘的事儿,单看何家那气焰,便知是收不了首尾的,侯府可以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毕竟是侄女,又不是女儿,可二老爷和二夫人那儿,又岂是一句两句话便能敷衍过去了的。便是信二爷,那是他嫡亲的妹子,就算再怎么与人为善,也还有几分火气在呢。偏生那何家,公子也是亲眼见识过的,区区几个下人,就耀武扬威成那般摸样,可想而之,那主家是什么样儿了,信二爷眼瞅着,能置之不理吗?”

秦易听得这话,心下明白了几分,只皱了皱眉,向着揽月问道:“这么说,可是府里为着霜姐姐的事儿闹了矛盾了?”

揽月微微一笑,只转手倒了盏茶来,递到秦易手中,方又说道:“公子不知道,霜姑娘这事,二老爷虽不管事,可到底吩咐着信二爷理着,信二爷也是个有脾气的,在京中别的不说,朋友倒也有几个。这一来二去,也不知怎么的,风声传到了何家耳朵里去,便参了侯爷一本,这府里的事儿,公子也清楚,这消息一出来,二奶奶若不受气,才是怪事呢。”

秦易接了茶,只摇了摇头,淡然道:“这何家也太跋扈嚣张了,真当着父亲没脾气不成。”

揽月吃吃的笑了,只悄声道:“何家可不怕侯爷,人家的后台可了不得呢。”

秦易一愣,只不解道:“这话打哪说起?”

揽月抿唇一笑,指了指南边,只笑道:“听说何家三老爷,蒙了位贵人的青眼,鸡犬升天,也不过是指日可待的事儿。”

秦易冷笑一声,只说道:“鸡犬升天,我看这何家是真快升天了,真当宝座上坐的是菩萨不成。”

揽月笑了笑,只说道:“话虽如此,佩玉姐姐特意捎了信来,说何家在西南经营多年,门生故旧也有不少,公子虽不畏于此,可多少还是要谨慎一些,毕竟这地头蛇也算件麻烦事。”

秦易听了,笑的云淡风轻,只漫不经心道:“这地头蛇,不也一样被人打来吃了,说来说去,也不过烧锅热水的事儿。”

揽月听秦易这么说,知道他心里已有成算,也不再多言,只笑道:“公子说怎么便怎么罢,我和弄云便先出去了。”

秦易方欲点头,忽而想起一事,俊脸微红,只又不得不开口道:“你们顺道儿命人替我送封信出去。”

县衙大牢。

虽说这良山县地处偏僻,土地贫瘠,但这县衙修缮还算不错。而其中的大牢,因着位于县衙之中,也沾了不少光。大牢之中虽算不得明亮整洁,但是也没有那些老鼠蟑螂乱跳的场景,毕竟这大牢也有看守监婆之内的,多少也得与犯人接触,万一染上什么病症,这时疫,可没有长着眼睛,分不清犯人和官差的。

自从这县衙里原本的主薄,县尉下了狱,这大牢的环境就更好了几分,送饭的汤婆,送的不再是拿桶装着的半冷不温的大杂烩,而是精雕细刻的雕漆贴花食盒里装着的美酒佳肴。原本阴暗湿冷的牢房里,不但添置了干净柔软的被褥,而且烛火不断,只差着几个侍候跑腿的小厮丫鬟了。

主簿曹鹤文从一旁的书架上取了本《纵横志》,细细的翻阅着,看到妙处,不禁拍案叫绝,这牢房仿佛成了他修身养性的书斋一般。

县尉李晋休,却没有这般雅兴了,他坐在桌子前,手里拿着一个鸡腿,正吃的起劲,时不时还倒上一杯小酒,慢慢的品着,脚点着地板,节奏分明,细细一听,分明是一曲如梦令。

幸亏秦易还未曾巡过牢房,不然只看着这般景况,便能气吐了血去,这哪里是坐监,分明是在这儿修养身心来了,真是能活活把人气杀了去。

冷风飒飒,呜咽难诉,吹得人心发寒,牢房的大门忽然打开来,一个背着光的人影出现在门口。

正围在一堆吃酒打牌的衙役,听见门开了声音,脸色一变,猛的抬起头来,朝着门口望去。

只看了一眼,便把脸上惊慌的神色收了去,转眼露出巴结奉承的笑容来,点头哈腰的小心问道:“大人,你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熬了一夜打出来的,偶的打字速度越来越慢了,果然天一冷,偶就自动无力。最近脸上长了两个包包,固定只长那一个位置,好了又冒,不痛又不痒,偶无语了。
ps:为什么潜水的人越来越多,最近流行冬泳么。




111

111、佛口蛇心海中捞月 。。。 
 
 
阳光穿过大门,洒下金色的光斑,见着迎了上来的狱卒,张县丞只微微点了点头,漫不经心的问道:“两位大人在牢房中过得怎样?”

听得张县丞这话,狱卒们互看一眼,为首的一个两眼骨碌一转,忙上前笑说道:“有大人吩咐,小的们自然不敢怠慢了两位大人。”

张县丞笑了,对着这些衙役,只说道:“便是本官不吩咐下去,想来你们也不敢怠慢了两位大人,毕竟李大人昔日待诸位也算不薄了。”

那些狱卒讪讪的笑了笑,回说道:“大人说笑了,小的们怎敢如此。”

张县丞嘴角动了动,露出一丝冷笑,仿佛无意的说道:“你们还有不敢的么。”

话儿一出口,牢房的气温似乎骤然下降了几分,那些狱卒缩缩脖子,低着头不再做声。张县丞却恍然不觉,只甩甩衣袖,朝着里面走了进去。

走了一段不算长的路,张县丞的鼻子动了动,嗅见了一股淡淡的香味,他皱起眉头,朝着那些狱卒问道:“打哪儿来的香气?”

那些狱卒闻言,心中暗道不好,可又不敢不答,只得硬着头皮,斟酌了再斟酌的回答道:“许是李大人那儿传来的熏香,李大人说,不燃香熏熏,这牢里湿气太大,他怕惹的腿脚疼。”

张县丞冷哼一声,只说道:“他倒是爱讲究,明儿上了刑场,这棺木看来还得寻口檀木的。”

听得这些狱卒冷汗直流,摸不准这县丞大人到底是怎么想的,那两位下了狱的大人也怪的出奇,不吵不闹,也不嚷什么冤枉,每天喝喝小酒,看看闲书,一副悠然自得的摸样,新任的知县大人说的话儿,仿佛一点也不放在心上似的。

听着脚步传来,正咬着鸡腿的县尉李晋休抬眼便朝着声音传来的地方看去,见着一角官袍,脸上微微露了些许喜色,待得见了全貌,脸色却又沉了下去。

李晋休扔下鸡腿,拿了条织金帕子擦了擦手,才阴阳怪气的搁着铁栏拱了拱手,直说道:“县丞大人在上,罪官在这有礼了。”

话儿一说完,就呸了一口,只自言自语道:“打哪来的一股子臭气,没得把这牢房都熏臭了
去。”

张县丞脸色一变,当下却强忍了下去,只笑说道:“不知李大人,这几日在牢中可好?”

李晋休拿帕子抹了抹嘴,只嘿嘿笑道:“怎么不好,有酒有肉侍候着,就是没个歌妓清倌在旁弹琴唱曲,倒是有些寂寞了。”

说了这话,李晋休才扔了帕子,笑嘻嘻的说道:“县丞大人驾临这陋室方居,可有何要事啊?”末了,又添了一句,“今儿真是诸事不顺啊!”

张县丞脸色越发阴沉,忽然却微微笑了,只说道:“李大人说的甚是,今日正是诸事不顺,唯宜杀生而已。”

李晋休脸色一白,略带些慌忙的说道:“你……你,这话是何意思?”

张县丞笑的越发开怀,只漫不经心道:“没什么,只是通知一下李大人,刑部的批文已经下来了,周大人抄家族诛,至于其他的人,想来也不用本官多说了。”

听着张县丞这话,便是李晋休心中有底,也有些慌了,只说道:“你……胡扯……”

话才出口,便听得相邻不远的牢房内主簿曹鹤文的声音传来:“可是张大人到了,还请过来一叙。”

张县丞朝着李晋休抬了抬手,便笑着往前走了去,不过几步路,张县丞便到了曹鹤文所居的牢房前,见着曹鹤文手中握着书卷,桌上还摆了些许笔墨纸砚,张县丞不禁冷笑道:“曹大人可真真是好雅兴。”

曹鹤文目光略扫了张县丞一眼,只淡淡道:“比不得张大人有兴致,今日一观,但见张大人意气风发,想来最近该是好事不断,不然怎得如此喜于形色。”

张县丞脸色微变,只笑着说道:“好事是谈不上,不过日子过得还算舒心,今日得空,特来瞧瞧两位大人过得怎样,也不知这些狱卒可有怠慢之处。”

曹鹤文是何等人物,他也是小吏出身,一步一步爬起来的。论起察言观色来,他自然也是当中能手,更何况,张县丞春风得意,这话里时不时还带出些许情绪来,只听得这一句,他便知道张县丞探望是假,炫耀兼着看笑话是真。

可曹鹤文却也不生气,他只笑说道:“却是有劳张大人关心了,罪官等人在此甚是安稳,狱中官差照应的甚是周到。”

语气温和,似乎自己不是在坐牢,而是在旁人家中做客,一副彬彬有礼的口气。

张县丞也不放在心上,只又笑说道:“曹大人觉得安稳便好,好歹咱们共事这么多年,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只管开口就是。周大人那儿,我是帮不上什么忙了,可曹大人和李大人这儿,我若不尽份心力,便是自个这心里头就过意不去。”

曹鹤文微微扬眉,只笑说道:“张大人说笑了,罪官等人一时糊涂,犯下了滔天大罪,如今在这牢狱之中,还能得蒙张大人照应,已是感激不尽,谈何再生其他奢望呢。”

张县丞听得曹鹤文这般奉承,虽然心知肚明,曹鹤文是话里有话,可仍忍不住笑了眯了眼,只半是认真半是敷衍的说道:“不敢当,我能做的也不过是这些,让诸位大人过的舒心一些,不至于临到头了,还要受些磋磨,似周大人家眷的遭遇,本官是不忍再见了。”

曹鹤文笑了一笑,他心知张县丞啰嗦了一大段是为的什么,可他偏不提那事,只笑说道:“张大人宅心仁厚,罪官也是感念于心,如今在这方寸之地,也无他物可报,只得多念几遍道章佛经,以期为大人消灾解难,求一求福报。”

不论语气,这话中意思,却是十分明了,旁人听了,少不得生出这曹大人虽犯下大罪,可心地不错,知恩图报的念想来。

可这张县丞与曹主簿相处甚久,自不认为自己看笑话的举动,能感动自己的死对头,只怕这曹鹤文念得不是道章佛经,而是咒文诅语,求的也不是什么福报,而是灾祸。

想来,这牢里念叨着他的人不少,不过个个都是在咒他张子野家破人亡,身败名灭,最好明儿就死无全尸。

想到此处,张县丞不但没了好心情,也无心再与曹鹤文打着机锋,只嘴角抽了一下,正了正脸上的表情道:“好了好了,闲话也不用多说了,今儿我过来,却是有件正经事要告知诸位。关于周新河行刺知县大人一案,刑部已批了公文下来,昨儿本官亲自带了人去抄家封物,总而言之,该杀的杀,该发卖的发卖,如今也料理妥当了。再等上几日,想来其他的公文也该下来了,本官只说一句,如今回头还来得及。”

花影珊珊,绿荫树树,几竿翠竹,几株棠桂,点缀其间,婵娟来往,香衣解语,若非东边暖阳未歇,竟疑是姮娥步转,换了人间天上。

秦易因着心中的盘算,下了好一番心力,很忙了几日衙门的公务,如今稍得空闲,只歪着头倒在软榻上,两个小丫鬟在旁打扇侍立,竟是不发一声。

帘子微微一动,一只纤纤素手撩开珠帘,抬眼看去,却是揽月探头看了进来,她朝着秦易看了一眼,正欲开口,目光又转向两个小丫鬟看去。

那两个小丫鬟心领神会,只朝着揽月轻轻摇了摇头,又低下了头去。

揽月柳眉微皱,无奈的叹了叹气,放下帘子,衣裙微动,似又出去了。

满园子的树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灯笼,荷珠领着一群小丫鬟,抱着几个匣子,往着洗翠轩那边走过去。

风儿微微,阳光懒懒,照得人心头暖暖的,暖得人只想寻个地儿和衣睡去,不理朝夕,不染凡尘。

落红映水,斑斑若泪,几许花瓣落入水中,引得几尾鱼儿好奇的吐了个水泡,簇拥一阵又散开了去。

“小幽,你瞧那尾金色的,身上的鳞片真好看。”一个小丫鬟看着浮上水面的鱼儿,惊喜的叫道。

“那边有尾黑色的,身上还有金鳞,看起来真威风,好像鳞片会发光似的。”被那小丫鬟叫着名字的小丫鬟也凑过来好奇的指点着。

“还有这边,这儿的几尾白的,几尾红的,游在一起,像朵花似的。”另外的小丫鬟也喜上眉梢的嚷道。

你一言,我一语的,倒比这池中里的游鱼还要欢快的多,荷珠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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