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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穿越之一世荣华-第54章

小说: 穿越之一世荣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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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才出了贡院,秦易却惊了一惊,来接他的不是丹青水墨两个随身的小厮,而是侯爷身边的周三爷。好在秦易蓬头盖脸,胡子拉碴,倒也看不清脸上的表情如何。

见秦易出来,周三爷笑吟吟的迎了上来,也不问旁的话,只殷勤说道:“车上备了米汤,铺盖,大公子先睡上一会,养养精神,也好叫老太太看着放心。”秦易早倦的不行了,听了这话,也不多说,喝了小碗米汤,便盖着薄被,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待回了府里,也无甚旁的事儿,不过是老太太不放心,嫌弃秦易身边的丫鬟婆子太少,使不上劲去,又怕着秦易考出什么病根来,这才接了秦易回府,好生调养一番。秦易也着实疲惫不堪,在府里连睡了几天,越发懒得动弹,心里又悬着考试的事情,一会想着用功温书,一会又心不在焉,矛盾疲懒了几日,倒是挨到会试发榜的日子。

发榜那日,秦易裹着一身墨色貂皮大氅,站在窗前,正看着丫头们移花浇水,心里越发懒洋洋的。老太太躺在榻上,半合着眼睛,似睡非睡的,来来往往的丫头们都小心不出半点声音。突然,外头的丫鬟婆子们喧闹着涌进来,只嚷着大公子中了,老太太睁眼起身问道:“中的是哪榜?”丫头齐声笑说道:“大公子中了一榜第二名,给老太太道喜了。”

一榜第二名,秦易也长出了一口气,心里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贡士第二名,秦易暗暗开心,精神也振奋了起来。老太太听得丫头们的笑语,也喜笑颜开的说道:“可不是喜是什么,传我的话下去,给府里的下人们都多发一月月钱,也让你们沾粘喜气。”这话一出,府里的丫鬟下人都狂喜起来,越发的兴高采烈。

秦易因要拜见座师,再说着尚有一场殿试要考,还得清清静静的温书苦读十来天,便禀了老太太,自回了宅子温书。老太太也知府里太过热闹,秦易的会试名次虽不错,但到底还有一关未过,不可因为府里而耽搁了,便允了秦易。

秦易回了宅子,也无片刻清闲,拜见座师,参加谢师宴,见见同年,准备殿试,忙得他恨不得寻个地方宅上一辈子。好在三月十五很快便到了,殿试题目,倒也简单,不过一道时务策,只是文武百官,隐立在旁,今上高卧龙椅,目光凛凛,倒看得贡士们冷汗直流。

秦易倒是大着胆子,借拿卷子的机会,偷眼看了看龙椅上坐的人,只觉得长相有点眼熟,年纪应该三十来岁,一身玄色龙袍越发衬得此人威严冷厉,倒和他想象里的皇帝相差不远。秦易走了会神,便开始凝神思考起卷子上的题目来了,细细磨了磨墨,秦易思忖了片刻,然后一挥而就,不过一刻时间便写完了。写完之后,秦易细细的斟酌着,思考还有无错漏之处,待得检查无误之后,也不交卷,只恭敬低头,心静如水的看着试卷,不说也不动。待得礼官上前,宣布封笔离座后,秦易才略略松了一口气。

殿试过了,又等了三天,才是金殿传胪,秦易中了二甲第三名,虽不是三鼎甲,但秦易已经心满意足了。此后赏宴,谢恩,行礼,题名,又是好一阵忙碌。待得秦易中了进士的消息传到了府里,两府里都热闹起来,宾客盈门,宴席不断,秦易也不得清闲,不是今日到这家府上拜访,便是明儿又去和那家应酬,喧嚣了将近一个月才罢了。

却说这日秦易难得清闲,正在屋里写帖子,欲邀齐轩过府一叙,才提起笔来,忽一个小丫鬟跌跌撞撞的跑进来,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天…使…来了,已经快到大门口了。”

天使?带翅膀的鸟人?秦易纳闷了一下,恍然醒悟过来,忙问道:“是不是宫里来人了?”见那小丫鬟点了点头,不待秦易动作,揽月等人已是忙碌开了,依竹服侍秦易更衣,揽月出去吩咐下人开门摆案。

“…贯通经史,学正有见,条论略泛而精于行,特擢为安州良山县令,既承朕命,夙夜毋怠,以称斯职尔。”待秦易领了旨,那传旨的黄门才笑说道:“秦县令好福气啊,今朝的进士里,也只秦县令一人得授实职,皇恩浩荡,秦县令可得忠于职守才是。”

按本朝律例,便是进士外放,也大多是从县丞做起,一则让这些饱读诗书的学子看清官场运作,二则也用县丞这个清闲的职位磨一磨这些天子门生的傲气。能直接授为县令的少之又少,毕竟是一县之主管,职责甚重,事关百姓民生,不得不慎重其事。

秦易馆选已过,只等着进翰林院当他的清闲官儿,怎料无端端的得了这个旨意,若是旁人得授县令,怕已是欢喜疯了,可秦易一想起这其中的风险,竟隐隐有些头痛,这样的福气,该是霉气才对。秦易几乎可以看到自己前面写着两个“贪官”,一转身,背后也是两个字“昏官”,旁边还伴奏着白菜鸡蛋进行曲,一想到此处,秦易欲哭无泪。

不管秦易再怎么不愿意,旨意一下,如今却是已成定局,秦易苦笑着自我宽解,好在还是个县令,再怎么也算得了官身了。待得送走了宣旨的黄门,秦易也顾不得写什么帖子了,只忙吩咐着佩玉道:“今儿这旨意,你们也是听见了的,如今算着日子,不过半月便得离京上任去,这京里的一摊子事得留人照管不说,任上能带去的人也有定例,这些你们得仔细商量一番,拿个章程出来才是。”

佩玉闻言,只笑道:“外头的事得公子自己拿主意,内院的事儿,若依我说,别的人倒好说,只是厨房里的和针织上的人是万万少不得,另外还得备上大夫郎中,这一路水土不服的,可不是闹着玩的,这一算下来,到真有些头疼,”

揽月端了盏温银耳过来,听着佩玉这话,也说道:“这些倒算平常,以往侯爷外放,府里也曾准备过,也是有例可依的。只是外放作官,免不了要带几个熟悉案例民情的幕僚师爷,如今这情形,身在京中,也不知该往哪儿,去寻可靠能干又熟知西南情况的幕僚。我可是听府里的婆子说过,西南那边几个州,都是方言纷杂,一里一个音的怪地方。”

话一说出来,秦易便莞尔一笑,心头郁气也减了些,只笑对揽月道:“打哪儿听的胡话来,虽说安州临着南蛮又靠着西疆,方言是多了些,可也没到那地步,再说着安州良山县设县已有千年之久,也出过不少文人士子,想来便有方言,也不是生僻难懂之流。”

说着,秦易倒想起了吏治来,他虽是初任外放,但靠着大将军府和靖平侯府两棵大树,倒不至于有人敢刻意为难他,只是上面的人好说话,下面的小鬼,却是难拿捏的,能唬住一时,却不能唬一世。这清清浊浊的事儿,从来便是最难看透的。 

作者有话要说:西南卷开始了,这卷资料查的偶头痛,不过有段是偶虚构的,架空就这点好处啊。
ps:真的降温太快了,2012不会真这么早来吧,偶发着抖写完这章,偶过冬的衣裳都送人了,还没买新的,气温就骤降啊,好冷啊~~~~~~~不会又来场大暴雪吧。敲敲~~~~~~潜水的亲冻住了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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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船行江上琵琶声断 。。。 
 
 
这清清浊浊的事儿,从来便是最难看透的。秦易正想着,外头的小丫鬟忽细声禀道:“公子,方才有人送了封信来。”

秦易方要命人传进来,依竹又急急忙忙的进来说道:“公子,周三爷来了,说是奉了侯爷的令,接公子回府一趟。”

秦易愣了片刻,只心中暗叹:来的好快。面上却淡淡笑说道:“为何不请周三叔进来说话?”

环佩叮当,衣袂飘然,月光如水,若虚若幻。琼楼玉宇,仙台云阁,奇香异卉,浮光耀彩。秦易恍恍惚惚一路行来,只觉目眩神韵,不似人间之景,忽听得环佩之声,再于浩茫云烟之中,见得一条晶莹甬道,秦易忽而醒觉,举足不前,是梦是幻?转眼之见,景物大变,清泉溪流,飞花垂柳,苍碧翠幕,日出晨曦,如画难成。秦易见此景,脸色微变,忽而一羽衣霓裳的女子飘然而至,款款拜下,声若柔鹂,只言道:“乾坤日月长,蓬莱无寿疆。道友,别来无恙?”

“公子,公子,该喝药了。”揽月掀开了绯红的缠枝月季纱帘,捧着一白瓷描金盏,低声细语的唤道。

秦易猛的睁开眼,只见烛光昏黄,摇摇欲灭。原来是梦,许久未曾做这样古怪的梦了,秦易微微一叹,接过瓷盏,只问道:“怎么不把蜡烛罩上,昏昏摇摇的,倒有些叫人眼晕?”

揽月转头一看,赶忙取了一个薄纱罩子,将灯台笼住,只没好气道:“定又是那几个新来的小丫头偷懒,这一路上不知还要闹多少笑话出来?”

秦易笑了笑,只说道:“不过是些小事,你们多看着一些,多教教她们也就是了。”说着,秦易又隐隐咳嗽了起来。

揽月忙替秦易掖掖被子,只温言劝道:“公子快用了药罢,待会凉了,却是越发难进了。”又不满道:“这朝廷也是,赶着撵着非要限定了时间过去,这一路风霜雪雨的,又没个停歇的日子,跟着出来的几十个人,倒病了一多半去。在路上买的丫头婆子,偏生光长个机灵摸样,里头全是木头,针刺在身上,都不知道哎呦一声。”

这一番抱怨的话儿一出来,秦易倒忍不住笑了,只说道:“你呀,机灵是你,木头也是你,横竖就没个能入眼的。好在这一遭都是木头,要都如你这般机灵,我可得先拜佛求神了,要不然,可真真不得消停了。”

“什么消停不消停的,公子又在编排什么话呢?”弄云进了里间来,手里提了一个湘竹食匣,只笑问道。

秦易一口闷完盏中的药汁,将空盏放到一旁的几上,只说道:“什么编排不编排的,不过说些玩笑话罢了。”又笑问道:“外头的光景如何?可到了码头没有?”

弄云摇了摇头,只放了食匣,说道:“我打发人去问过船家了,离着安州还有十来天的船程。那些晕船的丫头仆役,我也打发人去看过了,都说好多了,只是一时半会的,怕是好不起来。”

揽月笑说道:“临行前,算这算那的,倒把这遭给漏了去,晕天晕地的,可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弄云听着揽月这话,只抿唇一笑,并不理会,上前对秦易说道:“这船上也无甚好东西,只这河鲜倒颇另有风味,我特地拿了些进来,公子可要尝尝。”

秦易口中发苦,也无心品什么河鲜,只笑说道:“我倒不爱这些,若拿些蜜饯果子爽口倒还罢了。”

揽月只笑道:“若说别的倒罢了,蜜饯,糖果子算什么,横竖这些东西,带得也不少,公子若想用,我这便命人取了来了。”说笑着,又端了一盏燕窝,笑劝道:“公子且先润润口,暖暖身子。”

秦易接了燕窝,微微一笑,淡淡道:“眼下已是夜深了,何苦惊动人去,明儿差人去取也不迟。”又笑着吩咐揽月和弄云道:“如今虽是早春,可到底寒气未消,你们也去睡了罢,省的明儿过了病气去。”

见着两个丫鬟出去了,秦易才合上了眼,默默一叹。却说,那一日,秦易自打得了圣旨,一回府,便被侯爷好一通教训,可到底是父子,侯爷训了一通,却也没放手不管,教了秦易一些为官之道不说,顺道儿,也提点秦易了几句。

老太太也是满心舍不得,见着秦易身边下人不大经事,又给了秦易一家三口家生子,据说是老太太的陪嫁,祖上便是安州人,如今在安州还有不少亲戚,说来对安州也算熟知了。

这些也罢了,听得秦易要外放做官,不说侯府里恭维不断,便是打发那些上门道贺的世交亲戚,也着实让秦易有些焦头烂额,只叹没个清净的时候。

待得离了侯府,秦易却是越发的着忙,要取吏部公文,要打点行李,要去拜访座师同门,还要打听着良山县的情况,偏生定下的时辰又紧,秦易是恨不得把一天当做两天,日日忙碌不休。

好不容易有一日得个空儿,秦易才想起,自己外放一事,齐轩还未曾得知,忙写帖子邀齐轩过府一叙。谁知,这帖子还未送出去,秦易倒想起来,齐轩先前曾写了封信来,只当时不巧,秦易还未看信,便被接回了侯府去了。

世上之事,不如人意者,十有八九。秦易忆起旧事,匆匆展信一观,方知齐轩早已离京而去,秦易却因诸多杂事缠身,误了送别之期。忆往昔,思旧景,秦易不免懊悔莫及,只是世事烦扰,又无处说于人听,只得藏于心中罢了。如今眼见着月光薄霜,水声滔滔,倚枕自思,隐隐浮于心上,黯然神伤,不禁有感于心。

江风未歇,琵琶声欲停欲续,声声丝竹,曲曲断肠,扰得秦易越发的不自在,只是药力上涌,倦意沉沉,倒也无心在意。昏昏的睡了一会儿,秦易只觉手脚冰冷,竟是一丝热气也无,又因江风微寒,微微喘不过气来,不免咳嗽了几声。

揽月在外间做着针线,自从得了秦易外放的信儿,不说府里,便是她们这些下人也成日忙忙碌碌的。好容易动了身,才发现按节应制的衣裳,倒给疏漏了去,下人的衣裳倒好说,左右船上也带了针线下人,只是秦易的衣物,一应是不让外人经手的。

偏生佩玉和依竹两人,都留在京里,并未随着出来。佩玉留京,是因着秦易在京中的产业不少,外头的管事虽是常年的老人儿,可到底也得有人看着。佩玉是秦易身边的管事大丫头,留在京里,大小事儿也能拿个主意,不似旁人那般慌了手脚。

而依竹留京,说来也有几分内情,若依了佩玉的意思,留下的本该是弄云,一则弄云年纪小,不大经事,她留在身边,也好提点一番。二则弄云的性子有些娇憨,虽讨人喜欢,到底有些憨气,比不得依竹行事周全,温柔和顺。只没成想,依竹也不知怎么了,临行前却是无端端的病了,偏生日子不等人,也没个法子,只得让弄云替了依竹。

只是依竹这一不在,只揽月和弄云两个人服侍秦易,弄云年纪小,针线上难免生疏,如今秦易的衣裳,也只得揽月亲自动手。好在揽月虽不任着这差事,到底也常做些针线鞋袜什么的,针线上的活儿倒也不逊了人去,只是到底还有旁的事儿要理,也只得计划着抽着空子做上几针,算算日子,待得船行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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