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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穿越之一世荣华-第42章

小说: 穿越之一世荣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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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将军细思了一番,摇头说道:“易哥儿这话,未免有些危言耸听,何至于如此地步?”

秦易冷冷一笑,只提点道:“表哥才是糊涂了,竟忘了自个儿身上任着什么差事,便是今上再宽和,也是有疑心的,到那时,表哥自个领罚不算数,没准还连累了大表哥和舅舅去?”

此话一出,少将军就是一惊,只说道:“可不是我糊涂,可如今既已成定局,又该如何是好?”一时竟有些焦虑之色,流于言表。

秦易淡淡一笑,只说道:“好在表哥才回京不久,与黎世子交情不深,我瞧了一回,这黎世子怕是心中的沟壑也不小。只是不管将来如何,眼下椅子上坐的是谁,将军府就该效忠于谁,忠臣良将,既得了这个话儿,也该有个表示才是。”

少将军听了,大叹道:“易哥儿此言,果然一针见血,只是如今我虽与黎世子交情不深,但毕竟有所牵扯,还请表弟细说,该如何行事?”

秦易微微一笑,只侧头道:“表哥早已是智珠在握,何需我多言多语,不过表哥既说了这话,我便是献丑一下又何妨?”说着又言道:“表哥的差事,我虽不甚清楚,不过想来必也是心腹要紧的职位,如今既有了牵扯,倒不如自个儿先请罪再说。只是这样一来,表哥再怎么忠心耿耿,可在今上的心里始终留了个影儿,此刻今上宽仁以待,可以后的事儿,谁也说不准儿。这请罪该请,可表哥也该弥补一番,自个儿的错误才是。”

少将军心中一动,目光一亮。只说道:“难不成还要牵涉其他人,说来却非君子所为?”

秦易只笑说道:“我何尝有这意思,表哥既知道不妥,难不成只顾自个儿,不理会他人了。再说着,眼下圣上最烦心的是什么,表哥想来也知道,何不寻个稳当的主意儿,向圣上进一番言论呢。”

少将军先是一喜,忽的恍然一笑,说道:“我说着怎么有几分古怪,原来你竟是在这儿下了个套儿,有何主意,还不快说个一二来?”

秦易扬眉笑道:“我何尝下套,这城中涌入的上万流民,乃是社稷之患,可毕竟又是今上治下的子民,如何不教今上头疼烦心?表哥若有本事,寻个议案出来,上奏给今上,可不将功抵过了。”

见少将军良久不作声,秦易也知他心中必有衡量,只又轻声道:“只是此事,表哥出个主意便罢,且不可参合进去,毕竟这满城流民是社稷之患不假,但更是社稷之机,舅舅又手握着兵权,今上难保着…”

秦易久在京中,虽不常走动,但是平日里看得多了,听得多了,自也知道所谓的帝王心术,着实难以猜度。尤其大将军手握兵权,两个少将军又一明一暗,身居要职,看似深得帝心,可是狡兔死良弓藏的前例不少,谁有能说清以后的事儿?

少将军自也明白秦易话中的含义,今上再怎么也坐在那把椅子上,君臣君臣,有些事情他可以说,却不能做,毕竟他是臣,而那位是君,君心难测啊…

一想到此处,少将军眼神一暗,长长的出了口气,只低道:“怪不得近日,宫里传出的消息,原来如此,真是树欲静而风不止啊。”

秦易微微一震,只笑道:“树欲静而风不止,怪不得京中最近越发的风起云涌,叫人看不出究竟来,只是如今想来,圣上心中怕是早有了决断,只是想借机看清这风动的是树,还是人心罢了。”神色虽有些惊诧,可这声音却低沉稳重,波澜不惊,毫无惊异之态,仿佛早就预料到了似的。只是秦易又笑了笑,状似无意的说道:“若依了我去,这京中的忧患,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毕竟安平渠,昭明河也该清一清淤了。”

这话一出,少将军心领神会,只微点了点头,又拍手招来歌姬,命人吹箫奏琴,与秦易谈些世情,聊起诗词,一派悠闲自在。

出了将军府,秦易本欲回府,心中却忽的想起了一事来,他名下虽有不少明暗产业,可瞧如今这事态,在外地的倒罢,只是留在京中的却是该消减些了,摆在账面上的银两也该花出去才是。否则,揽月手里那两本账儿,虽算不得什么,说到底也不过是他经营有方,可府里的有心人着实不少,无中生有的本事本已是天下无双了,可若再有了根由,便是独孤求败也得俯首认输。

如今眼看着京城里风起云涌,虽与侯府无关,可也难保着,万一出个什么事儿。再说着,侯府和大将军府近些年来,在京城里也算得上惹眼了,只是侯爷放着外任,回京还不到一年,而大将军镇守边疆,更是难得回京一次。偏这两府青云直上不说,圣宠还不弱,这朝中的事儿,本就是极难说个清的,难保着有什么眼红或是求名的闲官儿,拿这两府来进个言,上个策什么的。这些人政务朝事是七窍通六窍的主儿,可若是风言什么阴私闲话,却堪比官媒牙婆,偏还自认是圣人之道,怕是圣人见了,也得掩面而逃。

秦易这些产业虽都是来路清白,可也架不住于民争利的帽子,要知道,于民争利,纵奴行凶,这些罪名儿,都是万用的范文,哪怕你只是买个东西讲了个价儿,府里的奴仆和人斗了句嘴儿,在某些事事关心的折子里,那是比日月颠倒,瀑布倒流,天崩地裂,还要令人为之惊讶的事儿,能做出这样的行为,表示你无君无父,无礼无常,直接来说,就是被排除了人的范围,连畜生都不屑于为伍,就是挖坑把自个儿埋了,也没得熏坏了地气。俗话说的好,御史一张口,阎王抖三抖。

秦易也没那闲心和人打嘴仗,与其费那精神,还不如多睡一阵,省了几杯茶水不说,还能多活两年,不枉费穿越一遭。

还在想着,便听着车外人声鼎沸,撩开窗纱一看,原来已是到了市集之中,秦易正张望着,却见着迎面过来一个童儿,梳着双角,手里抱着个半人高的梅瓶儿,蹒跚而行,眼里含泪,一副欲哭不哭的摸样儿。

秦易先觉眼熟,然后便想起原是齐轩身边的童儿拂云,只不见齐轩与照影,秦易愣了一愣,耳畔似乎又想起了齐轩的话儿,见着拂云正要抬头望过来,秦易忙放下了帘子,只冷着声道:“还是赶快些罢,今日先生到府,算着时辰也不早了,若耽搁了却是不好。”

正吩咐了,却听着“呯”的一声,似有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然后,便有一个粗声粗气的声音骂道:“你这个小崽子,怎么走的路,幸好没撞着,若撞上了,买了你也赔不起。”

又听得拂云的哭声,只委屈道:“明明是你撞碎了我的瓶子,还胡乱冤枉人。”

“什么冤枉。要不是看你年纪小,我一脚踹死你,小小年纪就会撒谎了,明明是你自己不小心,倒往我身上赖,也不打听打听,我丁三是那好赖的主吗?”那粗声粗气的声音越发响亮,得理不饶人的嚷嚷道。

秦易撩起帘子一角,见拂云坐在地上,满地皆是那梅瓶的碎片儿,面前的一个衣着粗陋的奸猾汉子,正黑着脸,一副威风摸样。

“怎么回事儿?”秦易不解,低声问着丹青。丹青忙在车外回道:“是那汉子撞碎了那小孩手上的瓶子,又欺着小孩年少,说些有的没的,真是市井小人。”

秦易笑了笑,只吩咐道:“既是那汉子欺负人,你们既瞧见了,也做个证儿,省的那孩子委屈。”

丹青忙应了,又指着那汉子说道:“嚷什么嚷,欺负人小孩子,当我们都是瞎子啊,我可见着你撞了人家,青天白日的,你也好意思颠倒黑白,真不怕老天爷劈了雷下来,收了你这以强凌弱的小人去。”

旁边围观的人也说道:“还是这位小哥说的对,明明是你撞了人,怎么能不承认,反赖着人家小孩子撞了你,说话也不亏心,白长了这么大个子。”你一言我一语,说的那汉子哑口无言,拂云也止了哭,只用袖子抹着脸,看着满地碎片,眼里又要落下泪来。 

作者有话要说:偶最近迷上养金鱼,然后今天很悲惨,偶养的四条鱼集体挂掉了,一条被偶烫死了,另外三条悲惨啊,偶把眼药水倒进鱼缸里,结果忘了换水,于是全部牺牲掉,偶罪孽深重啊~~~~~~~~~
ps:下章写不写JQ啊,偶好烦恼ing~~~~~感觉偶今天全心照顾金鱼去了,结果它们都牺牲了,昨天偶不管它们,还活得蛮好的,郁闷ing~~~~~~果然偶是宠物杀手,但是偶养了三只龟,只挂了一只,其他的都很健康的活下来了啊~~~~~~




68

68、突闻噩耗众人皆悲 。。。 
 
 
那丁三被人说了几句,满脸通红,转身便要离开,旁边有人却不干了,直说道:“你这个汉子,好生无赖,撞坏了人家的东西,不赔礼道歉不说,还转身要走,也忒没担当了罢。”

“就是,这么大个人欺负小孩子不说,还有脸离开,要是我,就一头撞死在地上,省的再造孽。”你一言我一语的附和着,把那丁三说得如同过街的老鼠,围观的人也越来越多,那丁三又不能离开,只急得团团转。

“拂云,你怎么在这儿,我和公子找了你一圈了。”照影从人群里钻了出来,见着拂云坐在地上,脸上泪痕未干,更是没好气的说道:“又是怎么了?”

拂云抹着泪,正要开口,却见着齐轩也挤了进来,看着碎掉的梅瓶,心里忐忑不安,又哽咽起来。

齐轩看着地上的碎片,听得旁人的议论,早明白了大半,只笑了笑,说道:“瓶子碎了便碎了,人没事就好。”

照影忙拉了拂云起来,又说道:“不过一个瓶子,碎了便碎了,再去买一个便是,有什么值得哭的?”

旁人忙说道:“可怜见的,这么小的孩子,被人撞坏了东西不说,还被人冤枉,怎么能不哭,若是驾马的小哥说了句公道话,指不定被人怎么欺负呢?”

齐轩听着这些路人七嘴八舌,又知有人给拂云作证,自免不了上前道谢,只是他一到车前,正欲开口,却愣住了,半响才勉强笑说道:“秦公子,原来你也在这里,真是巧啊。”

听着这话,秦易心里异样的感觉慢慢浮现,说不清是怅然还是愧疚,更想不透是酸楚还是难过,总觉得心里难受,只得淡然的回道:“我正要回府,却是遇巧了。”

齐轩眼神一暗,斟酌着说道:“今日这事,却是谢谢秦公子让人出面作证了。”

秦易不禁道:“不过是些许小事,既看得真切清楚,也没有平白见人受屈的理儿。”

话儿说的极明白利落,齐轩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微微叹了一口气,黯然说道:“是么?如此…”

话还没说完,又有几个青衣小帽的仆役挤进了人群,气喘吁吁的说道:“大公子,不好了,西南那边来了信儿,大姑娘没了。”

可谓是晴天霹雳,惊得秦易脸色骤变,一时也顾不得齐轩的言语,忙吩咐了下人快马加鞭赶回府去。

若说这秦绯霜与秦易也算不得亲近,不过平日常见着面,也不曾少了走动,若论感情也有几分。只是秦易中举之前,这秦绯霜便远嫁去西南,虽听说嫁的是不差,夫婿也是当地有名的才子,可到底远嫁他乡,嫁的又是世家大族,规矩礼数多如繁星,怎及的家中半分自在。

再加着山高路远,一年半载,也不通音讯,便是差人带个信来,字句虽谨慎小心,却难掩凄凉之词,更莫说,二夫人是如何的心痛如绞,家中亲人又是如何的担忧难过。只是不曾想,儿时的情景还历历在目,如今却已是天人相隔。

惠慈堂中一片悲悲切切,老太太眼里含泪,哽咽道:“霜丫头,她远嫁我已是舍不得,只想着姑爷是有能耐的,说不得那日便做了京官,咱们一家子也个有能团圆的时候,只不成想,她年纪轻轻就去了,偏留我这老不死的白发人送黑发人。”

二夫人心如刀割,只拭着泪,伤心的哭道:“我这一生,膝下只三个儿女,仁哥儿是我没福,留不住他,幸而有信哥儿和大姐儿在身边,尚能宽慰一二,如今大姐儿也舍我而去,当初是我送她出嫁,没曾想这一嫁,却是阴阳相隔,是我害了她呀。”

夫人和二太太听着越发伤心,也低低的哭泣着,眼里水光闪烁。二太太两眼哭成了个核桃,还强打着精神,红肿着眼睛劝着二夫人,只说道:“娘,你已哭了几个时辰了,别哭坏了眼睛,这样怕是妹妹在天上,也难安心。”

二夫人拉住了二太太,只哭道:“我的儿啊,我不求她孝顺,只求她平平安安的活着,如今连一面也没见着,便这么没了,都是我的错儿,倘若再留她几年,也不至于如今这样?”

夫人抹着泪,伤感的劝着二夫人道:“这都是命啊,各人有各人的命儿,妹妹总要看开些,如今大姐儿已是没了,何苦再为难自个儿,便是不为自己想想,也该为信哥儿多想一遭,他和大姐儿自幼亲厚,如今得了这消息,还不知怎么难过伤心呢?”

话一出,二夫人哭的越发伤心,掩面抽噎着,良久才说道:“那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啊,我养了这么多年的女儿啊……连句话都没留下,就这么去了,我怎么看得开…”话还未完,二夫人又哭了起来,惹的满屋子的人,也跟着垂泪无语。

老太太哭了好一阵儿,才抹了抹泪,叹了口气,劝说道:“你也别说这话了,这世上难测的事儿多了去,大姐儿只怨她命薄,你若一味纠结着,哭坏了身子。这一去一病的,信哥儿看着,心里还不知怎么着?”

二夫人忍泪吞声,好不容易敛了泪,正欲开口。突然,一个有几分面熟的丫鬟冲进了屋来,两眼发红,直直的朝着老太太跪下道:“老太太,我家姑娘死的冤枉啊!”

二夫人定睛一看,那丫鬟却是昔日绯霜出嫁时,陪嫁的一个小丫环迎儿,当下便又惊又怒,险些晕过去。夫人和二太太更是惊的一抖,险些把手中的茶盏扔出去,老太太目光凌厉的看着那丫鬟,沉着脸道:“说罢,究竟是怎么回事?”

那丫鬟拖着哭腔说道:“老太太,夫人,我家姑娘在何家受尽了委屈,姑爷也是个没担当的主儿,成日除了写几首歪诗,平日里什么事一概不问,全靠着姑娘的嫁妆撑着场面。偏那何家老夫人不知什么回事,瞧着姑娘不顺眼,不是今日命姑娘抄经,便是明日命姑娘绣鞋,没个消停的时候。那府里的奴才也仗着主子的宠信,成日的为难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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